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大哥啊,为了钱真是连自己的屁股都出卖,不嫌丢人。” 沈灼幽幽道:“这里的自助位五千八一个。” 所有人:? 沈灼刚说完,就见二十多个人整齐划一站起来,全都端起了盘子。 二楼,李英不解地看着周烈,“先生,我们不下去吗?” 他很奇怪为什么周烈叫来了这群学生,却不见面,反而让他们去吃自助餐。 周烈抬了抬手,目光晦暗盯着底下的人。 尤其是集中在其中一个坐在角落上的人,这个角度,那人偏着头,只露出一个雪白美好的侧脸。 对方不动的时候,周烈才有机会一直看着他。 又陌生又熟悉。 五年前,周烈想要整理沈灼的东西,这才发现,他居然一张沈灼的照片都没有。 他想要找寻沈灼的照片,结果却发现沈灼没并有留下过痕迹。 沈灼的大学在忙碌中过去,旁人灿烂无忧的日子里,沈灼只能奔波在一个又一个兼职中。 最后是沈灼曾经打工过的一个老板给了周烈一张侧脸照。 是老板小女儿偷偷拍的,很模糊,只能看到外面阳光很好,沈灼靠在椅子上休息,脸颊被黑发遮住。 沈灼,是你回来了吗,如果不是你,你是不是还在埋怨我,不然为什么五年来,一次都没来过我的梦里。 周烈指尖微微蜷缩起来,眼底沉着暗色,结果下一刻就看到那个叫沈灼的端着比脑袋还高的食物坐在餐桌上。 海鲜大全套,上面还围着满满一圈虾。 吃完还不够,沈灼直接坐在厨师面前。 大厨刚做完一碟,还没放在桌子上,下一刻就被沈灼热情接走。 厨师:? 周烈:…… 小云朵疯狂把自己躲起来, 沈灼微笑: 天知道他都快饿疯了。 见他吃这么快,其他人也咬牙丝毫不落下风。 李英摸了摸鼻子,“这位饭量还挺大呢。” 而周烈倏地坐起来,一瞬不瞬看着沈灼。 他……也很爱吃虾。 —— 眉眼清冷漂亮的青年,可惜双手却是被包成了粽子,面对一桌的美食只能求助周烈。 “吃那个吃那个。” 周烈看着他着急的模样,故意逗弄,恶劣道:“哪个啊。” 青年眼底带上一丝着急,“虾!小龙虾!” “求我。” 于是青年只好用两只粽子手夹着周烈的袖子晃来晃去,“求你求你,剥虾剥虾。” 周烈拢回思绪,看着沈灼的侧脸。 几乎是和记忆中那个人一模一样。 沈灼不喜欢吃葱,就算是葱花都要挑出来,眼下那人旁边就多了一小堆葱花。 而且遇到自己喜欢吃的就会笑得很灿烂,只是吃一会儿就会发一会儿呆。 每次周烈以为这就要是结束的意思,结果沈灼又拿起筷子继续,“干嘛呀,我中场休息而已。” 其实是因为沈灼气血不足,所以吃东西都会累。 周烈对食物没什么欲望,但看着沈灼吃那么开心,他心底就会下意识觉得高兴。 现在想来,那都不过是最平淡的幸福,哪怕只是看着沈灼吃饭这种普通的事情。 只是那时的他不明白。 而现在——周烈直勾勾盯着那吃着吃着就开始发呆的人。 手指一点一点攥起来。 名字,长相,红绳,还有这些小习惯…… 周烈倏地站起来,朝楼下走去。 73掉马!他那早死的小妻子,正在漂移过弯 沈灼正吃着,手就被抓住拽了起来。 “谁啊——” 不会是玩不起吧,说好了可以随便吃的。 结果抬头却看到了周烈。 小云朵: 沈灼被周烈拉着按在走廊的墙上。 周烈一只手撑在沈灼的脸颊两侧,那双眼睛猩红无比,“沈灼,是不是你?” 他另一只手紧紧禁锢着沈灼。 沈灼眼观鼻鼻观心,“先生,你认错人了吧?” 周烈拽起他的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沈灼,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昨晚的人也是你对不对?” 李英说了,昨晚进来找他的时候,他是被人好好放在床上的,头上的伤口也被处理过,如果沈灼只是周璟的男朋友,为什么要给他处理? 加上只有沈灼一个人进入过那间房子,红绳不可能是其他人放的。 周烈直勾勾盯着沈灼,里面满是血丝,“你回来了……为什么不找我?” 对上他质问的眼睛,沈灼蜷了蜷指尖,偏开头,“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是跟先生认识的人长得很像吗?” “你还在装!同名同姓也就算了,你还特别喜欢吃虾?” “周先生,人人都能有自己的爱好。”沈灼一字一句解释,“这不能证明什么,至于我的名字,是我母亲取的,我的脸也是我父母给的。” 周烈手一松,他仔细看着沈灼,却发现除了那张脸之外,和名字之外,这个人眼底是全然陌生的情绪。 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不解。 周烈忽然意识到。 这不是那个会乖乖怯怯看着他,眼里全然都是他的沈灼。 是了,这个世界哪里来的这么多圆满,他是亲眼看着沈灼在怀里断气,也是他亲手送入的焚化炉。 那个曾经的沈灼,已经变成了小小的罐子,埋在冷冰冰的墓碑下。 一次也不来看他。 周烈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沈灼迷路了,沈灼那么笨,肯定会找不回回家的路,可是头七他在那个院子里等了一晚又一晚,沈灼小气到连一缕风都不肯给他。 人死了就是死了,是什么都没有了。 周烈一点一点松开沈灼的手,他薄唇紧紧抿起,“你走吧。” 周烈转身离开,高大的背影看起来居然有些清冷孤寂。 看着他的背影,沈灼停在原地。 小云朵轻声道: 小云朵犹豫了一下, 沈灼耸了耸肩, 昨天周烈喝醉许清漪在门外那么焦急呢。 小云朵点点头, 沈灼下楼叫了一辆出租车回校外的屋子,结果刚推开门就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一个。 看到那个人,沈灼就头疼,“你怎么来了。” 周璟从沙发上跳起来,“我为什么不能来?你欠我的还没还完。” 周璟话音一转,“还有,你昨晚怎么突然跑了?” 沈灼走到冰箱前,没说话,周璟却也没有半分眼色,“我听说你是个小主播?你就住在这种屋子?” 沈灼拉开冰箱,“是,我这小出租屋,比不过周大少爷的别墅,您就别在这里受罪了。” 周璟瞪大眼睛,“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对待债主吗?不,伤残人士!” 沈灼把可乐罐塞在他手里。 周璟:吨吨吨。 沈灼揉了揉眉心,“你想要多少钱,我可以赔偿你。” 他估摸着,自己上辈子去找那几个赞助商谈合同的时候,可没暴露自己的身份,就是为了新的身份做准备。 等他拿了签约费,应该够赔得起周璟了。 周璟却二郎腿一翘,“想赔我,行啊,我腰受伤了,拍不了打戏,我看你挺厉害的,你当我替身。” 沈灼眉心微皱,当替身么,周璟是周烈的堂弟,万一又和周烈撞上了怎么办。 “我……” 周璟却拍给沈灼一副伤残鉴定书,“医生可说了,我以后都不能做大动作了。” 沈灼愣了一下。 “就这么说定了,”周璟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后天我找人来接你。” 他一走,沈灼就躺在沙发上。 小云朵看他没一会儿就抽起烟发呆,刚想开口,却见沈灼抓了把头发,“我出去放松一下。” 看出沈灼的情绪不太好,小云朵只能道: 而另一边,李英把一叠纸张放在周烈的桌子上,“董事长,这是是航大那批优秀生的自我介绍,您还看吗?” 周烈抬起头,“不——”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在其中一张上停住,周烈忽然抽出来。 他死死盯着那张纸。 李英看见,上面有沈灼的名字,可是今天下午,周先生不是确定那已经不是沈灼了吗? 可他却发现,周烈从自己的衬衣口袋,最靠近心脏的地方,拿出一张被小心翼翼保护好的纸张。 摊开后,似乎是一封信。 李英看着周烈把两张放在一起。 ——周烈,见字如面,你好啊。 ——沈灼,大四生,曾经拿下过…… 李英手指一颤,一模一样的字迹,这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合吗? 如果说这个22岁的沈灼是有人故意找过来接近周先生的,那么今天下午的试探,完全是周烈一时的决定。 周烈倏地站起来,“沈灼!” 一模一样的字迹,五年来每一个夜晚,周烈看了一遍又一遍,几乎已经烙进他的骨血里。 他闭着眼睛都能模仿出来。 不会再错了,这就是沈灼。 可就在周烈想要出去时,他忽然顿住。 如果是沈灼,为什么不肯见他?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他? 周烈心头的火焰忽然被浇灭。 死而复生这种事太过离奇古怪,难道是沈灼有什么苦衷? 想起沈灼怯懦的性格,也许沈灼是担心他害怕,他嫌弃呢? 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死人重生的。 周烈眼睛赤红,可是他不怕啊,他连鬼都不怕。 这就是他的沈灼,一心为他着想的沈灼。 一想到沈灼也许是因为这个才不想跟他相认,周烈的唇角就忍不住扬起笑。 他现在就想见沈灼,想告诉沈灼,无论沈灼是什么,他都会接受。 而且,白天他没能坚持认出沈灼,现在沈灼指不定正躲在哪个角落伤心难过。 沈灼就是这样,就算委屈了,也不会说出来,而是一个人默默地消化,他总是不愿意给任何人添麻烦。 前世明明早就知道了癌症,不也是如此么。 一想到沈灼伤心,周烈心脏忽的一疼。 “沈灼在哪里?”周烈立刻看向李英。 李英道:“我去查。” 然而十分钟后,李英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董事长,沈灼在天白山……” 他还未说完,周烈却已经冲了出去。 李英那句话哽在喉咙里。 而周烈攥紧了两份文件,一路上几乎是风驰电掣赶到天白山,结果却发现这是环山赛车场。 他愣了一下,此刻,正好人群响起欢呼声。 周烈顺着人群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块大屏幕里,一辆全黑色的赛车飞驰在环山十八弯的羊肠小道上。 而他那怯懦乖巧,却不幸死于癌症的未婚妻,正坐在驾驶上,一手点烟,一手掌控方向盘漂移过弯,每一次过完车尾都几乎甩出悬崖。 烟雾丝丝缭绕,猩红的火光闪烁模糊了沈灼精致昳丽的眉眼,让他看起来就宛如传说中的美杜莎一般诱人神秘。 和周烈熟悉的胆小腼腆不一样,现在的沈灼脸上几分不耐烦,甚至还有些无聊。 他应该不知道有镜头追着,微微皱着眉,“草,不是说这赛道很刺激?我看也没难度啊。” 周烈:? 74抓回来!!惩罚 沈灼回到终点,摘掉头盔下车,把车子还给主办方后,离开了人群,他回到市区后,随便进了一个便利店提了一箱酒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回出租屋,而是直接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不一会儿就被他干掉了半箱。 小云朵皱眉: 沈灼无所谓: 但光喝酒也没意思,沈灼准备摸出烟再点一支。 结果却发现打火机不见了,沈灼烦躁地啧了一声,旁边就啪次一声响起打火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个打火机到他面前。 “谢了兄弟。” 沈灼凑过去,对着火苗,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 “爽吗?” 低沉的男音在沈灼耳畔响起。 沈灼吐了口烟,熟练的回龙,半眯起眸子,“爽。” “今晚还回家吗?” 沈灼指尖顿了顿,回家?他的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并不是那个空荡荡的出租屋,反而应该是一栋三层的小屋子,还有一个长满鲜花的花园。 沈灼忽得有些烦躁,他想也没想就道:“我没家。” “老公呢?” “老公死了。” “周烈胸围多少。” 沈灼:“118.95。” 小云朵: 沈灼: 不对,沈灼和小云朵忽然诡异地沉默住。 沈灼一点一点扭头。 周烈像堵墙似地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盯着他,他站在阴影和月光之中,脸庞被光影分割成两半,一般冷漠,另一半则看不清。 “好抽吗?” 对上他那双阴冷冷,没有任何情绪的深黑眸子。 沈灼僵硬了一下,怎么哪里都能遇上周烈,他尴尬地笑了笑。“好巧啊。” 周烈上前一步,“老公死了?” 沈灼后退一步,“哈……” 可他后退一下,周烈就逼近他一分,面无表情拿过他手里的烟,“压力大才抽烟,平常不喜欢抽烟?” 沈灼几乎已经被逼退到了墙角,“……哈哈……” 小云朵一拍脑袋, 沈灼立刻沉下脸来,“周先生,我想我昨天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确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也请你不要来纠缠我。” 可无论他说什么,周烈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也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他,平白让沈灼后背发冷。 沈灼硬着头皮,“周先生,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谁知他刚走几步,就被掐着后颈拽回去。 沈灼睁大眼睛,“唔!” 他想挣扎,脖颈就猛然一疼,冰冷的液体注入进来后,沈灼什么都来不及反应,身体就软了下去。 被丢到床上,沈灼在柔软的被褥里弹了一下,他立刻撑起发软的身体,想要往前爬,却被抓住后脑勺的头发拽回来。 周烈从后面凑近他,唇瓣几乎贴着沈灼的耳畔,“你车开得还挺厉害?” 沈灼闷哼一声,被迫扬起脑袋,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听到周烈的话,沈灼艰难道:“你这是非法绑架。” 他看不到的地方,周烈唇角勾起一个阴冷冷的笑。 他以为沈灼是担心他害怕才不肯相认,结果没想到这人在赛车场上浪得飞起。 现在甚至还在狡辩! 是不是说明,沈灼根本没想过要跟他相认?这五年来,沈灼都没想过来找他。 周烈漆黑的眼睛骤然凝聚起一股深沉的,可怕的寒意,仿佛平静的海平面,是一望无际的黑,可当掀起遮盖,就会发现其下是肆虐的风暴。 也不说发现了字迹的事情,直接把沈灼翻过来压在身下,似笑非笑看着沈灼:“非法囚禁?谁看到了?” 沈灼忽然意识到,他走的那条路十分偏僻,根本没有监控。 眼见周烈的手已经圈住他的腰身,炽热的手掌贴在他的肌肤上,泛起一股股惊人的滚烫。 沈灼的脑子飞快转动想要思索对策,但是因为药物和酒精的作用所以转动的十分迟缓。 而察觉到他走神的周烈眼神一暗,手掌忽然收紧,大力的揉搓起沈灼的腰肢。 而腰肢本来就是沈灼的敏感点,一揉,沈灼的呼吸就微不可察一滞,身体也僵硬了一下。 虽然这动静微不可察,但周烈还是注意到了。 还不承认自己就是沈灼,这副动静,跟那日他在车上不小心碰到沈灼腰肢时一模一样。 这不是沈灼是谁? 包括沈灼咬着唇瓣,眉心微蹙透着几分苦闷的隐忍的模样,简直如出一辙。 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承认? 周烈的手指报复性地贴着沈灼细嫩白皙的软肉摩擦,衬衫被微微卷曲上去,露出沈灼平坦的小腹,此刻上面已经泛起了点点艳红的印记。 往上看去,衬衫领口也在刚才的挣扎中松散开,露出沈灼精致的锁骨,随着沈灼剧烈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周烈眼神一暗,他直接低下头,狠狠咬住了沈灼的肩膀。 沈灼眸子微缩,浑身打了个寒颤,伸出手虚弱地推着周烈的胸膛,“滚开啊,你是狗吗?” 肩膀上传来剧烈的刺痛,让沈灼有种被咬穿的感觉,而周烈居然还在加深力道。 哪怕是沈灼,眼尾都泛起点点鸢红,他抽着气,被压制的双腿在黑色的床单上挣扎踢腾。 “松…松开。”沈灼喘着气,模糊不清的大脑思索着,死而复生这种事情真有人能相信吗? 而且他伪装的这么好,周烈根本找不到他是沈灼的证据。 周烈都不确认他是沈灼,现在却对他做这种事,难道是把他当做替身了? 上次小云朵还说周烈看到这么相似的人不是留下来当替身,而是赶走。 眼下看来,说不定是当时周烈喝醉了没反应过来而已。 小云朵哽了一下。 沈灼双手闹腾的太厉害,周烈干脆捉住,直接十指相扣压在沈灼头顶,这个姿势便让沈灼不得不弓起腰肢。 周烈咬完他的肩膀后,便伸出舌尖仔细地舔过那个青紫有些破皮的牙印,然后缓缓往上,在沈灼的抗拒之中含住他的唇瓣。 沈灼紧紧抿着,脸颊就被周烈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力度不大,但羞辱意味儿十足,“张开。” 感觉到周烈的动作,沈灼睁大眼睛,忍无可忍,“你……” 75门被反锁了 可是他刚开口,就被周烈趁机捏着下巴,亲了上去,任凭沈灼挣扎,周烈都不为所动,沈灼只能被迫承受着来自周烈的怒意,口腔里每一寸都仿佛被掠夺搜刮殆尽,属于周烈的气息强势而又蛮横的入侵着沈灼。 沈灼的眼神逐渐涣散,抵着周烈的手也一点一点弱下来,就着喘息的空当,从唇齿间溢出呜咽,“唔……别……” 他要呼吸不过来了。 直到沈灼快要缺氧了,周烈才松开沈灼。 沈灼一把推开他,手撑着床单剧烈喘息,他艰难地想要站起来。 周烈也不阻拦,而是看着沈灼摇摇晃晃朝门走去。 可当沈灼去开门把手的时候,才发现任凭他怎么转动,锁都纹丝不动。 沈灼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白皙的指尖在漆黑的把手上无措的抚摸,可门上却一点一点弥漫上一个高大的影子,缓缓把沈灼的影子包围着。 沈灼干涩的眼睛微微泛红,下一刻就被周烈捉住双手举过头顶,整个人被压在墙上。 沈灼闷哼一声,偏过脸抵着门,“放开。” 周烈却好似一头沉默的野兽,并不吭声,只是就着压在他后背的姿势,又咬住他的脖颈。 “嘶,”这比肩膀更可怕,脖颈向来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一被咬住,就宛如被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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