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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所有普通百姓梦寐以求的。 李青文不敢在二哥面前说一个“不”字,郑重的点头,“二哥,我回去一定好好看书。” 李青文又问了过阵子的恩科考试,李青卓应着,却没有跟弟弟说,恩科考试是先皇在位期间的政令,如今新帝登基,传闻可能会有变动。 临近大考却传出这样的事情来,只能说空穴来风。 回家的东西收拾好,接下来的话都是对李青宏和李青久他们留在京城这些人说的,告诉他们忙不过来就招人做工,不要怕花钱,宁愿少挣钱也不要糊弄人什么的。 说到招人,方氏就忍不住了,她道:“我们洪州老家有不少家里人都没甚事情做,少人,我喊他们来京城,我家几个哥嫂的子女都勤快老实,来做事不要工钱,见见世面就成。” 她这样说不单是让侄子侄女们见世面,而是想偿还李家对他们的帮助,工钱准备自己私下里补贴。 一想到那两万多两银子,方氏脑袋里像是煮了一锅水,全是热气,要是不做点啥,她就得憋坏了。 为了能出把子力,方氏不遗余力的数着各种好处,“咱们这羊蝎子是秘方,找外人来干活,被偷学了去可不好,我们老家的人都是知靠的,脏活累活不怕,不用提防也不会泄密……” 李青宏知道她的心意,但洪州离京城也不近,大老远的让人过来干活,有些不便利。 方氏把他拉到旁边的屋子仔细说,李青文听着苏元宝的呼呼声,也有点困意,但他还努力挣扎着跟李青卓说话,不知道下次多久才能见到二哥,能多说几句就多说几句。 李青卓放轻放缓了声音,很快,李青文就和苏元宝滚到了床里睡了起来。 李青文在醒来时,屋子是黑的,听到大哥、二哥和三哥在低声说话,说的最多的竟然是想让他好好读书。 李青文听着,却没有出声,他想,读书和赚钱可能并不相冲,也许他该平心静气的想一想,什么到底是他最想要的,不该让家里人一直这么操心费神。 除了李青卓他们几个,方氏也是一夜没睡,经过了这么多波折,终于要去边城了。 因为要离开,今天哪里都和平时不一样,大家的脸上也是既有回家的高兴,也有离开的舍不得。留在京城的几个人也一样,他们从前都没在外头吃过几顿饭食,如今要经营这么大的食肆,心情可想而知。 不管每个人心里头如何作想,周家的马车到巷子时,不敢耽误时辰,连忙把东西搬上去,一群人哄哄的往外走。 有离开的,也有送行的。 再远的路也有尽头,到城门时,所有人停住脚步,相互叮嘱。 李青文的前胸和后背都被苏元宝给哭湿了,李青文心里也颇不是个滋味,倒是小孩自己劝自己,“哥、哥,很快,嗝、嗝……就会来找我了……” 带着太多的不舍,车队驶离了城门。 有散才有聚。 第144章 李青文他们是跟着周丰年回来的, 自然也要跟着他们一同回去。 出了京城,有老管家在前头伺候着,周从信挤到李青文他们这车上, 问他们封城时候的事情。 “怕,咋不害怕。”李青文的身子随着马车的走动而摇晃着, 回应周从信的话,“我们觉得凶多吉少,都寻思写遗言了。” 这话倒不作假,当时不但不能出门, 外面时不时就走过一群官兵, 他们这些人从前哪里见过这阵仗,只知道京城出大事了,覆巢之下无安卵,谁也不保证自己毫发无损的躲过这一劫。 周从信也是叹息不止,他比李青文年长几岁,但也是头一次遇到这事, 他们在内城, 听到的动静可比外城大多了,府里的小子和丫鬟吓的哭都得紧紧的捂着被子, 不敢漏出一点声音来。 这些话在京城可没人敢说, 就算是出来了,也得避着人小声问, 都怕多嘴惹上祸端。 李青顺在一边听着, 也忍不住说了一句,“京城是好, 长了多少双眼睛都看不够,但还是家里好, 自在。” 可不就是,在京城,这个注意,那个小心的,哪里比得上乡野之地随意散漫。 听到这话,周从信觉得颇有道理,他从前还未觉得,可能是跟公子在边城待了这几年,再回京城,冷不丁的遇到这档子事,也是心有所感。 半路落脚的时候,李青文看到好几个陌生的面孔,应该就是周丰年请去边城建城的人,这些人好像是京城的工匠和小吏,都挺和善的,碰到李家众人也会点头。 赶路的这几日,并不寒冷,可能对于路上的行人来说还是冷的,但李青文习惯了边城那边的风雪,现在抗冻的很。 李青文看周丰年穿的也不厚,但脑袋上时时刻刻戴着一顶帽子,吃饭的时候都不摘,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周从信瞥见了,吃完饭小声跟李青文说,让他别盯着他家公子脑袋看,要不公子又该气恼了。 李青文不解的问咋了,周从信说,他家公子在家里跟小辈玩火,不小心把头发给烧了,在家里罚跪了好几日,到现在余怒未消。 玩火就玩火吧,烧了就烧了,以后再长就是了,李青文并未放在心上,听了周从信的话也没再看周丰年的脑袋。 但是,周丰年却找到了周从信,阴测测的道:“你是不是把头发的事情跟别人说了?” 周从信立刻摇脑袋,一脸忠厚,“李青文问我你为啥一直带着帽子,我说公子着凉,头疼,大夫说带帽子利于养伤。” 周丰年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周从信抽个空又去找李青文,告诉他不要把这事说给别人。 几日后,他们这一长队马车终是到了码头,李青文早早就下了车,头也不回往海边跑。 码头太大了,又增了许多把守的官兵,李青文一时都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 不用他寻,江淙早早就看到了过来的车和人,在关卡后面候着,看着李青文像是一头傻鹿般横冲直撞,忍不住笑着喊他的名字。 李青文循声看过去,瞧见江淙那张俊脸,卯足力气快跑,快到近前时,跳到江淙的身上。 江淙早就准备,微微弓身接人,饶是这样也被撞的晃了晃。 不知道是跑的,还是激动的,李青文脸颊泛红,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哥!” 看着他明显圆了一圈脸,再掂掂身上这分量,江淙终于放心了,眼带笑意,问道:“京城好不好?” “好!”李青文眼睛弯成一汪月牙,道:“再好也没有家里好,咱们回家喽!!” 关卡旁边的官兵一直盯着李青文看,冷不丁开口道:“江淙,这就是你要等的人?” 李青文没想到官兵会喊出江淙的名字来,懵了一下,旋即顺口道:“官爷,您认错人了吧,我哥姓张!” 张常庆这个名字是临肃那里一个流犯的,江淙上了船,可能会被盘查身份,所以借用了这个名字,这是在船上他们都通好气的。 李青文知道江淙现在是戴罪之身,不能随意走动,这次来京城是冒着危险的,他脑袋里那根弦一直绷的很紧,几乎是没有迟疑的就反驳了回去。 那官兵愣了一下,半天没反应过来。 不知道有没有露馅,李青文还是拉着江淙走远了些,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哥,你没被人发现不?” 应该没有,要不早被抓了。 但是刚才那官兵明明喊出了江淙的名字,李青文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嘴。 李青文一紧张,眼睛溜圆,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像是兔子出洞时四处张望的模样。 江淙忍不住就想逗逗他,压低声音道:“也是巧了,这里的官兵大都认得我……” 李青文一脸惊愕,旋即飞快的看向四周,像是在想从哪里逃能容易脱身。 不敢将人逗弄的狠了,江淙宽大的手把他的头拢过来,贴着耳朵,说道:“不用担心,他们都是洪州的府兵,过去一同为府衙做事。” 李青文:“……” 对着江淙,他是捏不起来拳头的,只能哼哼哼哼的几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江淙安抚道:“昨天出海打了些东西回来,等会烤给你吃。” “都有啥?”李青文决定用吃的来填补他心里的愤愤不平。 “海蛎子、海带、石头蛤,还有海鱼。” 临肃的那几个官员比周丰年他们早到的码头,江淙知道李青文他们也快了,特意借了船,和船老大他们沿着海岸寻了一圈。 看他俩说个没玩没了,官兵咳嗽了一声,过来察看李青文的路引,手捏着路引,眼睛却多李青文的时候多一些。 面对他哥从前的同僚,李青文喊了一声,“官兵大哥。” 这一声明显比刚才亲近多了。 官兵将路引还回来,李青文拽着江淙往里走,“趁着没上船还能开火,能吃的赶紧都吃了。” 之前停船靠岸,后来又发生了戮战,不少被迫上岸的船员丢了性命,码头一解禁,所有人逃命似的上船离开。 生还的人一走,还把消息递给了海上其他船只,所以,解禁后,这个码头也没甚船往来,临肃的大船孤零零的停在一边。 这时候,他们的马车还在过关卡,再把货物弄上船,一个多时辰怕是都忙不完,在岸上还得呆一阵子,正好弄点东西果腹。 柴禾啥的江淙都准备好了,李青文蹲在地上生火,江淙把弄来的海物撬壳的撬,宰杀的宰杀,很快,两排蛎子就在火上烤的滋滋作响,壳里面白色的肉不断的收缩,冒出了香气。 这东西很容易就烤熟,江淙把肉剜下来,放在壳里递给李青文,李青文一边喊着好吃,一边拿下最大的两个,给江淙递过去,“哥,你也吃。” 许久没有吃过新鲜的海里东西,吃一口都是幸福的味儿,李青文美的鼻涕泡都快冒出来了。 李青文吃东西的时候特别认真,白嫩的两腮被塞的鼓起来,微微圆润的下颌一点一点,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 就像是窝在阳光下抱着骨头的幼犬,浑身都散发着舒服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去。 江淙并不饿,看着他吃,只觉得喉头发干。 李青文从来不吃独食,但他手里没有趁手的工具,没法给江淙挖,自己吃一个,就给江淙那边分去一个更大的,塞满食物的嘴巴张不开,他就用圆眼睛示意江淙——趁热吃呀。 “吃啥哩,可真香。”丁杰带着几个人走过来,看着江淙拾掇好的几桶东西,嘴巴咂的响亮,道:“大侄子,我就说你定藏了东西,给我们吃的都是些小鱼小虾,原来好的,大个的都给人留着。” 江淙起身叫了声“叔”,“你们身上有伤,不能吃这些发物。” 看着李青文嘴巴一停,江淙便把丁杰等人的身份告诉给他,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 李青文赶紧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眨着又圆又亮的眼睛,乖乖的喊叔叔伯伯。 男娃都调皮,一个个恨不得把天都给捅下来,尤其是半大小子,更是能闹的人牙根痒痒,李青文一看就跟他们见过的那些皮小子不一样。 丁杰他们看了都很意外,就是这样一个白豆腐一样的娃十三岁就跟着江淙远走边城,一呆就是三年多?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心里感叹着,嘴上可没含糊,几个人坐在地上,把李青文留给江淙的那些烤好的海蛎子都给吃了。 江淙和李青文把一条条鱼穿上,架到火上,丁杰问李青文过年的时候京城发生的事情。 李青文一直在家里,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丁杰等人相互看了一眼,俱是重重的叹口气。 这事应是过去了,不会再起什么波折。 他们这次到京城来,也不知道该说运气好还是不好,只庆幸有江淙在,洪州带来的弟兄没有死伤太多,还白白捡了个大功劳。 知道江淙就要回边城,丁杰等人过来道个别,并没有多呆,临走时想多拿几条鱼,被江淙无情的给拦住了,只好空手而归。 第145章 城门刚开时, 李青文就写信托人往码头捎,当然,信里没说城里如何如何, 主要是报平安,另外着重提到了苏树清和捐献银子的事情。 当时李青文还在等苏树清的信儿, 现在已经尘埃落定,从贴身的口袋里把盖了朱红大印的文书拿给江淙看,李青文嘴巴不停的道:“林学士说,户部肯收这个银子, 你们的事情就好办, 他说我们做的对,因为……” 李青文突的停下来,向四周看了一圈,没有人了,他挪动腿挨着江淙,小声道:“新登基的这位不是甚心慈手软的主, 十分严苛, 以后咱们边城可能会更热闹。” 这次皇城争权极其惨烈,听说新帝手刃了好几个亲兄弟, 胜者为王, 败者为寇,从前的势力要大清洗, 以后死的人或者被流放的会更多。 他们边城的人可能会越来越多。 江淙仔细的看完文书, 重新给李青文放回去,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从未想过事情这么顺利,这一切都是托仔儿的福。” 李青文喜形于色, 但还要努力绷着嘴角不要翘的太高,道:“我只是个跑腿的,苏树清才是贵人,另外还有银子,银子才真好使……哥,你不知道,你捞的那些不是玛瑙,是红玉髓,特别值钱,还有那些珍珠,光这两样,这次就卖了好几千两银子……” 江淙只是笑着,不说话,李青文才是他命中的贵人,但又不止如此。 那些账目早就烂熟于心,李青文像是倒豆子一般跟江淙都报,嘀嘀咕咕的说明年到时候,再去河滩那里仔细的摸一遍,卖玉石和珍珠的银子真是好赚。 李青瑞等人把货物的行囊陆续搬上船,喊了几嗓子,李青文不但没动弹,还叫人一起过来吃。 并州地处北方,本来就干旱少雨,杨树村方圆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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