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相仿的朋友。 凌玄礼神色也是恹恹的,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 温若初就知道今天在凌玄礼身上一定能找到共频点。 两人撑着下巴,围着火盆,排排坐。 也不说话,就这么干坐了好长时间,火盆里的煤球表面结了一层白灰,凌玄礼缓缓开口。 “平常十天半个月都说不上一句话,突然就这么走了,还有点不习惯。” 温若初侧目看着凌玄礼,这位可是正的发邪的钢铁直男,居然也能说出这么软声软语的话,凌玄礼应该是真把沈惊澜当成朋友的。 凌玄礼意识到失态,自嘲地笑了笑。 “见笑了。” “戒断反应,很正常。” 凌玄礼没听懂,“什么?” “没什么。”温若初突然想起昨天范飞叶给她的那张莫名其妙字条,“对了,沈惊澜走之前有和你说过什么没有?” 从袖口里掏出纸条递给凌玄礼,“有给你这个吗?” 凌玄礼接过纸条,低头上下翻看,一脸不解,纸条上前言不搭后语,“明日不必送我”,近乎绝情的一句话。 昨天他去驿站找沈惊澜的时候,沈惊澜还特意说了走的时辰和路线,他才在那边等着,方才还和沈惊澜一同喝了一杯践行酒,回来就看见温若初来大理寺了。 凌玄礼心底疑惑,谨之不是还说要正大光明地娶温若初? 突然有机会回国了,不至于连送都不让送,他了解的沈惊澜不是绝情的人,就这么放下了? 凌玄礼看向温若初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同情。 女子娇俏的容颜稍显疲惫,好像没休息好,一双水润灵动的眸子眨了一下,似是在期待着什么。 难得的心软下来,凌玄礼避开温若初视线,扯了一句谎话。 “谨之也没让我送,大概……是有他自己的考虑吧。” 秉性纯直的人不善说谎,温若初一眼看穿,这两人穿一条裤子的,平常就经常在背后曲曲她,原本还想在凌玄礼这里找点心里平衡,这下好了,更不平衡了。 心里莫名不是滋味,罢了,反正人都走了。 女皇身体好转,她可以继续当逍遥自在横着走的若初郡主,再不济她还有那块免死金牌。 想到此,心情豁然舒畅开来。 温若初拍了拍衣摆,站起身。 “你们这的厨子会做麻辣兔头吗?” 凌玄礼:“……” 前一瞬还阴云密布,这会就晴空万里了,温若初的情绪转变得居然如此之快,着实出乎他意料,不似寻常女子那般细腻心思。 不能做麻辣兔头也得想办法做麻辣兔头,凌玄礼不觉轻笑一声。 “能做,我再命人取两坛好酒过来。” 半个时辰后,中军大帐方桌上摆了四道小菜,也不知凌玄礼弄的什么酒,有些辛辣,不大对温若初胃口,却也没要求换。 话题不知怎么扯到了沈飞白身上,凌玄礼道,“沈飞白那人太过浮夸,对谨之到是可以。” 温若初端着酒碗,愣了愣,一下子反应过来,沈惊澜没把自己的事告诉凌玄礼。 雍国皇室但凡有一个好东西,沈惊澜都不至于来大虞为质,凌玄礼必然不知内情,才会有此言论,凌玄礼对沈惊澜也不是很了解。 这朋友关系也就那么回事。 沈惊澜是回雍国报仇,但这话没法和凌玄礼说。 不知道过几年传来沈惊澜一统雍国,登上皇位的消息,凌玄礼会不会怀疑自己。 温若初笑而不语,端着酒碗碰了一下凌玄礼的酒碗。 “是不错,你们这的厨子手艺不错,麻辣兔头做得真地道……” 烈酒不同于果酒,几乎是喝上两口就上头,越喝越迷糊,温若初两碗酒下肚,大脑晕晕乎乎。 撑着半天实在撑不住,枕着胳膊趴到桌子上,对凌玄礼摆摆手。 “你先喝着,我眯一会儿。”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感觉身体悬空,好像被人抱了起来,费力地撩起眼皮,眼前是一张近乎完美的侧脸。 瞬间酒醒大半,“沈惊澜……” 第95章 咬痛快了? 沈惊澜垂眸,目光与温若初瞬间交汇,那双眼眸仿若幽邃深潭,平静无波却又似藏着千言万语,好像还多了几分无奈和心疼。 他并未言语,只是手臂微微用力,将温若初抱得更紧,加快了脚步,朝凌玄礼让嬷嬷给温若初准备出来的房间走去。 温若初头脑还有些不清醒,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惊又喜,闭了闭眼睛,又睁开,酒精作用下,眼神有些迷离,再次确定这人就是沈惊澜。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委屈瞬间翻涌起来,温若初伸胳膊蹬腿挣扎着就要从沈惊澜身上下去。 “放开我,都走了,还回来干嘛?”连送都不让送,哪有这样的,就算是分手,也得好聚好散吧。 沈惊澜充耳不闻,紧紧抱着温若初,脚步沉稳,走到房间门口,一个用力翻转,把温若初扛在肩头,推开房门,迈步进屋,回头关门。 温若初大头朝下挂在沈惊澜肩膀上,眼泪没出息地溢满了眼眶,不知道锤了多少下沈惊澜,整个人被摔进柔软的床铺里。 沈惊澜手臂撑在她耳侧,抬手怜惜地拂她眼底泪花。 温若初躺在床上,两只手抓住沈惊澜伸过来的手,恶狠狠地咬在手腕上,牙齿用力,舌尖尝到一股血腥味。 沈惊澜拧了拧眉,没急着收回手,感觉咬在手腕上的力道松了,开口道。 “咬痛快了?” 温若初松开沈惊澜手臂,整齐的两排牙印上渗着血珠,偏过头,不看沈惊澜。 “你不是走了?回来干嘛?” 沈惊澜俯身盯着温若初,发丝凌乱铺散在枕头上,双颊泛着潮红,两片微微张开的唇瓣艳红,上面还残留着他的血,大概真的是气急了,胸口上下起伏着。 缓缓开口道,“想你。” 温若初微微一怔,从这简单的两个字中,竟听出些许鼻音,看向沈惊澜,新奇地发现沈惊澜眼底是红的。 温若初:“……” 不至于吧,不就咬了一口,那么大的人,至于哭? 底气不足地道歉,“是你先对我摆臭脸的,我憋了一肚子气,我……我……唔!” 话没说完,嘴巴被一个强势的吻堵得严严实实,沈惊澜的吻炽热而急切,似要将心底积攒的情感一股脑宣泄出来。 他的唇重重压上温若初的唇,强势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温若初瞪大双眼,眸中满是惊惶,双手下意识抵在沈惊澜胸口,可他的胸膛滚烫,心跳如雷,这热度与节奏似有传染性,让她的心跳也瞬间乱了节拍。 她本想挣扎,可沈惊澜的双臂如铁箍般紧紧环住她,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他的吻愈发深入,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温若初只觉呼吸都被掠夺,大脑渐渐空白,只能本能地回应着。 不知过了多久,沈惊澜才缓缓松开温若初,两人额头相抵,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沈惊澜沿着脸颊一路吻到耳侧,低声呢喃,似是质问,“让你等我,你怎么跑来和守正喝酒?嗯?” 两人生活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温若初想做什么,他又怎会不知。 怕温若初多想,特意让范天恩传消息给温若初,今晚会回来看他,回博阳侯府找一圈没见到人,辗转找到凌玄礼这里。 温若初嗅到好浓的醋味,沈惊澜这恶人先告状的本事比她还厉害。 “什么时候让我等你了?你只说不让我送。” 沈惊澜眸色顿了一下,看着温若初一脸不满委屈地和他控诉,很快反应过来传递消息的中间可能出了岔子,面色一下子就软了。 “我的错,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你要等我,用不了多久。” 顿了顿补充道,“别忘了。” 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祈求的意味,虔诚地舔舐着他留下印记的地方,知道温若初酒醉之后什么德行,没执着地要回应。 是她主动招惹他的,她若是不等他,他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永远把她留在身边。 温若初听不懂沈惊澜的话,头脑晕晕乎乎,被沈惊澜撩拨得体内升起热意。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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