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呢?” 白云道长:“荒谬。”你连江家血脉都不是,他们怕是恨不得掀开棺材板出来吃了你! 之后,他没再搭理江晚楹,不管她说什么,自己都当做没听见。 江晚楹说累了,直接就往地上一躺:“哎~有人要大难临头咯~” 白云道长不以为意,继续着自己的事情。 过了会儿,眼看着白云道长已经站到离她最近的位置。 江晚楹笑得阴森,已经暗中从道具背包里拿出了一次性电击棒。 她起身来到白云道长的身后,阴凄凄的说道:“道长,方才有个声音在本宫的耳边说话……” 白云道长知道七公主不会武功,对她并没有太多的警惕。 听到她这么说,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是么?那肯定是江家先祖在说家门不幸。” “……”江晚楹气笑,手里已经抓紧了电击棒,咬牙道:“错了,他们让我别怕,这就来收了你!” 说罢,只听到滋啦一声,接着就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白云道长猝不及防,一股极强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接着手脚麻木,微抽着往后踉跄而去。 “你……”他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少女。 可他身后是台阶,话还没说完就一脚踩空,噼里啪啦的滚了下去。 江晚楹呆站在原地,目睹他滚下祈福台,活人微死的状态躺在地上。 她暗暗咂舌: 而这一幕,正巧落在一同前来的兰贵妃和蔺阑之眼中。 两人刚到,就目睹白云道长莫名其妙的从上面滚了下来。 兰贵妃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人。 蔺阑之则是望向她脑袋上的字幕。 这人怎么这么虎? 怎么每次都是没弄清楚对方的实力就贸然出手! 江晚楹也看到站在祈福台下的兰贵妃和蔺阑之,她眨了眨眼,反应了一瞬后,立马戏精上身。 “母妃救命!” “道长不知道做了什么引来天怒,大白天的就降下雷罚给他劈了呀!” 第55章 那这世道真就烂透了。 白云道长的肋骨断了三根。 晋元帝听闻此事后十分的关心,专门派了几位太医前来诊治。 屋内,白云道长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他闭着眼,一声不吭的任由太医围着自己查看伤势。 江晚楹则是猫在兰贵妃的身后,歪出个脑袋偷瞄着。 蔺阑之也站在床侧,关切的询问太医他的伤势如何。 江晚楹闷着头在心里寻思下一步要怎么走时,蔺阑之瞧见那些字幕,眉心隐隐发疼。 “道长安心养伤,余下的日子,本官先带公主回望月居。”蔺阑之觉得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最为稳妥。 可听到这话,一直闭眼不想理人的白云道长刷一下睁开眼。 他神色不明的看着躲在兰贵妃身后的少女,脑海里回想着祈福坛上发生的一切。 从神邸牌位倒下开始,一切都诡异得让他觉得这个七公主有点邪门。 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少女不会武功。 想到这,今天发生的一切就更难解释了。 如果牌位倒下可以归咎于风,那雷声和让他浑身抽搐发麻的情况,又是什么? “贫道无碍,给陛下炼丹才是首要。”白云道长说着,吃力的从床上坐起,强忍着肋骨断裂的疼痛,扯出一丝笑来:“七日净魂作法,缺一日都不行。” 江晚楹:“……” 一直没说话的兰贵妃却是意味深长的看着白云道长,似乎要从他身上找到什么一般。 触及她的目光,白云道长顿了几秒,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等太医离开,江晚楹他们也找借口走了,扔下白云道长一个人在屋里躺着。 人刚走空,他立马睁开眼,面容扭曲起来,龇牙咧嘴的摸了摸肋骨断裂的地方。 也得亏他是习武之人,处理这样的伤也有经验,起身从床下拖出一个黑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些治疗的药物。 只是,当他看到自己腰侧处留下的红黑色痕迹。 痕迹周围的皮肤仿佛被灼烧了一般,由浅到深的颜色。 一碰还生疼。 白云道长思绪开始发散。 他曾经也见过真正被雷劈的人,挨雷劈的人,轻则身上留下暗红色网状痕迹,重则全身焦黑,跟自己身上的痕迹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这就说明,导致自己浑身发麻抽搐的,根本不是所谓的雷劈。 “到底是什么?这个丫头身上还藏着什么秘密?” 白云道长眯着眼,绞尽脑汁都没想出什么。 看来,还是得留着她,探一探她身上的秘密才行。 另一边,兰贵妃和蔺阑之陪着江晚楹回到她住的院子后,就开始询问她。 “楹儿,白云道长是你推下去的?” 江晚楹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母妃,真不是我推他下去的。” 兰贵妃却不是很相信。 因为从她的角度,江晚楹就站在白云道长的身后。 “楹儿,母妃不是要训斥你,你能想到如何自保,是非常棒的。”说到这,兰贵妃有些忧愁,继续道:“可母妃担心,你摸不准敌人的虚实贸然出手,会把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娘娘说的对,公主今日之举,太过冲动。” 这个白云道长的底细,就连他查不到。 派去雾山的惊凌至今没有消息传回,眼下他能掌握的信息,只有他来自雾山这一个。 如此一个背景神秘的人突然出现在京城,身上肯定背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是如此,蔺阑之派了不少的暗卫过来守着,就担心江晚楹在问仙阁会遭遇危险。 而他今日过来,是因为暗卫传回消息,崔婉怡深夜密会白云道长。 他本想过来让江晚楹警惕些,哪知刚到这里,就目睹了这小鬼动手的一幕。 不过回想白云道长从祭台上滚下来的情景,蔺阑之有些哭笑不得。 一个身怀武艺的人,居然在她手上吃了这么个闷亏。 江晚楹噘了噘嘴,摆烂道:“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看着像那么歹毒的人吗?” 兰贵妃:“……” 虽然但是……作为亲娘,还真觉得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蔺阑之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公主名声在外,微臣不敢妄言。” 江晚楹:“……” 她轻哼一声,扭头往凳子上一坐:“我生气了,你们居然那样揣度本公主。” 兰贵妃被她这淘气的样子逗笑,低笑着上前,伸手掐了掐她脸上的软肉:“还学会跟母妃怄气了?” 江晚楹哼唧着,随后这才反应过来,望着两人问道:“母妃怎么又出宫了?还有蔺阑之,你来干什么?” 说起这个,兰贵妃也正了正神色,拉着江晚楹的手说道:“母妃同你商量一件事。” 江晚楹:“什么事啊?” 兰贵妃也不避讳蔺阑之,直接说道:“你父皇还有一位皇子,他母亲家族获罪后全族被诛,仅剩他一人。” “陛下不喜他,将他扔在后宫不闻不问,母妃前日见着他,发现他身形与你相似,便想让他替你……” “母妃!”不给兰贵妃说完,江晚楹飞快看了眼一旁的蔺阑之,脑瓜子嗡嗡的:“蔺阑之还在这,您怎么就说出来了?” 兰贵妃却安抚的拍拍她:“母妃在来的路上,已经同他说过了。” “???”江晚楹诧异的看向蔺阑之。 蔺阑之直勾勾地看着她,说道:“公主是臣的发妻,于私于公,微臣都该站在你这边。” 江晚楹内心有些复杂。 她看了看兰贵妃,又看看蔺阑之。 最后幽幽叹了口气,无奈道:“母妃,九皇弟已经够可怜了,如果还要成为儿臣的替死鬼,那这世道真就烂透了。” 第56章 想守住她这丝还未被驯化的本善。 江晚楹一听兰贵妃提起那个孩子,就不禁想起书中的描写。 九皇子江承泽刚出生时,母亲的家族就因为牵涉进了一桩旧案,最后全族落罪满门抄斩。就连她的母亲,也因晋元帝的不念旧情,心郁成疾,最后投井而亡。 在大晋,宫妃自缢是大罪。 晋元帝因此也迁怒于还在襁褓的九皇子,视他为不祥之人,厌恶至极。 从那之后,他像是遗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儿子,把九皇子扔在后宫最偏僻的角落,打发了一个老宫女照顾。 一晃十年,如今的九皇子已经十岁了。 虽然还没见过那个孩子,可不用猜都知道,一个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小孩,在拜高踩低的后宫里,活得肯定很艰难。 江晚楹垂着眸,心里暗暗想。 她不是土生土长的封建社会土著。 在她的骨血里,始终刻着现代文化教育下的人性。 她可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面对敌人重拳出击,而不是以强权去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 江承泽从始至终都是无辜的,她不忍,也不愿。 蔺阑之静静的凝望着她,从字幕窥探她的内心,让他一步一步的了解这个不知从哪来的小鬼。 她有时古怪机灵的,有时骄蛮任性,又娇气却又很随意,嘴巴说着无情的话,却会在危险时对你不离不弃。 当然,更多的就是不着调,让你拿她没什么办法。 就连蔺阑之都没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她吸引。 他没告诉江晚楹,兰贵妃今日是先去了望月居,跟他说了找替身的事。 蔺阑之能爬到首辅之位,自然不会是表面上看着的干干净净,他手上的人命,就连自己都记不清楚。 所以当兰贵妃跟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蔺阑之并不觉得意外。 一个人想要守住自己在意的东西,善良,是做不到的。 更何况是在这宛如斗兽场的皇权争斗的中心,稍不注意,就会被敌人撕得粉碎。 可偏偏,越是这样,就显得江晚楹那颗赤热的心是那么的弥足珍贵。 蔺阑之说不清楚,这样对讲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只知道,自己想守住她这丝还未被驯化的本善。 “公主既然不愿意,那总得给微臣和娘娘一个安心吧?” 江晚楹有些苦恼,被他们俩这么盯着,最后妥协的起身去把枕头下的东西拿了出来。 兰贵妃和蔺阑之满眼好奇的看着。 直到江晚楹拿出那把‘特制’的匕首。 “这是?”蔺阑之刚问出口。 兰贵妃就情绪激动的摁住那把匕首,惊道:“你要杀了白云道长?” “……”江晚楹尬笑:“母妃,我也不敢杀人啊。” 兰贵妃:“那你这是?” “这是特制的匕首,刀尖会收缩。”江晚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匕首戳向桌面。 然后两人就看到刀尖直接缩了起来,像是刺进了木板一般。 蔺阑之眼中闪过一丝惊奇。 他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巧妙的机关。 江晚楹随后拿着刀在自己的胸口比划:“等取血的那天,我就拿着把刀,不会受伤的。” 尽管江晚楹已经用桌面演示了一遍,可看着那尖锐的刀尖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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