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的骏马载着马背上的女郎,一转眼便扬蹄而去。 香荔真是呆住了,她护主心切,也想追去,可眼下已经没几匹马了,剩下的人她都不认识,人微言轻的,恐怕也借不来马匹,就怂恿老郭:“你们家殿下就这么跑了?你也不去追?” 相比香荔的鲁莽,老郭显得异常镇定:“哈,以将军的马术,他存心要跑,我也撵不上啊,龟和兔子赛跑,兔子还先跑,这教老乌龟徒呼奈何也。” 香荔不甘心:“太子骑术这么厉害,你跑不过,难道我家娘子就能追上了?” “那说不准呢,”老郭道,“太子不让人追,那谁也别想把他追上,太子要是让人追,那说不准就能让人追上了。” 香荔被他绕了进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郁闷地捂住了胸口,忿恨难平。 老郭看出她的忧虑,嘻嘻一笑,宽解她道:“这不好说啊。我觉得夫人会把人带回来的,我们就在这里等好了。” * 杭锦书伏身在马背上,两侧是呼啸而过的疾风。 马蹄飒沓,卷起的细灰,一重又一重地飘散在身后。 衣裙猎猎,发丝飞扬。 马车内,陆韫望着杭锦书快马奔腾甩开自己的身影,内心当中也是一动,继而漫涌起无边苦涩—— 她何时学会了骑马。 原来她早就学会了骑马。 原来她早就,不是等在原地的那个人,不是那个娇媚脆弱的小娘子了。 杭锦书的马术是荀野教的。 当她在疾驰当中不顾一切地冲向长安时,脑中浮现的,却是当年夫妻相处时的点滴。 那时还在北境。 他要扣关南下了,他说,要带她随军一起。 杭锦书没有明确拒绝,只是推脱自己不会马术,在军队里恐怕于北境军是一种拖累。 荀野握住她的皓腕,捧住她的两片脸颊,朗声道:“夫人不会骑马?那简单,我教你。” 杭锦书一开始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是抗拒的,可荀野就试图说服她:“夫人,你难道不想有朝一日驾乘快马,随心驰骋,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你相信我,这很有意思。” 杭锦书就鬼使神差地,被他描绘的那种画面所蒙骗,相信了他。 “我怕是学不会的……” 教学前,她望着那匹威武雄壮的紫色狮,实在望而生畏,心底发怵。 荀野就在身后托住那一截杨柳细腰,呼吸贴近来,鼓励她,赞美她,舒缓她的紧张。 “不会的,夫人这么聪明,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一定能学会。你别害怕,试着去抚摸它,让它臣服于你。” 荀野扣住她的手指,一点点抬高,摸索向那匹一直在原地不动,轻轻打着响鼻的紫色狮。 触摸到马身的一刹那,杭锦书指尖一颤,生出一种立刻要逃的冲动,也是荀野,固执扣下她的手腕,强行违逆她的心意,与紫色狮触碰。 他常说,马是通灵性的动物。杭锦书试着去与马建立联结。 那日午后,直到夕阳西下,他引导她,指挥她,接触了一下午的马。 荀野不逼她过早上马,知道杭锦书谨慎,他等着她,了解完所有马匹的习性之后,主动提出上马,他就在身后,托着她腰,举着她臀,送她上鞍鞯。 紫色狮习惯的是男主人的重量,女主人的身量于它而言如一片羽毛。杭锦书上马之后,紫色狮依旧温驯而臣服,纹丝不动,杭锦书大是诧异,惊喜地抓着马缰,对他说:“夫君!夫君!它好乖。” 那日的阳光,辉煌,太盛,荀野站在马背之下,仰头看她。 他麦色的肌理隐匿在背光的影里。 看着她,活泼,生机勃勃,元气充盈,丢掉心中积压的冗杂赘余,专心享受马背上的自由。 杭锦书却没注意到荀野当时的眼神。 他在看她,并且,很舍不得。 但杭锦书只是学会了骑马这一项技能,从学会那天开始,她就跟随荀野从军。他心疼她,没让她骑马。 而她也就再也没上过马背。 今天又是一个秋高云淡的午后,她竟伏在马背上,用他教给她的骑术,去追他。 徒弟还是没有胜过的老师的潜能,她沿着来时的路追了一路,迎着红日,追到它逐渐西沉,连荀野留下的马蹄灰都没闻见。 夕阳逐渐坠入了绵绵青山后,秋山如幕,隐蔽了最后一抹余光。 天色黑下来了,银河开始闪亮。 寂静的官道上马蹄在奔腾,杭锦书的心跳速度从上马背开始就没下来过,一直到了夜幕降临,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境地里,她疲惫了,跑不动了。 一股巨大的灰心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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