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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重要部分?。 基德也是如此。 去世?前,他?把海鸥团送给他?的荣誉称号,转送给白翎。 “隼子,超级耐杀王的称号,就交给你了!” “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你要继承下来,成为我杀不死的朋友。” 一直杀不死,一直活下去。 现?在,杀不死的朋友,又一次抱着很耐杀的朋友。寒夜里的暴雪模糊了白翎的视线。 他?睫毛结起霜花,深深佝偻着腰,挡住上风口,本就柔白纤韧的发色,变得更如雪人?一般。一张口,灌进喉咙里的风,让他?声带止不住颤抖起来: “这?次不一样了……你一定会好好的……” “烤肠机我买到了……托了很靠谱的人?,你回去,就能看到了……” “基德……基德?别?睡,别?睡!醒醒,醒醒——!” 北方呼啸而来的风越来越大,其中夹杂着机械运转的嘈杂声。在愈演愈烈的耳鸣里,白翎艰难转头,充满希冀地看向远方,可当?看清对面机甲的规格,他?眼底的光,霎时?寂灭。 先找到这?里的,是教团。 白翎喘出一口气,已?经无暇唾骂命运。他?挣扎着站起冻僵的腿,拼命地搜集各种坠落废墟的破烂,把基德围起来,藏在下面。 最后,他?探过身子,把大衣边角掖了又掖,盖上基德的脸,只给他?留下一个换气的小洞。 “……你要去哪?” 白翎高兴他?恢复了一点意识,继而攥了把他?的手,“教团来了。他?们要找的人?是我,找到我,你就安全了。” 基德拼命想抓住他?,可怎么也使不上力?。白翎松开他?的手,转身面向敌人?,迎了上去。 教团为了搜寻白翎,可谓是倾巢而出。面对大型杀伤力?武器黑洞洞的炮口,白翎手里的弹药只是杯水车薪。 而他?也没想反抗。 他?远远地站在废墟之?前,挡在前面,假装刚从逃生舱里爬出来。对方来抓他?时?,他?挣扎了两下,就被电.击枪电中腹部,痉挛倒地。 等他?被挟持着爬起来时?,他?又忍着剧痛,一点一点挺起脊梁。 基德藏在那里,透过小小的孔洞,看到白翎被拷上了手铐。隼被敌人?推搡着转身的一霎,忽然快速地,悄无声息地朝这?边竖起大拇指: 一切安好。 一瞬间,热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沾湿了白翎给他?盖上的外套。 那是我的,一位老友。 一个为所有人?托底的人?。 命运啊,求你善良一点,别?让他?用血肉换来的丰碑,成为永无挽回的遗址。 第276章 仪式感 机警凶悍的鹰 教团。 “抓到他了吗?” “抓到了, 主教大人,您要进去?看吗?”教徒迟疑着问。 岑庚泓看了他一眼,“怎么?” 教徒惶恐地低头, “没怎么,只是……他太凶了,刚才他醒了, 把我们的人一只耳朵咬下来, 吐到地上, 现在里面还没收拾。” 岑庚泓扬起眉, 非但没生?气,反而有种听到捕来的野兽仍旧生?龙活虎的兴味。 “没给他上口笼?” “上了,现在上了。”教徒还有点心有余悸。 他处理过那么多“母体”, 头一次见?这么凶悍的, 要不是电击链条锁着,他们几个估计都要交代在里面了。 他欠身后退, 为主教开门。门甫一打开, 血腥味混着污浊的空气扑面而来,血味很重, 就不知道是教徒的, 还是白翎的。 岑庚泓抬起袖口,轻微笼住口鼻,打量一眼这个圆形房间。说是房间其实都过了,满打满算只有三步宽, 四周光秃秃的, 没有任何装饰摆设,墙上贴满了防撞海绵。 上面干涸的血迹显示,曾经有不少人试图在这里自杀。 但岑庚泓相?信, 白翎绝不会是其中一员。他一向是很耐活的。 脚步站定,面前响起刺耳的锁链晃动声,机警凶悍的鹰正以随时发出攻击的姿态贴在墙边。教徒神?情?紧张,拿出电棍大声呵斥,岑庚泓却抬手制止,似乎完全?不急着驯服他。 岑庚泓知道他看不清自己。他那个逃生?舱摔下来时眼压过高?,又在雪地里冻了半晌。他现在就好比撞在大楼玻璃上的鸟,眼球充血,只能凭借声音做出反应。 而且这是圆形的房间。 养过宠物的都知道,圆形笼子没有棱角,无法提供躲避处。关在里面的不论是狗是鸟,都会极度恐慌,缺乏安全?感。 他看不见?又躲不开,右腿绑着的木桩被人卸了,站都站不稳,只能凭借肾上腺素强撑着挺直脊背。看着像炸起羽毛的残忍猛禽,其实被人拿手一推,就能推倒压在身下。 岑庚泓忍不住多欣赏了一会。 虽然换了身体,但对方?抽他嘴巴的微妙感,还火辣辣地留在脸上。他龇了龇牙,看到白翎现在狼狈的样子,说不清心里是痛快还是厌恶,抑或两者?都有。 他伸出手,猛得一拽墙上的链条,让独腿站立的白翎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岑庚泓微笑:“又见?面了。” 陌生?的身形,陌生?的声音,甚至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联想起之前岑焉后脑的接口与?那道短信,便不难猜出他是谁。 白翎:“是你。” 他嗓音哑得听不出调子,哪还有下令割岑焉脑袋时的冷厉。教团的电击棒电量很足,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岑庚泓笑了声,“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你才杀了一个我,转头就认出另一个我。” 白翎:“哪个你?” 岑庚泓轻缓说:“岑叔叔。” 沉默片刻,白翎“哦”了声,似乎这结果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也或许是身体的重伤,疲惫,与?发情?期的磋磨,让他无法再分出丁点精力,来表达震惊。 ——震惊于一个人既是自己的父兄长辈,又是自己的儿孙。仿佛他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不愿死去?的染色体成精。 白翎扯出一分讥诮。 “你认识三个我,我的女?儿岑嫣,我的儿子岑焉,还有我。”岑庚泓闲聊般说,“可惜我不喜欢女?性的身体,所以在你五岁时,我生?了个儿子。” 原来如?此。 难怪岑焉的脸如?此年轻,简直像个没长齐的少年;难怪当年从没听说过岑焉当女?孩养的事,因为那具身体本就是小女?孩。 孩子生?下来都是正常的,只是岑庚泓这个父亲,把自己孩子的身体当皮套,篡夺了他们的意识罢了。 白翎胃部止不住的恶心翻涌。 如?此道德颠倒的事,岑庚泓却不以为意。毕竟活到这个年岁,如?果还坚守着道德底线,才是匪夷所思。 他望着白翎,小男孩曾经青涩可爱的轮廓,已磨出锋利冷艳的棱角。他最后一次见?他,是白翎六岁。十五年转瞬过去?,可想起当年的事,当年的感觉,他还历历在目。 岑庚泓感叹了声,“没想到再次见?你,你竟然会站在我的对立面,跟我的仇人厮混在一起。那时候你才那么高?。”他抬手比了下,“白珂杀人,你就乖乖跟在她旁边帮她掩盖,那时我就想,这孩子有情?有义,要是养大了不知道有多忠诚。” 白翎肩头微不可查地颤了下,慢慢咬住唇。 岑庚泓怀念地说:“我本想逗逗你,可白珂不怎么把你带到办公?室来,我思来想去?,只好废掉一个女?儿,跟你做做朋友——嫣嫣呢,也是挺乖的小孩,我跟她说‘爸爸借你的身体跟别人交朋友好不好’,她点点头就答应了。” “后面那两年,陪你上游泳课,跟你手牵手放学回家的,都是我,不是嫣嫣。” “你的手很暖和,很烫,才五六岁体温就很高了。我越想越觉得可惜,白珂怎么没把你生?成女?孩,但没关系,同性恋我也能搞。回头我配一具年轻的身体出来,你当个beta留在我身边,长大了就是我的左膀右臂。职位,资源,我什么都能给你。” 说到这里,他难以自禁地叹了声,“可惜你母亲不识相?,我试探一下,她就反应激烈,比当年我说要娶她还不情?愿。” “我只能把她派到地表去?,等?她得了辐射病,我就好找关系把你接过来了。” 对他而言,夺走一个孩子的抚养权,不在话下。所以他便不紧不慢地安排。 可白珂这女?人的反抗力度超出他的想象。 当年她不听话,非要怀个野种,他把她的核心研究员位置撤了,踢到边缘单位去?,她没服;后来他想要她儿子,他逼她去?核辐射最强的地方?工作,她也没服。 而且执行力高?得吓人,整理整理就把小孩扔船上,之前一点风声都没透露。 弄得岑庚泓措手不及,追过去?的时候,船已经飞出大气层。而那个疯女?人站在那里,苍白得像个病鬼,对着他嚣张大笑。 她是个异类,她的心里是没有什么集体可言的。 岑庚泓本来挺欣赏她,但三番五次被忤逆,他也开始厌恶。她既然以为送上船就能脱离他的掌控,那他就让那艘船往危险地带开。 后来果然出了船难。 他跟白珂说,很不幸,小翎死了。那女?人更疯了,她根本不信,后来还托关系往帝国?汇过一次钱,但找不到收款人,之后没多久就病死了。 “本来我想,这么小的孩子经过船难,不死也要大病一场,以后的事我便放下,不计较了。” “可谁曾想,你进了军队,一下子长得出类拔萃。那年你十八岁,前途一片光明,我在军部的内部预备升迁名单上瞧见?了你。照片拍得真好,我专门留了一份存起来,另一份发给剑鱼公?爵的小儿子——我和公?爵私交不错,他儿子革兰算是我看着长大的。” 岑庚泓惋惜地说,“可惜你和革兰处得不太好,他弄断你一条腿,害你进监狱,连分化都堪忧了。” 白翎后背一片冰冷黏腻,只觉得那道嗓音如?附骨之疽,瘆人地粘在自己身上。 “那种情?况下,你就算逃出去?,大概率也要一辈子活在贫民?窟里,靠着捡垃圾为生?。想着你这样凄惨,我也不忍心去?找你。” “后来我离开帝国?一段时间,去?联邦发展,错过了你许多消息。直到那一天,我在星际鬼市里,看到你和伊苏帕莱索手牵着手逛街,你像一条小狗,那么忠诚,眼睛明亮,跟他说着‘我保护您’——那时候我通过赛博神?庙的监控看到你,心里真是后悔极了!” 瞬间,一种被窥视和揣测的阴冷,隔着时空渗透进白翎骨髓,让他汗毛倒竖。 所以当年仿生?僧人炸掉了空间站,逼他和郁沉分开,根本就是岑庚泓在背后授意的! 岑庚泓无不遗憾地说:“早知如?此,我也应该把你捡走,砍断四肢,养在身边,日日给你喂食。那样,你也会感激得像小狗,对我忠心不二?。” 白翎听得浑身冰冷。可怕的不是对方?言语编织的设想,而是他知道,如?果命运棋差一着,对方?真的有可能得逞。 岑庚泓手段恶毒,擅长躲在各种势力背后运作,和各国?高?层都保持着紧密联系。光看他手里的资源就知道,他绝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复兴署]主任。 他到底是谁?! 脑海里闪过一则模糊的画面,白翎猛得将其抓住。片段越来越清晰,直到他想起赛博僧人芯片上的信息——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一声喊,“主教大人,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仪式也是吗?”岑庚泓侧眸问。 白翎低垂的眼睫,倏忽一颤。 教徒:“是的。” 岑庚泓满意地笑了。他朝白翎扬了扬下颌,“把这只会咬人的鸟装起来,送上车。” 片刻,白翎被电得意识不清,押送着从他身边经过时,岑庚泓轻声在他耳畔道: “跟你的故国?说拜拜吧。” · 再次睁开眼睛,他被关在治疗舱里。 天花板投射着熟悉的红绿标志,这说明他得救了。革命军找到他,将他妥善安置了起来。 护士时不时走过来,查看他的情?况,他嘴里插着管子,用绵软的拳头砸着盖子,咕哝着狂喊: 我要见?西武司! 西武司很快就来了。他们把盖子掀开,勉强允许他说两句话。西武司不复往日的刻薄,用略显生?硬的语调,不熟练但努力地安慰着: “基德,你不要激动,不要担心,我们已经在以最大力度搜索,挖地三尺也会把白翎找回来。你不要担心……” “……我们还找到两个alpha,其中一个是你的水手,如?果你想见?——” “让他们滚!!” 基德情?绪过于激烈,一下子没喘上来气,被抢救室的医生?强行按了回去?。 医生?忙不迭赶人: “麻烦不要让人进来打扰。他器官受损,心肺动脉差点裂开,能捡回一条命都算是奇迹。” 西武司点点头,下令封锁这里。 基德重新陷入昏睡,状态稍微平稳,但军医仍旧没有放下心来。他回到刚才的手术室,看着托盘里扭动的一团黑色丝线,陷入深深的困惑。 实际上,他刚才说了谎。 基德的心肺动脉不是差点裂开,而是已经裂开了。 他原本性命凶险,但这些不明的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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