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试给周砚山打领带。 可他的技术不太好,领带打的歪歪扭扭,很难看。 正当他烦躁地想放弃,周砚山抓着他手,一言不发地带着他把领带打好,低声说:“要多练练,熟能生巧。” 听在白徵的耳朵里,揶揄的意思太明显。他的脸红了红,恼羞成怒地从周砚山怀里出来。 等走远一些,他再回头看,对方已经穿好军装,笔挺地站在那儿。 “你要走吗?” “要出门一趟。” 白徵转身的时候,身后的声音又响起来。 “你看起来一脸不舍得。” “我没有。” “等我回来吗?”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感到悲伤,可白徵转回去看了一眼,他脸上分明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不等!” 战争持续了半年。然而前方战事突然吃紧,周砚山不得不马上出发。在此之前,周砚山隔一段时间都会回来停留一段时间。而他每次回来,身上都会多一些伤口。 在这期间里,白徵经历了两次易感期,每次周砚山都以相同的方法帮白徵度过。结束以后,周砚山往往会像第一次那样,高烧不止。 第三次开始前,白徵开始抗拒,告诉周砚山不要再那样做,他不想再从他身上闻到别人的味道。 就算周砚山再怎么不愿意透漏,白徵也察觉到了,是因为他的发情和那股味道周砚山才会发高烧。 但周砚山拒绝了他。没人比周砚山更痛苦,需要用别人的东西来缓解白徵的情热。 在醒来之前,白徵一直觉得自己像在海里的一根独木一样漂浮着,随着浪来跟着浪去。这让他联想到他在这里的日子,一样的漂浮不定,看不到归处。 他隐约感到,周砚山在夜里吻了他。 早上,庭院的人按部就班地工作,可白徵总觉一切平静的外表下藏着什么。 到了傍晚,帝国的钟声敲响。而这钟声,意味着不详。 深夜,前方传来周砚山的死讯。 第46章 46 坏消息像幽灵一样地闯进这座房子,死神的镰刀打破了这一切平静。 炮声和枪声终于不只是在远处响起,这时候已经清晰地像在头顶上落下一般。一道闪电将昏暗的房间照得亮如白昼,白徵从床上惊坐起来,看到窗外狂风大作。阳台上的窗帘被风吹进来,不时被闪电照亮冲着房间里张牙舞爪。 他尚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被这狂风和闪电搅得心神不宁。他睡不着了,起身下楼,在庭院里模糊地看到一个匆匆往这赶的人影。走近了才看清了这人的面孔,是周砚山的亲卫科尔。 白徵已经许久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深夜来这儿是做什么,因为周砚山不在这里,他不可能是来找周砚山的。 正思忖着,科尔直接停下了。闪电照亮了科尔的五官,他神色凝重地看着白徵,压低声音说着:“请你换一下衣服,跟我走。” 白徵不解地看着科尔,没等他问为什么,对方打断道:“没时间解释了,请相信我。” 接着,科尔拿出了一个黑色编织的手链。白徵认了出来,是他在那次黑市买的,送给周砚山的。 “我知道了。”白徵说。 他没有多说什么,上楼换衣服,在他常用的衣柜里,一套防弹衣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一般放在那儿,他拿起来,发现下面放着一把手枪。 下楼以后,科尔已经在等着,旁边还跟着林澈。 “周砚山出什么事了?” “出城以后再说。” 科尔对此缄口不言,白徵也别无他法只能跟着他走。 庄园的守卫已经尽数撤走,越靠近主干道,枪炮声越响。科尔领着白徵他们往出城的一条小路上走。 一路上,白徵一直忍着没有再问问题,但他知道,一定出事了。炮火的硝烟和烟雾像暴雨前的黑云一样笼罩在城市上方。炮弹呼啸着落在街道上,炸开的声音震耳欲聋。火光占据了半座城市。就像半年前他在阿瓦图克经历的一样。 出了城,科尔转身就要走,被白徵抓着胳膊逼问:“你还没告诉我周砚山在哪儿?” 科尔紧抿着嘴,脸上带着一种赴死的神情,他还没说什么,白徵的心便一下子沉到谷底。 不巧这时从暗处蹿出一个人,白徵没想到居然是贺临。可他顾不得想太多了,抓着科尔的肩膀着急地吼道:“快告诉我周砚山到底在哪儿!” “他死了。”贺临站在一旁,冷冷地说。课唻印籣 白徵僵住了,科尔从他手里逃出来,对林澈和贺临说了些什么,便沿着来时的路离开了。 他耳边的声音消失了,大脑飞快地思考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思考着周砚山死亡的可能性。可这个男人真的会死吗?当初子弹打穿了他的胸部,他不是照样活了下来吗?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每一场战役他都胜利了。 他真的会死吗? “希望我死的那天,你能为我哭一哭。” 白徵想起周砚山说的话,似乎是预示着这一天的到来。 他记得周砚山问他等他回来吗,可他说了什么? 记忆好像出现了偏差,他当时说了什么 当白徵再次能听到声音的时候,是贺临叫醒了他。 “城里现在太危险了,跟我回阿瓦图克吧。”贺临说。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白徵把目光转向贺临。 或许是贺临没想到白徵能这么冷静,微愣了一下,然后才说:“我们要输了,裘德想了个冒险的法子,亲自带队突袭,但是失败了,最后和周砚山同归于尽了。” “我不相信。”白徵反驳道,“两个指挥官为什么会同归于尽?这不合理。我不能跟你回去,贺临,除非我亲自看到他的尸体” “没有尸体。”贺临打断了他,忍不住提高音量说,“白徵,他们是被炸死的,尸体早就碎成粉末了,你明白了吗?” 说完以后,贺临拉着林澈和白徵往一条小路上走,边走边解释:“其他的Alpha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但坚持不了多久了,天亮之前城里的残兵一定会被肃清的,现在回阿瓦图克,那里还有我们的人” 白徵被拉着被动地跟在后面,贺临说了什么他已经没办法好好思考了,他挣开了贺临的手,声音有点颤抖:“我被关了太久了,一点也不清楚外面的情况,我得留下来搞清楚,我有自己的判断,但我必须要亲自确认。” “好吧,但我们在天亮之前就得离开。”贺临说。 “好。” 白徵往回走的时候,突然感到脖子上一痛,接着便失去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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