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前一个月我不是还给你们打钱来着吗?” 可爸爸瞬间眉头拧成疙瘩,眼睛里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 妈妈撇着嘴,那嫌弃的眼神就好像我是个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烦。 我僵在原地,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你们…知道我没死?” 两人紧抿着嘴,一声不吭。 沉默就像一记重锤,把最后的希望敲得粉碎。 我气得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高声质问道: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妈妈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阴阳怪气地说: “你常年在外面,也不回家干活,出点‘死亡’的力,大过年的收点礼金补贴家用怎么了?” “又不是真要你死,别给脸不要脸!” 说完,两人又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瞪着三妹,龇牙咧嘴地警告: “你要是敢把这事说出去一个字,我就叫你爸打断你的腿!” 三妹吓得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双手死死捂住嘴巴。 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哭着扭头跑开了。 屋里只剩怒气冲冲的我和他们俩个。 爸爸双手抱在胸前,鼻孔朝天,理所当然地开口: “你弟弟在国外留学,花钱就跟流水似的,你当姐姐的,牺牲一下名分赚点钱,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听着这话,我满心都是说不出的凄凉。 小时候,弟弟调皮捣蛋打破家里的花瓶,爸妈满脸都是宠溺,还轻声细语地哄着。 可我呢,不过是不小心弄脏衣服,就会招来一顿毒打。 如今他们居然还想让我给弟弟的奢靡生活铺路! 我眼眶泛红,声嘶力竭地和他们争吵。 可他们充耳不闻,还恶狠狠地威胁我: “再敢闹,我们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我双拳紧握,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满心的愤怒和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只能屈辱地妥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怎么也憋不住。 rn 被关在屋里一下午,我只能透过门缝看向外边。 只见爸妈在院子里,跟换了个人似的。 满脸悲戚,眼泪说来就来,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妈妈扯着嗓子,逢人就哭诉: “我这命苦啊,含辛茹苦把闺女养大,她却年纪轻轻就没了。” “现在办葬礼,连口棺材钱都凑不齐,大过年的,你们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当妈的吧!”爸爸也在一旁配合,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不住点头。 这几句话听的我心里直发毛。 可没办法,他们生我养我,这样做我没有理由拒绝。 正看着,爸妈就遇到了犹豫着不想掏钱的亲戚,他们脸色瞬间就变了。 爸爸扯着那人的胳膊,大声嚷嚷: “这么多年亲戚白做了,这点忙都不帮,真是小气抠门,没一点人性!” 那些被堵在当场的亲戚,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最我们受不了这道德绑架,只能无奈地掏出钱包。 一边掏钱,一边小声嘟囔着不满。 看着他们这副丑恶嘴脸,我只觉得浑身发冷,满心都是绝望。 自己的亲生父母,为了钱竟能如此不择手段。 把亲情当作敛财的工具,把亲戚当成待宰的羔羊。 直到天黑,所有人才散去。 爸妈一进屋就黑着脸,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刀,直直向我射来。 爸爸率先发难,没好气地吼道: “你不上班赚钱,跑回来干什么?” 那眼神冷漠又嫌弃,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我心里一阵刺痛,可满心的委屈与愤怒只敢在心底翻涌,嘴上还是乖乖回应: “好几年没回来了,刚升职,想着回来陪你们过个好年。” 听到“升职”俩字,爸爸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冰冷的眼神总算有了些许温度。 可还没等这难得的缓和持续几秒,妈妈就阴阳怪气地开口了: “回来陪我们干什么?不赚钱要你有什么用?明天起你就出去给我干活帮忙!” 我刚要张嘴反驳,爸爸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就这么定了!” 那不容置疑的语气,让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第二天凌晨五点,天还没亮,爸妈就气势汹汹地闯进我的屋子。 爸爸一把揪住我的胳膊,妈妈拿着口罩,不由分说地给我戴上。 两人生拉硬拽地把我往外推,恶狠狠地开口: “赶紧出去帮忙,别在这儿偷懒!” 我迷迷糊糊到了外面,有亲戚好奇地问: “这是谁啊?” 爸妈立刻挤出两滴眼泪,假惺惺地哽咽: “是远房亲戚,来帮忙的。” 我就这么成了他们随意使唤的奴隶。 天还没亮,我就得摸黑起床,一头扎进厨房准备饭菜,招待亲戚邻居。 一整天忙得晕头转向,脚不沾地,连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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