第131章
的娇颜。 虽然缠着虚弱的病气,现时的柳元真似乎轻轻一晃便能漾出朝露。 他的公主,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虽然他们还没有举办婚礼,不可否认,在法律的层面上时渊和柳元真成为了夫妻。 时渊还没有计划好婚礼,他很缺钱,还不能给柳元真最好的。 下嫁给他的柳元真应该得到更好的,那是应得的补偿。 时渊也知道,柳元真一定希望自己能够站起来完成最重要的婚礼。 更何况那些人也都还没有得到报应。 他已经将柳元真团团保护起来,再也不会受到任何惊扰,现在还是治疗身体更重要。 不过‘礼物’已经在路上了。 明明翻手就能碾碎那些人,时渊却没有那样做。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的痛苦,全都要十倍百倍的还回来才行。 从他再回到这里,一切才刚刚开始。 时渊暂时忘掉了阴沟里的虫子,他开始细思今天的一切工作进程,觉得自己愈发懈怠。 不但卡点离开公司,心思更是早早就不在工作上。 好在处理那些东西几乎成为了时渊的本能,没有一名下属能看出来面无表情的上司在想些什么。 对着公主哭泣的样子勃起,这叫时渊有些挫败。 时渊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柳元真受到伤害的人,他无比自信。 直到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柳元真,对方泪眼朦胧望着自己,那让时渊心神摇晃。 除去如期而至的心疼,搏动的脏器汹涌而出的,竟然是滚烫的欲色。 时渊低头凝望着柳元真的指尖,那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位置。 那时的脑海里却在想,答应了自己求婚的公主是否能让他亲吻嘴唇。 这辈子的公主实在娇弱,如果用力,会让柳元真流出更多的眼泪么? 时渊给了自己第二次、第三次机会。 不可以再这样了。 就算已经成为了公主的丈夫,也不应该想到将对方欺负到流眼泪。 他们可以轻柔地接吻,温情地拥抱,再…… 本该顺利接下去的幻想卡壳了,不断重复着之前的顺序。 不过每一次卡壳,时渊的想象便会往后进一步。 工作时涌动的欲色意外地连接上了此时奔腾的脑内情节。 时渊恍然,忽地想到。 柳元真,好像很容易哭泣,即使是发痒的酥麻也会让其流泪。 时渊的喉咙有些发涩,脖颈上突出的骨节开始频繁滚动。 他不应该那样想他的公主,可是,对方现在也是他的妻子了。 但那截细窄的腰实在过于纤弱,很容易就会弄坏掉。 时渊变得焦躁,他的手掌摸到起伏的喉结,虎口紧紧卡在那里。 他轻声地告诫自己:“不可以再动了。” 却依然在想象着早该停止的幻梦。 时渊回到家中,护工暂时呆在保姆室休息,这是约定过的时间。 他纷乱的情潮因为见到柳元真静美纯稚的容颜得以平息。 没错,就是这样。 他想着。 柳元真今天的气色好了很多。 一切都再重回正规,连他失去知觉的腿也有了一瞬的感觉。 时渊很想对柳元真说上一句,你真漂亮。 他没想到自己也真的说了。 那张雪白的面颊飘忽地染上红晕,似乎是抹上了一层轻薄的粉。 柳元真摸着自己发烫的脸,柔婉的唇线抿起,唇峰被掌心挤得嘟起来。 “啊……”他急促地眨着眼,眼神游移着。 就算是以前也很少有人这样直白地夸赞他的长相,大家都很会拐弯抹角,夸起人来也隔了八层轻纱。 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好像就难以再接上刚才的话头了。 时渊瞧着柳元真害羞的脸,他蹲下来,高大的身躯即使这样也仅仅比柳元真的视线低一些。 他扶着轮握,隔着扶手,一旁就是柳元真小上很多的手背。 时渊练习过很久怎样的表情更温柔,不过还是有些怪异,声音却已经足够轻,他问:“程薇有定下什么医嘱吗?” 本来他是应该听到的,不过之后便直接关掉了监控视频。 不敢再多看。 柳元真沉默了很久,呼吸也越来越紧,时渊开始紧张:“怎么了,情况如何?” 那点红一直蔓延到领口保守的颈子,虚弱的面颊好似重回了往日的娇艳,宛若真正的粉玫瑰。 “我们要一起睡么?”柳元真轻轻地说着,已经用了最大的努力。 时渊听着柳元真的转述,平静无波地答应了,并说:“一点也不麻烦,你的身体最重要。” 他实则是混乱着,整个人都在失控边缘。 怎么办? 时渊根本做不好这项工作。 时渊每天都会陷入一些幻想。 这种幻想随着他与柳元真关系的渐进愈发过火。 虽然不愿意承认,时渊知道,他其实和那些低劣地幻想着柳元真的男人并无太多的不同。 甚至更过分。 因为公主的呼吸对时渊来说都是勾引。 从走进这个家的时候,时渊便已经沉浸在不可自拔的臆想之中了。 05若不是毫无知觉,这双脚早就应该发现它们踩的地方很不对劲 感谢吴昕庚、tuca、火锅崽、逝水明霞、行素、不好意思呀、早点睡觉身体好、瓜西西、秒秒钟、世界第一螃蟹公主(x6)、shuuuuuuui、你是憨八龟吧、helloworld、源、没有名字、就是菇菇呀、要不要饼干分、兔与蛙的礼物!啵啵大家! 打眼一看才发现上次请假是6.19,怪不得有些累的感觉 可恶,没有珍惜单元轮换期,明明是天选请假日 那边准备各种害羞和自我拉扯地要睡一张床了,这边在自我爆破 --- 以下正文: 柳元真在腿受伤之前很喜欢穿高腰的长裤,将衣摆扎进裤腰里,把腰束得极细,显得一双腿更长。 他纤细高挑,长卷的发丝捆成一束,能勾着挺直的腰线摇曳。 立在人群里不需要露面,只需要一个背影,所有人都能感觉到朦胧生晕的氛围感。 那弯矜持的颈子惯爱搭配着细丝带,再轻轻地打上蝴蝶结围上雪白的肌肤,又或者直接穿上领口叠花的纱衬。 那样繁复的卷边也不会夺取脸庞的光辉,只会像裹住花枝的纱纸,柳元真就是包扎起来的绝妙礼物。 现在不一样了,柳元真改换往日的习惯,穿上了轻薄而蓬松的裙子。 裙子,尤其是长及脚踝的裙子,总会给人一种端庄优雅的感觉。 穿裙子的人要是有一双长长的腿,便更加飘摇婉约。 但如果裙边被撩起,一直拉到大腿的位置,后摆还被臀尖压坐着,从那头流溢而下做雪肌的衬布,恍然间,却会反差极大,得到一种拉良家堕落的淫靡色香。 以防柳元真的血液堆积在上半身,时渊搬来上摇的靠椅,让那双腿的主人端坐着将腿垂下。 椅子下面接着防水的垫子,以防药液从腿上滑落,弄脏一整张地毯。 柳元真的脸已经变得很红,在恒温的房间里也像是在冒着热气。 他的手指捏掐着裙边,一直撩到了大腿的中段,露出雪腻的皮肉与淡粉的膝盖,甚至还有膝盖上一圈细长的肉红疤痕。 那道痕迹不细看,晃眼一瞧说不定会被人错认成红线,煽情靡色地圈在偏粉的骨肉上,作为一种装饰存在。 两个人都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美妙。 但现在的重点却不是这个。 柳元真的指头紧紧攥住手中的裙摆。 残缺的部位即使今天才闪接上些许知觉,现在又再次消失了,为了保住来之不易的感官,他必须这样。 将腿露给时渊看。 断肢的病患总是敏感于他人的眼光,尤其是当那些目光正巧落在受伤的地方,甚至这地方是平日藏在鞋袜里,用来走路的脚。 被护工多日摆弄的腿接二连三赤裸在陌生的目光下,柳元真感觉非常得不好意思。 明明光着腿也不是什么大事,面对飒踏的女军医他是习惯性得尴尬和羞。 但面对时渊,柳元真清楚地知道。 这个人是他从今以后的丈夫,并且爱着自己,他们今天以前都还没有睡在过一张床上。 现在柳元真不但得被还有些陌生的丈夫摸着腿,晚上他们还会睡在一起,可能会紧紧贴着身体,毫无防备渡过一夜。 时渊是不一样,他是能和柳元真发生最亲密关系的人,可以在隐蔽的房间里尽情地支配柳元真的身体。 这样想着,只是被看着残缺的腿,柳元真就好像被虚幻的手摸到了另外更隐私的位置。 靠在椅背上的腰轻轻颤着,眼珠愈发湿润了。 他在幻肢的臆想中,紧紧缩住了脚趾。 那双雪玉似的腿像是一对极为精美的玩具,足掌没有半点力气踩在时渊的手掌中,能被轻易包裹在手心。 樱色的脚趾娇嫩无比,搭着男人宽厚的掌,它完全做不到像主人那样瑟缩起来,做出防卫的姿态,正呆在视线底下被打量着。 娇养长大的人与之相贴的脚心也很嫩,想来真正用来走路的时候也很少,入手触感滑腻柔软。 时渊坐在低矮的凳子上,手掌似乎在随着身体颤抖。 他意识到自己的掌心发汗了,托着一对安静的足放在了与地面平行的大腿上,随着肌肉的拉伸,乖巧的脚趾翘了起来。 要不是知道是准备按摩上药,接下来更像是要开始把玩。 时渊低头,手指还轻轻圈在柳元真细瘦的足腕上,打眼扫过去是纤长靡丽的雪腿。 终日被护工揉捏按摩,依然带着活络的粉。今天活了一瞬,较之往日还要更粉一些。 好香。 是柳元真身上的气味,加上了一些浸入皮肉的药香。 时渊记得柳元真所有的气味,尤其是指尖的,唯独对这处一直藏私的部位不太了解。 这香气又湿又暖,带着异样的官感,随着翘起的两弯趾勾进他的鼻腔。 时渊沉默着,将一只对于他的手掌偏小的足放置在自己的膝盖。 没有半分力气的脚抵不住骨节,轻易便踩滑了,他心脏一紧,将其捞握在掌心。 时渊听到了柳元真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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