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亲眼看着保镖叫了一声,被西装马甲包裹的腰肢死死往前弓,冲他挺着一根湿哒哒的粉鸡巴,睁着涣散失神的琥珀色眼眸,模糊地看向他,泪水从洇红的眼角滑下,软软的舌尖都出来了一节。 啪啪的操穴声夹杂着咕叽咕叽水声,屋里充满了淫靡的气味,保镖身下一滩不知名的液体,可见这场情事究竟有多激烈。 肠道被柳听岚的大肉棒塞满了,他也被男人掌握在手中,对方硬邦邦的大鸡巴捅得他肚子又酸又爽,眼睛模模糊糊地映出前几天刚给他开苞过的柳持的身形,闻玉书被这一幕刺激的抽搐着高潮,湿哒哒的菊穴越缩越紧,湿润的眼睛涣散地看向柳持,含糊的,神志不清的喃喃: “少……少爷。” 柳持脸色不怎么好看,刚要上前,就见他父亲用力往前一顶,啪地一声闷响,闻玉书腰肢一颤,肚子凸起一个骇人的硬块,潮红的面容瞬间布满痛苦,他父亲在后面将他搂到怀里,一只冷白修长的手轻轻掐着对方的脖子,颠动着胯部用力往前顶了顶,在颤抖着流泪的保镖耳边轻叹: “射了。” “呃!啊啊啊!!” 闻玉书拼命地挺着腰,泪水不停地从洇红的眼角往下淌,湿漉漉地淌了一脸,在柳听岚怀中抽搐着,被老男人当着柳持的面内射,男人胯部紧紧压着他的屁股一边射,一边颠动着肉棒往里顶,一大团黏腻精水突突射进儿子射过的肠道,滚烫浓精源源不断,将他肚子射大,仿佛怀了孕似的。 第23章 男主嫉妒的面目全非,手枪插保镖的穴,操得保镖崩溃失禁(肉汤)  身体内的浪潮久久不散,他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只隐约感觉那根一直插在他身体里的粗硬物件拔了出去,和紧紧收缩的穴眼发出“啵”地一声,他无力地倒在地上,西服裤子没来得及提,依旧挂在腿弯,没多久便察觉一阵热流淌出合不拢的臀眼,在大腿根流淌过阵阵温热。 保镖上半身西装马甲是整齐的,侧躺在地上,能打得人满脸血的双手此刻无力地被一副银手铐拷在身后,性冷淡似的脸带着泪痕布满情欲的潮红,被精液射大了肚子,满身淫乱地张着薄红的唇。 柳持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心里憋屈的不行,看着那淡定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楚楚的老东西,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齿:“行啊,爸,和自己儿子抢男人。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玩儿小男生的癖好。老牛吃嫩草,也不怕撑着!” 柳听岚一身浅灰色西装,衣冠楚楚的整理一下袖口,和柳持一模一样的桃花眼装满了温柔笑意,看着眼带讥讽的儿子,惊讶: “哦?是吗?可是据我所知,他好像刚刚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你上了呢,而且只是被你上了一次,就是你的人了吗?” 柳听岚温和眉眼有些无奈:“阿持,这听上去像小公狗在圈地盘一样。” 男人身后的狐狸尾巴不紧不慢地晃来晃去,说起话来绵里藏针,气得小狼狗都要呲牙咬人了,不过他就算嫉妒的脸都扭曲了,也的确没什么底气说闻玉书是属于他的。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十分不孝地冲着他爹俊美的脸来了一拳,给闻玉书整理好衣物,拿着桌上的钥匙,抱着人走了。 再待下去柳持怕他忍不住弑父。 柳听岚唇角坏了个口子,他伸手用指尖蹭了一下唇角,垂眸看着指尖上的血迹,叹气: “大逆不道的小崽子,故意的吗?” —— 闻玉书浑浑噩噩睡了一下午,太阳快要落山了才醒过来,一睡醒便发现自己被锁在身后的双手换到了前面,身体依旧绵软无力。 “醒了?” 柳持拖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牛仔裤包裹的修长双腿交叠,脊背倚着椅子,双手抱怀,不知道就这么看了他多久,一双桃花眼里没了笑意,平静开口。 闻玉书被脱光了,露出一身细腻白皙的肌肤,冷淡眉眼夹杂着一丝欲色,浅琥珀色眼眸恢复冷静,复杂地看着柳持,抿了抿唇后低声: “少爷。” 柳持“呵”地笑了一声,他上了床,俯在闻玉书身上,一只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黑色手枪,“咔嚓”一声上了膛,将枪口对着闻玉书胸口,居高临下一般睥睨。 闻玉书皱了皱眉,他平躺在床上,看着身上模样英俊居高临下睥睨他的男人,浅琥珀色眼眸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装满了不解,冷静地问: “少爷,您……上了我?” 柳持懒散地“嗯”了一声,那抵着闻玉书胸膛的枪口一点一点,缓慢地划过他白皙的肌肤,在小腹上停顿,随后轻轻点了点。 “这里本来只有我进去过,可今天……”他笑了一下,露出森白的牙:“被一个老东西进去了!” “闻哥哥,我好生气啊……” 他像往日一样唤着保镖闻哥哥,声音散漫,撒娇一般。 柳持将那黑洞洞的枪口移到了他湿软的菊穴,那地儿已经被洗干净了,红肿肿地缩起来,颜色淫靡,和周围嫩白的腿根形成明显的视觉对比,突然一个用力,冰冷的枪口挤了进去。 闻玉书瞬间绷直了身体,呼吸急促的闷哼一声,嗓子发紧:“少……少爷。” 这是一把上了膛的手枪,如今插进了他的身体里,硬邦邦的枪管有棱有角,刺激着刚刚被男人父亲磨到红肿充血的嫩肉,若是一不小心走了火,那么,他会被子弹打穿身体。 “怎么了?哥哥不喜欢?” 柳持抽动着那插进菊穴里的手枪,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闻玉书呼吸急促地平躺在床上,身体僵硬,踩在床单上的双脚动都不敢动一下,脚趾隐忍地蜷缩着,柳持能察觉到自己抽动手枪时受到了阻力,可见骚穴咬的多紧。 他重重地往里捅了一下,被他父亲操到湿软的菊穴发出“噗嗤”一声,枪口不知道顶到了什么地方,闻玉书身体猛的一颤,阵阵快感冲击着高度紧绷的神经,嫩肉哆哆嗦嗦夹紧了带给他恐惧和欢愉的枪管,呼吸急促的叫他: “少……少爷,别……” 柳持冷酷无情地动着手腕,黑色手枪插进那嫩白腿根中间被人操肿了的穴,撑开了艳红肛口,菊穴受不住手枪这么粗暴的对待,嫩肉颤抖着,淌出透明液体,被黑色手枪有棱有角的枪管插的“噗嗤”飞溅,弄湿了屁股下的床单。 一想到替闻玉书清理的时候,这口淫穴吐出了多少他父亲的精液,柳持就嫉妒的面目全非,用硬邦邦的手枪“噗嗤噗嗤”快速鞭挞着闻玉书的淫肠,磨了磨后槽牙,恶狠狠道: “他操的你舒服吗?嗯?!肚子都让他射大了,想给我生个弟弟么?” 闻玉书呼吸急促的闷哼,他紧绷着身体平躺在床上,脖子向后仰着,两条分开的腿即使被插的痛爽了也一动不敢动,脚趾紧绷了又蜷缩,听着越来越响的操穴声,高度紧张的神经拉响了危险的警报,可受到刺激和快感不停流水的嫩穴却忍不住,哆哆嗦嗦夹着手枪,又紧张又痛苦地享受着手枪插穴的强烈快感,喉结不断滚动。 保镖的大腿根和屁股很白,穴眼呈现出淫靡的艳色,含着黑色手枪,随着挤压往外喷出一股水花,屁股下的床单已经被淫水喷得湿的不成样子,黑色手枪也被淫液浸泡,水淋淋的往下滴着水。 柳持垂着眸,桃花眼紧紧观察着闻玉书的一举一动,看着他紧绷着身体,呼吸急促地在欢愉和理智中左右拉扯,快要被他操崩溃了,一边重重抽动着湿哒哒的手枪碾压着闻玉书穴心,操得他腰肢震颤,菊穴越缩越紧,不紧不慢地低声道: “闻哥哥,我和父亲谁操的你爽?嗯?” “他已经老了,你怎么能在他身底下射了这么多次呢……” 闻玉书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他浅琥珀色眼眸迷离,薄红的唇微张着溢出急促喘息,落在床上的双脚紧绷,脚趾抠着身下的床单。 穴心被坚硬的死物碾压着,一阵阵热流涌向全身,他劲瘦腰肢震颤,大量的欢愉让他快到但极限一直在鼓胀的肉穴死死收缩,明明高度紧绷的神经提醒他不要这么做,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紧紧夹着枪管,正当他快要高潮的时候。 “砰——” 一阵大力的震动夹杂着空气砰的射进了他体内,即将高潮的鼓胀嫩穴被这一下震的发麻。 “呃啊——!!!” 闻玉书蓦然睁大了眼睛,心脏受到刺激的怦怦狂跳,脑袋里紧绷着的那根弦儿“啪”地断了,巨大快感几乎将他湮灭,他难耐地仰着头,不停地向上挺腰,喉咙溢出模糊的哭音。 眼泪不断从他的眼角滑落,洇湿了枕头,他脑袋一片空白,两条撑在床上的白腿湿淋淋的分得老大,抽了筋似的痉挛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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