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一座山,保护着最里的杭锦书,还要怀里抱着他的锦书才好。 但也睡不着,一整晚提心吊胆风声鹤唳,像抱了一怀价值连城的珍宝,怕自己睡去后有人打劫。 杭锦书也睡不着,因为一双炙热的眼从头顶落下,炯炯地盯着自己,冒着热气儿。 贴得这般近,严丝合缝相叠着,感觉到荀野炙热的呼吸、疯狂的心动,她蓦地灵犀一动,意识到之前荀野“犯病”是怎么回事,仰起了脸,在众人鼻息沉沉的鼾声里,用喉舌推动气流,小声地问。 “上次,你也是这样起反应吗?” 荀野怔了一下。 被褥中,杭锦书早已用抬了一下腿,提醒了它的不安分。 荀野窘迫不已,他早知道,自己不可能与锦书同处一帐还相安无事,锦书一定要来,他拗不过,如今痛苦的都是自己。 上次之后,锦书虽同意还有以后,但她对此好像并不很热络,荀野也不敢主动提,生怕因为哪个环节不对又打回原形,让她不喜,便一直有火暗忍。 以前他很能忍耐。 但锦书对他开了粮仓,他茹素许久之后,乍吃上了肉食,这一下食髓而知味,如何还能按捺得住。 其实杭锦书是知晓这个关节上,荀野的注意力应全在长安,不想让他分心沉湎。 但饿着他了,她还是于心不忍。 思来想去,杭锦书冰凉的手探入被衾下,钻入他腰下,再往下延伸,一攥。 “嗯嗯。” “别叫。” 杭锦书气声对他说。 第78章 夫人床笫间这般叫我,我受不住。 帐子里还睡了二十几个人。 尽管鼾声如雷, 此起彼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这并不能排除有人没睡, 且正被鼾声吵嚷得心烦意乱, 失眠的时候,人的精神更加敏感,一点点动静都会在耳中被放大至数倍。 荀野却忍不住, 揉两下,他便忍不住哼唧。 杭锦书再一次气声告诫:“不许出声。” 荀野委屈且艰难地看她,像在看着救苦救难的神仙, 看得杭锦书窘迫起来, 咬唇道:“你再叫我不揉了。” 荀野只好抿住了自己的嘴唇。 杭锦书轻揉慢捻地抚弄,像在琵琶上拨弄琴弦, 荀野如醉如痴地和着她的节奏,身心都如雀跃,只是将如鸟雀般啁啾出声时,又想到杭锦书的话,忙不迭死死地把哼唧声咽回去。 紧抿的薄唇泄露了一丝轻颤。 琵琶声愈拂愈急,初如大珠小珠,后如铁骑突出, 但那泉流却怎生都阻滞艰难。 鼾声好像停了一点儿, 杭锦书急得脸颊都红透了, 生怕被人看见动静, 往荀野怀中躲得更深些, 将额头埋入他怀中。 贴得更紧之后, 杭锦书抬起了一点下颌,将下巴抵在荀野颈中, 如同当日照顾身负鸩羽长生失去五感的荀野,用一只手在他的胸口写。 你、快、些。 荀野低头靠住杭锦书的耳朵,气流钻入她的耳膜:“快不了。” 他问她:“锦书你不是知道吗?” 杭锦书耳朵尖沁出红玉,微咬银牙。 又过半晌,她慢吞吞地继续写。 好、酸。 荀野心口微微一弹,又问她:“疼了么?” 他的声音已经靡哑,说着话时,带着一股自然的蛊惑,杭锦书也微微轻颤。 一紧张一绞手,本想配合的荀野立刻便交代了。 手心很烫,很黏糊不舒服,她皱起眉想找个地方擦,但正苦于没有地方去,更怕一起来便被他人捕获,这时荀野已经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条干净的帕子,低头认真地替她揩拭起来。 绣帕是素色的,上有梨花纹样,杭锦书一眼认出是自己的帕子,问他:“你都还带着?” 荀野认真点头:“全都带着。” 杭锦书朝他胸口摸了摸,但没有摸到那把熟悉的玉栉,他向来会把那物揣在胸口才好入睡的,不知何时起不需要了。 荀野的脸颊通红通红的,像吃了三斤杭家蜜酒,整张脸庞都浮出酡色。 他问她:“夫人在摸什么?” 杭锦书朝他勾了一下手指,“我的玉梳。” 荀野将她的手指头擦得干干净净,一面擦一面道:“我收好了。锦书,我不用那些也能睡好觉了。” 杭锦书明知故问:“哦?那是因为什么,让苦慧大师都治不好的疑难杂症,不药而愈了?” 荀野的嘴角折出一抹弧痕,“因为锦书宝宝啊。” 杭锦书别开视线,到底是对这称谓有点酸:“你别这样喊。” 荀野忽扔了帕子拥紧她:“彼此彼此,你还叫我‘阿野’。” 杭锦书心说“阿野”又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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