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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贺斯远眼神果然看傻子一样看我,他克制了情绪,淡淡瞥我:[呵。] 我怕他心里会不舒服,主要谁不知道我当初和贺文书有多好,我感叹一句:[当初被感情蒙蔽了眼睛。] 贺斯远又一句冷笑, 空气冷了下来。 我感觉他好像又生气了,不过我没有怕他,继续跟他说我的想法:[我想拿回这些商业铺,属于我的不属于我的,我都要拿回来。] 我眼睁睁看着贺斯远冷厉的神色缓和不少,我震惊了。 不是,他的心情这么变化无穷吗? 不过想想也是啊,媳妇拿了弟弟的东西,就是媳妇的,媳妇的东西就是他的,他能不高兴? 我心里安下来,对他甜甜一笑,谄媚道:[夫君觉得怎么样?] [可以。]贺斯远点头。 我指尖点点他的胸口,颇有挑拨的意思,看他没什么表情,手指在他胸口这里划来划去。 [我要是遇到困难,夫君会帮助我吗?] 贺斯远脸色发红,眼神紧紧注视我好像有某种意味,我立刻停住手,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挑眉:[等你伤好了再如此调戏我。] ?!我惊了。 我再认真看他好几眼,不敢相信眼前这位沉默寡言,冷漠无情的丞相大人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有些受不住这种反差,眼神飘到别处。 [这种话就受不住了?]贺斯远捏过我的脸,让我和他对视,确实是受不住,他长得还那么好看,气势强势得好像要把我给吃了。 我转移话题道:[午膳应该好了,我好饿。] 贺斯远松开我的腰身,重新把我抱回床上,那双有力的手臂离开我时,有意无意捏了两下我。 我:[......]不是,这男人本性这么骚的吗? 我爹娘听说我在贺府受了委屈,马上派人送信过来问我伤势如何,严不严重,实在过不下去就回家。 我心里感动,尤其看到底下有娘亲的眼泪,心里有点难受。 我给爹娘报个平安信,说贺斯远对我很好替我出了气,让爹娘放心,采儿拿着信封出去了。 相府大夫很厉害,药膏很有效果,不出两天时间我就能下地走路。 我让采儿去收集贺文书在长安的所有商铺,并且一一列出来,贺文书在贺府远不如贺斯远。 贺斯远不管是不是丞相,里面密密麻麻的关系都偏向贺斯远。 为此,贺文书曾多次跟我说大哥如何如何,但他也不差之类的话,我想起这些,心里觉得可笑。 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男人? 列出商铺可不容易,连续五天才列出来,贺斯远一直见不到我,晚上也很晚睡,见我坐在烛光前,走到我身后,双手按在桌面上。 我感觉到他的呼吸,他问我:[在看什么?] [我在想怎么把这些商铺变成我的。]我有些苦恼,当初我喜欢贺文书,就没想到万一两人不在一起,这些东西到底归谁这问题。 贺斯远将我抱起来,让我和他对视:[这简单。] 我眼前一亮:[你有办法?] 贺斯远点头但没什么表态,难道是不想让我对付他弟弟了?我从他怀里出来,跟他说:[这些商铺本来就是我帮贺文书开的,要是没有他,他还不定成功。] 我看贺斯远认真听我讲第一句话,脸色发生了变化,我继续说:[按道理来说,就是我的,你要是帮我拿回来,就是我们的商铺,这好处有多好,你也知道吧?] 贺斯远把我放在桌面上,让我坐在他面前,我以为他会拒绝,毕竟贺文书再怎么不对,该打的打了,道歉也道了。 谁知道他点了头:[是,但我帮你几次,你总归报答我些什么。] 好家伙,我都是他的人了,还能怎么报答。 我给他比个手指:[拿回商铺,我给你红利?] 贺斯远眼神鄙夷,不屑于这点金钱。 那我就不知道贺斯远到底想要什么,我看着他不说话了,他好像给气到了,直接松开我的腰身 ,吓得我立刻抱住他。 [那你想要什么?]我急了,这男人闷|骚,心机也重,一天天冷着脸,我怎么猜得到他的心思。 贺斯远冷不丁来一句:[你自己想。] 好的,想不到,我扭身就下桌子,没有他帮忙我还不能自己做,谁知道他把我拉回去,脸色很臭。 [亲我。] 我傻愣住,身体比我的反应还快,他说亲就亲了,仰头对他一吻。 贺斯远意犹未尽,按住我的后脑勺,重重亲吻下来, 这次有了贺斯远帮助,商铺渐渐从贺文书手中夺走,一个个回到我的手中,我跟他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来处理。 我躺在罗汉椅上,美滋滋吃着葡|萄,心想这时候的贺文书一定气死吧? 我为他付出了感情,为他做了那么多有利的事,他说欺辱就欺辱,从未把我放眼里。 我做什么还要把他放眼里。 采儿匆匆忙忙跑到我的面前,脸色苍白,担心地跟我说:[夫人,世子他,世子他要见你。] 我坐了起来,他得知消息的速度这么快,我想了想:[不见。] 采儿看我不见,也没有余情未了,她挺直腰杆子,走了出去。 我虽然没出去,但也能听到外面的吵闹,这吵闹片刻也就消失了,他贺文书有多大胆子敢在相府放肆? 我拿回十几间商铺,带采儿前去核对账目。 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大喊:[姜珍,你一定要这么绝情?] 哦,贺文书蹲守我呢。 正巧我要跟他对对账目,就不用送去贺府了。 第七章 拿回我的东西 我平静地看向贺文书,从容一笑:[正巧我有事找你,你找我有什么事?] 贺文书听见我的话后,脸色更为狰狞,颤抖地指着我:[你还有脸问?你这几天在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对他眨眨眼,假装不明白他的意思:[我能做什么,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贺文书并不认同我的话,反驳我:[什么叫你的东西,当初要不是我东跑西跑,辛苦管理这些账目,会有今天的成就?你嫁给了我大哥,这些就想拿回去,贱不贱?] 我看着这张曾经对我温柔似水的脸,对我凶神恶煞,心里说不出的感受,但绝对没有伤心难过。 我冷笑,让他认清现实,一笔一笔跟他算:[贺文书,你确定是你在东跑西跑,出钱出力出人手?] 贺文书脸色一愣,随着而来绝大的羞愧,但他不会承认,硬要跟我嘴硬:[你依靠大哥来报复我,姜珍,你忘不掉我。] 我无语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我翻个白眼:[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难忘?] 贺文书一哽。 我故作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事来,用气死他的表情道:[是你与我定下婚约之时和别人颠龙倒凤,是我们婚礼当天和别的女人拜堂成亲,让我做小....] 我越说贺文书脸色越难看,我嘲讽一句:[可真是令人难忘,还好我没嫁给你。] 贺文书走过来试图碰我的手,我一巴掌扇过去:[想打我?我可是你大嫂!] 贺文书脸色苦涩,对着我红了眼睛,这双眼睛,很合适装深情,只要眼睛一红就能让年少无知的姑娘陷入感情。 我心里毫无波动,甚至向来一盘瓜子看他演戏。 贺文书低声跟我道歉:[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阿珍,求你不要这么绝情,我和红儿只是一场意外,你才是我真正喜欢的人。] 好家伙,看看他说的是人话,为了挽留利益,连自己的妻子都不爱了。 我嫌弃地远离他,谁知道贺文书抓住我的手,告诉我说:[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原谅我不要恨我。] 我挣脱不了,心里更为恶心:[谁要你的喜欢,快放手!] 贺文书紧紧抓住我的手,一副哀求的看着我:[我知道你心里爱着我,是我对不起你让你有了恨,你怨我。] 我他娘哪里看出来恨他怨他,我还爱他? 他怎么不上天! [你想让我别拿回这些商铺?]我冷静下来,问话特别冷淡。 这些商铺可以说是贺文书的命,要是没了这些,他在贺府的地位只会更差,而这些年的风光,也全是因为有这些富有的商铺。 要是没了,他将一无所有。 贺文书以为我心软了,眼神都亮了,但还是在我面前假装说:[不是因为什么商铺,而是我感觉对不起你,是我负了你。] 我看他惺惺作态的样子,真想再扇他一巴掌,装给谁看。 突然一股凉意慢慢从后背涌起,我心有不好预感,直接把贺文书推开:[别给我演,留着你现在的眼泪给以后用,这些账目你看一下,哪里缺少记得填上。] 贺文书还想继续跟我装,脸色痛苦:[阿珍,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她要如何原谅你?]冷漠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头皮瞬间发麻,属于男人的气息停在我身后,一只结实的手臂揽住我的腰身。 我回头看去,贺斯远神色淡漠,看不出情绪,只是看向贺文书的眼神略过杀意。 贺文书脸色惨白,浑身颤抖起来。 我忍住笑出来,贺斯远让人害怕起来,连弟弟都不放过。 贺斯远似有似无地虚握我的手,低声呵斥贺文书:[还不叫声大嫂?] 贺文书结结巴巴道:[大,大嫂。] 贺斯远没有给他反应机会,直接把账目丢在他身上,冷淡道:[大嫂让你做什么便做。] 我看贺文书憋红了脸,抖着手签下账目,好似不甘心对贺斯远说:[大哥,你明知道....] 不等他说完,贺斯远打断他:[我应该知道什么?] 我听出这话里的火药味,难道刚才一幕都被贺斯远看到了?我心中一颤,极为惶恐。 贺文书识趣闭上嘴,眼神红红看向我,好像为的就是让我心软。 他什么东西啊,还想让我心软? 账目一事已经解决,贺文书领走之前,回头看我说:[阿珍,我们的事还不算彻底清楚。] 我害怕地看向贺斯远,伸手攥住他的衣袖。 贺斯远神色平淡,低头看我慌乱,眼神微眯:[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以后不许让他靠近你。] 我乖巧点头,他的手摸向我的脸,又跟我说:[回去给我好好洗澡。] 我:[......] 好好洗澡是几个意思,我沉默下来。 看贺斯远的样子,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嗯,一定不会! 从贺文书说那句话后,有两天没他的消息,也不可能会有消息,贺斯远时时刻刻盯着我呢。 这天早晨,我和贺斯远正吃着早膳,宫内传来了话,说圣上要见我。 我看贺斯远一眼,心里很慌乱,手忽然温热,我看向身边的男人,他神色自若看着我。 我心里忽然一安:[圣上找我会有什么事?] 贺斯远摇头:[不清楚,你与我成亲一事,我跟圣上说过。] [那有发脾气吗?]我小心翼翼的问,要是发脾气,这次估计是没得跑了。 贺斯远这闷骚男人,见我忧心忡忡,把手伸向我的腰身,对我挑眉:[与其担心圣上怪罪你,不如想想如何让我帮你。] 这男人,真够闷骚,我身份不及他高,但也不至于事事求旁人做。 我拒绝贺斯远自荐,让采儿跟我一起准备进宫。 采儿一边为我更衣一边偷看我身后的贺斯远,她脸色不太对,小声跟我说:[夫人,你是不是哪里惹相爷不快了?] 我回头看贺斯远,他端起茶杯浅尝,见我看他,他放下茶杯站起来,来到我的面前:[准备好了?] 我点头,对他微微一笑。 进宫后,我和贺斯远跪在高台下,圣上一身威严肃然,淡着神色看我,手稍稍一抬,我和贺斯远起身。 圣上瞥我:[你和贺文书的事,为何不跟朕说?] 这哪能我要说便能说?这皇帝不知道要见到他有多困难吧? 第八章 心疼他?怎么可能 我脸色从容,认真回答皇帝的话:[并非妾身不想说,而是情非得已,还请圣上明鉴。] 皇帝看着我半晌,身旁的太监给他扇扇风,他闭上眼再睁开:[贺文书娶妻娶妾,是他的决定,而你,当众转嫁给丞相会不会太荒唐了?] 笑话,他贺文书成婚当日换新娘就不荒唐了? 然而对方是皇帝,我不能当面反驳,我故作伤怀:[如若他当初不娶我为妻便不要向我姜家提亲,如若想让我做侧室,不应该让圣上下旨要求娶我妻。] 我说完,抬起镇定的脸,皇帝的脸色果然变了,我苦笑:[可当天本该与我成亲,却和别的女人成婚,将我颜面何地,将我爹娘的颜面何地?] 皇帝一怒之下拍了桌子,这很显然,贺文书在皇帝面前尽说我坏话,是非颠倒。 [岂有此理。] 不过,当时贺斯远在皇帝面前如何解释呢。 皇帝看向贺斯远,脸色稍微好转:[你说的情非得已,就是这件事?] 贺斯远点头,皇帝冷哼一声:[来人啊,让贺文书来见朕!] 贺文书来了,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满满对我的失望,那种感觉就是对我已经不再爱怜。 我无语,谁他娘的要你爱怜,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贺文书被皇帝狠狠呵斥,命改日上门如何给我家道歉请罪,在自罚一个月不许上朝为代价。 贺文书曾经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他不能上朝,就等于地位一降再降,所以他不能在皇帝面前有损形象。 也跟我说过,让我好好帮助他,替他积累一定财富,这样他能在贺府立足,有一定权力。 而这些都要依靠我才能得到。 所以他怎么敢啊。 我和贺斯远走出大殿外,贺文书恶狠狠看我,但贺斯远一个眼神过去,他像狗一样敢怒不敢言,甩袖而去。 贺斯远看我没说话,阴阳怪气问我:[怎么,心疼了?还是后悔了?] 开玩笑,就这,我还心疼? 心疼就不是我了,再说我为什么要心疼,我看向贺斯远,发现他的脸沉沉的,不太高兴。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他生气我也不敢惊扰他,安安分分跟他上了马车。 [如若心疼,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做。]他突然开口跟我说这一句,我更懵了。 不是,我这么淡定,还有几分偷偷窃喜,哪里看出来我在心疼? 再说,贺斯远这男人不是一向对女人不感兴趣,更不可能轻易喜欢女子,怎么到我这来,他好像还挺关注我。 我陷入了沉思,时不时偷看他,但他好像认为我心虚,冷淡淡瞥我一眼,生气似的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我:[......] 我伸出手去抓他的衣袖,他没有动静,我怕他生气,也怕他误会我还喜欢贺文书,那日后我如何过好日子? 现在贺斯远才是我的丈夫,可不能因为那个混账毁我夫妻和睦! [我没有心疼,你误会我了。] 贺斯远继续沉默,冷不丁的不搭理我,我心里有点怪异的感觉,但也说不出来1什么感觉。 [话说,我哪里看起来像是心疼贺文书,他之前怎么对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贺斯远听我这么说,神色稍稍好转,他看了过来,眼神深沉,里面围绕千丝万缕的情绪,我一时看不懂。 贺斯远摸向我的脸:[最好是这样,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我瞪大眼睛,所以你生气会怎么生气?你倒是说明白啊! 贺斯远不说,只是在威胁我而已,虽然我心里多少怕他,但他这种吓人方式,我一点也不怕。 我和他回到相府,我继续盘算我收回来的商铺,还有一些没有回到我手里,算算利益,以后要是贺斯远生气,一下子把我给休弃,我也不用嫁人,这些商铺足够富养我一辈子! 我越想越高兴,忍不住笑出来,但没发现我这笑容引起某个人的不满。 等我发现的时候,贺斯远坐在我身后,阴恻恻地看着我。 我实在不理解他这模样:[夫君,你怎么了?] 我看他神色克制,看我欲言又止,最后冷笑一声:[过来。] 我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走到他面前,不等我反应,他抬手拉住我,我眼前一晃,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贺斯远将我抱得紧,我不习惯坐在男人腿上,还这么亲昵。 [别,我不习惯。]我脸色又红又燥,他的手臂紧紧捆住我,好像怕我消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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