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孟怀泽这会儿实在没办法想,他也想不明白,看着邬岳有些委屈,嘟囔道:“我不知道……” 邬岳被他逗笑了:“你委屈什么?” 他这样一说,孟怀泽竟真的红了眼,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我不知道,”孟怀泽有些站不稳,身体下意识地贴近邬岳,他整个人都处于巨大的挣扎中,—股无力抵抗的燥热和欲望,以及仅存的一丝理智在撕扯搏斗,他的脑袋抵着邬岳的胸口,轻声道,“我有些难受,让我缓一缓……” 他本来是一直在想邬岳和内丹的事情的,现下被这热意躁得什么都想不下去,方才经历万般艰难才下定的决心也不甚明朗了,他只觉得难受,但具体是哪里难受,他又说不清。 他想要什么,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他觉得自己快被那股热气涨爆炸了。 邬岳问道:“哪里难受?” 孟怀泽抬眼看向他,邬岳的声音离他如此之近,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吹过的,就在那一瞬间,孟怀泽突然意识到了他究竟是哪里难受。 霎时间他宛如被雷劈了,愣了半晌,下半身欲盖弥彰地和邬岳拉开了些距离,他想将手也从邬岳身上拿开,但他的手宛如黏在了邬岳身上,他拒绝不了那沁凉的诱惑。 沙漠中即将渴死的人终于得到了一抓水,又如何舍得放开? 孟怀泽红着眼看邬岳,邬岳不知为何,心里竟是一软。 他伸手揽上孟怀泽的背,笑问他道:“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孟怀泽脑中似是一团滚烫的浆糊,这四个字在其中翻涌沉浮。 他突然觉得很难过。 桌上的一点灯火摇曳轻晃,孟怀泽愣愣地看了邬岳半晌,然后凑近过去,将热烫的脸埋在了邬岳的脖颈处,喃喃道:“你。” 随着这一个字音出来,他不知为什么突然流了眼泪,也许是羞耻,也许是别的。 “我想要你。”他流着眼泪轻声道。 邬岳本来存了几分逗趣的心思,却因脖颈间的湿意一愣,眸中霎时沉下来。 他停了一瞬,随即手上用力,将孟怀泽往肩上一扛,往床榻间走去。 他不知任何礼义廉耻,这种事没有拒绝的道理。 后背挨到床榻,孟怀泽身上细密的汗已经出了一层又一层,他双臂搂着邬岳,体内蓬勃的热燥之意令他轻微地发抖,眼尾却硬生生逼出一抹红色,显得前所未有的脆弱。 他就用这样一双红而湿润的眼睛看着邬岳。“孟云舟,”不知为何,邬岳就是想喊喊他,声音轻而缱绻,似是调戏,也似是安抚,“云舟。” “别……”孟怀泽颤声道,“别这样喊……” 他越这样说,邬岳偏偏要喊,黏声道:“云舟。” 孟怀泽猛地闭上了眼,浑身剧烈一颤,睫毛抖动,羞耻得浑身都泛出红色。 邬岳笑起来,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但他的确因此很愉悦。他伸手向下,摸了摸孟怀泽身前湿润的布料,然后拢住了那块布料下的隆起。 孟怀泽差点一口气没过来死过去。 羞耻实在过去庞大,盖过了体内汹涌膨胀的热意与渴求,孟怀泽黏在邬岳身上的手终于松开了,扭动着身体试图想逃,却被邬岳死死禁锢在身下。 他实在逃不了,扭头将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脖颈拉出颀长的线条,上面也是潮湿的。 邬岳在上面亲了亲,孟怀泽害怕一般耸起肩膀,却又躲不得,邬岳似是上了瘾,微凉的嘴唇从孟怀泽的脖颈一路向下,细碎地吻在他敞开的胸口处。 他一边将孟怀泽从衣衫中剥出来,一边挨着他的耳际轻笑着喊:“云舟,云舟……” 孟怀泽胸口剧烈起伏,抵在邬岳肩上的手用力地攥成拳,两条腿用力地并在一起,像是一个想要合拢起来的蚌。 邬岳感觉自己怀里像是抱了个火炉,还在热腾腾地往外冒气。 孟怀泽几乎快要烧着了,一切皆是滚烫的,被褥、枕头、空气、他自己,他似是滚在沸水中,只有他身上的邬岳是凉的,是无法抗拒的诱惑,是他极致的渴求,然而在那片微弱的凉意覆盖而下时,他却又被烫得几乎听到哧啦的滚烟声。 孟怀泽忽然崩溃地嘶吼一声,声音深深埋在枕头中,像是隔了一层厚纱。
相关推荐:
我乃绝顶风华
衾寒谁与共
两珥
开局签到:回到十年前当外科医生
孤男寡女
重生狂妻之姜总请签字
逆風發球
东厂最后一名紫衣校尉
魚兒魚兒水中游
粉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