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阿乔如今关系不一般,但阿乔身份不同,你和她之间的差距有如天堑,我劝你还是注意分寸,若最后事情无法挽回,阿乔自然能轻易脱身,你却不一定了。” 这话明着听是劝阻,实际与威胁无异。 徐肃年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了,若是纪明实说,他大概一个眼神都不会给他。但念在这位郑娘子是阿乔表姐的份上,徐肃年说:“郑娘子放心,便有天堑,我也能一寸寸地填平了它。” 说完,徐肃年转身就走,只留郑墨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回到卧房,徐肃年烦躁地倒了一杯冷水喝,盛乔估计以前都没喝过酒,今日醉酒之后也不知如何,会不会头痛。他心里不放心,却也明白,只要有郑墨在,他连碰她一下都没有机会。 他厌恶地揉了揉眉心,在惟有他一人的房间里,他再不用掩饰眼底的占有欲。 若此时不是在洛州就好了,若那些多余的人都不在就好了,若他的小娘子能早点嫁给他就好了。 徐肃年握着一杯冷茶,在椅子上静坐许久,直到天幕彻底降下,窗外变得一片漆黑时,他才终于起身走到书桌前坐上,然后从抽屉里翻出一本空白的折子,提笔写了起来。 当晚,徐肃年没再去看盛乔。 第二日休沐,徐肃年知道每月的这一天,郑墨都会出门去找孟娘子核算济善堂的账目。 因此他早上起身之后没急着出去,而且特意等到了郑墨平时出门的时辰,才来到盛乔的院子。 琥珀不在,大约也是出门了,徐肃年畅通无阻地来到盛乔门前,先十分规矩地敲了敲门。 门内却无人应答。 徐肃年蹙起眉,又加重力道敲了两声,还是无人应答。 他的耐心耗尽,没再敲,而且干脆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盛乔的房间很大,内室的门开着,隔着屏风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这次徐肃年没再往里走,停在屏风外轻声唤了一声,“小娘子?” 仍是无人应答,只隐约有什么动静从西边耳房传来。 徐肃年狐疑地走过去,正要敲门,忽然耳房的门从里面被人推开了,盛乔只披着一件轻薄的纱衣从里面走出来,扬声道:“琥珀,你不用……” 话说到一半,她看到了僵立在门口的男人。 “你……”后半句立刻被震惊取代,盛乔第一时间裹紧纱衣,然后看了眼窗外,急声命令,“快出去!” 但男人一动未动。 徐肃年也没想到今日过来会看到这般光景,一时也有些愣住了。 女郎身上覆着的那一层薄纱几乎没有半点用处,反而因为沾了水贴在身上,将玲珑的身段凸显的更加明显。 她的头发也是湿的,海藻一般铺垂在肩颈两侧,因为没有擦,湿漉漉的发根还往外滴着水。 水珠顺着圆润的肩颈淌下来,然后毫无阻挡地滚向腰侧,最后一直顺着小腿滑落,在盛乔赤裸的足边汇成一小滩水渍。 如斯美景,只一眼就能尽收眼底。 徐肃年喉结动了动,然后十分正人地侧过身去,无辜地解释,“我敲门了,可是无人应答,我担心你昨晚宿醉难受,这才直接推门走了进来,实在不是故意要闯小娘子闺房的。” 他还敢说! 盛乔恨不得把他推出去,可若松了手,就真的没有遮蔽之物了。 正急着,忽觉肩头一沉,她抬头看去,竟是徐少安解了自己的外裳,然后严严实实地裹在了她的身上。 “我不看。”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捉住那外裳的两片领口,替盛乔裹得更严实些。 期间他的眼睛始终往下低垂着,一副十分规矩的样子。 盛乔虽然耳根还是很红,但羞恼之意逐渐褪去。 她从男人宽大的袍子里伸出两根手指,紧紧揪着相对松垮的衣襟处,然后偏过身,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门口的方向,“那你也出去!” 因为尴尬,室内气氛异常安静,徐肃年隔着门板听到了一道愈走愈近的脚步声。 他没急着走,反而提醒地往外指了指,对盛乔说:“好像有人来了,是不是琥珀。” 盛乔一愣,而后立刻冲到门边,悄悄推开了一点门缝,果真看到琥珀正抱着干净的衣服往这边走。 走是走不成了。 盛乔头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此番情景不由得让她又想到了那天晚上郑墨到访的时候。 她实在不明白,怎么每次他过来的时候都会碰到这种事情。 好在一回生二回熟,她也不是第一次藏男人了。 盛乔没再犹豫,一手捂着胸前的衣襟,一手拽着男人的袖口就往耳房里面去。 只是这耳房实在太小,摆置也简单,别说藏人的地方了,就是连个柜子都没有。 唯一能盛下人的地方,只有最中间盛满水的浴桶。 外面已经传来了推门声,琥珀马上就要走进来了,盛乔看了看浴桶,又看了看高大的男人,还是咬牙把他推了进去。 因是背部先沉下去的,温热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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