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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了好几句。 赵家年轻的儿子气的额头迸出青筋,抬手一拳打向李茂贤的脸,怒道:“你个老鳖货,竟然敢辱骂我娘!” 李茂贤明明躲过去了,却突然倒地,人事不省。 旁边的李青瑞等人一拥而上,将赵家人团团围住,喊道:“杀人了,打死人了!” 赵家的小儿子鼓起眼睛,分辨道:“他骂我娘,我只是打他一拳,怎么可能会死人,你们这是诬赖!” “我们可没听到骂人!”李青顺大声道:“就看到你打人了!我叔向来身体不好,风吹就倒,你那一下子,他定吃不住!” 旁边有人道:“拦住,别让他们跑了,杀人偿命!” 李青宏跑着去报官,官差来了,就看到李家人把赵家人人团团围住,赵家的儿子还在说,“我只是打了一拳,没用甚力道,他有意的,他一定是有意装死……” 李青瑞红着眼睛跟官差道:“我爹本来正在跟他们讲道理,谁知道,他突然抬手就打人,我爹现在昏迷不醒,官差大人,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官差昨晚才和他们一起喝酒,此时装模作样的道:“赶紧把你爹抬去看大夫,打人的给我带走!” 赵家的儿子拼命挣扎,“冤枉,我是冤枉的,他是装的,是装的,他们想故意陷害我……” 李茂贤被众人抬到医馆,李青瑞口口声声说,脑袋被打坏了,大夫号了半天脉,并没察觉到什么不妥,但头毕竟是要害,也不敢断言,便说留下来再看看。 然后,李茂贤就在医馆住下了,李青瑞和李青顺等人在这里照看他。 大夫并不想这么多人留下,但李青瑞诚恳的请求,又给足了银两,他也就罢了。 当天晚上,桂花巷那几个嘴巴又碎又臭的妇人家里都被泼了粪,虽然天气冷了,那臭味也令人作呕。 赵家两扇门上也都是屎尿,路过的人都要捂着口鼻,避的远远的走。 李家人才来,这巷子就闹出这么多事情来,就是个傻子也知道缘由。 那几户人家怄的险些晕倒,因为出了那档子事,不敢出来骂,就在自己门板里面,指桑骂槐,骂了约莫一个时辰。 赵家人也生气,但他们顾不得那么多,儿子被官差抓走了,他们得想办法救人。 他们去衙门问,官差就说,李家的人现在还在医馆躺着呢,生死不明,若真是咽了气,那罪名可就大了。 赵家人才不信一拳能打死人,他们知道,李茂贤就是故意的,故赵家的那个婆娘也在家里装死,让家里人去衙门说,那一刀让她疼的死去活来,眼瞅着就要不行了。 官差知道这两家在斗法,十分不耐烦,但拿了人家的银子,总得装着公事公办的样子,让他们分别写诉状,来衙门升堂审讯。 李家这边花钱找师爷写,同时每日也去牢中给李茂玉送吃喝。 李青宏跟表妹第三日去,李茂玉听说外面发生事情,面上流露出悔色,如果不是她走这一步,大哥也不会遭这个罪。 李青宏劝她,“姑,没事,我爹说让你在这里面该吃吃该喝喝,他就跟那个恶毒的虔婆周旋,左右收了秋,家里没事,啥也不耽误。” 李茂贤确实是装的,他故意激怒赵家的小儿子,为的就是让他动手。 本来李青宏和李青瑞想要接下这挨打的差事,李茂贤怕他俩装不好,便亲自上阵。 一连几日,桂花巷那几家依旧晚上被泼粪,白天千辛万苦的洗干净,晚上又都脏污一片, 那些人家气坏了,终于忍不住,跑到刘大成家门口大声咒骂。 李青瑞他们便提着水,往她们身上泼,引起一片尖叫声。 这样的天气,从头到脚被淋湿,那些人禁不住,就得回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再出来骂,这次却不敢在李家门口了,错开几个门,离的不远不近。 骂了一会儿,挨着的那户人家不干了,出来撵人。 这几个妇人白天骂的越凶,晚上家里被倒的粪越多,她们气的跳脚,李青顺他们却有些心疼,这些大粪可都是花钱买的。 其实大家伙都知道是谁泼的粪,但是你抓不到人,那几户人家也想反过来泼刘家,李青宏他们三十多个大小伙子,日夜轮流守着,他们找不到一点机会。 现在桂花巷的人明白了,李家来这么多个人,就是想要教训那些欺负过李茂玉的人。 赵家的小子和李茂玉都住在大牢,李茂玉换到最里面,安静又能见到光,他的那个牢房里挂的都是染血的刑具,左右两边的人好像是疯子,经常隔着栅栏够他,他不小心挨了两下子,胳膊都被掐紫了。 他知道李家人写好了诉状,又听说上堂之前,都要打板子,他很害怕,求着家里人早点把他弄出去。 赵家人去找官差,官差就说李茂贤至今未醒,这案子有点棘手。 同时,李青瑞带着刘月豪和刘月来,挨家挨户的敲开桂花巷的门,询问过去李茂玉被那几个毒妇恶意中伤的事情,并且写在纸上,请她们作证。 其实,这里大多数都是本份老实过日子的人,那几户妇人的长舌头,让他们也恨的不行,却不敢轻易招惹,担心以后自己家被报复,她们就算只用嘴巴,也能把人折磨个够呛。 如果只是说,大家都愿意,但是要按手印,便向后退,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刘月豪和刘月来哥俩给街坊邻居下跪磕头,求他们帮这一次忙,李青瑞也说,纸上写的都是真实的,并非凭空捏造,只是作为证据,并不会对外宣扬。 说了半天,才终于有个老头答应。 只要有人开了头,后面的便容易了,李青瑞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写了几十份作证的纸张,只觉得十分心痛,他姑从前竟然遭受了这么多委屈。 此时,李茂贤已经在医馆躺了一个半月,每日被人掩护着偷偷吃点东西,大夫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并没有多说,人家一直给着银子,他号脉就照实说。 赵家人有点坐不住,李家人白天找街坊邻居问事情,晚上一直泼粪,骂了一个多月,嗓子都哑了,家里臭气熏天,孩子还在大牢里,他们快折磨坏了。 其实那粪也不都是李青顺他们撒的,还有被她们欺负过的人,趁乱也跟着泄愤。 那几户人家去找官差,说李家人对他家如何如何,可是没有人赃俱获,光凭嘴巴咋也不能抓人。 就这样僵持着到了入冬。 桂花巷的人都没想到,李家人能一直耗到现在。 赵家人已经知道银子的事情不用想了,咬牙一纸诉状把李茂玉告到衙门,李青瑞他们也立刻把街坊邻居的证词也一并交上去。 在此的前一天,秦林也到了南阳县,李茂贤的书信到离县时,他恰好不在,看过书信后,便立刻往这边赶。 秦林到后,先去看李茂贤,此时屋里没有外人了,李茂贤才坐起来,伸展了一下躺的酸痛的身体,“秦大哥,劳烦你跑这一趟。” 秦林是落魄世家子弟,年幼时享了不少富贵荣华,后来家中遭难,受过许多蹉跎,很多年前被拖去建京城时,跟李茂贤和程年明结识。 现在到处歌颂京城如何的繁华,如何恢弘,哪里也没写,当初建盖之时死了多少人。 一个木匠,一个种地的,一个手不能提的小少爷,他们三人扶持着熬过了艰难时日,成了患难之交。 出发之时,李茂贤也不知道南阳县这边到底如何,做了最坏的打算,在柳山县给秦林去了书信。 秦林有些无奈,看着他道:“这把年纪,还要耍这些,还跟从前一样,你个毛头小子。” 俩人也许久没见,即便是在这种情形下,李茂贤还是有几分高兴。 正事要紧,俩人都把叙旧放下,秦林看着李青瑞递过来的一张张纸,正色道:“我朝律令分明,持械伤人之事可大可小,若那人只是轻伤,刑罚不会重。不过利器伤人,即便未中,也要杖刑八十板,出血要加刑二等。恶妇可恨,茂玉此举也太过冒失,不过其情可悯,县令大人应会酌情减轻刑罚。” 然后,秦林说了一些他们离县持械伤人的案子的刑判,道:“不管如何,茂玉定然是要吃些苦头的,我此番带了朱县令的书信,这就去拜访县令大人,探探他的口风。” 朱县令就是秦林一直跟随的清廉县官,俩人惺惺相惜,一起共事多年,情同手足。 没想到家事还要麻烦朱县令,李茂贤心中有些不安,秦林笑了笑,温声道:“他要不是忙,还想亲自谢谢你告诉我的榨糖之法,造福万民,我们也受益匪浅。这封信只是同僚之间相互问候,又不是让他徇私枉法,你且安心。” 秦林是这般说,但他到了南阳县府衙,把书信奉上,南阳县的县令很意外,他虽没见过,却听过朱县令和秦林的大名。不,可能要称呼朱知府,原本他们就做出了许多功绩,后来又弄出了高粱制糖,被朝廷嘉奖,官升两级,不日可能就要去赴任了。 南阳县的县令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两个妇人争斗之事,竟然还牵扯出这这俩人来。 开审之日,李茂玉等人都被带到堂上,看完诉状,开始验伤,过了这么久,赵家妇人伤口都快要好了,李茂贤听秦林的,也没再继续装。 他突然好了,赵家的小子也终于能从大牢里出来。 然后便是询问口供,官差带了桂香巷的百姓的来听堂。 县令先问众街坊,赵家妇人是否整日搬弄是非,造谣生事,可能是已经在纸上画押过,这次桂花巷的人不怎害怕,大着胆子说了那些妇人平时的恶言和恶行。 赵家妇人一直喊冤枉,李茂玉跪在地上,看着大哥和侄子们,吸了吸鼻子,红了眼睛。 这事听起来骇人,但赵家妇人屡次挑衅辱骂在先,李茂玉贸然动手在后,到底算是情既可原,赵家妇人伤情轻微,判罚李茂玉徒刑三个月,令加二百板子,赵家妇人和桂花巷其他四个恶妇各打四十大板,以正民风。 听到宣判,李茂贤大大了口气。 李茂玉被拉到外间打板子,赵家妇人杀猪一般的嚎叫冤枉,因为扰乱公堂,又加了十板子。 官兵闯入桂花巷,把诉纸上另外几个妇人也逮回来受罚,然后便是一阵呜闹喊叫。 即便李家人早早的使了银子,行刑的差役不会真的大力打,但二百板子下来,李茂玉还是站不起来,被刘月豪和李青宏搀扶着。 另外那几个妇人挨的可是实打实的板子,打完鲜血淋漓。 这板子打的可比李茂玉扎的一下重多了,桂花巷的人看着可是出了一口恶气。 这边刚打完,那边李青瑞把银子交完,李茂玉就能回家了。 徒刑要被拘在一处地方,做各种重活杂役,三月是最短的,也是最宽松的,可以花银子把人赎出来。 秦林在县衙做事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南阳县县令这是从轻发落,自是承情。 谁也没想到,这件事就这样高高举起,最后轻轻放下。 李家所有人终于把心放到了肚子里,李茂贤把李茂玉从县衙背回家。 刘月云姐弟四个扑到娘亲身上,自是一顿嚎啕痛哭。 李青瑞带着人终于堵到了刘大成,一众人把他怼在墙上,把写好的和离书扔过去,这是李茂玉的意思,经过这事,她没法再和刘大成过下去。 刘大成不想和离,李家人就打他,打一顿,问他和离不和离,摇头再接着打。 后来,刘大成终于忍不住了,点头说愿意,李青瑞还是打了他一通,打完眼中怒火未消,这个男人,不配为人夫,为人父! 鼻青脸肿的刘大成抖着按手印掌纹,李青瑞收起和离书,押着他去衙门盖印。 得知爹娘和离,耳刘月云姐弟四个都要跟着娘亲走,刘大成再无颜面,终究也拦不住他们。 第75章 远在边城的李青文不知道家里发生的这些事, 他正在森林中奋力刨着的雪下的贯众。 他身后几十步远的地方,好几口大锅正在烧着,白烟渺渺, 里面煮着碎油果子,帐篷里已经堆了满满的蜡烛。 秋收后, 他们在屋里躺了几天,歇的差不多,下地榨高粱汁。 今年种的全是甜高粱,李茂贤走之前做了好几个甘蔗床, 三四个人一堆开始榨汁,虽然李茂群他们看着一堆堆的高粱渣滓,自觉很快,李青文却知道这个法子榨汁十分落后, 亩数少时看不出来, 这大几百亩地缺点特别明显。 若是成千上万亩, 再这样榨……不敢想。 他从前见过三道柱子带着齿轮,滚动一圈, 塞进去十几根甘蔗,几息之间就榨好了, 牛马拉, 人往里塞甘蔗就行。 所以, 今年他准备多往回拉些木头, 试着做一下。 李青文想做的事情很多, 榨汁这种事情有点费时,便去找郭大永, 让他们帮着榨, 一样给工钱。 郭大永他们正发愁冬天没啥活干呢, 自然乐不得。 李青文没钱,本来想拿皮子抵,蒋立平他们每个人把自己口袋和包袱翻了遍,凑出了二两银子。 老邢头都惊讶,他们咋穷成这样,他实在看不过眼,自己从破衣服里摸出一兜子铜板,数了数,铜板竟然有一千多文。 大家伙看着恁多铜板也愣了,问他当兵例银多少,老邢头道:“银子都换酒喝了,这些是我和别人赌钱赢的。” 老邢头是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没房子没地,为了混口饭吃当了兵,老光棍一个,没有成亲也没有孩子,向来不攒钱,有多少都换酒喝了。 当然,他现在被这多人看着,也许久没有喝酒了,而且李青文现在跟伙房的人熟,也跟伙房的人说,不给他酒喝。 “营地还许赌钱?你们真是胆子大!” “赢了这多,有啥巧法没,也教教我呗!” 蒋立平把那几个嚷着想要学的人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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