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却意外地没有成为新的风暴眼。 他比这个时代的人更会把控人心。 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几乎所有的可能性历史都替楚兆推演过一遍。每遇到一些绊脚石,他总能从记忆里找到适合的方法,利用人的弱点制住,再化为己用。 但楚兆知道,自己的对手并非是皇室,而是整个历史最顶尖的权臣,还没有走出关键一步的师钦川。 天生的权术手腕与政治嗅觉并不会因为被人抢夺先机消失,楚兆只在暗中为其找了一些麻烦。 他的确有能够威胁到师钦川的把柄,正是这桩兄弟相奸的逆伦丑事。也能在这时靠手里的埋线搞垮师家,拔去对方爪牙。 但两者的后果都与楚兆的初衷相背。 师钦川是个疯子,要是真的有人走漏了师家兄弟的风声,这人会做什么他也难以预料。 而师家,虽然世家之中阴私极多,但至少现在,师钦川会好好利用师家来保护师雪章。 等到他登上那个位置,无论是师钦川还是师家,就通通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师雪章那样的人,若不交到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手中保管,又该如何才能护住呢? 虽然现在已经出宫建府,没有太多的必要抹去面目,楚兆还不想让人知道师雪章和秦王交好。 他又扣上游会中常见的简陋面具,遮住了那张因为权势在握愈发冷峻薄情的脸。 恐怕叫师雪章来认,都不晓得原来这个人就是宫宴当晚遇到过的少年。 这次楚兆与师雪章约在一间花铺相见,他许久都没来得及与人会面了,距离上次又过去好一段时日。 他无比想念那位还在慢慢学习文课的笨拙美人。 就连处理公事的时候,楚兆挑着笔尖行写小字,也会忍不住在脑海中浮现师雪章的脸。 他想念对方认真临摹笔画的沉静,懊恼写不好字皱起的鼻尖,受到夸奖后兴奋到发红的颊腮…… 以及被淫香催熟后,不住流淌着蜜汁,愈发丰腴绵软的身体。 楚兆跨进花铺,层层漫漫的花枝流溢出各色花香,被极会侍弄花草的侍花娘插出曼妙的样子。 这也是楚兆名下的产业,不在花期的花也能驯养绽开,这是店里打出的招牌。 他们的会面总是如此东躲西藏,师雪章老觉得过于麻烦自己这位看起来颇有势力的朋友,也反思用家里人的严苛作为理由是否难以立脚。 后面更加相熟后倒是习惯了,随口一句:“我们简直就像是在私通啊。” 楚兆当时抬起眼皮,静静看着有些慌神的人,竟然接话了。 他淡淡地:“是。” 楚兆确实在与别人的妻子私通,只是这件事也就他一个人这般想,师雪章并没有如此觉悟。 楚兆在心底嗤笑。 可怜的美人怎么会知道,他再没机会成为弟弟的妻子了。 标志性的面具探进来,店中清秀的侍花娘立马颔首示意:“师公子已经在里边了。” 楚兆拂过这群花色的枝叶,却再无心欣赏此间风景,只想再见到那个人的容颜慰烫越发冷硬的心肝。 径直走过一直到底,墙上开出一道和墙皮相融的门,正是通往内室的那扇。 他似乎怕惊扰了谁,又像是在打开什么贵重的宝匣,伸手轻轻推开。 正对过来的窗台趴伏着一弯熟悉的青绿人形,长而华的衣裳顺着那人倦懒的姿态堆叠歪扭,显出弱质的骨架轮廓,似乎是个纤瘦的风流公子。 窗外是一处内院的天井,中间盛着缸养的水生莲。隐约有气流吹动,卷起青衫人轻飘的发丝,吹来不知是人还是莲的香气,潮湿又温热。 开门的响动惊扰了分神去欣赏绿植的师雪章,他淤血未散的左手搭在铺开纸张的小桌上,完好的右手肘仍旧趴在台面,脸却从撩起衣袖的小臂滑过来。 雪白的手背垂在雪白的脸旁,才叫人知道原来双颊竟带了浅薄的粉。 “阿昭。”师雪章忽地弯起眼,就这般亲昵随意地轻唤着楚兆化用的名,恍惚之间叫的也似真名。 他长眉细柔唇珠翘起,是如此煽情讨吻的姿态,偏头趴卧着,揉出水的瞳里只有楚兆这么一个人。 原来真正绝丽的花色不在极尽护养的侍花娘手底,而是开在偏居一室的内房中。 宛若私藏的禁脔,叫人心尖颤动滚烫。 楚兆这才回忆起来,他想念的还有每次说了再见后,他们隔着小室的门面面相望,师雪章的眼睛里总是没藏住对再会的期盼。 那个时候,也只有他一个人盛在这两汪水泽中。 他实在爱极了,整颗心都要为此胀烂掉,从未有过的灼烫情潮汹涌而出。 “怎么这样久才过来!”师雪章趴将着凝住楚兆,眼珠亮亮的,分明是惊喜和高兴的样子。 他缺少朋友,偶有谈会也是在花楼里和妓子打趣,遇到同为世家子的人又总是过分安静。 这段时间相熟起来,倒是被楚兆有意的模糊两人的距离感娇惯了。 此时他非要佯装自己恼了,有种极易戳破的嗔怪,反而显出亲昵。 楚兆喉结微动,寡情的唇也涌动着温柔小意,他安抚道:“是我的错。” 他太过于干脆地承下此话,把师雪章变成了不好意思的那个。 “我只是在说笑的……”方才还慵懒挂在窗台上的美人支起身子,转而正坐在小桌前,轻巧地假咳两声,遮掩着自己的无措。 似乎是知道自己这位朋友不会真的生气,下意识无措之后他摸住了尚干的毛笔,已经从眼底生出期待。 师雪章缓缓扇动眼睫,眸光闪闪,别有一番煽情的姿态。雪白的牙齿咬过下唇,黏连过后又分离,弄得丰润的唇肉更艳了。 若说他是外面那处天井的水缸里走出的花精,恐怕也会有无数人相信。 好像这个人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最能讨得他人欢心,即便他本身并没有意识,但这的确是美人的天分。 师雪章笑盈盈地问:“老师,今日教雪章什么呢?” 楚兆紧锁着眼前人,目色渐渐深了。 他推门的手扣紧住房门,又往回带上,一点点遮掩掉这个人存在的痕迹,将之隔绝在无人知晓的花铺内室之中。 楚兆回答:“一些诗词。” 他忽然懂了为什么师钦川会把人一辈子锁在院墙里。 无论师钦川是何种缘由,楚兆好像喜欢上了这种将师雪章私有的感觉。 那双眼睛只倒映着他的脸时,最让人着迷。 19数次催熟蜜色流汁,催眠奸淫失神的大美人,被迫自慰肏到嫩芯 感谢234chan123、吴昕庚、被软禁的红的礼物! 虽然没有明写是什么句子,不过大家应该都知道,嘿嘿 居然没开完这辆车,明天继续开开,再加点劲爆的剧情,也可能不劲爆(?) 例行求一下推荐票! 马上要万收了,就在这章抽个评论写番外或者短篇吧,截止到明天零点前,会用数字抽选 番外可以指定写过的两个单元中的一个,短篇可以点一个一两万字的梗 写到这个单元的结局兑现! --- 以下正文: 安静的小室似有暧昧柔闷的声音,那是一种黏腻又潮湿的响动,隐约还有一股浅淡的色香。 好似是什么果实一直未被采下,终于成熟得枝丫再也承受不住。 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晕红的皮立马绽开,流淌出熟透的蜜汁,馥郁的滋味忽地扑在人的鼻尖,勾得浑身燥热翻涌情潮,头首不断发出讯号。 将那些汁水舔舐殆尽,再吃掉他。 纱绸细密的格网互相绞在一起,发出只有衣物交叠才有的声音,低低的,从内里翻卷出湿润的皮肤揉在同处的滑腻。 就算是铺满灰尘与暗光,也遮挡不住师雪章的容光。 更何况外边的光亮透过开阔的天井投入室内,他满目的春情融进魔魅的容色里,偏生在白日弄出月下妖气。 师雪章被抱架在窗台之上,褪去了下半身的衣裾与鞋袜,长曳的衣袖遮挡住了雪腻的腿,白皙的足尖挂着羞涩的指头露出来。 他水红的唇慢慢湿透了,是被自己顶出来的舌尖滋润的。那张脸渗出无尽的色香,神色却涣散朦胧。 要不是眼皮缓缓扇动着,瞳孔仍在波动,师雪章仿若是具没有意识任人摆布的人偶。无论多么过分地玩弄,都不会在中途醒来。 但也无甚差别。 他偏着头软软靠在窗棂上,方才还在这里趴过,手指探入水中,只为欣赏拨弄缸中水莲。 这样逼仄的地方,竟然轻易坐下这样一尊衣着不菲骨肉娇贵的玉人。链傤膇薪綪蠊鎴群⒋七依七9⑵??浏1 那一小台方极为适合他,这般青衫雪肤的模样,仅需再往后一倒,浸入拾掇过的水缸,谁又能说他不是长在里面,开了白花的绿植成了精? “…嗯…”师雪章迷蒙的眼流出温热的水,湿热的水汽打湿了他长卷的睫毛,顺着眼尾滑出痕迹。 已经不再像少年的楚兆压在窗台边,他高大的躯体应是成熟的男性才能拥有的,唯有冷情的眉目依然还有未褪的青稚。他却是占有欲十足,把人紧箍在小小的窗台,半分也动不得,比之囚禁在笼中的雀鸟还要可怜。 今天的师雪章,是半有神志却不甚清晰的师雪章。楚兆还没有跟他玩够朋友的游戏,他们之间还远远不到应该点破的时候。 有时候梦境会比现实好得多,但对他来说绝非此刻。 楚兆摸着美人细窄的腰,即使隔着纱绸,它也纤弱得要命,轻轻在他手中发颤,还没让人肏得弄出肉茎的形状,已然受不住淫香不断催熟的激烈情骚,晃得像是要断掉了。 “好可怜……”楚兆垂首,脸不断贴近失神的师雪章,心软成一片,简直要成为一滩沸腾的烂肉,淫肆的色欲却狂溢汹涌,把薄情的眉目都抹上邪性。 他说着可怜,实则半分也不心疼。 权力会让人习得偏执的掌控欲,楚兆愈发地喜欢这个人乖顺温驯的样子。 如果师雪章坐在这时的窗台上,晃着眼珠里的水,充满爱意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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