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竟一脸清纯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顺带发出邀请:“夫人你想亲我可以大大方方亲,我受得住,夫人来吧,你尽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绝无怨言啊。” “……” 他们之间,到底是谁把谁亲得体无完肤,这事只怕有得说道。 天可怜见,她从没主动亲吻过荀野任何地方,连他厚如城墙的脸皮都没有。 不过以前不觉得,刚才慌乱中尝了一口,荀野的嘴唇没有她从前想象的那么硬,而是柔软的,带有一丝纯冽如清酒的气息,很好闻。 杭锦书终归是不肯再亲第二口的,眼神避开他之后,想坐回去,谁知扭了扭,发现自己竟然扭不动,她试图去找香香帮忙,结果荀野一把抓住她伸向香香的小手,嘟囔道:“夫人别看那只猫了,看我吧,难道我还没有一只猫英俊吗?” 杭锦书认真看了他一眼。 是的,他哪里比得上她白白净净、纤尘不染的香香。 他都不洗澡! 气得杭锦书牙根有些发痒了,但高门闺女的仪容还在,她只是深长地吐纳了一口气,向荀野和婉地推了一下。 没推动,这时,那不长眼的御夫又轧错了路,碾到了一块更大的石头上,嘭地一下,车厢几乎要弹射起步甩飞出去。 而杭锦书,也不负御夫所望地一跤跌向荀野,这一次,她狠狠亲了他的耳朵。 那地方是一个敏感处,荀野轻轻“嘶”一声,受用无穷,“嘶”完以后声音都变了,突然变得无比销魂荡漾,眼波也流转起来:“夫人,你想不想?” 杭锦书微愣:“想什么?” 荀野意有所指,眼神带着一种暗示明显的鼓励。 杭锦书不熟悉暗语,但她熟悉荀野。 当即意识到他不怀好意。 行进的马车里,孤男寡女,教马车一来二去地,跌宕出一股缠绵来,杭锦书虽没有情意,也没半分触动,但荀野的某些改变,她是清清楚楚的。 她不会在这件事上拒绝他的,闭了闭眼,脸色也红了许多,道:“夫君带……药了么?” 行色匆匆而来,临行前似乎忘记检查了,不知药是否带在了身上。 荀野说“岂能不带”,便在杭锦书瞠目之中,抽出了马车围坐底下的盒子,从盒子里抽出了一把干净未用的肠衣,在夫人的错愕之中,他眉飞色舞地道:“夫人看,药很多,保管够我们一路用到长安。” 杭锦书看着他掌中满满一袋的晶莹肠衣,知他向来未雨绸缪,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放在夫妻之事上,没想到亦是如此。 可外边便是赶车的御夫,隔了一重车帘,还有骑兵在身后随行,杭锦书实在干不出羞人的事情,犹豫着,荀野抱起她,将她放在了自己的长腿上。 分拂两边之后,彼此便如榫卯相合,荀野托住她腰,亲吻她的嘴唇,一股炙热的气息迎面侵袭而来,也继而侵占了她的思绪。 “夫人,不脱裳,只褪底裤。”他在她耳畔吹气,嗓音低沉。 杭锦书一愣,由不得反驳,便被结结实实吃住了,霎时满面羞红,禁不得臊意地唤他:“荀野!” 荀野也是一怔,他欢喜得眼眸晶晶亮亮的,环住夫人肩背,防止她掉落,他开怀难抑:“就这么唤我,好听。” 荀野有些冷门的情趣,倘或杭锦书用指甲掐一下他的皮肉,他更振奋,用齿尖咬一下他,他能逼得她嘤嘤哭上整夜,就连喊一下名字,荀野都亢奋得想在马车里滚一圈。 杭锦书向荀野投降了,马车行驶在崎岖不平的小路上,颠出了两股截然不同的趋势,乒乒乓乓一阵响,杭锦书死死地捂住了嘴,保持了最后的尊严,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可还是觉得对不起他,别说让她发出声音来,就是在心里骂他,杭锦书都做不到。 人一旦做了对不起对方的事,可见就处处受制于人,处于下风了,这种滋味真不好受。杭锦书愈发觉得自己下贱,只是一个出卖身体牟取利益的商品,没有半分人的尊严。 从绵绵不断的亲热里,她体会不到一丝快活,只有无尽的愧怍,和耻辱,她真想尽早地,亲手结束掉这一切。 沿途数日,杭锦书与荀野几乎都在马车中渡过。 一日,她的癸水造访,杭锦书如获至宝,仿佛获得了一块护身符,看着荀野幽怨不甘的眼神,她就知道,他不会胡来了。 也是在这日,荀野接到了一封传书,从长安而来。 看了之后,他神情凝重。 杭锦书抱着狸奴,看见他的眉宇一点点打成结,猜测是发生了难事,倾身询问:“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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