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淋的唇。 他的瞳孔震动地厉害,迷迷瞪瞪低头,越过尖翘的奶子,软烂的鸡巴,却根本看不到被破开的地方。 游动的触手狎淫地攀上叶应的胸脯,故技重施,只是这次分作两根,双双裂开圆头,露出只有程扉才能看见的可怖的内里,里面藏满了圆圆的颗粒,只为了把初次挨肏的美人老婆淫戏得再也忘不掉做爱的快乐。 叶应哭叫着,被触手紧紧吸住了红亮的奶子,无形的枝条扯着半陷在乳晕里的奶子整个拉扯出来,吸吮成两堆尖尖的A杯奶,这才有了一点丰润的样子。 纪长风蹲下来,爱怜地舔干净叶应的汗水和唾液,低冷的声音说着不符合外貌气质的话:“恭喜老婆,处女丧失了哦。” 他的舌头淫弄着叶应大张的嘴,勾出浅笑,眼珠直愣愣地像是死抓住猎物不放的捕食者:“好了,现在又到了给老公舔鸡巴的时间了。” “艹!骚老婆的屄怎么这么会吸!”赖越声低声骂着,脊柱过电一样,感觉脑髓都要被叶应又骚又紧的处女批嘬出来了。 他死命掐着叶应那把细窄到随时都像是要被男人肏断的腰,修长的指头甚至能摸到美人的小腹上突然鼓起的形状。 鸡巴的头陷在温香软玉般的雌屄里差点拔不动,还没插到底就被里面滚烫的肉吮吸按揉着,好像当场就要粗硕的鸡巴喷出精喂给自己,以免肏到了里面娇嫩的宫苞口。 数滴热汗落到美人蜿蜒的脊柱线中,青年俊挺的脸扭曲到显出狞色,伸出一只手去拍咬得死紧的骚屄,指头狗急似的拨开阴蒂的包皮,指腹按在上面狠狠一揉。 瞬间那个撑得发白的花穴打着颤痉挛起来,内里噗噗喷出水,暖暖打在涨热的鸡巴头上,给肉道增添了几分湿滑,青年爽得沉沉的阴囊都在抖,涨得更满了,充斥着富有活力的子孙精,就等着挨肏的美人给鸡巴吸高兴了激射进去配种。 总算松动几分,赖越声立马抓住机会,腰胯施力狠狠地抽出又透进,他半个身子骑在叶应的屁股上,阴毛和囊袋又是扎又是拍,稚嫩的阴阜肉瓣由粉变红,被催着成熟一样逼着鼓起。 可怜的雌屄让臭鸡巴越肏越深,偏偏淫性十足暗地里使劲贪婪地嘬吸着男性的孽根,鸡巴被勾引似的越肏越重,那口穴越到深处绞得越紧,硕大的茎头把骚屄淫肉彻底肏服了,没顶几下便重重地透到了底,不规则的鸡巴头简直就像被一个越来越细的径口咬住了,而径口底部正是生嫩的处女宫苞。 “啊…太大了……呜好饱……”叶应仰头翘着舌头泄出来,嘴巴被塞得很满,断断续续才能哭腔出声。 他的下半身简直像是只有挨肏的地方才有知觉,那双很适合被男人攥在手里把玩的腿软踏踏的,足尖摇晃着没有半分力气了。 要不是叶应被吊在半空中腰肢动弹不得,早就让赖越声这样的肏法反折成九十度了。 才第一次挨肏就遭遇了非常规的形状,再怎么淫荡的人都要缓上几分,更何况那个小批不久之前都还是处女地,面对着三个疑似脑子坏掉的人,叶应却根本得不到任何喘息。 胸前的奶粒已经被淫玩得涨大了,乳晕由淡淡的樱粉让满是绒毛和颗粒的触手吸杯咂成艳丽的红,玩弄这么平的奶子很有成就感,稍微涨大一点都是显著的成果。 赖越声痴狂地挺动着腰胯,他爽得要死,这样淫荡可人的嫩批就算是天残的小鸡巴塞进去都能吸得硬邦邦,更别提他这种几乎淫具的大货了。 媚红的肉嘴一刻不停吃咬着肉棒,又让重新塞到底的鸡巴透得七荤八素,甚至青年还恶劣地吸着气顶起自己屌头在青涩的宫苞口打转,花穴的软肉荡出急促的酥麻,从臀眼上方生出难以言喻的电流。 被残忍破身的美人叼着男人的臭鸡巴辛苦服务,喉管里挤出的残音渐渐酥软,难以克制地发甜发腻,甚至于让鸡巴顶得蜷缩的舌头,此时都忍不住卷着茎头亲切地问候。 ‘好大……好烫……’ 叶应被肏得彻底淫堕在透批的快乐里,满脑子都是肚子里那根热烫粗壮的雄根,天生的双性体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想得淫性,比起后天转化的无暇之体,它甚至充满了想要繁殖的欲望。 尽管叶应自己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娇嫩的子宫却期期艾艾地为鸡巴打出水,想要让雄性的子孙精把纯洁的壁腔完全玷污,以至于没被肏进去多久便离不得肉棒了。 细嫩的穴肉被驴货般的大屌狠肏狂磨,发白的肉口也渐渐变成了和花蒂一样的媚色,它被捅穿撑大,张开一个不符合原有大小的淫洞,每捅一下,屄口周围的肉瓣都要让狠肏的鸡巴卷进去一起透批了。 紧窄的小批彻底被肉棒透穿捅开,大张着嘴无法合拢,淫荡地淌着口水贪婪吞吃肉棒,水多得透批声在这空旷的废墟中回响。把赖越声那根原本只有他自己精臭味的巨物,都洗刷得套上屄穴的淫香。 程扉脸上泛着红,着迷地看着叶应陷落在淫欲的地狱里,那张富有距离感的玉颜终于不能再推开任何人,而他今天也将是其中一员。 他舔着唇的时候,舌头恍惚跟着精神触手的触动吃到了两颗嫩奶的色香:“好想透老婆的批……” 无尽的精神触须在虚空里舞动,向着余下的席位涌去,它们纠缠着凝成一股,完全化成程扉性器的形状,粗长的一根试探性的垂在美人不住摇晃的屁股上,慢慢蠕动着钻开臀缝,挤到让男性粗粝的指头奸出淫水的屁穴。 它正可怜得滴着淫水,只是让手指匆匆抠玩了一会,随着下面狠狠挨鸡巴肏的小批一起痉挛抽缩着,透明的触手顶弄着这张发骚的小屄,需要叶应注意的地方太多了,屁穴就那么松软的挤缩着。 触手状似温柔地亵弄着,几次三番插玩着这口小嘴,根本不给小屁眼吸住的机会,程扉闪动着癫狂的神色,脑海里自动反馈出那个骚粉的屄到底怎么可怜怎么发骚的样子。 他低喘着,另外两个人时不时低声发泄着透批的淫骂。 “让我也看看老婆到底有多骚……”程扉温柔地笑了,手里打出白沫的肉屌竖得更高了,说的话却也一样的不客气。 活物一般的触手带着无穷的劲力,不容许任何抵抗和质疑,兀自挤压着紧窄的屁穴,巨大而透明的茎头将整个臀缝挤出一管圆柱形的空间,可怜的媚穴被越压越下,让无形的柱形撑出小眼,翻出骚红的嫩肉,甚至能看清楚里面分泌出的淫汁湿腻腻地紧贴在肉壁上。 程扉的鸡巴链接着触手的官能,激动地溢出腥臭的腺液,他咬着牙,痴迷地表情越来越扭曲变形。 顶着贵气十足的脸,说的话近乎淫邪猥亵:“老公的大鸡巴要肏烂老婆的小骚逼了哦。” 被指头狠肏过骚点的淫窍根本没有任何防备,一根透明的触手鸡巴狠狠插进了嫩生生的屁眼里,狠辣地干在了小屁眼的骚点上。 让精神触须淫弄着的骚肉棒弹动着,始终喷不出东西,于是透明的水液在花蒂之下淅淅沥沥的溅射在赖越声的外套上。 叶应爽得差点失去意识,嘴唇再也含不住始终不愿意射给喉管的鸡巴,被深深的插到了喉管的位置,纪长风的阴囊抽动着,磨砂感的内道终于给到了最后的稻草,他猛地抽出连着口水丝的鸡巴,架在美人泛着晕红的肩背上,为润湿的背脊涂上雄性的精臭味,只是这根老是犯病的臭鸡巴转眼间更烫更硬了。 肏得正爽的赖越声骤然感觉到已经变成自己鸡巴形状的嫩批更窄了,内里渐渐松动的宫口猛地嘬在马眼上狂吸,把透明的前液咕噜咕噜抢进干净的宫苞内,他头皮发麻差点魂都被要嘬出来了,囊袋沉沉往小批外面一拍,一股热烫的汁水噗地打在茎头上。 赖越声被嫩批吹的水浇得爽死,疯得更厉害了,不要命地爆肏着始终不肯给他的臭鸡巴开门的宫口,把嫩嫩的肉环都给捅迷糊了,那道生涩的缝口越来越松,他越肏越重。 “够了够了、唔啊!!!……啊!”叶应哑着声尖叫,被淫虐般的快感刺激得双眼翻白,让纪长风往他嘴里塞了两根指头以免咬到舌头。 涎水失控般地从他肿起的嘴里顺着男人的指缝坠到地上,他哭着乱叫着:“应应要死掉了……!”竟然是神志不清到在跟已经不存在家人撒起了娇,希望能被救出这场无止境的性爱。蓮栽膇新綪连细裙?717氿2溜六壹 滚烫的硬物终于锤一般的凿开了那个原本不该捅开的小口,硕大的茎头裹挟着淫水和腺液,硬生生卡了进去,赖越声爽得腰都在抖,马眼大开水枪口一样激射出腥浓的男精,一股接着一股爽利地冲在幼嫩的宫苞壁上,直到那个小小的腔穴满满都是玷污它纯洁的白精。 半软的鸡巴从开阖的雌屄里滑了出来,赖越声眼里的猩红越来越淡,只剩下阴狡的丝丝缕缕。 叶应的下半身只有神经反射了,轻微地抽搐痉挛着,今天以前还无比清纯幼嫩的处女批被雄性肏得鼓胀起来,翻出红亮的靡丽,两片肉瓣狼狈地挂着精絮,后面的屁穴还可怜地让透明的触手鸡巴狠肏着,每陷进去一次,下面的雌屄就要涌出一股混着精的水,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刚开张便接了好几名客人。 叶应疲惫地掀开眼皮,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已经变成了爽朗笑着的赖越声,他迷茫地感觉到不对劲,却被阳光四射的青年怜爱地吻住了仅存的干净的耳坠。 牙齿暧昧地厮咬着细嫩的软肉,青年低哑的声音传进了叶应的耳朵:“应应,还没有结束哦……” 仍在发抖的凄惨嫩批又迎来了新的恩客。 基地城的卫队搜索到这里的时候,只发现了一件沾满白斑和粘液的外套。 谁都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如果他们将其掀开,就能看到一大滩还
相关推荐:
泰莉的乐園(GL SM)(繁/简)
反派师尊只想死遁
深陷
[综漫] 当隐队员的我成为咒术师
切切(百合)
浪剑集(H)
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
回到仙尊少年时[穿书]
帘幕无重数(骨科,禁爱姊妹中篇,1V1)
一梦三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