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一块玉耐心雕琢,一丝不苟。 她笑了起来,眼角挑着,“那你几时对我动的心?” 他动作一顿,只笑了笑,没答话。 她脚抬起来用脚尖轻轻碰了碰他脸颊,“说呀,什么昏话都说过,现在倒不好意思了。” 他将毛巾甩进盆里,药瓶拧紧放好,然后一手按住她脚踝,身子一倾,就把她整个人压进床铺里。 季绫嘻嘻一笑,拿手攥着他的领子,“就知道你不会好好说话。” “说出来有些不道德,”他低头,嗓音压得低哑,“就不说了。” 他手已经从她膝盖往上,钻进她的衣摆,一颗颗解开的扣子。 她仰着头笑着说:“再不道德,也没有你现在做的事不道德。” 他没接话,只是吻她。 季绫轻轻推了她一把,“身子不要了?” 他只顾着吻她,从锁骨咬上来,再到唇边,那吻含着太久的憋闷与破罐子破摔的贪心。 棉被被压得乱七八糟,衣裳还挂在椅背上,窗缝透着外头的一点街灯,光落在她的肩窝,薄薄地出了一层汗。 季绫仰着身,腿环在他腰侧,喘得细细碎碎,偏不肯服软。 她眼尾还红着,偏偏嘴角挂着笑,手从他肩头滑到后颈,又往下摸。 他刚亲完她胸口,正要往下,忽然被她笑着扯住耳朵,气息轻飘飘贴上来: “小叔……你从前想我的时候……怎么办?” 她还蹭了蹭他,逼他如实招供。 “别装正经,”她轻声笑,“那会儿你还老装得像个好叔父……” 他忽然俯身,手一捞,把她整个腰托起来,往自己身上迎。 她“啊”了一声,声音破了,指甲不由得紧紧地扣在他肩上。 “你还敢说——”他眼神一寸寸往上抬望向她,眼尾泛红,“每回想你,我就忍。” “忍到现在?” “你试试被这么勾着几年——”他声音已经快听不清了,呼吸贴着她身子落下去,热得像火一样。 话没说完,他往深里一送,季绫呜咽一声,环住了他。 他只顾闷着头动作,惹得她断断续续地骂: “王八蛋……都叫你轻些……一点都不留情……混账东西……亏我小时候还给你拿酸枣吃……” 季少钧一只手慢慢在她后背抚着,“……这算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吧?” “我们又没拜堂,又没花轿。” “那你愿意么?只有我这个人,还有往后余生。” “若是你求一求绫儿……”,她嬉笑着撑起身子,跨坐在他腰上。 屋子里没点灯,借着廊下隐隐的光,照见她眼尾泛红,唇角带笑,胸口细细喘着气。 季少钧一手按住她腰,往下一带,她险些又伏在他身上。 他轻声叹道,“你别乱动。” “你现在才说这个,不晚了点?”她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他新冒出来的有点扎人的胡茬,“春宵苦短……你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 季少钧没吭声,手却绕上来,握住她的后颈,沉声道:“你别怪我。” “怪你什么?” “怪我明知道你疼,还不打算停。” 季绫一怔,刚要说话,忽然被他翻了个身。 身子一沉,他整个人覆上来,低着头咬了她一口,含混不清地说:“你自己说的,春宵苦短。” 半晌,她喘着说,“原来你装了这么久。” “装得成,是人。装不成,就不是。” “那你现在,是还不是?” “从前那种人,不当也罢。” 她忽然就不想再说什么了,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子和,再来一回。” 外头风灌不进来,只把窗纸吹得猎猎作响。 下半夜,屋里静下来,只剩呼吸一高一低地交错着。 季绫侧着脸,额发黏着鬓角,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连动都不想动了。 夜里,他们就这样抱了很久。 这一生,他们经历过太多—— 从此能在这里安然老去,那倒也好。 101.新名字的故事 日子一晃便过了几周。 那栋小楼从头到尾被收拾过一遍,屋梁上吊着新换的灯笼,地砖刷得锃亮,米儿天天烧热水擦门窗,周青榆也有了属于她的小角落,晒太阳、种花、看书。 原本说这里“有过人吊颈”的街坊们,起初还绕道走。可渐渐发现,新搬进来的北边姑娘日日扫街洗井、烧香不拜神,却样样做得规矩稳当—— 尤其是那一日,季绫亲自端着腌好的咸菜送给对面钟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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