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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诸位休息好,便随本官回大理寺走一趟。” 还不等他们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时,蔺阑之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催命符,让众人一颤。 “蔺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我们在此烹茶聊天也触犯律法不成?” “总不能因为蔺大人奉旨查案,就草木皆兵,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吧?” “我等都是朝廷命官,蔺首辅抓人前,是不是得拿出证据来!” 面对几人的质问和挑衅,蔺阑之淡笑回应,缓缓道:“本官什么都还没说,各位反应如此之大,莫不是真在此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成?” “你!” 不给几人说话的机会,蔺阑之直接下令拿人。 “蔺阑之!你就不怕我们到金銮殿上告你一状吗?” 蔺阑之单手负于身后,面上挂着冷漠,淡声道:“不急,等你们走得出大理寺,随便你们上哪去告,本官奉陪。” 几人被蔺阑之那泰然自若的反应气得跺脚,却也只能无能狂怒,被押着离开。 一旁的崔婉怡看着那些人被押走时,心底慌得一批。 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大祸,她不敢再逗留,转身就要走。 “崔二小姐想去哪?” 刚转身,就听到蔺阑之的声音。 同时,一路找来的惊羽和赵月华也挡住了她的去路。 两人看了眼站在蔺阑之身旁的人,隔空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定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崔二小姐,你竟敢谋害公主!”赵月华一个箭步冲上来,那手中的马鞭指着脸色发白的崔婉怡。 崔婉怡头皮发麻,却还是嘴硬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小姐什么时候谋害公主了!?” 赵月华:“你抵赖也没用,先是怂恿不会骑马的公主比试,又在比试中让你那些小跟班暗中动手,不就是打着谋害公主的目的吗?” 崔婉怡咬着牙,憋着气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慌张,继续道:“赵月华,别以为你爹是将军就在这污蔑我!说我谋害,拿出证据啊!” 证据? 哪来的证据! 那些人都是崔婉怡的跟班,只要她们不承认,就凭自己和惊羽两张嘴巴,根本拿她们没什么办法。 越想,赵月华就气得胸口疼,看着抵赖不认的崔婉怡,恨不得上去打她一顿。 惊羽却相对冷静一些,她先是看了看那垮塌的竹屋,以及远处在竹林里悠哉吃草的那匹马。 不知为何,看着一脸淡定的江晚楹,她不禁闪过一个念头。 这一切不会是七公主的计划吧? 从答应跟崔婉怡比试,然后又出现在这里,一切看似荒诞,可又诡异的合理。 惊羽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再看向江晚楹时,眼中暗芒闪烁。 “你们没证据是吧?那就别挡着本小姐的路!” 眼看赵月华和惊羽没再说什么,崔婉怡笃定她们拿不出证据来,心底不免也有了一丝底气。 江晚楹笑眯眯的走出来,叫住已经抬步要走的崔婉怡:“等下啊,谁说没证据的?” “!?”崔婉怡心头一紧,不敢相信的看向她。 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 刚才那个地方只有她们两个人,她不可能有人证! “是吗?那七公主倒是把证据拿出来啊。” 江晚楹不紧不慢的走向她,视线落在崔婉怡手里攥着的马鞭,笑得格外渗人:“证据就在崔二小姐手里啊。” 崔婉怡绷着脸:“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 江晚楹耸肩:“本公主说的是事实啊,证据就在你手里,那根马鞭啊。” 闻言,崔婉怡下意识就把手里的马鞭扔了。 一旁的赵月华飞快上前捡起来,就怕一会儿她会毁了证据似的。 崔婉怡呼吸都不自觉的加快,意识到自己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时,她开始害怕。 “你们……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否则……否则我就告到皇后娘娘那!” “好啊,你去找皇后娘娘,那本公主就去找父皇咯。”江晚楹笑得像只小狐狸,朝惊羽招了招手,说道:“去把那匹马带上,咱们进宫。” 第38章 告御状 皇宫,御书房。 兰贵妃正陪着晋元帝下棋,就听到宫人通报,说七公主要来告御状。 听到这话,晋元帝手上的棋子啪叽掉在棋盘上。 “告御状?”晋元帝额角突突跳,语气无奈道:“她这是又在闹哪出?” 兰贵妃却在一旁给晋元帝捏着肩,柔声道:“小七年纪小,还是那孩子脾性。” “陛下,不如臣妾出去看看,若她真是胡闹,臣妾就抓她去面壁。” 晋元帝如今是真不想见到江晚楹。 因为派去调查的暗卫回来禀报,说七公主抬进望月居时的确是死了的。 只是后来在婚房内莫名其妙又活过来了。 这让晋元帝想起江晚楹刚出生时的诡异天相,有道士说她命格极贵,恐有颠覆王朝的征兆。 那时候,晋元帝起过杀心。 但又不忍兰贵妃伤心,从此便打着把她养废的想法,对她百依百顺,宠得无法无天,也的确养成了一个草包废物。 随着时间推移,晋元帝已经渐渐忘了当年的谶语,也真的把江晚楹当成普通的公主。 直到前不久兰贵妃跟他提起七公主的婚事,求他赐婚把江晚楹嫁给蔺阑之。 想到‘虐死’了不少女子的蔺阑之,晋元帝又想起江晚楹的命格,便一不做二不休应下这个请求。 起初听到七公主悬梁拒嫁时,晋元帝还暗暗想,如果就这么死了,也算了了他的一桩心头大患。 哪曾想,这人死了又活,诡异得很! 思绪到这断开,晋元帝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刚想说让兰贵妃出去时,就听到江晚楹那个大嗓门。 “父皇!父皇您再不给儿臣做主,儿臣只怕见不到您了!” “父皇,儿臣惶恐啊,有人谋害儿臣啊!” “呜呜呜……” 御书房外,蔺阑之和赵月华几人看着她那夸张的演技,一个个都没眼看。 崔婉怡想反驳几句,可想到这里是皇宫,也不敢造次。 晋元帝被她嚎得眉心发疼,知道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让她进来。 于是,他就看到江晚楹牵着一匹马直接走了进来。 晋元帝眼皮猛地一跳,脸色铁青,一拍桌面训斥道:“江晚楹!你真是无法无天,谁让你把马牵到这里来的!” 骂完她,晋元帝又把矛头对准一侧的蔺阑之:“蔺爱卿,你身为首辅,就不知道拦着点吗?” 蔺阑之面不改色的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回陛下,此事有关公主性命安危,微臣不敢拦。” 晋元帝:“……” 江晚楹这荒唐的行为,就连一向纵容她的兰贵妃也觉得有些离谱。 她看了眼脸色极为难看的晋元帝,瞪了眼自家女儿:“小七,你越来越荒唐了!” 江晚楹却半点不怕,嘴一撇,立马柔柔的跪坐到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呜呜呜……父皇,母妃,要不是这匹马,儿臣恐怕已经死翘翘了。” 晋元帝绷着脸:“胡说什么,人好好的,什么死不死的!” 江晚楹假惺惺的抹着泪,吸了吸鼻子,哽咽道:“父皇,儿臣没胡说,不信您问蔺阑之。” 晋元帝算是看出来,问她是问不出什么,索性看向蔺阑之:“蔺爱卿,你来说。” 蔺阑之前一秒还盯着飙演技的江晚楹,眼底的笑意未来得及收回,只能轻咳一声道:“崔二小姐明知公主不擅马术,却还挑唆公主她比试赛马。” “微臣见到公主时,她的马受惊在竹林乱窜,若不是微臣及时救下,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晋元帝听完,眉心紧蹙,不悦的看向江晚楹道:“既然知道自己不会骑马,为何又要答应?马术不精导致惊马,跟旁人又有何干?” 原本还有些惊慌的崔婉怡听到这话后,顿时有了底气。 她暗暗看向跪坐在地上的江晚楹,眼底闪着讥笑。 江晚楹吸着鼻子,委屈道:“父皇有所不知,儿臣之所以会惊马,是因为崔二小姐。” 崔婉怡当即跪下,大呼冤枉:“皇上明鉴,臣女没有!” 不等晋元帝开口,另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 “七公主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身为公主,岂能因一些小事就如此诬陷别人!” 闻言,江晚楹扭头一看,只见太子妃正搀扶着另一个身着华贵,仪容威严的女人进来。 在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位着装稍显朴素的。 江晚楹的视线在三人之间来回,很快就猜到她们的身份。 太子妃搀扶的妇人正是当今的皇后,太子江承轩生母,崔蓉。 崔皇后缓缓走来,路过江晚楹时,垂眸扫了她一眼。 眼神中尽是厌恶。 她一来,兰贵妃也起身盈盈行礼,让出了晋元帝身边的位置。 崔皇后在晋元帝身旁坐下,冷声道:“即便皇上宠爱七公主,也不能纵容她如此跋扈。崔婉怡乃崔氏之女,即便崔氏没有官身,也不得随意欺辱。” 晋元帝虽然不喜崔氏,但又忌惮崔氏一族的势力,所以表面工作还是做到位。 他沉声嗯了一声,阴着脸道:“江晚楹,你可知错?” 江晚楹垂下眸,眼底泛着冷光,低声道:“父皇还未听儿臣说完就认定是儿臣的错吗?” 说罢,她仰头看向崔皇后,眼底不含一丝畏惧,继续道:“皇后要替崔婉怡做主,那也得弄清楚事情。您一来就说是我诬陷,凭的是什么?” “是太子妃的片面之词,还是崔氏的母族之情?” “放肆!”崔皇后怒斥,脸色愠怒的瞪着她:“兰贵妃,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皇后不必拿母妃说事。”江晚楹跪直了身,小脸倔强的看着晋元帝:“父皇,若只是关乎儿臣一人,哪怕崔婉怡从未将儿臣这个公主放在眼里,也算不得什么。” “可今日之事,皆是崔婉怡不敬天家,谋害皇室才不得不闹到父皇面前。” “国有律法,家有家规,儿臣只想问问父皇,若儿臣遭遇不公,父皇可能替我做主?” 江晚楹伏身对着晋元帝拜了拜,继续道:“儿臣幼时贪玩,没能学到一些东西,已经给皇家丢脸了。如今只想亡羊补牢,却不想崔二小姐言语讥讽,说儿臣好歹是皇室,别丢了皇家颜面。” “儿臣一人丢脸倒也没事,可崔二小姐字字句句牵涉皇室,儿臣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让旁人笑话天家。” “儿臣所言句句属实,况且当时还有诸多小姐在场,父皇可传她们来当面对峙。” “若最后父皇还是认定儿臣有错,那儿臣甘愿受罚。” 第39章 捅破 江晚楹掷地有声的说完,便安静的跪着等着晋元帝发话。 整个御书房内鸦雀无声,崔皇后眼中锋芒不掩,直勾勾的瞪着下方跪着的少女。 这些年来晋元帝盛宠兰贵妃,皇后之位形同虚设,若不是礼教和规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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