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巧昨日出门路过一家卖香囊、荷包的铺子,还特意下马给盛乔挑了一枚淡青色的荷包,上绣着鱼穿莲叶的图样。 徐肃年觉得盛乔就如那尾在莲叶下穿梭的小鱼儿,灵动活泼,自由自在。 他将这枚荷包里也塞了相同的草药,一并戴在身上,想在今日送给盛乔。 但方才一通胡闹,两枚荷包都被浸透了。 徐肃年将自己擦干,又去擦那两枚荷包上的水,不过里头装的草药也都湿透了,怎么擦也擦不干。 徐肃年干脆把草药全都倒出来,然后把那两枚荷□□放到窗边晾着。 眼看就是正午了,外间天光正好,徐肃年也在窗边站着,暖洋洋的日光透过半敞的轩窗照进来,正照在他潮湿的肩头。 徐肃年舒适地眯了眯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院外传来两道脚步声。 徐肃年半个身子掩在窗后去看,果然是盛乔和琥珀一前一后走进了院子,盛乔手里还拎了个包袱,里面应当就是他的衣服了。 徐肃年关上窗户,偏头时,忽然瞧见一旁屏风上挂着几件衣裳,应当是盛乔平日授课时穿的,颜色都非常浅淡,连花纹都没有,因此上面如果沾着什么东西就会十分明显。 徐肃年眯了眯眼睛,发觉那衣服的领口处竟然挂着几根长长的秀发,想来是穿脱衣裳的时候动作太急,不小心揪断了几根。 徐肃年想象着盛乔那毛躁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 明知那衣裳还是要浆洗的,但徐肃年还是很操心地把那几根头发摘了下来。 本想一会儿等琥珀离开,顺着窗边把头发扔出去,转头瞥见窗台上并排放着的荷包,徐肃年瞬间又改变了主意,将那一缕发丝团好,塞进了盛乔送给自己的那枚荷包里。 才拉紧荷包,耳房的门便被人推开,盛乔抱着包袱走进来,见他手里拿着荷包,问:“你方才在做什么?” 徐肃年淡定地把荷包收入怀中,然后将另一枚特意买给盛乔的递给她。 “有来有回,我昨日出门特意给你也买了一枚,往里面装了些驱蚊的草药,但方才都弄湿了。” 说完,指了指窗台上的草药。 “荷包晾干了就好。”盛乔一点都不失望,眉眼之间全是惊喜,“我回头也叫琥珀给我准备些草药。” 她伸手接过那枚荷包,手指在那条灵动的鱼儿上轻轻拂过,认真地说:“我很喜欢。” 这话不是敷衍,盛乔是真的很喜欢这个荷包,颜色、图样都很衬她。 直等徐肃年换了干净衣服离开之后,她还捏着那枚荷包不放。 琥珀端茶进来,瞧见她手里荷包,有些奇怪地咦了一声,“小姐这荷包是哪来的?奴婢怎么从前没见过。” 盛乔紧张了一下,然后立刻道:“就是上次我们和表姐一起出门的时候买的那个呀。” 那枚不是水蓝色的嘛? 琥珀心下疑惑,但看着盛乔特别认真的表情,便没把这话问出口,心想大约是自己记错了罢。 盛乔想起徐少安先前的话,从床上爬起来,对琥珀说:“眼看夏天就要到了,我们改日去街上买些驱蚊的草药,正好能塞进我的荷包里。” 琥珀正给盛乔收拾她先前换下来的湿衣服。 琥珀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见自己不过离开半天,盛乔这屋子里就乱成这样,擦身的帕子和换下来的湿衣服就在美人榻上随意扔着,实在看不过眼。 “好,都听小娘子的。” 听到盛乔的话,琥珀一边敷衍着应声,一边走过去捡盛乔的脱下来的衣裳。 中衣,中裤,还有裹身的轻纱。 琥珀一件件拾起来,然后拍平搭在臂弯,等着晚些时候一起浆洗。 最后她捡起盛乔擦身的帕子,几枚半干不湿的花瓣从里面掉了出来。 她立刻皱起眉,有些担心地问盛乔,“小娘子,你这帕子里怎么夹了这么多花瓣啊,您是不是又偷懒没换第二遍热水呀。” 盛乔沐浴,总是要换两遍水的,第一遍会放花瓣增香,第二遍便只有温热的浴汤,别的什么都不放,以防花瓣一直粘在身上。 盛乔的皮肤敏感,一时半刻地还好,若一直粘在身上,只怕要起红疹子。 盛乔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有别人在,在家的时候还好些,有两个浴桶,但盛乔有时也会贪懒,直接从花瓣桶里出来就穿衣服。在这里也是担心她如此,琥珀每次都给她多备出几桶热水。 听着琥珀这语气,倒像是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了似的。 盛乔有些不高兴地嘟起嘴巴,“琥珀,我早就长大了好不好!” 瞧小娘子这天真的模样,哪有半点成熟的样子,琥珀摇了摇头,走过来把手心的证据摊给她看。 盛乔本还想辩驳,见到花瓣的那一刻,又瞬间记忆回笼—— 徐肃年湿淋淋将她压在浴桶壁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起花瓣,一片片地贴在她的胸口和脖颈。 那花瓣一直没有拿掉,还是她后来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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