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是公正不阿的,想来不会骗阿泠。父亲既违背祖训,我母亲与之和离,并无过分,杭氏应交还嫁妆,我母亲可自行离去,依我兄长的官邸而居。” 杭氏上下均被这番大逆不道的悖逆直言质询得惊悚,杭况震怒:“你莫非以为自己做了皇后,你便不是自我杭氏出身的女儿了?树无根不长,你姓杭,不姓孙,尔竟然为孙氏而背弃杭氏?” 杭锦书道:“伯父不用扯大旗申斥于我,无论是姓孙还是姓杭,我一身血脉均由母亲所出,父亲没有做到当年婚时承诺,便应该依照约定,还母亲自由。人无信则不立,杭氏传家数百年,深知一个‘信’字意味着一切,若无法践诺放还我阿娘,我自今日起,也可以不必姓杭。” 这不可能容许,杭氏多年来方出一名皇后,杭家列为贵戚,如与杭锦书割席,岂不白白放走了这个皇后? 再看孙氏,留在杭家也无大用,放还她,无非是让弟弟杭纬被人所非议揣测,两害相权取其轻,杭况是明快人,退了这一步,沉面叹息道:“那好吧。你把你母亲领回去吧,和离书你父不肯签署,我是主婚,可为之代。” 杭纬这时傻了眼,恋恋不舍从孙夫人身上收回目光,错愕地道:“兄长你……” 杭况摆袖,怒其不争地瞪回他:“你还有脸质问,还不是你干出来的丑事!我一早让你与那妇人断了,你听了我的话么?今日和离是你咎由自取,锦书还认你这个父亲,让你做这个国丈,你便偷着乐去吧!” 对弟弟杭纬,杭况自己都藏不住阴私的嫉妒。 杭纬一生籍籍无名,碌碌无为,三心二意见异思迁,唯独生了一个好女儿,笼络了荀野的心,不用费劲便是国丈。 呵。 旁人汲汲营营,唯他唾手可得。 给他显的。转过这个念头,再看杭纬不舒坦,杭况其实舒坦了。 孙夫人如愿与丈夫和离,在取回和离书时,她甚至一眼都没有给杭纬,杭纬干涩的嘴唇动了一动,苦涩地含情脉脉唤她:“夫人……” 孙夫人从他指缝中抽走和离书,转身,与女儿笑靥如花:“阿泠,娘活过来了,我们走吧。” 杭锦书也活过来了,她看了一眼陆韫。 她比母亲更早地,醒了。 陆韫的薄唇动了一下,似乎也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与母亲相携离开时,因为陆韫,杭锦书问了母亲香荔的下落,孙夫人摇头说她离府之后,她也没关注过香荔的去向了。 但总之这时是一个艳阳天气,草薰风暖,葵林香风吹拂在人身上,有股安适的惬意。 杭锦书照此前计划,带母亲与舅舅同往上林苑垂钓射猎,舅舅打了不少野味,杭锦书与母亲孙夫人也钓上了几条鲫鱼,用来煮汤最是鲜美不过。 林中风声绵密,葱茏的绿丝绸漾在头上顶心,摩得头皮发痒,守着上钩的鱼儿时,孙夫人问女儿近况,说到了荀野,又说到一事:“你和径明还不打算生养太子?我看他老大不小了,哪有这个年纪的皇帝还没个子嗣的。” 杭锦书手把钓竿,手腕微微一颤,因为赧然,她垂落了视线,口中闷闷道:“快了吧。” 孙夫人叹息:“我真担心,是不是从前给你配的那些药吃了,有了岔子,你可有教御医给你瞧过?” 杭锦书的声音愈来愈低,像是咕哝了:“私下里瞧了两回的,几个御医都说早就调理稳妥了,生育无碍,只是就是没有。” 孙夫人惊奇:“怎会?难不成是荀野不行?” 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乖巧的声音:“岳母大人。” 孙夫人背后说人,不巧被正主听见了,这下着实尴尬,与女儿一扭头,瞧见女婿远远地与孙愈一道回来,手里各自都拎着野味,她急忙与女儿一道起身。 杭锦书瞧他满身泥灰,颦蹙了一下眉梢,将他衣上的杂尘剥落,细声道:“陛下这时候刚下早朝,怎么来了上林苑?” 荀野乖巧地给岳母大人看自己猎得的狐狸,孙夫人欢喜接过手,他对杭锦书回道:“唉,耕田的老牛,拉磨的驴子,也有歇息的时候,皇帝就得累死在御椅上?我说今日要驾临上林苑打猎,谁敢拦着。” “……” 杭锦书瞋了他一眼,人就老实了。 荀野讪讪,求助于岳母。 孙夫人喜不自胜拎着狐狸,对杭锦书道:“你也莫责备径明,什么明君、贤后的,今日都可以放一放,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让径明坐着,我给他做点鱼汤,教他尝尝我的手艺,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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