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用那张漂亮的脸幻想自慰,甚至准备射在对方的身上。 明盛坐在床边急喘着,眼珠流溢出狂涌的情潮,之前未够的淫欲打着颤喷出来。 他激动地要命,全身的筋肉都绷紧了,几乎是滑跪在地上,已然忘了自己做这种事是为了什么。 污浊的精斑溅在显形的身体身上,没有碰到实体,喷到了地毯上。 可这幅场景更色情了。 简直像是精水都被吃到沈迢的身体一样。 困倦的鬼眨眨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 沈迢晃动的视线装进一个男人。 他觉得有些熟悉,但不知道到底是谁。 明盛闻不到鬼身上的气味,沈迢自己却嗅到了。 沈迢的指节颤动着,意识无比昏沉,下意识为周身古怪淫色的气味感到委屈。 比记忆中还要更艳的唇蠕动着,几乎要瘪起来。 他迷迷糊糊道:“好腥,唔……” 明盛趴靠着沈迢,手全是脏污的东西。 他噙着笑,用一种专注的痴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再度重现的人。 用仅剩的干净的唇,在虚空中摩擦着那抹雪色的肌肤。 明盛的舌尖蠢动着,用尽全力,从喉头滚出话语。 “对不起……” 他总是在对沈迢说着抱歉。 但总也没有改正。 * 沈迢的形象从未变过,就连活着的时候,最容易闹红的脸颊也多年如一日。 仿若最上等的羊脂玉,柔润雪白,隐隐约约透出揉摸圆滑的光晕。 他今天待在外面的时间太久了,回到明家时,身形在明盛旁边变得时隐时现。 沈迢闭着眼,又闻到熟悉的性味。 他的魂体有种之前强行苏醒,受到太阳炙烤的烫。 于是往日令人羞怯的活动,变成了在沈迢眼底进行。 娇气矜贵的小少爷,无论活着还是做鬼,从未有过谁让他身上沾染淫靡的精味。 要是沈迢还有肉身,那张稚纯的面颊已经粉得如蜜桃,一皱眉便要滴出清甜的汁水。 他的嗓子此时无比细软,近乎包裹了糖水,“不是说已经有别的方法了么……为什么还要把我的住处……” 也只有声音和惊羞的表情,表现出沈迢的不平静。 太浓烈了,仿佛他睡的不是珍贵的灵玉,而是粘稠的精巢。 浑身的动作都变得些许迟缓,像是粘着男性下流的子种,被一缕缕饱含阳气腥味的汁水牵扯。 似乎只是张张僵硬的手指,指缝里都流淌着浓白的汁水,黏在骨节之间拉出丝。 卫生间的喘息渐渐平复,高大年轻的青年打开水,像是不着急回答,在仔细地洗着自己的手掌。 明盛打开门扉,端着一盏铺满淫色体液的白碟出来。 他的目色泛着波澜,黑沉的瞳仁吊着情热的湿气。 沈迢感觉自己被精水味泡透了,紧紧抿着唇,微微掀开眼皮,眼珠揉开水光,简直是要被欺负哭了一般。 他的手指绞着长而重的衣袖,牙齿从唇上滑走,湿哒哒地开口:“明盛……” 明盛把那盏要将沈迢欺负死的碟子放在桌上,他半跪在地上,虚虚地想要握住沈迢绞缠不休的指头。 玉质的手指颤抖着,竟然也信赖地交由根本触不到的人盛放在掌心。 可以说是沈迢也在迁就着明盛的念想。 明盛的脸颊激动地发红,他的呼吸也变得不稳,瞧着那般稚嫩漂亮的鬼魅,心脏跳得仿佛下一瞬便要死去。 他解释着:“因为等会要做的事,需要稚月显形才能完成。” 沈迢的指头翘起来,不禁问道:“需要做什么?” 明盛笑起来,只是那副样子叫沈迢神魂发颤。 随着年月流逝,初见软嫩的男孩变成了眉目深刻的青年,已经不再是沈迢扑在对方身上就能盖住的身形了,反倒极具压迫感。 就算明盛殷切地缩在沈迢的衣裾边。 明盛的笑意愈发深浓,唇角高扬,像是要从两边裂开。 “我跟稚月结为夫妻就行了。” 他漆黑的眼里倒映着惊怔的少年,小小的,那么美丽。 雪金色的衣裾浮动,似有月华流转。 怕沈迢没听清,明盛又一次重复着:“我做稚月的夫君,稚月就可以再在人世上活一回了。” 好像这世上的活人都惧憎与鬼怪结上阴亲,恐怕还没有谁会像他一般,追着一只鬼要结上亲事。 可明盛眼里,沈迢哪里是鬼啊。 简直就是天上的月亮落下来,被可恶的凡人抓住把柄,困锁在怀中的月中仙。 他起身,俯上前。 沈迢忍不住缩起腿弯,往后退了一些。 明盛恍惚间能闻到那股沈迢抱怨的,属于他的精味。 他知道自己怎样笑更温柔,于是便那样做了,沈迢果然镇静下来,只是眼珠还似要滴水。 “我很喜欢,也很爱稚月。” “稚月不要怕,就这样应下来,好不好?” if:鬼会怀孕吗/显形的处屄被爆舔潮吹/被迫骑乘肉棒磨奸子宫 感谢吴昕庚、不了不了的礼物! 理想挺丰满的,觉得能写九千+,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哈哈呜呜…… --- 以下正文: 沾满了浓精的玉坠被截取一半,正巧断在沁入玉身的血痕中间。 明盛用血与精,混合玉坠磨成的屑粉,搅成奇异的墨汁,在专门准备的婚书上提笔书写着。 他写得小心翼翼,余光却不老实,眼珠微滑,能够瞥见一旁屈缩的沈迢。 长垂的衣袖华贵神秀,珍奇的绣线在衣料上留下多绚绮的纹路,如此这般也比不上主人悄然落下的眼神。 漂亮至极的少年将脸遮了一半,字句淹没在衣袖里,变得模糊。 “真的……只能这样么?”沈迢轻声拖问。 他晃晃悠悠地漂浮在半空中,发丝柔顺地垂在颊边,露出光洁的额头与湿润的双眼。 沈迢像是位被父母压着必须嫁给青梅竹马的大小姐,还觉得对方是朋友呢,结果已经要给人做老婆了,身子摆弄上花轿逃不掉了,无端有种荒谬和茫然。 于是显露出来的地方水光透亮,不住地打颤,已经盈满难耐的紧张羞怯,叫他生出些矜持和荏弱。 见明盛的目光扫过来,沈迢受惊般飘飞到床帘后,又下意识觉得自己的反应过度,转而悄声探头。 他方才在走神,不想原来明盛已经书写完毕。 俊朗热切的青年手里捏着那纸绯红的凭证,只要需要烧掉,便能上达天听,叫一人一鬼结为夫妻。 明盛近乎温柔的,甚至黏腻地说:“是啊,这是唯一的方法,稚月不信吗?”只是语调有些许的失落。 沈迢的指头搭在唇边,两瓣水红的软肉无措地抿住指尖,红粉白揉在一起,简直像是画一样绝妙靡艳。 他太过单纯了,对于生活在现代社会,经过信息爆炸的明盛来说非常好骗。 近乎等同一个人敲着地面,老天就立刻殷切地落下了甘霖,来得离奇又恰到好处。 真是奇怪,明明是只鬼,衣裳层叠飘忽,又稚纯不谙世事。 怎么看都是尊初入凡俗的仙子菩萨。 但凡是个同时代的小少爷,也不至于轻易窝在了明盛的掌心,半点都不知道是该跑了。 可明盛也不会对沈迢做什么恶事,这般拉扯的结果自然好得不能再好了。 明盛一时无法忍耐,隐秘的弧线压在唇角,随着愈发深重涌溢而出的情绪,在脸上留出深陷的两处凹点。 他又诱哄着,问道:“稚月……不信我吗?” 其实沈迢哪用得着非要接触到人世上的东西,让明盛带着玉坠环游世界也是一样的。 偏偏是明盛。 沈迢救过明盛。 那个小男孩长成了英俊的男人,用精用血喂养着,只不过是十余年,就让沈迢再度苏醒。 又温柔又深情的样子,手腕上还到处都是刻骨的伤痕。 缠绵病榻的小少爷哪见过这样的,一下被晃了眼,自然是明盛说什么就跟着想什么。 沈迢生前体弱,连门都很少出,比寻常的小姐还要荏弱易碎。 爹娘都知道家里的亲事是无望了,便从未提起过那些事,以免沈迢去想东想西,将心力用在不必要的事上。 沈迢活了十六余岁,同龄的公子通房都有好些个了,他还不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想起来的也是父母恩爱的画面。 但明盛开口这阵,沈迢的眼皮总在无端打颤,叫他心中生出一些怪异的不安。 沈迢抬头望住比自己高很多的明盛,看到对方暗淡的神色,眉头也不禁蹙起来。 他慢慢踱过来,知道自己可能让喜欢他的人伤心了,心里便有些别扭。 沈迢张着嘴,好半天才下定决心,“那就,那就烧掉吧!” 反正他的住处已经损坏了一半,难道还能现在反悔? 明盛笑开,晦涩的视线浸出无言的暧昧,“待会我们会做一些事,不过稚月不用担心。” “你是鬼,浑身都是阴气和月华凝结而成,不会有事的。” 沈迢过于信任眼前这个人,他现在没有那么抗拒了,只是为之不解。 “什么事?” 婚书在专程端进房门的盆中烧着,无形的波动蔓延。 沈迢莫名觉得身体变得沉重,轻飘飘的衣裳竟然压着他的身子,一时有些难以挪动。 简洁宽敞的房间里,在明盛眼中,那具散发着迷蒙光辉的人形不一样了。 随着红纸的减少,沈迢的身躯凝实,衣摆沉重地垂坠在地毯上,纤瘦的少年站立不稳,脚步踩着短绒往前扑。 “好重……啊!” 明盛接住沈迢,手臂差些紧缩着人,将之箍得发痛。 他像是在水中打捞数年的痴人,终于捞出了一枚真正的小月亮,于是全数没了理智,牙齿震颤地咬住颊肉,亢奋地撕咬出渗血的伤口。 明盛锁住沈迢发软的腰,凝住对方受惊半眯的眼睛,他凑上前,用鼻尖蹭了蹭冰凉的,却无比滑腻的肌肤。 鼻翼翕动,难耐地吮吸着空气中属于沈迢的气息。 清淡的甜香混杂着熟悉的腥气,湿湿黏黏地钻进明盛的鼻腔。 柔润的皮肉底下竟然是…… 满溢的,浸透了雄性白汁的滋味。 原来是真的。 可怜的救命恩人已经全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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