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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如果你不同意……”白翎瞟见暗沉水底闪过的一抹鳞光,“那我不介意把您掳走,关进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锁在床边,日夜折腾。” “哦,对了。” 他说着,从水底捡起那枚鳞片捏在指尖,意味深长地审视它的光华: “您长着鳞片,还有一头辉煌的长发,该不会是人鱼血统吧?我听说前朝皇室都爱纯血人鱼,那我把您弄哭,每天来回几遍,您能给我多搞点小珍珠吗?正好有些武器想买。” 郁沉神情一滞,复而轻笑出声。 诡计多端的小混蛋。 说出这么不礼貌的话,真该被按在腿上好好教训。 白翎却把他的笑声,当成了不屑。 手指缓慢滑过郁沉流畅明晰的下颌,突然收掌捏住他的喉咙,郁沉闷哼一声,感觉那只胆大包天的鸟儿呼吸灼热,贴着脸颊,对他恨恨地附耳低言: “刚才在凯德面前摸我摸得不是很开心吗,嗯?” 郁沉恍然,原来是在记仇。 他低低笑着,声腔震动:“我现在也很开心。” 开心个毛?白翎眼皮莫名一跳,只觉得空气似乎变浓一瞬。 而在AI眼里,那一刹那,信息素浓度表仿佛侦查到核能的盖革计数器,冲天拉响警报。镜头里的alpha信息素呈现出一片冲城掠地的红色,涌起滔天大潮,气势磅礴地席卷四面八方。 没有哪个omega能挡住这样悍猛的袭击。 AI望过去,白翎绷紧的腰腹先僵硬再变软,最后软软地倒下去,被挺身坐起的郁沉一胳膊捞在臂弯。 AI:完了,电子元件都烧冒烟了吧。 而它的主人,正从光线昏暗的池子里水淋淋地站起身。他仿佛刚复生的恶魔,整个人倦怠而愉悦,单手提着白翎的后颈,长腿跨出浴池,松开手,将人丢在脚边厚厚的地毯上。 “清洗,打包,送过来。” 命令言简意赅。 在他脚边,白翎额头抵着冰冷的大理石池壁,意识不清地咳喘两声,接着抱紧小腹,难受得蜷缩起身体。 这时,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掉下,在地毯滚了一滚。 AI捡起来,是一瓶药。 再看向水池,上面漂浮着一张字迹濡湿看不清的医嘱: [服用A性素后禁止近距离接触alpha,否则……] “否则”之后的内容,已随着纸片沉入池底。 · 白翎感觉自己正赤着脚行走在地狱里。 血管里忽冷忽热,痉挛的酸痛从胃部顺着肠道一路蔓延到小腹深处,仿佛有人剖开他的生殖腔,在里面点了一把大火,痛得他酸胀难忍。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 白翎恍惚间找回了记忆。 ——因为泡了太久冷水,他被子弹打穿的生殖腔,正在发炎。 水禽帝国是卵生文明,有许多蛋生下来就父母不详。这些蛋由国家养大,长到十来岁的时候就会经历分化,由于没有父母,很多分化初期的O都会被人盯上,在上高中的年纪就被弄大肚子,被迫辍学。 白翎在军队里也经历过类似的事。 只不过对方没有得手,就气急败坏地对着他肚子射了一枪。 A多O少,生育力出众的omega成了暗中争夺的资源。这在帝国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实。 但有人非要逆势而行,扭转这种现状——老皇帝伊苏帕莱索,曾不顾全国alpha的反对大浪潮,以铁血强硬手腕向下推进,并在宪法59条规定: 监护人须在分化期保护omega,不得标记,不得放置。违规者,将面临终身监禁。 但监护人在omega平稳分化成功后,享有优先配偶选择权。 这看似奇怪的制度,成功将AO之间的压榨,转化为A与A之间的雄竞。 ——想要omega吗?那就在群狼环饲的A群中保护他/她,直到他羽翼丰满,心甘情愿承认你为合法伴侣为止。 那条手段极端的人鱼,成功挑起了AA矛盾,被国际A权协会大骂:“卑鄙无耻压榨A的恶魔!” 然而那老皇帝是不怕下地狱的,居然还火上浇油,在聚众批斗他的星际联合国大会上,口出狂言: “保障omega除了自由以外的一切权益,是帝国的基本国策。” 光凭这句话,伊苏帕莱索就足以被刻进魔王柱,成为星际历史书里最恢弘且惹人争议的篇章。 但白翎没想到,那老头亲手带出来的寡妇,也是个大祸害! 从一片混沌中挣扎醒来,白翎睁开酸涩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他在哪……? 光线昏暗,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床头的小橘灯有些晃眼,远处是一排深色书柜,玻璃里罩着许多描金的绝版书籍,在重重叠叠的光影中,玻璃反射出一道优雅阴沉的身影。 “啊……!” 白翎陡然弹起上半身,惊惶回过头。 那人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里,长腿交叠,丰盈的金发形态雍容地撒在肩头,神情趣味而温柔: “晚上好,落单小鸟。” “你——”白翎刚要质问,突然被挣得一顿。 “咔哒”,清脆金属碰撞声,他愕然扭头,看到自己被拴在床柱上的右手。 他被囚禁在陌生的屋子里。 而充当手铐的,竟然是一只镶满月白灰宝石的锆金镯子。 “没有趁手的道具,就找了合适你腕口尺寸的小玩意。” 什么玩意?!白翎简直要破口大骂。 先不论谁会用珠宝当刑具耗材,锆金那东西根本是用来制作防弹装甲和核反应堆的。 白翎气笑了:“拿我跟核武器一个待遇?” 郁沉安抚地说:“那倒不是,只是因为你说过是白发,这只比较配你的发色。” “你讲究还真多啊?”白翎毫不掩饰嘲讽。 “像我这样的老东西,总有些怪毛病在的,习惯就好。” 那手铐是他的,当然是他从前留着规训自己时戴的。这还是第一次拿出来戴在别人手腕上。 郁沉低言细语,言语间,似乎在纵容对方发脾气。他听着小年轻不正常的呼吸声,唤来AI,吩咐道: “他有些发烧,倒杯热牛奶过来。” 听到“牛奶”两个字,白翎像被骤然按到什么按钮,断然拒绝:“我不喝!” 郁沉转过头,唇边带了些调笑:“那我该喂你什么,面包虫吗?” 面包虫是小雀才吃的东西,当然不适配猛禽。白翎可不是任人揶揄的年轻小O,故意瞥他一眼,反唇相讥道: “你的面包虫吗?那我倒是可以尝尝。” AI倒吸气:好叛逆,偏向虎山行啊! 它偷瞟主人的反应,发现对方少见地沉默几秒,不着痕迹地放下腿,调整了下坐姿。 矜贵的侧颜掩在昏暗处,郁沉缓慢转着扳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没有人教过你,乱说话会付出代价吗?” 这已经近乎警告。 然而胆大包天的鸟根本不吃这套。他脸颊被高热烧得通红,灰眸却如锋雪过境般冷冽。撇了撇苍白的唇,他冷哼一声,一只脚跨过整张床,恨恨地踹了下郁沉的膝盖,强硬嚣张: “有种教我啊。” 郁沉情不自禁根据这句话想象了下—— 那是狩猎的姿态。 第10章 二段分化 安心尝试第一次筑巢…… 白翎自持敏捷度3S的游隼血统,觉得就算被困在床头,照样能伸爪子叨人,全身而退。 却不想金属假足刚刚碰到郁沉膝盖,就被一只手紧紧扣住足腕,不仅挣都挣不开,还被就势抓着脚踝压向腿根。 白翎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逃无可逃,回眸一看所有退路都被截断,只能赌着一口气,用那条好腿用力往上一蹬。 血色苍白的脚掌踩到那道宽肩上,再往下用劲,却像踩在海崖巨石,怎么也撼不动了。 白翎呼吸骤然急促,因为对方正俯身覆在自己身体上方,他都不需要怎么抬头,就能窥见深邃微垂的眼睑,笔挺的鼻梁骨和血气充足的下唇。 仿佛上去咬一口,就能滴出滚烫的血,把他们身下的床单都烫出两个洞一样。 抓着他脚腕的手指也好热…… 白翎扭过头,猛得呼吸两大口,强迫自己借着新鲜空气冷静下来。 怎么回事,这个家伙明明是瞎的,每次抓他都抓得很精准,好像在哪里彩排过无数遍似的。 “你总是这么迟钝吗?”郁沉低声反问。 白翎以为他说自己行动迟钝,正要出口反驳,对方却忽然松了钳制的手,摸索着碰到了他的额头,贴上整个手掌。 动作温和,似乎带着些难以察觉的强硬与怜悯。 “额头还是很烫,亏你还能坐起来和我胡乱闹腾,头不晕吗?” 白翎呆呆望着他,这才慢慢回过神来。 本来自己毫无感觉,可是被他这么一说,全身的病灶仿佛都欢腾着找到了可以信赖的倾泄口,一股脑儿涌上五脏六腑。 白翎骤然弯下腰,飞快捂住嘴,胃里窜上来一阵恶心,差点没吐出来。 那颗A性素仿佛成了精,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在他胃里翻江倒海,势必要和什么东西掐个高下。 白翎后脊一凉,忽然想起林医生的再三忠告—— 吃完药7小时内尽量远离alpha,等级越强的越要跑得远远的。 否则人工A性素会和天然A性素相排斥,一旦天然的在你身体里强压过人工的一头,你就再也吃不下人工药物了! 从此以后,你就只能依赖那个alpha的信息素来苟活,堪比药物成瘾,直到被对方里里外外彻底标记个透…… 不会吧。 他从刚才到现在,碰到的alpha只有一个。 ——暴君凯德。 “呜……”白翎更难受了,他可以把灵魂卖给魔鬼,但是决不能为了一个孬种天天发情到神志不清下蛋。 AI用小托盘端来牛奶,担忧地望着白翎憔悴的脸色。 本来就是一款冷冰冰锋刃似的气质,现在被高热一摧残,更是北境冰山融裂,一触即碎。 可惜咱们主人瞧不见,喔。 白翎额头渗出薄薄一层冷汗,灰白的发丝像打湿的蒲公英贴在额角,咬了咬唇,想竭力忽视小腹深处开了绞肉机一样的挛痛。 不正常…… 感觉比寻常的生殖腔发炎来得更猛烈。 不知道是不是和那颗A性素的副作用有关…… 他伸手拽了拽郁沉的袖子,忍着牙尖打颤,问道:“我的药……放在防水袋的东西,在哪?” “在枕头下面。” 身为深海皇族纯血,郁沉的听觉极其灵敏,离得这么近,他可以轻易捕捉到许多常人不易察觉的声音。 比如omega的小腿在悄悄摩擦床单,手指头无意识抠着他袖口的扣子,每次和他说话,被迫与他对视时,一起一伏的胸腔里心脏总是不自觉加快律动…… 这些声音,他都听得到。 他也听到无助的小鸟拆开袋子,展开药物说明书,用力睁大眼睛,急迫地想从那些密密麻麻的不良反应中找到答案。 郁沉做了个手势,AI连忙将玻璃杯端端正正送到他手心。 “你正在进入二段分化。”郁沉坐在床边,随手扶着白翎的腰往自己身前一带,对掌心薄薄一层几乎捏不着的肉略感不满,缓缓道: “克里斯托弗今晚带着一群alpha在宴会厅取乐,外面多的是想一口咬穿你脖子的人,你最好待在这里。” 二段分化…… 原来是这个。 总之,不是对alpha成瘾就好。 白翎泄气地丢下说明书,怀疑地瞥了郁沉一眼。本想问他是怎么看出来,不过想了想陈年老o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有这种敏感度似乎也很正常。 AI的摄像头悄摸摸放低,聚焦在主人栗褐色西裤边缘露出的一抹脚踝。 强压住alpha侵略性占有欲的通电光标脚镣,正一丝不苟地栓在郁沉脚上。 也相当于捆住人鱼的尾巴,禁锢强大力量的来源。 AI点着不锈钢脑袋,深有所感: “没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 白翎疑问道:“最危险?” 哪里危险了?这里只有一个型号老旧的扫地机器人,还有一只目不能视的老人鱼。 不论怎么看,他这个未来磨牙吮血的革命党头子都比这两只危险吧…… 何况这只人鱼还端着牛奶,想往他嘴边凑,因为看不见位置,递到了他的肩膀,害得他不得不屈身低着脑袋去舔快要溢出边缘的奶。 郁沉眸子似乎掠过微光,又缓缓沉下去。 他保持着给鸟雀喂食的姿势,白翎轻微的嘬饮声取悦了他。 绯红的舌尖泡在柔白的奶液里,轻轻一抿,随着牛奶下降,喝到嘴里的越来越少,下意识把鼻梁都埋进杯子里,最后牙尖咬着晶莹剔透的玻璃杯,昂头用唇舌接住最后一滴。 郁沉看不到,脑中却自然浮现出这副场景。 他不动声色把左脚往后藏了藏。 手一歪,有几滴奶流在自己手背上。 那只小鸟喝得晕晕乎乎,哪里有奶,就追到哪里,眼睛里盯着蜿蜒流下的白色液体,嘴唇便下意识凑上去一嘬—— 吸溜。 声音刺激地一炸,白翎清醒了。 他直起身面无表情地解释:“……我只是不想浪费食物。” 郁沉收起杯子,垂眸一笑:“我知道。” 这就是小流浪的可爱之处。 嘴上说着不要,真的递到嘴边,也会一滴不剩地喝干净,从不会辜负喂养人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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