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表情。 几个月前的谢绻这样告诉林妙玄。 而现在,谢绻口中还小的林妙玄迎来发情期,这个男人又说了相似的话。 在林妙玄抽噎着用手推搡谢绻,意识到谢绻不再想只跟自己做恭亲父子,哭着说不想这样的时候。 谢绻对林妙玄说。 * 遮天蔽日的巨翼亢奋地振动,像是一张沉暗的大口,连照进房间的月光也吞没了。 但在昏暗的夜间,鹰隼的视力依旧锐利惊人。 谢绻眼中,所有的一切都一清二楚,尤其是他放在心尖尖的林妙玄。 或者说,他今后的妻子。 少年的头侧埋在枕边,湿腻腻的脸上黏满了碎发,显化的猫耳没有力气,软趴趴地耷拉在头顶,喉咙里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听起来全是浸透了香艳的呜声,偶尔掺杂一些像是人言的音调,似乎是在哭。 那双腿敞开,完全无法合拢,足跟一直细微地摩擦床单,不住地发抖,似乎是骨头里止不住在痒,他只能出此下策。 淋了水的尾尖无比难耐,在娇养出肉感的大腿上又勒又缠,挤出几圈鼓起的软肉。 深色的床单上除了洇湿的水痕,更多了一滩掺了汁的白污。 它们全都属于林妙玄。 如雪似月的少年恐怕从未想过,他的第一次会在这种时候丢掉。 在林妙玄未曾深想过的未来图景中,他应该是端正体面地和另一半举办婚礼,在婚礼结束的夜晚,才是应该做这种事的时候。 甚至想象中的性爱缓和又温情,不需要被情欲催得流泪,不需要凄惨地吹得小腹酸胀。 谢绻伸手将林妙玄拖入巨翼的阴影中,振动的羽翼卷起气流,恍惚的少年闻到的全然是充满兽性的信息。 想要交配,想要怀孕…… 想要完全占有。 一开始林妙玄还能抵抗,口中不断呼唤着‘爸爸’,寄希望于能让素来宠爱自己的男人回心转意,重新做回那个有求必应的好爸爸。 但是好爸爸绝不会在床上那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谢绻几乎是残忍地吻上了那枚粉润多汁、馒头一般鼓胀的小逼,甜腻湿润的一声声‘爸爸’反而催促着他去玷污淫辱。他简直像是渴水的行者,因为饥渴而滚烫的唇齿凶狠地贴上唯一的水源,舌尖也探入只被手指玩弄过的处女地。 每次用舌苔狠狠擦过小嘴内里的褶皱时,都会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泽。 又骚又甜,不断散发着淫味,越是舔舐进喉咙,越是身体炽热。 少年的膝盖紧贴,水淋淋的雌花完全向上,抽搐着吮成靡粉色的肉瓣溢出点点水珠。喜欢乱晃的尾巴几乎全然瘫软,翘垂着堆在床铺上,只有尾尖颤颤,勾上了已经抖得似要折断的腰肢 锋利的犬齿淫邪地刮擦着薄嫩的花蒂,亲爱的养父用唇齿一齐淫辱折磨这颗肥软的肉豆,奸淫着嫩屄的舌尖有时也会出其不意,用粗糙的舌面卷吸嘬吮。 本就敏感到不停绞吸泄身的小穴先前就喷过数回,肉道里的褶皱互相摩擦堆挤着,自慰一般靠缠动缓解欲潮,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淫刑。 从谢绻用嘴整个包住这处花阜起,不到半分钟,林妙玄让色欲熏红打湿的脸就好像静止了。他翘着舌尖,显出一种奇异的痴态,连呼吸也忘记了,乖乖分了腿,几乎是温驯地踩在养父的肩上,任由男人用唇舌奸淫软媚的肉花,溅出暧昧的汲水声。 突然林妙玄似乎终于听到这阵动静,他惊喘几下,薄粉的颊腮瞬息熏红,整个人被淫弄到神志不清般,青稚又俊丽的脸上失控地流泪,可怕的酸痒从阴道和肉蒂散开,直往骨头缝里钻。 他可能是受不了这股无休止地痒,苦闷地尖叫着,边哭边浇出来潮吹出的汁水,尽数喷在了谢绻的嘴里,甚至溅到了下巴和胸口。 肌肤上除了汗水,到处都是各种黏腻的体液。 骚媚的淫水、自己狼狈射出的精,和养父贪婪的涎水。 林妙玄躺在床上,就睡在谢绻投下的阴影里,沉重的翅膀成了围笼,他就是凶兽势在必得的口中之物。 什么时候再被吞放在舌尖上爱宠,全凭养父的心意,他再没有反抗的力气,和抵抗这一切的理性。 林妙玄的小腹和腰臀的肌肉在高潮的余味中颤抖抽紧,暧昧的水渍又湿又黏,从屄口落到猫尾上,拉出几根坠着水珠的银线。 这是颗天生长着裂口的蜜果,不断滴出淫色的甜香,才会拉出如同口水般的水丝。 而将他困在床榻间的人只要低头,就能将之吃得一干二净。 异族是披着人皮的兽,谢绻的本体金雕是肉食动物,好巧不巧,林妙玄这颗香甜的果实正中下怀,只是需要用另一种方式吃掉。 青筋盘结的肉棒挤压在林妙玄水淋淋的阴阜上,粗长的性器被发情的粘液打湿,正迫人地使力,将充血鼓胀的淫穴硬生生破成两瓣,两片生嫩的阴唇滋着水,恬不知耻地夹住吓人的凶器,被柱身上的筋络磨了又磨。 两人之间逼仄的空间热力惊人,充斥着雄性和雌性蠢动的气味。 林妙玄快要无法呼吸,每一口空气都在将他往愈发浓烈的欲望里推。 热热的淫味灌进肺里,无疑是在情欲的油里溅进一滴水,只呛了一两口进嘴里,粉腻的脚趾便难以承受,顿时绷紧成一团。 “爸爸…呜、啊…爸爸……”林妙玄可怜地喘气着,意识更是模糊。那双可以夜视的猫眼弥漫着水汽,发昏地望着一整夜都无比陌生的谢绻,语气细弱地念叨着自己对谢绻的称呼,好像马上就要晕过去。 林妙玄的大脑也跟身体一样热烫,那团发情的媚肉早就被玩过头了,挨了好几回淫邪的肏,实在吹得厉害,还没真的让鸡巴肏进去,就已经酸痛得不能承受,孕囊下坠得厉害,近乎叫那处短窄的甬道又短了三分之一,只想着快些吃到精水。 以至于他整个人都暖熏熏的,意识理智随之蒸发融化。此时依然没回神,仅剩下一些本能。 林妙玄心里的惶恐好像跟着体温和记忆一起燃烧,一时间忘了为什么是这样的状况,忘了养父的肉棒还淫亵着自己的粉穴,拿虬结的凸起擦刮充血卷出的媚肉。 他仿佛又变成了最开始见到谢绻的样子,小小一只,总是被谢绻抱在怀里,被溺爱自己的养父保护起来,带到各种地方。 长大后很少再依赖谢绻的少年忍不住抬起手,湿润的手臂如同上好粉玉。 林妙玄虚眯着眼,流丽的眶线弯弯的,从泪水中淌出可怜苦涩的色香媚气,喉咙一哽,指头便似抓似抠地攀在了谢绻的肩上。 “救、救呜……爸爸……” 林妙玄说不清,他的思维退化了大半,变得只会跟谢绻撒娇,轻巧地叫着爸爸,软软地虚环在谢绻的颈肩。 窝在最熟悉的怀抱里,那是小猫习以为常的不二法门。 但失神的小猫没有力气,他只能躺着,手指软塌塌地勾住养父不知为何颤抖的翅膀,没能真正把自己送到谢绻的怀中。 在谢绻心里,没有谁会比自己养大的小猫更清丽纯洁。 林妙玄更像是幻想中才有的人物,是枚雪做的清月。 聪明又天真,冷淡又真挚。 谢绻是林妙玄最重要的人,会得到林妙玄最柔软的称呼。 但谢绻意识到不够,怎么能够。 他这样坏心眼的人,只有这些便够了吗? 谢绻想起几个月前。 那时他还觉得自己是个好父亲,接林妙玄回家的路上,他有事下车,直到耳边传来了野猫叫春的声音。 谢绻根本没有做完手头的事,他坐上车,乘人不备,用手掌遮住了林妙玄的眼睛。 他是个溺爱孩子的父亲,从遇到林妙玄起,就好像无师自通,突然之间学会了怎么让别人无忧无虑地开心。 他同样也是个独断专横的父亲。 不可以看。 干干净净的小猫,都还没有成年,怎么能看这样的东西? 最好一辈子都不知道。 尽管谢绻一直都知道,林妙玄这般仅存一人的变异异族,从出生起就必定要背上繁衍的责任,才会是只长全了性器的小猫。 如此既可以做丈夫,也能够当妻子。 但谢绻在那一瞬间又突然希望,林妙玄最好什么都知道。 雪做的月亮融化了,会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如果会,那么第一个接住他的人会是谁? 强大的雄性异族一直用气味侵蚀着林妙玄的身体,或许是无意,却还是让无法抹除的野性基因收到信号。 林妙玄的身体越过了主人的意愿。 环境正好,它认为自己更适合做一个妻子。 林妙玄提早两年迎来了发情期,而谢绻意识到,那个人可以是自己,也必须是自己的时候。 充当保护者的人,反而变成了林妙玄受苦的根源。 “妙妙现在应该想了。” 谢绻说了跟那天相似的话,他俯下身,比做父亲的时候更加爱怜,那是属于另一种身份带来的柔情。 然后轻轻地遮住了林妙玄的眼睛。 谢绻好像在嘴上、心里说一万次:林妙玄这样的小猫,不应该看这样的事。 狰狞的性器却无数次抵着鼓胀的肉阜,让酸涩到发狂的臀尾无意识地追着雄性的孽根,恨不得起身一下坐在折磨自己的坏东西上,一口气骑到黏腻的甬道最深处,碾着想要受孕、下沉到更浅处的孕囊。 失去了视觉,林妙玄仿佛正在被不认识的人奸淫。 那根浑浑噩噩的尾巴缠上了谢绻的手臂,没什么力道,比起拉扯,更像是引诱男人赶快交配。 林妙玄轻喘着,嘴唇印着熟悉却全然不同的吻,他的神志涣散,被动的,甚至因为熟悉的气味,抽着鼻尖翘起上唇,主动地去蹭谢绻的嘴。 清媚的水汽围上来,他被湿粘的热气呛住了,两条腿无知无觉地缠在谢绻的腰上,摇晃着臀尖。 “不要…唔呃…不要遮……” 不知何时,遮在林妙玄眼前的手掌滑下。 猫的夜视能力也很好。 林妙玄摇头。 他颤抖地伸手,别过脸,这一次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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