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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急忙忙的进了门,春阳不停地叮嘱让她慢些,唐纲深吸了一口气上了马车,他心里窝着一口气,准备全都发泄在平顺伯府的人身上。 他离开之前是准备要提审平顺伯府的下人,证据已经掌握的足够多,但并未从平顺伯府的人口中得到证实,这一环必不可少。 等他回去的时候周正等人已在审问,但任凭如何威逼利诱这些人都咬紧的牙关,问什么都不清楚不知道,更或者是咬定那些人是被家里人卖到伯府的,你情我愿。 周正想要上刑又有些畏首畏尾,主要还是怕这些人吐出不该吐的东西来。 僵持之际唐纲回来了,眼神冰冷,周正连忙起身让让位,待唐纲坐下后才压低声音说了眼下难题。 唐纲的目光从那些人身上扫过,什么都没问直接赏了赏了这些人二十个大板,打的那些人哭天喊地。 打完后也不审问,直接就让交代,至于交代什么全看自己悟性,交代的不满意就轮番上刑,整整半日公堂皆是鬼哭狼嚎。 不仅周正心里发憷,就是太子和二皇子的人也狐疑的很,根本不晓得唐纲怎么了,明明是个奸猾性子,怎的忽然雷厉风行,竟有了点老侯爷的影子。 上了年岁的人都还记得,当年老侯爷审敌国探子的人就是这么审的,先打再交代,然后继续上刑各种折磨,最后折磨的人只求速死,连小时候偷了半个馍的事都招了。 “侯爷饶命啊,小人真的不知道,饶命啊。” “侯爷您不能屈打成招啊,小人真的不知道啊~~~” 面对这些人的吼叫唐纲面无表情,轻飘飘的吩咐,“卸掉下巴,拔了他们的指甲用盐水浇,再用火烤,若还不招直接碎骨。” 公堂上的人都哆嗦了一下,谢侍郎咽了口水,谁能想到唐纲这个老小子手段如此毒辣,就该让他去掌管邢狱。 “你们只有一炷香,一炷香后交代的不让本侯满意,祸及妻儿老小。” 平顺伯必须死,平顺伯府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全都给他死! 面上越是平静心头越是怒火汹涌,一旁的周正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杀气。 二皇子的人虽不知道缘由,但这对他们是好事,太子的人面沉如水又无法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怕死的人将知道的事吐了个干干净净。 到了这一步平顺伯指使下面的人用尽手段从各处搜罗模样出众的姑娘以及童男童女一事已能定案,太子的人要求结案,这么快就查的如此清楚二皇子府一看就是做足了准备,不能再给机会让他们往下追查,再查牵连的人就多了。 二皇子府的焉能善罢甘休,直言证据必须完整,掳来如此多人总要有去处,查不到去处又如何给苦主交代,而后一顶枉顾律法,枉顾百姓生死的大帽子都给对方扣了上去,这事不查也得查。 夜幕落下,唐纲回到了侯府,唐陌这个时候也在府中,这个时候的唐陌没了上午的吊儿郎当,一脸严肃,示意他书房说话。 到了书房唐陌便将陶怡然最近的行踪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唐纲,唐纲第一时间是怀疑唐陌早有准备,“这么快便查清了?” 查的如此详细。 唐陌道:“父亲莫不是以为儿子是傻子?” “母亲无故晕倒,哭的双眼红肿,父亲又让查大嫂和平顺伯府的事,再加上平顺伯府的那些传言,儿子焉能不知道父亲怀疑什么?” “那平顺伯府如今的名声可是堪比青楼。” 唐陌说此事他并未放下面的人去调查,毕竟一旦调查就有可能走漏风声让人起疑,尤其陶怡然也算风流名声在外,她要是和平顺伯府沾上没事也会被人说出事。 是以让来来去找了陶怡然的车夫,只要威胁两句再把好处给到位,自然要什么消息都有。 “那车夫自己做了出戏从马车上摔了下来,断了腿,已经报给了张管事,若父亲想要见他,随时都可以。” 唐纲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唐陌挑眉,一副看本公子多会办事的模样,“儿子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分得清楚,这点父亲无需担心。” “儿子还了解到,在水华宴上就是平顺伯府的少夫人带着大嫂去见的南广郡王,期间有人言语奚落大嫂,最终是南广郡王出面解围,那个时候平顺伯也在,两人在下棋。” “可以断定,公爹和儿媳妇联手,促成了此事。” 此时的唐纲已是头重脚轻,来来这个时候在外喊唐陌,等唐陌出去后压低声音说了什么,唐陌回了书房,“为了确认车夫说的不假,儿子让人趁着夜色上了屋顶,看清楚了戏楼和那处园子的布局,看着是在不同的两条街上,实在中间就隔了一条夹道。” “也就是说,只要设个暗门,完全可以从戏楼快速抵达那处园子。” “那园子...鲜花满地。” 第512章 计划初冬到唐荣 从唐陌的话里唐纲已经能想到那龌龊的场面,闭上了眼睛,胸口剧烈起伏,好在上午已经气了一场有了心里准备,不至于把他气死,“此事不要让你媳妇知道。” 唐陌说了,“我媳妇有孕哪里听得这些,没得教坏了孩子。” “此事太大,儿子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若我是大哥,必是要一刀了结她。” 唐陌好一阵感慨,“难怪陶家最近风生水起,听说陶家未十分高调,言语之间都是南广郡王看中了他的本事,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 “父亲,你说陶家知不知道此事?” 陶家? 唐纲眼神微眯,事已至此陶家知不知道已经无所谓了,但必须要付出代价! 此刻的他多少有些杀疯了架势。 至于南广郡王,当真以为皇上现在用得上他,他就能无法无天? 唐陌默默的关注他的神色,又拱火了两句,老头子谨慎小心了半辈子,好想看看他豁出去杀伐果断的模样。 此时门外响起特殊的声音,是唐纲的暗探来了,唐陌只能识趣的离开,回秋实院去找他媳妇说话。 暗探带来的消息和唐陌说的如出一辙,陶依然和南广郡王勾搭在了一起的事铁板钉钉。 唐纲一个人在书房枯坐了半晌,而后带着人出了府直奔大牢。 牢房的看守看到是他颇为意外,但他作为平顺伯案的主审想要进去并没受到阻拦,平顺伯关押在特殊的牢房,里面还挺干净,有床有被褥,除了不见天日过比穷苦百姓还好些。 平顺伯鼾声震天,他虽然进来了,也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罪,但他丝毫不担心,经营了那么多年为的就是今日,他手中掌握着那些朝臣的把柄,他们不会让他死。 狱卒将人喊醒,见到是唐纲平顺伯乐呵呵的起了床,“侯爷怎会三更半夜前来探望老夫?” “给伯爷传个消息。” 唐纲负手而立,气定神闲,平顺伯还以为有什么好事,一副果然如此的得意样,“老夫这爵位只怕是保不住了,以后还要侯爷多多照拂才是。” 唐纲扯出笑来,“伯爷客气了,往后清明本侯自然会多给伯爷烧两张纸,让伯爷在下面依旧荣享富贵。” “侯爷这是何意?” 平顺伯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唐纲‘好心’告诉了他,“伯爷的罪证已经查清,皇上震怒,廖指挥使已经请旨查抄平顺伯府,伯爷藏在府中的秘密明日就能得见天日。” “伯爷处理尸首之地明日一早会由您的心腹管事带着周正去查验,眼下已经是初秋,天地肃杀,若是判决秋后问斩都无需等待太久,也不至于让伯爷备受煎熬。” “对了,不出意外伯府男丁将全数跟着伯爷下去伺候跟前,女眷...就不好说了......” “不可能。” 平顺伯不相信他经营这么多年会被如此轻易的搬倒,“我要见恩国公。” “我要见太子。” 此刻的他急切想要亮出底牌,“侯爷,你帮我带话,请他们二位来见我,我手里的东西能帮他们,侯爷,你今日帮了我他日我必当百倍报答,你要什么都可以。” “侯爷,你一定要帮我带话。” 唐纲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不知伯爷要如何报答本侯?” “银子,我有很多很多的银子,你要多少都给你。” “伯爷怎么会觉得本侯缺银子?” 唐纲轻笑,“伯爷的筹码可让本侯半点不能心动。” 平顺伯咬牙开口,“我有一个秘密关乎侯府荣辱,若是侯爷能提早得知必可免除一场风波,若大白于天下,侯府威名将毁于一旦?” 南广郡王拒绝了他的安排,说的好听,但向来就爱拈花惹草的人怎会放弃陶怡然那个尤物,是以他一直暗中派人盯着,果不其然就发现了端倪,竟想踹开他自行勾搭,也不看看他答不答应。 “只要侯爷帮我,我定告知侯爷。” 唐纲那背在身后的手攥成了拳,面不改色,“伯爷说说看,本侯怎么知道伯爷不是在信口开河?” “本侯竟不知道还有事能毁我侯府威名。” 秘密说出来就当不了筹码,不说唐纲不会相信,平顺伯一时陷入两难,“是关于侯爷大儿媳妇的丑事,侯爷,此事我若说出来,侯府可就沦为彻头彻尾的笑话了。” 唐纲眼神冰冷,心里最后的那一丝侥幸也没了,“伯爷若想有个好结果,不如说说你的账本在何处?” 还能睡的鼾声震天仗的不就是自诩拿捏了那些朝臣的把柄? 平顺伯直勾勾的看着唐纲,唐纲轻笑,“伯爷莫不是以为掌握了那些人的把柄就能要挟他们?” “你招待的人够多,这些人只要集中向皇上请罪,皇上还能将他们全都撸到底?” “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唐纲除了来探一探平顺伯就是打破他所有的幻想,让他从此刻开始活在惶恐当中,惶惶...不可终日,直到死! “伯爷可以说了吗?” 唐纲拍了拍衣袖,“这是本侯第一次来,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见他还不说话唐纲转身就走,平顺伯等着他回来谈条件,随着那清晰的脚步声逐渐模糊直至消失,平顺伯慌了,高声挽留,“侯爷,侯爷你回来,侯爷~” 此时的唐纲已经出了大牢,留下两句话后上了马车回了侯府。 秋实院里,唐陌和辛安也还没睡,两人又一次将这两日的事梳理了一遍,确定没什么纰漏才放了心,唐陌侧身轻抚辛安那微微隆起的肚子,“老头子今晚是睡不着了,我都有些怕他撑不过去,幸亏母亲有先见之明。” 他们母子提前做了铺垫,告诉他实情前还让他吃了救心丸,有惊无险的过了。 辛安说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能插手的事就很少了,平顺伯的罪证铁证如山,就看太子和二皇子如何博弈。 “虽说事情和我们预料的有差距,但这个结果已经不错了,你想要承继爵位必须要有人推你一把,二皇子就是那个人。” 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 “等平顺伯的事尘埃落定先歇一歇,给父亲一个休养缓和的时间,就初冬吧,进入初冬就把唐荣抬上来。” 唐陌笑着点头,“最近我们也精力不济,也要缓和一阵子,唐荣的事我们依旧不沾手,这些日子我看看谁最合适。” 第513章 查抄伯府 说起来无论是唐陌还是辛安都不愿意直接站出来拉唐荣下马,虽然亲自动手更有大仇得报的激动欢快,但太多眼睛看着了,很多事其实禁不起分析,为了唐荣让自己背上不好的名声,划不来。 借人之手暗中推动,而后最终受益才是他们的目的。 毕竟夫妻俩都不是喜欢高调显摆的人。 辛安打了个哈欠,说林窈怀上了,“请的秦伯帮她调理,她请我去是想问问我是否愿意将秦伯引荐给其他人,有人已经找上了她,我婉拒了。” “秦伯本就不愿和那些权贵打交道,他觉得麻烦,到如今我也无需借助秦伯的本事去巴结谁,由着他的性子来吧。” 此事唐陌没什么发言权,也觉得无所谓,只要秦大夫愿意为辛安看诊就可以了,“只是可惜了秦大夫一身的本事。” 辛安侧了身,“没什么好可惜的,他说等我孩子生下来就随着章神医去各地游历,然后两人准备合力写一本医书,我觉得挺好的。” “倒是晓晓,说要跟着两人去,方管事拦不住,整日唉声叹气。” 唐陌拉过被子替她盖上,说最近都没见到魏业,还是从严世茂口中得知魏家已经在准备丧葬用的物品,辛安睁开了眼睛,随即叹了口气,“连章神医都救不了,这天迟早要来。” 魏业妻子病重,去年开始就不接受探望,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唐陌还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他还是管好自己再说。 唐纲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已经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的王氏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毕竟她是今日才受了刺激,心中彷徨,不应该是能睡着的人。 “侯爷回来了?” 王氏下了床,给唐纲倒了一杯水,“侯爷可查清了,春华院那个要如何处置?” 陶怡然做下了这样的事,是绝无可能继续留在侯府,但如何处理需得好好想清楚。 喝过水的唐纲放下水杯,“陶氏言行无状顶撞婆母,令其禁足反省,春郎抱到前院来,交由你养育。” “后续等平顺伯的事尘埃落定再行安排,无论生死陶氏绝不可留在侯府。” 污了他侯府的地。 王氏无语,谁想带春郎那个爱哭鬼,费这么大的劲扳倒春华院不是为了给唐荣养儿子的。 “春郎爱哭,几乎是夜夜啼哭,养在前院怕是要耽误侯爷歇息,玉姨娘将奴儿照顾的很好,也是细心之人,不如让她代为照顾几日,等府中清净后再接春郎过来。” 有那样一个母亲,春郎已经没了前程,即便养在侯府也不过是随时提醒唐纲侯府几乎沦为笑柄的事。 这个道理唐纲自然明白,让王氏自行安排。 次日一早平顺伯府所在的那条街忽然就热闹了起来,廖直带着训练有素的将士直奔平顺伯府,路上引来了不少百姓跟着去看热闹。 平顺伯府已经被围了好几日,里头的人惶惶不安,得知大门被打开更是惶恐,进门的廖直将所有人都赶到了前院,目光在这些人身上冷冷扫过,“平顺伯劫掠百姓,戕害百姓之事已经罪证确凿,本将奉命查抄伯府。” 此话一出顿时哭声连连,廖直的人拔了刀,这些人吓的不敢吭声,小声啜泣也是不敢的。 廖直道:“别怪本将不讲人情,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谁还知道平顺伯以及这府中其他人的罪证,主动检举可从宽处置,若是知情不报或者有所隐瞒,不见天光的矿洞就是你们的余生。” “不论男女!” 而后一队人马负责抄家,一队人在伯府管家的带领下朝着后院去了,就这阵势谁能不怕,下人们开始争先恐后的举手要检举,你得势的时候是主子,生杀予夺,我不能奈你何; 你出事了便是罪人,我卖你求生天经地义! 廖直带了人来记录罪证,很快哪个伯府公子强抢玷污民女,杀人害命,哪个姑娘虐杀下人等罪证全都被检举了出来。 那些昔日高高在上的主子此刻惊恐难安,在廖直的压迫下不敢言语,恨不得此刻的境遇只是梦境一场,醒来依然富贵无极。 和南广郡王寻那处宅子一样,伯府后院后有一荒院,荒院里有一处柴房,柴火下面有一木板,掀开木板有楼梯一处,随着楼梯走下去七拐八弯,再出来竟是另外一处和伯府看起来毫无关联的宅子,这宅子里关着尚未来得及处理的男女孩童。 管事哆嗦着从这宅子里的书房夹层找出来一个册子,里面详细记录了这院子里进出的人,以及那些人最终的去向。 “死了多少人,尸首在何处?还剩多少?” 管事胆战心惊,“这院子里还有女子十二人,童男童女九人,其中有五人上个月才送来。” “八年来一共死了四十七人,其中这院里死了三十九人,另外八人是...是伯府的主子们失手所杀,也...也都处理在此,尸首...尸首都后院枯井。” 所谓后院不过是一处极小的偏院,连房舍都坍塌了一半,那口废井的井口并不大,上面压着一块石头...... 廖直得知消息的时候眸中带着杀意,让人去请周正带着人来处理那些尸骨,目光落在伯府的那些儿郎身上,“将他们都绑了,一会儿下井去,将井里的尸骨捡上来,少一块就敲掉他们一块骨头。” 伯府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儿郎直接吓尿,哀嚎一片,但很快就被堵了嘴...... 此刻侯府,今日一早刘姑姑就发现巡逻的护卫比往常多了一倍,前院又有人来传话,任何人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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