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可自拔地讨吻献身,楚兆会立刻溃不成军,无论对方说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但现在的师雪章不会要求楚兆什么。 他既没有清明的神思,也不会做出如此主动的姿态,更不会放肆地叫别人为他做任何事。这般惹人痴狂的容姿,性子倒是乖得过分。 花娘们日子过得苦,估摸着也是第一次见这样好说话,又容色绝丽的客人。明明是个纨绔,跑去花楼也只是喝酒听乐。包妓子一晚,枕着小榻便睡了,最过分的也仅仅是躺在女子的胸脯上发呆。 多招人爱啊,上京有名的花楼到处都是痴恋着师雪章的人。 只要多见师雪章几次,怎么会不爱他呢?只需要这个人多瞧几眼,恍惚间心中便会出现师雪章非自己不可的幻觉。 就连原本一心平淡一生的楚兆,也拜倒在那截青绿之下,开始逐弄权势翻云覆雨。 但越是好的人越是惹人来欺负。 师雪章遇上师钦川这样的强盗,恐怕仍是舍不得说一句重话,或是真的伤到哪里,才叫人得寸进尺,揉进怀里做了一辈子的爱妻。 楚兆的手掌扣住了一截细腻洁白的后颈,手指拂过凝出细汗的肌肤,目色犹如深漩。 师钦川得到的已经够多了,这一生让给其他人一次又如何呢。 师雪章已经被身体的情热骚动得乱七八糟。 他的头靠着,不自觉地急促喘息,有些承受不来更加激乱的感官。实在克制不住仰着颈子抬头,似乎专程在叫人从上到下凝视自己的脸,欣赏泛红的面目上迷醉的表情。 “唔…好痒…怎么……”湿透的红唇滴出涎水,挂在尖俏的下巴上,神色越发散乱的美人差点仰头往后倒去,又被人抓住手腕拉了回来,径直扑在男人的怀中,轻轻挤出暧昧地闷哼。 师雪章的身体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他细弱的腰腹酸得厉害,脸靠在楚兆的怀里不住地乱摆,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位置,娇气又凄苦地哼出哭音。 最后只能半挂在楚兆的臂弯,贴得无比紧,吊出的舌尖打湿了对方的前襟。 他轻晃臀胯,挤压着正巧抵在棂台边缘的肉蒂,似乎是爽利极了,迟缓的眼皮都颤得厉害,翘在半空的两弯腿揉挤在一起,人也黏在了楚兆身上,生怕自己滑在地上,一副讨好主人等着挨肏的淫相。 楚兆怎么抵得住这般诱惑,揽着发骚了依旧矜持青涩的美人,从怀里摸出那张正巧装满他一只手掌的小脸,胯间都硬得发痛了。 真是无处不可怜的一个人。 他的拇指揉着师雪章滴水的唇,心思乱飘,只觉得这地方真够精巧。 细细小小的,柔弱又漂亮,根本塞不下孽根的茎头。以后再怎么磋磨,也就能探出舌尖舔舔阳根的洞眼,把自己的夫君舔射了,只能可怜地包着愤张的小孔,怎么张大都吃不全精种,从唇角不断溢出腥臊的阳精,滴滴哒哒流满挺翘起伏的胸脯。 得是被人举着肉根喷了满脸的白汁才是正道,把那张无一不美的脸都挂满了男人的子孙,淫得才射过的肉棒又升起来抵着他的嘴。逼得人眉毛蹙起来,辛苦万分,求着说再也没有下一次了好不好。 楚兆恍惚生出了一丝羞恼的妒恨。 他不过抚弄了师雪章的嘴就想了这样多,这个人出门在外的时候又被多少人幻想过? 师雪章期期艾艾,神色迷离地挂坐在窗台,软软地挽着楚兆的手,被手指轻挑起下巴凝视欣赏,唇齿柔婉地让手指抹开,塞到脂红的口中淫弄肉舌。 他苦得很。磨着粗糙的窗台,花蒂都磨得肿胀红亮,被淫香操控的身体敏感得很,抖着屁股吹满了台面,涎水打湿了他的下巴和颈子。被弄开的嘴娇气地轻叫,叫得人只恨不得立马将性器塞到那道仍绞吸吹水的缝里,听听情色的美人还能叫出什么好听的。 楚兆抓着他的腕子,领着小一些的手掌往那处丰润的沼泽里探,再一根根理顺蜷缩的指头喂到涨红的桃缝里。 “…呃…好舒服……啊……”甜腻的嗓子粘着楚兆的耳膜,要在他的耳朵里酿出蜜汁,他盛着美人头首的胸膛激烈起伏,唇里滑出舌头。轻轻一低,凶戾地叼出师雪章失控的嘴,把此处当做了暂时淫乐的场所。 他每捏着师雪章的指尖按进肉花里,怀里的小腰便凄惨地战栗颤抖,才喂了两根底下原本紧绞的白腿便挂在了他的胯上,敞开腿心被人紧抓着奸淫自己。 师雪章鼻尖紧张地开阖,本就不清醒的思绪更沉了,腰反弓着紧贴楚兆的胯骨,仰着头承受着激烈到要将他分食殆尽的吻,根本理不清到底是楚兆在标记他的唇吻,还是他在接受对方口涎的滋养。 “嗯……唔……”饱熟的花阜黏连出粘稠的蜜水,顺着滑腻的皮肉滚到了膝盖弯,几乎要流到柔润的腿肚。 淫骚的色香又湿又暖,兀自从纱绸底下升起,包住在场的两人,无论是谁都被勾引出满溢的淫色欲情。 随着欲色一同熏热的舌尖从那张勾人深吻的嘴里抽出来,这才知道师雪章的舌头已经被咬出了一圈淫靡的齿痕。 “呜……插坏了……哈……好重!”师雪章细弱的哭腔这才重见天日,他让人箍住了身子,被迫用手指重重地插捣自己的嫩屄,脂红的肉口发出叽叽咕咕的响声,他的足腕也不停振响,淫乱得要命。 屄口不断喷溅着骚水,那把细腰抖得太久已然僵直了,师雪章轻促乱喘,嗓子已经熟悉了哭泣的腔调,潮吹得时候掐着绞出声来,楚兆还没见过这般哀婉的。他的头发丝都颤满了颊腮,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整个人缩在楚兆的臂弯里,仿佛天生就睡在那。 “……呜…”师雪章也不是故意要哭,清醒的时候还能倔一分,用眼眶包着泪,不让自己总显得那样委屈可怜。但现在却是强人所难,他也没什么神识,泪水轻易滑满了脸,润出水的光晕。 他的脸还搭在楚兆的手上,淫靡又辛苦的表情不会叫人怜惜,只会硬着淫具等到时机狠狠肏烂他,再奸淫透这具发情的身子。 师钦川肏过多回的雌穴呈现出一种催熟的淫态,它平常还是干净柔嫩的粉白,只是再也没那么白了,变成蜜桃般丰润的颜色,且越发的成熟,轻轻一碰便会流溢出骚甜的淫水。 即便是被这漂亮的肉阜坐在脸上,那也是莫大的恩赐。 楚兆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可是翘起舌头淫弄过此处嫩缝不知道多少次了,连它被舌苔舔舐后会如何翻卷抽搐,都熟悉地一清二楚。 他重重舔湿过师雪章的桃颊雪腮,像是从水中捞出的莲精轻柔地喘动着,从喉头绞出哀怜的呻吟,甜甜嫩嫩地勾着面前的男人涌动的情质。 随着时间流逝,加之优渥生活包装,楚兆的手骨愈发分明,正如他的身躯比之一般的成年男子更高大,他的手掌也更宽阔。 那只手背上滚动着筋脉的掌揉捏着师雪章的脖颈,他轻巧地感受着肉与骨下淙淙流过的血液和呼吸,细长的颈子刚巧塞满掌心。似乎楚兆再一用力,就能掐断这出脆弱又致命的肢体。 手指滑开师雪章微微湿润的衣襟,渐渐露出雪白的亵衣,与清纯的抹胸颜色。 楚兆微微一笑,似在赞赏。没了无关人员的干扰,怀中人欣赏的还是这般素净的颜色。 楚兆见了师雪章两次,便下定决心要把人拥入怀中。 其中一次甚至还是兄弟相奸的戏码,他听着这人挨肏的声音硬得走不了,等到师钦川按着人奸透了,才恍惚平息欲火,却是再也忘不掉。 第二次不过是顺水推舟救了人,又留下衣服让他找出贴身小衣,在梦里勾引自己狠狠欺负了一通。 楚兆不禁诱吻着师雪章的耳廓,唇齿叼住柔薄的软骨,轻声地:“你真漂亮。” 漂亮得他只想将之困在床榻肏得灌满自己的精汁才好。 形状分明的指骨狎昵地伸进雪色的亵衣中,师雪章简略的发带已然凌乱,青青的绸带松垮着扯出小半束紧的青丝,根根分明地垂在赤裸的锁骨窝上,下巴也羞涩地收到了同一处。 楚兆将师雪章的衣裳一件一件剥掉,青绿的纱绸堆叠在地上与窗台,剥到对方身上只剩下一抹淡色的小衣。 潮红着脸的美人双腿半搭在楚兆的腰胯,目色迷离,有些顿感,贴在他的身上胸脯绵软挺翘,好似在发痒,不停地泌出剩余的气力抵着男子的胸膛摩擦。 软弹的奶子挤得楚兆心都酥烂了,他颠着黏腻柔润的臀尖,被其嘴唇仍不住地缠吻着,伸手解开了早就硬涨无比顶出凶狠轮廓的裤裾。 紫红的肉具忽地弹出来,重重升起抽在师雪章臀缝间,打了发骚抽搐的嫩屄一下,连带着沉甸甸的精囊也跳动着,拥挤在湿暖的肉缝底下。 他把人架在摆满纸张的小桌上,腰背上的肌肉都发紧了,粗硕的肉茎被滑腻的臀缝欢天喜地地迎了进去。 楚兆吻得极为痴狂,着魔似的不给怀中人任何喘息,他的手指揉开这段时日一直被他催熟的嫩屄,揉得师雪章受着他的吻都不得安宁,抖着身子将两团丰腴饱满的小奶挤得更平了。 手指淫弄着仅仅受过指奸的肉花,它早就没了原来挨过肏却青稚的样子,就算被男人用肉棒肏烂了内里的宫苞,不消几个时辰也能褪去肿胀,又是那副紧嫩的样子。 就连师钦川都只当自己的兄长天赋异禀,太过于适合挨肏,早晨才受过精被肏到了嫩苞,带出茎身的时候里面的小嘴都还是肿的,夜晚再逮住人,幼窄的宫口又是鲜嫩的一圈小嘴了。 湿热的小室淫乱不堪,偏偏对着天井的窗台大开,流淌着骚甜的淫水,外面酱色的水缸一宛水莲从芯里泌出晕色,内里还坠着师雪章溅上去的水珠。 纤长的双腿叫人掰开,扣按住脚踝抵在桌上,狰狞的肉具狠狠摩擦着细嫩的桃缝,每刮过硬涨的肉蒂都惹来美人带着哭腔的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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