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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片就能变成任何女人的样子,什么花样都能玩,这种好东西你没有吧。” “确实没有。”徐获盯着女人慢慢道。 第50章 皮毛 差点被迫看完整场真人秀的徐获快到游戏时间十二点才得以解脱。 剥皮匠将卧室让给了他,自己去睡沙发。 等外面安静下来,徐获才坐起来,一扫之前的醉态,给联系上彭丰年,确认剥皮匠的确去了办公室才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 他来到外面的皮毛间,戴上剥皮匠的手套去检查每一张皮毛。 这里白天汤佩他们也检查过,和他看到的一样,挂在这里的全都是动物的皮毛,但剥皮匠却说这里有人皮。 如果人皮没有挂在外面,那一定是藏在这些皮毛中。 剥皮匠为什么要将人皮藏在皮毛中,答案不言而喻。 他将每一张皮毛都检查了一遍,至少在里面发现了三张有夹层,不确定里面是不是有人皮,他没有打开来看,只是简单记住了位置和皮毛的特征就离开了。 车间旁边的小房间内,几名玩家正焦急地等着,听到扣窗声,连忙将窗户打开。 徐获跳进去,冲几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在外面你们记得叫我王先生。” “那王先生,你有什么收获?”邹伟昌抱臂看着他。 徐获把纸手机贴在耳边,这样一来他说的话彭丰年也能听见。 “打开密室的方法就是将整面墙向后推动。”他道:“这件事不难,两个玩家就能完成。” 几人面色微变,秦安脱口而出,“你真的进了密室?你是怎么做到的?剥皮匠怎么会相信你!” 徐获看了他一眼,平静地道:“办公室桌上有个收音机,剥皮匠开副本的这个地方最近有大的人事变动,我冒充靠裙带关系即将调任到此地的行政人员,至少这一两天我是安全的。” “我听彭丰年提过,每个车站连通的其实是很大的一个地方,里面的副本虽然是独立的,但场地与场地之间应该是可以连接的,只是我们等级太低,能进的只有封闭和半封闭副本,也无法离开副本范围。”秦安道:“只能推测游戏每个站城有管理者,具体是怎么运转的完全不清楚。” 他说话时盯着徐获,既然他能靠这套唬住剥皮匠,应该了解不少内情。 “徐先生是b级玩家吗?”他试探着问。 “不是。”徐获点了根烟,打火机却没收起来,“具体情况彭丰年清楚。” 他没说的太清楚,透露冒充这件事也不过是为了从他们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 “你胆子真大,万一剥皮匠不信动手怎么办?”脸上还顶着五指印的杨灿佩服地道,虽然他也是d级玩家,但挨了巴掌后,他现在看到剥皮匠都有点发憷。 “没有完全不冒风险的方法。”徐获重复之前的话。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找剥皮匠的珍品啊。”邹伟昌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密室里的好东西一定不少,随便拿一件肯定能通关吧。” 秦安皱眉看了他一眼,但没说什么,而是看向徐获,“能称得上珍品的至少也是剥皮匠认为重要的东西。” “如果目标太多,反而不容易找到。”汤佩也道,“你有什么线索吗?” “彭丰年之前跟你们说过一件有关剥皮匠的事。”徐获把烟灰抖进水杯里。 “剥皮匠的刀不能在白天使用,怎么了,跟这件事有关系?” “剥皮匠的珍品应该不在密室内。”徐获道:“工厂老板卡尔和剥皮匠卡尔是两个身份,第一个任务对应的是剥皮匠卡尔,他的珍品是皮毛间的那些皮毛。” “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找到了几张可能是珍品的皮毛,但是我不建议你们现在去取。” “剥皮匠卡尔,工厂老板卡尔,有什么不同吗?不都是一个人?”鲜大志抓着头发。 秦安反应较快,“这说得通,游戏介绍里也有剥皮匠的身份,他之前是剥皮匠,现在的主要身份是工厂老板,第三个任务既然是针对工厂老板的,那第一个任务对应的是剥皮匠这个身份也在情理之中。” “万一弄错了怎么办?”汤佩担忧道:“能接触到那些东西的时间本来就不多。” “我明天会约剥皮匠去钓鱼,”徐获道:“到时候你们可以行动,白天相对风险较低。” “不过我还是认为第一个任务的关键在那些皮毛里。”他说了三张皮毛的位置,又补充道:“我有一个要求,如果拿到皮毛可以脱离副本,你们要拿到另外两张皮毛,交给我之后才能离开。” “你不想走吗?”汤佩惊讶地道:“只要持票玩家通关,同期的随机玩家也可以脱离副本,这样也不用再冒险。” “你想救猪舍里的人吧。”鲜大志立马道:“算我一个!” “你脑子有病,充什么英雄?”邹伟昌黑着脸道:“你们想怎么救?除非你们能让剥皮匠主动放人,难不成你们以为拿着两张皮就能让那个杀人狂魔妥协?” 其他几人都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鲜大志低低嘟囔了一句:“总得试试吧。” 徐获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救人,要行动必须要这些玩家帮忙,他没有劝说几人,而是道:“两天后有一笔订单,剥皮匠要在那六头小猪活着的时候将整张皮剥下来,并且得保证鲜活地送到餐桌上。” 汤佩几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们都知道那六只小猪其实是六个小孩! “我干了!”鲜大志道:“不能让那些畜生活吃娃娃!” “我也同意。”秦安也道:“到时候我们拿到了回程票,搏一搏说不定真的能把人救出去,实在不行我们也算努力过了。” 汤佩和杨灿同时点点头。 “我当然也没问题,行动时间定在明天。”纸手机里,彭丰年说话的声音顿了顿,忽然道:“工厂看起来有点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徐获立刻警惕起来。 “突然变近了……”彭丰年话没说完声音就切断了。 “发生了什么事?”汤佩几人急忙问道。 “我也不清楚,你们记得约定的时间是明天,我先走了。”徐获匆匆说完便从窗户翻了出去,抬眼一看,刚才还隐约能看到的树影完全融入了黑暗中,而那黑暗像是某种实质性的东西,正从四方向工厂包围过来! 第51章 气味 这就是徐获一直想不通的地方,剥皮匠这个副本并不是封闭副本,如果玩家可以躲在工厂外面不进来,根本算不上强制参与。 可眼前发生的一切让他明白,哪怕白天躲在外面,夜晚也一定会被驱赶到工厂里来! 如果彭丰年的消息属实,那夜晚的剥皮匠比白天的剥皮匠危险得多,投机取巧躲在外面的玩家也许会成为第一个目标,反而更加凶险。 在猪舍和剥皮匠的卧室间犹豫了一下,徐获选择了前者。 趁着黑暗还没完全逼近工厂之前,他把白天藏在外面的老鼠抓出来用肉条缠在车间顶上的电线上,随后潜入了猪舍,示意司马小二等人安静后,把脱下的猪皮重新披在身上,钻进角落里。 其他人看见他的动作正有些茫然,忽然听到猪舍前门那边有脚步声走过来,惊得全部涌到角落里,自然而然地将他遮掩住。 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不属于任何一名玩家,徐获可以肯定是剥皮匠,但这又和白天的剥皮匠有所不同。 “嘎吱……”前门缓缓打开,“啪嗒”一声电灯亮起,一个人影逐渐走到猪舍前。 这个人和剥皮匠拥有同样的面孔,同样的红鼻子和高大的身材,但那一头乱糟糟的棕色头发被梳得整整齐齐,还抹上了发油,根根紧贴头皮,浓密的胡子也顺滑地扎成了一个小辫子,尖端有修剪过的痕迹。 沾血的脏外套换成了干净的白大褂,外面系着一件皮围裙,围裙边别着两把两指宽呈弯月形状的黑色薄刃,刀刃上的纹路反射着微光,像一对蝴蝶翅膀相互呼应着。 那就是剥皮刀! 透过狭窄的缝隙,徐获看着这个精神状态和之前见过的屠夫版完全不同的剥皮匠,心中陡然闪过一个念头: 绝对不能被他发现! 而剥皮匠像是有所感应似的转过头,平静而冷酷的眼睛看向猪舍里。 这一瞬间,徐获的手脚不受控制地变得僵直,剥皮匠的身影在他视野中不断放大,看着他伸出的手,他甚至有种自己绝对无法逃走的绝望! 死亡的恐惧攫取了他的身心,反抗、逃走、舍命一搏等念头全部弱化,另一个认知迅速侵占大脑――他会死在这里! “吭哧!!!”就在这时候,几米开外的猪舍里,一头小猪狂叫起来,踩着其他小猪翻出猪舍,疯狂朝住宿舍后方奔跑。 剥皮匠转移视线,迈步去追小猪,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他朝小猪伸出右手,上一秒有些癫狂的小猪立刻变得安静,浑身颤抖地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剥皮匠走过去把小猪抱起来,动作轻柔地摸着它的头,“乱跑乱撞会伤到皮,剥下来颜色不均匀不够好看,这么不听话……” 他说话一顿,抓起猪耳上的吊牌,“原来有客人订了。” 剥皮匠惋惜地把小猪丢回猪舍,重新看向大猪猪舍,“这里还是有股奇怪的味道……” 他话没说完,猪舍内的灯光突然熄灭,工厂外的黑暗止步窗台。 漆黑中,剥皮匠深深吸了口气,继而语调愉悦地说:“新的味道,原来有只不听话的猪崽躲在外面。” 脚步声快速走出猪舍,竟然还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意思。 黑暗中,猪舍门早已关上,徐获却久久没能缓过神来。 刚才被剥皮匠盯上的时候他的反应太不正常了,一个人的气势和气场是有限的,在没有外力威慑的情况下,绝对不会让人害怕到无力反抗,这是剥皮匠的特性? 缓了缓吐了口气,徐获裹着猪皮爬上窗台跳进下去,但穿过黑暗,他又落回到猪舍里,连续几次都是这样,外面的夜色像是一层屏障包围在工厂外,看来不到一定时间工厂不会恢复到白天的状态。 引走剥皮匠的一定是刚进来的彭丰年,如果他撑不到黑暗退去的时候,剥皮匠极有可能会掉头回来。 如果可以,徐获想尽量避开正面冲突,希望彭丰年能多坚持一阵。 他将希望寄托在彭丰年身上的时候,藏在车间前门墙顶上的彭丰年同样希望他能做点什么吸引剥皮匠的注意力。 躲在外面不进工厂这条路走不通,而违反游戏规则钻空子的下场就是副本反噬,他敢肯定剥皮匠一定会将他列为第一个目标,他清楚自己的水准,武斗只能送菜,想到种种关于剥皮匠的传闻,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工厂内除了后方的猪舍,剥皮匠的卧室和密室,屠宰间和紧挨着的仓库一墙到顶,其他房间上方除了走线的横梁,基本是中空的,所以只要角度够高,多多少少能将工厂内其他位置的情况收入眼底。 他一进来就被扔到了这墙上,立刻隐藏了踪迹后他也没打算换地方,前面不管是卧室还是办公室和皮毛间,进入了只能被瓮中捉鳖,不如躲在墙上,等剥皮匠过去之后再进汤佩几人的休息室。 恰好这时工厂又断了电,他把特性和能掩盖踪迹的道具全部用上,希望能骗过剥皮匠。 灯灭不到半分钟,猪舍的后门就被打开了,剥皮匠的身影走了进来,虽然看不清他的样子,但听脚步声,他是去了旁边的仓库。 彭丰年悬起的心微微一松,这点距离,如果剥皮匠发现了他应该会先出手,他去了仓库,就证明自己没有被发现。 就在他紧张地等待剥皮匠再次出现的时候,仓库对面的玩家休息室内,一道人影突然从床上爬起来,在其他人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毫无声息地走出了房间。 这么近的距离,又在玩家保持警惕性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不被人察觉,除非他用了特性或道具,他们六个人结盟之前,每个人都简单介绍了自己的特性,彭丰年知道这是邹伟昌的特性“灯下黑”。 他出来做什么? 置身黑暗中的邹伟昌根本没有发现墙上还有一个人,他鬼鬼祟祟地穿过车间,正好避开了正在仓库里的剥皮匠,从前门出去进了皮毛间。 第52章 后颈 邹伟昌根据徐获给的位置,精准地找到了一张豹皮,摸了半晌后低声咒骂了一句,随后转向另一张犀牛皮,同样摩挲一阵后,突然将皮扯下来狠狠摔在地上。 “狗东西!”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他直接闯进了剥皮匠的卧室! 随着卧室门的开合,趴在墙上的彭丰年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傻逼,余光却盯着刚从仓库出来的剥皮匠。 剥皮匠手里拿着蜡烛,另一手提着一条生锈的粗铁链,随手将铁链抛上横梁,挂好后试了试高度,在下面点起一盏酒精灯。 火焰照亮了铁链尖端垂下来的金属钩,和锈迹斑斑的铁链不同,这枚亮的像是镜面的金属钩在火焰的焚烧下逐渐泛红,晕出的红光实质般地扩散开来,很快就将车间囊括其中。 彭丰年额头渗出了汗水,鼻尖贴在墙面上,两眼死死瞪着近在咫尺的灰尘,连余光也不敢往剥皮匠那边去。 他百分百肯定那枚冒着红光的金属钩是一件特殊的道具,具体效用他不清楚,现在只能祈祷它没有搜索方面的作用,而他自己的道具“你看不见我”无论是他盯着剥皮匠看还是在有光线的情况下,效果都会打折扣。 “两只小猪崽。”剥皮匠挪动起来,口中低语着:“一只很顽皮,碰坏了我心爱的皮,另一只不听话,游戏时间还躲在外面。” “究竟先处理哪一只呢?” 说前一句话的时候他人还在车间中央位置,问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似乎是贴着彭丰年的耳朵。 彭丰年冷汗直流,眼珠乱颤,不敢聚焦在突然进入他视线范围内的剥皮匠身上,同时左手出现了一枚半指长的针剂,五指一握,黑色药剂便注入手心,一条黑色的血管从皮肤上凸起,沿着手臂迅速窜向胸口,在长到心脏的那一刹那,他趴在墙上声息断绝。 “死了?”剥皮匠站在墙下,举高蜡烛看了歪头吊在上边的人,惋惜地摇摇头,然后走出前门,走进皮毛间。 剥皮匠的卧室内,当第三次从窗户跳出去却落回到原地的时候,邹伟昌终于发现事情不对了。 本来想瞒着其他人拿到皮毛提前通关,可根据徐获给的位置,他连拿了两张皮都没有收到通关提示,摆明了他给的是错误消息。 说什么合力救人全都是借口,无非是为了拖延时间,独占剥皮匠密室里的好东西,那几个蠢货无条件信任他,他邹伟昌可没这么傻。 见者有份,徐获拿到的,他也要分一份。 所以他当即就进了剥皮匠的卧室,床铺果然是空的,不用说,人肯定进了密室。 几次谈判都没有得到回应,想推开墙又没能成功后,他打算回去把秦安几个人叫起来,却没想到根本出不去! 副本有了变化! 邹伟昌突然想起之前徐获和彭丰年通话时神色骤变,看来那时候他们就发现了副本的问题。 暗悔自己大意,他立刻折向卧室门口,但走到门后的时候,一束亮光也到了门前,一对阴影跟他面对面停在外面。 “叩叩!”外面的人敲门了,带着轻快的语气唱道:“小猪崽乖乖,把门打开,轻轻打开,不要破坏。” 洋不洋土不土的小调听得人头皮发麻,邹伟昌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得到门外的剥皮匠和白天那个有所不同,难怪他在卧室里喊了那么久徐获都没有出声,看来他早就躲出去了! “小猪崽乖乖,把门打开,再不打开,我就进去。”剥皮匠的声调又变了,同时拧动门把手。 拼了! 邹伟昌把心一横,手中甩出一个滑板! 卧室门应声倒地,滑板飞出的瞬间,邹伟昌一个起跃踩到上面,一下越过剥皮匠跳出了卧室! 蜡烛的火焰纹丝不动,剥皮匠站在门侧,先是看了一眼落地的门,然后才抬头去看邹伟昌,一对布满血丝的眼珠微微转动着,像一个死人,看着另一个死人。 邹伟昌悚然一惊,冷汗顿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横穿皮毛间往外逃! 临出门时他还回头看了眼,发现剥皮匠依旧保持原有姿势站在那里,烛光剪出的一半脸上却慢慢拉起微笑的弧度。 邹伟昌心一沉,立刻加快了速度,但下一秒,他整个人就撞进了悬挂的皮毛中! 那皮毛像活物一样,挨着他的身体便裹了上来,手是手头是头,皮毛与他的身体完全贴合,从滑板上滚下去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头四肢着地的闭眼老虎!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邹伟昌凭借方向感跌跌撞撞向门外跑,不过没走两步,他又被另一种力量慑住,裹住他手脚的皮强行让他跪趴在地,不知是皮还是他,都在颤抖着! 剥皮匠走到他身边,提着他的后腿往车间那边拖。 邹伟昌大声地求救,但张口发出的却是不成调的低吼声,他双手在地上抓挠着,以微弱的力量在地面拖出几道印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剥皮匠回头看到了,走过来踩断他的双手,冷声道:“不听话的猪崽要受到惩罚。” 邹伟昌惨叫着被挂上已经让酒精灯烤得烫红的金属钩上,随后剥皮匠揭了外面的虎皮,拿起他断了的双手看了看,惋惜地道:“青了,这张皮剥下来不够好看。” 后颈被金属钩刺穿,长长吊在上面的邹伟昌眼珠和嘴唇同时抖了起来,他不能说话不能动,浑身上下流满了汗水。 剥皮匠打开一个皮箱,依次取出镊子、锉刀和十多把细小形状各异的刀片以及一把系着鱼线的鱼钩。 剥皮匠把这些东西一一烧好,然后检查了一下邹伟昌后颈的金属钩,这才绕回到正面,取下围裙上的剥皮刀细细地擦拭。 “一些哺乳动物因为幼年的记忆,被捏住后颈的时候不敢动弹,无论是刚断奶的小猫咪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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