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水,打算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水里加一层花瓣,香喷喷的,然后美美地睡上一大觉。 庆功宴上喝的都是果酒,当时没感觉什么,这会坐在浴桶里,酒劲上涌,头脑昏昏沉沉的。 秋菊拎着水桶又加了一些热水,还准备了醒酒茶放在温若初手边。 温若初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手指触到一片冰凉,看见茶盏边上放着一个蜜色瓷瓶。 打开闻了闻,一股子药味,皱了皱鼻子,嫌弃地拿远些。 “这什么?” 秋菊一脸不解地回道,“是沈世子说您受了伤,让奴婢一会给您涂抹的药。” 转着圈仔细检查,也没见郡主身上有伤。 “您……受伤了?” 温若初身上有伤,是打马球的时候弄伤的,集中在后背,后背隐在花瓣水里,看不见水下的伤。 沈惊澜怎么会知道她身上有伤。 赢了球,异常兴奋,光顾着喝酒了,差点忘了这茬,秋菊这么一提醒,还真有点疼。 温若初揉了揉后背,药味不好闻,抹上这种药,身上一股子药味,白加花瓣了。 瓷瓶放到一边,这药是沈惊澜交给秋菊的。 酒后脑子不好使,却又极度活跃,温若初突然想找点乐子,逗逗沈惊澜那个喜欢睁眼睛说瞎话的呆瓜。 瓷瓶递给秋菊,“给沈惊澜拿回去,就说……这药里面有红花,于孕妇无益。” 第66章 无药可治 秋菊面色一变,吓得说话都结巴了,瞪大眼睛看着温若初。 “郡主,你……你……你……你不会……” 看秋菊那样子,就知道这丫头想歪了,温若初懒懒地摆手。 “没有,我就是不喜欢这药味。” 秋菊长长松了一口气,拿着蜜色瓷瓶绕过屏风,推门出去,把药还回去。 温若初泡在浴桶里,近日为了得到免死金牌准备马球会,每日超负训练,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达到极限,这会泡在热水里,精神放松,浑身血液筋骨舒展。 酒精作用下,脑子迷迷糊糊,眼皮直打架,侧脸枕着胳膊趴在浴桶边,都快睡着了。 恍惚中听到一声窗户打开的响动。 温若初懒得睁眼,嘴里含糊不清说道。 “秋菊,把窗户关上。” 话音落地,窗户果然关上了,只不过关窗之人并非秋菊,来人一身玄色衣袍,宽肩窄腰,身材挺拔修长,面上戴着阎罗面具。 正是刚刚去天机阁换了孕妇能用金疮药的沈惊澜。 他身上还带着从外面带回来的寒气,在屏风外站了一会,透过半透屏风,隐约看见坐在浴桶里女子的曼妙轮廓,趴在那一动不动。 沈惊澜待身上寒气散去,绕过屏风走到温若初面前。 女子眼睫低垂,枕在纤细白皙的手臂上,露出半张脸,呼吸平缓,脸上泛着潮红,和浴桶里的火红花瓣相应,如出水海棠,热烈而娇艳,格外惹人怜爱。 沈惊澜捏着金疮药,目光不觉投向温若初小腹,眸光晦暗,隐藏着几丝初为人父的喜悦和激动。 不知想到了什么,像是暗暗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墨黑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毅然。 他轻轻推了推温若初,“小初,醒醒。” 温若初最烦睡觉的时候有人打扰,她不满地皱了皱眉头,起床气作祟,没好气地咕哝道。 “走开!” 温热的水温已经泛凉,温若初浑然未觉,好不容易再次陷入深度睡眠,倏然感觉一双大手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紧接着身上被裹上了一层薄毯子。 毯子柔软温暖,温若初无意识地往里钻了钻。 沈惊澜把温若初包成蚕茧一样,打横把人抱到床上,正要给温若初涂抹金疮药,赫然发现手掌上多了一抹鲜红血迹。 看着手掌上的刺目鲜红,脑子嗡的一声,一向喜怒不喜于色的脸上,此时爬上些许慌乱。 用力拍打温若初的脸,声音颤抖,“小初,你醒醒!” 温若初没反应,脑袋歪向另一边。 沈惊澜慌了神,顾不得旁的,抱起温若初抬腿就走。 “别怕,有我呢,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声音很轻,也不知是在安慰他自己,还是在安慰睡得不省人事的温若初。 他踹开房门,翻过数道围墙,走最短距离,直奔天机阁。 此时沈惊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温若初绝对不能有事。 在雍国的时候,和母妃住在冷宫,那些有孕的女子突然小产,处理不当,命就直接没了。 天机阁里的坡脚老头古叔医术精湛,一定能保住温若初的命。 他漫长灰暗人生,好不容易射进来的一缕光亮,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不会让这缕光泯灭。 一炷香后,温若初安稳地躺在有间书坊二楼房间的床上。 古叔听完沈惊澜描述的病情,神经高度紧张,眉目紧锁,坐在床边矮凳上,食指中指并拢搭在温若初脉搏上。 低眉长长呼出一口气,余光睨了一身沈惊澜,脸色阴沉得厉害,不搞清楚状况,就慌里慌张地把人弄了过来,这可不像他认识的阁主。 沈惊澜急道:“她怎么样了?你快医治啊!” 古叔站起身,摇摇头,“治不了。” 沈惊澜心里拔凉拔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抽走,声音猛地抬高。 “怎么会治不了?她小产流血了,你不是神医,女子小产都医治不了……” 古叔耷拉着脸,故意等了好长时间才继续道。 “女子来月信,生理现象如此,阁主让老夫怎么医治?” “那她怎么昏迷了?” “酒喝得多,睡着了。” 古叔态度恭顺,声音里能听出来沾着嗔怒,留下一副调理血气的方子,对沈惊澜行了一礼后离开房间。 沈惊澜僵站在原地,面上急切之意未消,怔楞半晌才反应过来古叔这话的意思。 长长松了一口气,紧张的心跳逐渐平稳,不知什么时候,脊背渗出一层冷汗,打湿了他的里衣。 他看向躺在床上的温若初,双眸闭合,睡得安详,时不时吧唧两下嘴,哪里像小产病弱,不久于人世的样子。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自顾生了一会闷气,拿出金疮药,挖出一小坨,轻柔地涂抹在温若初后背圆形青紫。 有些气愤温若初耍她,但更多的是无奈和心疼。指腹缓缓按揉,直到药膏被肌肤吸收。 第67章 温若初,我昨晚干什么了? 隔天,温若初是在自己房间床上醒来的,睡前泡了一个热水澡,睡得格外香甜,还做了好多美梦。 唯一有点不开心的是,大姨妈来了,已经被处理了,垫上了月经带,想着可能是昨晚酒醉,秋菊帮她弄的。 后背上被球打过的地方,青紫痕迹也消了不少。 昨晚酒喝得不少,只记得洗澡了,有些断片,后来怎么出的浴桶,又是如何睡着的,没什么印象了。 只记得昨晚好像做梦梦到了荡秋千,忽上忽下的,耳边甚至能听到呼呼风声,异常真实。 早晨吃饭的时候,温若初都快吃完了,也不见沈惊澜过来,平常不用人特意去叫,沈惊澜自己会过来。 温若初心里疑惑,问秋菊,“沈世子怎么还不过来。” 秋菊回道:“沈世子说他在自己房间吃,这会应该用过饭了。” 接连好几日用饭的时候都不见沈惊澜,像她给他气受了似的,端着饭碗在自己屋里吃。 平常见面,沈惊澜情绪似乎也不高,互相打个招呼,也只是些日常问候,不冷不热的。 以前就不怎么爱说话,最近一段日子话更少了。 温若初心里纳闷,她最近也没得罪沈惊澜啊,这小子抽的哪门子风? 天说冷就冷,窗外飘起雪花,温若初惬意地躺坐在摇椅里,嘴里磕着瓜子,旁边摆着火盆,心里琢磨到底哪里得罪了沈惊澜? 门房的下人来通传,王安如来了,温若初顾不得琢磨沈惊澜,让人赶紧把王安如请进来。 莫家和安王府到底是结了亲,正如她预料的那样,王丞相刚正不阿,不愿意参与党争夺嫡,更不愿意拿儿女亲事,去给旁人增加党争夺嫡筹码。 之前有意和安王结成儿女亲家,也是看王安如和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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