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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除去围栏,仅仅做了分隔,倒是没有遮挡视线。 到木台戏水甚至能互相打声招呼。 两位相熟的女郎约好一起玩乐,举在其中一个的木台边撩起裙摆,将脚放在水中乘凉。 她们坐在围栏前趴着,凑在一起说悄悄话,晃着腿不停打出波纹。 隔壁的寝宫就是沈家小姐住的地方,时不时能听到世子跟她说话的声音,只是不能分辨。 人总有好奇心,话题一转便到了沈迢身上。 两团发髻堆在一起,说这对订婚的小夫妻不防男女避讳,应该是好事将近板上钉钉了。 虽然没有被抓到什么提前成事,对旁人来说也大差不离。 恐怕整座行宫里,只有沈迢不懂这些,又因为天生将自己当做少爷,老想不起来男女大防。 不过就算知道了,沈迢也不会当回事,他心里就念着别被抓到才好,那样可比什么板上钉钉难多了,会马上被送去给明盛做老婆。 两位女郎说到半路时,那位很有名气的世子妃还出到木台上乘凉,她们的声音一轻,默契地转到别的话题。 只是眼珠有意无意转到沈迢的身上。 沈家小姐分明是位高挑的女郎,长相也颇有距离感,按理来说让人一见便生出高不可攀的退意。 可她像是热着了,面上晕出些水光,脸颊生粉。 正挽起长发,小口小口吃着冰过的瓜果,嘴巴鼓鼓的,表情恨恨。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一对浅色的眼睛望过来,又落到水里。 对方左右打量,看到婢子不在,悄悄靠在分隔的木台边缘,雪白的颊腮鼓动着,还在咀嚼冰凉的果实。 一张漂亮秾丽的脸皱起来,咀嚼的动作停下,任由颊腮鼓起,圆圆的挂在脸上。 沈迢扭扭捏捏地问:“踩水好玩么?”很像是准备批判一番。 她们也没听过沈迢说话,可能是吃了甜果,对方嗓子也甜乎乎的。 就算像是质问的句子,也有种眼巴巴等着人回答的真挚。 再被期待的眼波一扫,耳朵心肝直颤。 真、真可爱! 女郎的嘴巴跟着一麻,不由自主地动起来:“好玩!沈女郎,要不要也来试试?” 随之瞧了瞧沈迢,的确穿得热了,在木台边呆了一会,汗水倒是消减了些。 沈迢的手指抓在围栏上,小脸框在缝隙里,他嘴巴又嚼了两口,终于将东西咽下去。 好一会才摇摇头,说:“会生病的,你们也不要总是玩水哦。” 她们这才想起来,这位可是因为身子病弱,十二年没在人前出现过。 恐怕正是如此,才在行宫里也穿得微热。 于是女郎们略带感动:“说的也是,我们待会便起身回房。” 听罢,沈迢的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解,见她们俩还是没有立即起身,嘴唇抿起。 他站起来,又恨恨地吃下几口甜果,拉开房门离开了。 自觉已经暗示到位的娇小姐没得到回应,一路上气鼓鼓回到寝间,往罪魁祸首头上再记一笔。 沈迢屋里摆了几大块冰,明盛把自己的那份也送来了,热起来会有婢子拿着扇子摇出带着冰气的凉风。 说起来倒是比踩水清爽多了,不出门的话,就算沈迢穿得再厚一些也不碍事。 但待在寝宫吹冰气哪里有直接踩水好玩! 要不是…… 沈迢拿嘴里的东西当明盛咬,一口一口仿佛在啃难吃的骨头。 他叫人去把木台上的东西收回房,一个人关上门,吩咐所有人没有准许,谁都不准进来。 没有理会婢子的欲言又止,沈迢甚至给门拉上的插销。 还是感觉不放心,沈迢在房间里滴溜溜打转,检查今天的窗子是否都关好。 他轻轻哼了一声,确定今天不会叫那个混账轻易进门,终于满意了。 觉得再过几天便能穿回夏日的衣裙,去木台踩水玩。 沈迢凑到冰块面前,捞出些融化的水洒在脸上。 他随意坐在一把凳子上,褪了木屐,手背在身后,准备用冰冰凉凉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裳。 穿着罗袜的足尖互相勾着,磨蹭着剥落了布料,露出一双本该是雪白的脚背。 秀气漂亮的人连脚都是如此,连趾头都嫩得像是桃色的花瓣,并不过分纤瘦,足掌带着些肉感,不用摸也能想到软绵的触感。 不过现在却到处印着嘴唇吮吻出来的印子,层层叠叠贴在白腻的肌肤上,一直蔓延到足腕更深出,没入摇晃的裙底。 来到避暑行宫前后,沈迢防不胜防,身上各处都是明盛烙下的指印吻痕。 煽情的红色留满了大半个身子,除了没弄到腿根,就连臀尖也是交叠的印记,再没有幸免于难的地方。 让沈迢无数次将衣装问题推给曾经的体弱,脱下鞋袜踩水也得犹豫一番,不知道隔间的女郎眼睛利不利。 沈迢快要十六岁了,得寸进尺的明盛愈发大胆。 因为女郎越过十六临近十七再嫁,那便大了些。 想也知道推脱不到多久,沈迢就该嫁到南王府去。 明盛惯会在床上作弄未来的爱妻,势要在婚前也做一对淫鸳鸯。 明盛如今最爱在私底下自称是沈迢的夫君,非要逼得沈迢哭着这样叫他,才会在一通淫弄后射在雪腻的皮肉上。 那些浓稠的精水总是往沈迢的奶团上抹,用一双手不住地揉捏,似是要将之揉到软嫩的肉里。 拿精泡的胸脯总是胀胀的,不到一年大了一圈,可以扑在明盛的掌心,柔婉地塞饱凹下的窝。 要是沈迢穿夏装,轻透的纱衣虚虚拢在衬底的裙装上,会勾出他模糊起伏的曲线。 由鼓起的胸脯一衬,底下掐紧的腰肢将显得愈发易折。 沈迢不愿多想,选择性遗忘自己一摸便会滴水,越来越敏感多汁的身体。 避暑一结束,到了立秋,他的十六岁生辰就近了。 沈家夫妇为沈迢定好了流程。 一个有病根的女郎修养得再好又如何,说是生病撑不住去了,也很有说服力。 沈迢轻巧地勾住木屐,虽然这段时间明盛弄得他愈发舒服,每次结束都止不住地喷出花汁。 可两个人中软趴趴的是沈迢,他窝在明盛身上感觉硬邦邦的,一点也不好。 沈迢心想,让那个老是作弄自己的未婚夫跟鬼结亲去吧。 沈家可没有真女儿能嫁。 抛开思绪,沈迢仍在努力。 晚春的衣裙穿脱比夏装难多了,腰带的结绕绞,一时缠出了多余的结。 没怎么自己打理过衣裳的娇小姐犯难,指头弄得结团更乱。 沈迢在冰块面前急出了汗,脸颊生出红晕,嘴里发恼:“连你也欺负我,怎么还是解不开……” 赤裸的脚踩在木屐上,趾头勾脱了绳带,一番碾压蹭挤,弄得地板嗒嗒作响。 此时一双手搭在沈迢背在腰脊的手臂上,暧昧地摩擦,一直摸到他微凉的指头。 沈迢抖了一下。 果然,满是笑意的声音扑在他的耳朵里:“我来帮稚月脱衣裳?”湿热酥麻,叫他差点扑在冰上。 沈迢往前踉跄几步,转过身。 发现取下钩连,被锦缎遮掩的床铺里,正坐着明盛。 原来明盛已经早早进到了沈迢的房间里。 09多汁的嫩批发骚/诚实又嘴硬的老婆被摸爽了/邀请指奸 感谢吴昕庚(x2)、是六条鱼、wind、关子山、moonlight~、Suo扶与淮的礼物~ 昨天写的一点还是删掉了,最近一直有种不会写文的感觉 今天跟基友理了一下头绪,有一些能写的思路了 先慢慢写点,不能再请假了啊,振作起来啊! --- 以下正文: 解不开衣裙的沈迢又惊又急,但手指缠在腰封系带上一时挣不开。 让那个打好算盘的未婚夫拉到床铺上,欢欢喜喜嘬吻他抿起来变成鼓起小包的嘴。 长挑的舌尖很会亲人,简直是在发痴。 细细沿着溢出粉色的唇线顶舔,跟每一寸路过的纹路打招呼。 似乎是连未褪去的幼态绒毛都痴迷着,炙热地滑湿柔软的肌肤,让人忍耐不住脸红。 沈迢觉得很痒,从喉咙里哼出颤音。 心脏热乎乎地跳跃着,那点生气立马被随之而来的怕羞挤倒,下巴跟着缩起来。 他摇着头,自己把发丝揉乱了,胡绞在一起,变成团凌乱的网。 沈迢冰凉的手被抓在明盛掌中暖热,他仰倒在床上,脸在刚才已经迅速红遍了。 亮晶晶的眼珠翻出水意,润得很湿。 “别弄啦,不可以、唔,再亲我!”他有些急,想到这段时间一直被淫弄的回忆,抵抗带出的热气蔓延到腰胯,颊上多了些异样的颜色。 做这样的事的确很舒服,只第一次沈迢便晕晕乎乎,软着身子被弄得什么抵抗也想不起。 可他心里实在气明盛。 沈迢做了十多年娇横的小少爷,头一回有人不听话,总像听不懂似的,自顾自做着事。 明盛初初见面吓着了他,还强逼着结了亲。 往后几年低眉顺眼当了二十四孝未婚夫,好不容易沈迢也生出点羞怯,自觉没给过半点甜头不好意思,又出了作弄上床的事。 骄矜的人立马忘掉了那点别扭的感觉,只管在心里念叨着赶紧变回沈家的小少爷,让可恶的明盛再找不到欺负自己的理由。 明盛听着,膝盖慢悠悠的,从侧边插入并拢的腿窝,一直磨到沈迢裙摆堆里的腿心。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怀里,念了那么多年,想了无数次他们之间成亲之后的样子,明盛都有一种错觉,他们其实已经成亲了。 面对一直处在狂恋期的妻子,他实在饥渴地要命,怎么也吃不够。 正如明盛求取姻亲那天,用手比划着,装作天狗吃掉了月亮。 贪婪的恶兆就是这般,要天上散发光辉的漂亮小月待在自己的身上,吃得肚子满满当当。 “让夫君亲亲,等会怎么罚我都可以,好不好?”明盛松了嘴说着。 打转的骨头轻悄淫邪,顶在藏着粉屄的地方。 他突然压进,发横的美人让硬硬的膝骨蹭在软肉上,轻轻地‘呀’了一声,张开唇急急地喘,似乎能从红靡的嘴里吐出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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