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莫能助,杭锦书心想自己哪有什么夫人,一看荀野,忍不住紧张,照着他描绘了:“他脾气很好的,从来不对我着急……” 荀野“哦”了一声,慢慢地仰倒,他笑了一声,“你会给他写信吗?” 反正他是一个缠绵病榻的病秧子,病秧子就是话匣子,他们也常和他天南地北地乱聊。 他喜欢听小个子“嘎嘎嘎”的声音,像大珠小珠落玉盘。 小个子果然不经逗,被他问得吧唧一下垮下脸色来:“不会。” 她从没给荀野写过信。 荀野道:“那他会担心你。” 老郭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啧。 将军还说自己不是那种“肤浅”的人,自从听说小个子是个绝色美少年后,他现在和小个子说话那种温声细语,啧啧,他就从没对自己、老严、老季这么柔情蜜语过,亏得老季啊,还满天下地奔波给他找解药呢,竟不如一个初识三日、萍水相交的小个子。 杭锦书细想,原来以前荀野求着她给他写信,是因为收不到信他会担心。 他总是必须验证她的平安,才好安心。 杭锦书定了定神:“将军。我明白了,我会给他写信的。” 荀野敛唇轻笑,好像胜利了什么一样,但为了不露出马脚,他轻轻调试了一下嗓音,“你多写,你写得越多他越高兴。你知道我夫人这辈子给我写的唯一一封信是什么吗?” 杭锦书表示不知。 荀野道:“和离书。” 杭锦书心痛。 荀野却很云淡风轻地摆了一下手,“我都像宝贝一样留着。” 她怔怔地抬眸,看向病榻上容颜苍白沉静他的男子,他的眼睛上蒙着一重厚实的纱布,遮蔽了漆黑深邃的瞳孔,但杭锦书近乎能想象得到荀野的眼睛有多亮。 杭锦书一咬牙,忽然说:“我会写很多信给他,从今天开始。” 老郭感觉自己有点儿愚笨,这聊天的话题他是越来越听不明白了。 眼神看老严。 老严一个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单身汉,比老郭还懵。 荀野则是心满意足,“好啊。这就对了,夫人娶回家不就是用来疼的么,你说是么老郭。” 老郭家中一妻二妾,疼也疼不过来,被将军一问,他打了个马虎眼糊弄过去了,“嗯嗯。疼,都疼。” 被死心眼一根筋的将军对照,老郭脸疼。想自己还没混出个什么名堂来,妻妾倒先成群了,他现在也没个大本事,谋个高官厚禄,让夫人跟着自己住在这么个鬼地方,要是有一天重回长安就好了。 * 今天对荀野是至关重要的一天。 他身上的鸩羽长生毒,在昨晚的毒发之后,荀野意外地发现,它们好像慢慢地汇集了起来,如同被某种外力合力围剿,将它们驱赶到了胸口心肺某处,现在哽在血管当中,压得他心口沉重得难以喘气。 胸口犹如卡压着一块巨石。 但四肢里的血液,却正常流动,没有了原先的凝滞阻塞之感。 这种感觉和之前都不一样,就好像,只要现在立即对他开膛破肚,把他心肺血管里的那块梗阻挖出来,他的毒便能彻底解除。 很奇怪的感觉,是与之前不一样的难受。 过了黄昏便是入夜,一串串丹红结蕊的晚梅簪在秀劲的傲骨上,细而瘦的清影,用万千种姿态虬着,被月影画在绿纱窗上。 净室内,颤颠颠的水声落入水盆里,还溢出了许多,留在地板上,整个周围都是湿淋淋的水汽,荀野处于其中,故意地面对着杭锦书。 她为他宽衣解带…… 荀野的身体慢慢红透了。 杭锦书动作自然地替他摘掉了腰间的鞶带,然后脱掉他的中衣、里衣。 纤细的手指一寸寸沿着衣领摸索,领口的一朵朵梨花纹理栩栩如生。 指尖在他衣领上最大的那朵梨花蕊间停顿。 荀野好像从来都在为她而妥协。 杭锦书不再停留,剥掉了他的里衣,转而要脱他的中裤。 裤头缠得很紧,杭锦书轻易解不开。 一时间她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汗。 “怎么了?” “很紧。” 杭锦书回了一句话。 手指拽着他的裤头,用力地重重一抽,裤子没解开,荀野倒被她拉扯得往前头栽倒,猝然将杭锦书抵在了身后的屏风上。 木座屏风激烈地摇晃,好在稳住了四只硬邦邦的脚,没有立刻倒塌,杭锦书就被荀野怼在这面纹理凹凸不平的嵌螺钿的屏风上不能动。 她心慌意乱,脸颊不自然地扭到了一旁,但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暴露出了她颈边的大片空地,冰冰凉凉的肌肤上,有一缕若隐若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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