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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明白了什么叫情/爱,主动向给他献出果实。 他一时失控,提前移栽了这颗小幼苗,必须花费更多的心力来养护。 “我确实混蛋,不是什么好东西。”梁喑微微靠近,抬手在沈栖的下颌上轻轻捏住,“看着我,沈栖。” 昨晚的记忆让沈栖本能地后仰,躲开他的触碰,然而动作太大,脑袋砰一声磕在了车窗上。 “嘶……好痛。”他下意识皱起眉。 “让你别躲,在车里我能怎么你么?疼不疼?”梁喑倾身把人捞过来,放轻了动作用手掌在他后脑勺轻轻揉,“就这么怕我啊。” 沈栖躲开他的动作,“我自己、自己来。” “看着我,听我说。” 沈栖被迫迎上他的眼睛,看他语速很慢很轻地说:“那些传言里的手段,有些我确实做过,生意上的事儿你不懂我也没打算跟你说,养得起你一辈子,我也乐意操心你一辈子。” “我当你小孩儿,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打算在你喜欢我之前就碰你。”梁喑顿了顿,看着沈栖的眼睛,又说:“你自己也想想,我要是真想要你,从你嫁给我第一天就可以把你带到床上去,你有那劲儿反抗我么?我用沈家威胁你,你能反驳么?是不是?” 沈栖憋了半天,不知道怎样回答他的话。 “我说这些不是逼你,我是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想疼你,也有耐心等你慢慢长大。” 梁喑更靠近了一步,用拇指在他的眼尾揉了揉,“别怕我,好不好?” 沈栖思绪混乱,根本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得他完全没办法思考。 “你……你先……先放开。” 梁喑收回手,坐回离他不远的地方,嗓音一如刚才温柔。 “我知道让你一下子不怕我很难,你可以慢慢适应,我给你时间,等你慢慢发现我没你想得那么可怕,再考虑要不要喜欢我,好不好?” 沈栖手里的纸袋已经被揉皱得不行了,今晚的梁喑像最严苛的导师,不给缓冲也不给预习的时间就当头给他出一个未知的科研难题。 “我……”沈栖一下一下把袋子褶皱扯平,低声说:“梁先生。” 梁喑被他这一声软绵绵的嗓音叫得心疼,心里像是有人拧了一把,有酸涩又甜软的东西往外淌,不自觉把声音放低应他:“嗯。” “我要想想……”沈栖很勉强地抬头,一双湿漉漉的眼无助地看向梁喑,“行吗?” “不急,慢慢想。”梁喑拿过他手上的药袋子找出里头的发票药单,“不舒服?” “您怎么知道?”沈栖错愕一瞬,很快又低下头:“知道我在医院。” “陈亦洲告诉我,他在这儿看到你。” 沈栖再次错愕,他明明请陈亦洲不要说出去,他居然反手就把自己卖了。 梁喑看他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笑了下说:“老男人都没有好东西是不是?” 沈栖抿唇不说话。 梁喑心又坠痛了一下,如果不是昨晚的失控,沈栖现在应该会软绵绵又很羞赧地去找他,撒一点无关紧要的小谎,要一个拥抱。 他会坐在他怀里,红着脸向他稍稍绽放一丁点儿稚嫩羞怯的花瓣,等舒服了就立刻跳下他的怀抱溜走,而不是一个人跑到医院来开药。 “发作的时候只要拥抱就能缓解么?发病频率是多久?” 沈栖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五天左右。” 梁喑在心里算了下,距离他跟自己要拥抱那晚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周。 他已经忍了一个周期。 梁喑隔着档位握住沈栖的手腕,很轻地揉了一下,“不舒服了就来找我,我向你保证,除了拥抱不会做别的,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安慰剂。” 沈栖猛地抽回手,磕绊了一下:“林裕安……拿到股权了吗?” 话题转得很生硬,梁喑知道他还在抗拒自己也没再继续逼他,“没有,我想他应该是做了两手准备,若能拿到自然好,拿不到也要给我一刀,所以选择在婚礼当天寄给我录音。” 也许他还有一个准备,让林封来找沈栖,阻止这个婚约的进行。 “上次你提醒我私章,我误会了你是我不好。”梁喑不想给他太多压力,将这个话题略过去,“你送我的袖扣我看到了,很漂亮,希望有一天你会愿意亲手帮我戴上。” “吃饭了么?”梁喑坐直身子,启动车边偏头问他:“还想不想吃上次的鱼,为了赔罪,今天可以允许你吃两口。” 沈栖脑子里很乱,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来,但肚子先诚实地叫了一声。 “嗯,先去吃饭。” 梁喑驱车前往上次的餐厅,点了上次一模一样的餐点,这次给他多加了一份糖蒸酥酪。 沈栖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时不时看一眼梁喑,见他从给自己剥完了两块鱼肉之后就没别的动作,稍微松了口气。 他被人表白过很多次,男的女的张扬的害羞的都有,却从来没有梁喑这样的。 “只能吃两口,这个凉。” 沈栖回过神,如梦似幻地看着眼前的糖蒸酥酪,拿起勺子吃了两口,又不自觉地瞥向他。 “沈小公子,你再这样一直偷看我,我会以为我真的十恶不赦了。”梁喑轻叹了口气,起身,“我出去打个电话,你自己慢慢吃。” 梁喑拿着手机出门,确实有个电话要打。 管家说梁宇已经在老宅了等着他了,梁维生人还在海上,二爷已经想办法联系他回来了,但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到。 “告诉二爷,如果两个小时之内梁维生回不来,我会把他按进海里。” 管家说:“是。” 梁喑点了支烟在露台上抽完,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免得回去吓到沈栖,等烟味散了一些才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回去。 “吃饱了么?” 沈栖点点头。 “行,林叔在楼下等你,走吧。” 沈栖几乎是没反应过来,脱口问他:“那您呢?” “这几天公司事儿多,我住酒店方便点。”梁喑走近一步,微微低下头看着嘴唇微红的沈栖,顺手把他鼻尖的汗抹掉,“身上难受么?要不要抱抱?” 沈栖骨子里的麻痒格外清晰,被拥抱过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亲近,医生也告诉他,吃药治标不治本,而且作用不大。 “你把这个拥抱当成我对你的道歉,或者你送我袖扣和皮影的回礼,这样好不好?”梁喑低下头,放低了声音哄他:“我不动,你自己过来抱我,觉得舒服了你就离开,可以吗?” 沈栖咽了下唾沫,轻声说:“我不难受。” “好,那先不抱,不舒服了随时给我打电话。”梁喑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顺手又蹭了下眼尾:“别怕,宝宝,别怕我。” 梁喑站直身子,“好了,不早了,回家吧。” 沈栖看着他的背影,很勉强地松了口气。 林叔等在楼下,沈栖上了车,梁喑先他一步帮忙关上门,顺手拍了拍车窗交代林叔,“走吧。” 沈栖终于能放松下来,这才发觉自己的后背有点湿了。 林叔欲言又止地看了两眼,问他:“你还好吗?” 沈栖轻“嗯”一声。 林叔也没再说话,回到家时何阿姨和管家都去休息了,他的房间已经全部收拾干净,换上了新的绿植。 沈栖洗完澡,躺在床上才发现自己的药丢在梁喑的车里了。 他忍住了搓胳膊的冲动,看着已经掉落血痂的粉色疤痕,闷闷地趴在枕头上。 沈栖的父母是自由恋爱,大学就认识。 虽然专业不同但因为沈长明出手阔绰花样又多,相貌也是一等一,两人很自然的走到了一起,又顺理成章的结婚生了第一个孩子,也就是沈正阳。 叶婉宁舞蹈系毕业,为了结婚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入团邀请,但好景不长,她在沈正阳四岁的时候就发现丈夫外遇。 其实也不能算是外遇。 他生性风流,在大学时就女友不断,叶婉宁也不过是当时蜂拥上位的其中一个,她以为自己战胜了其他女人是终点,但其实只是其中一站。 沈家的权利掌握在沈如海手上,家里还有个厉害的小姑子。 她想重回舞团,花了三年多的时间重新又走回了跳舞的路,两年的演出她兢兢业业比任何人都刻苦,就在她以为自己能够拥有事业的时候,她突然检查出怀孕。 沈长明做过结扎,她根本没往那地方想过。 沈栖在肚子里的时候又乖,甚至都不怎么长,等到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快六个月了。 祸不单行,医生告诉她如果打掉这个孩子,那她有可能会血崩落下严重病根,最好还是暂停事业养胎,生下来再说。 叶婉宁不敢赌,只能听医生的暂停事业把孩子生下来,谁知这个原本听话的孩子从六个月开始像疯了一样折磨她。 她最后差点一尸两命死在手术台上,原本只是暂停的舞蹈事业也变成了永别,好在沈如海觉得她有所牺牲,承诺等沈栖大了就让她到公司去。 叶婉宁仍旧把所有的恨都投注在了沈栖身上,如果不是他,她不用放弃事业。 沈栖想,没有共同语言是没办法走到一起的,就算勉强走到一起,最终也一定会变成仇人。 - 梁喑亲自回了老宅一趟。 家宴那天来过的所有亲戚已经被提前一一盘问过,一时间整个宅子里风声鹤唳,梁老爷子看他兴师动众的,也没太敢置喙。 其他长辈们少见他发威,一时也没敢吭声。 梁喑坐在主位上,一字不落地听完了管家的报告。 梁宇和梁维生分别坐在左侧的椅子上,前者坐立难安地不停搓手,看他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后者沉着脸一声不吭。 “他说了什么。”梁喑看向梁维生。 梁维生是被父亲硬押回来的,原本的烦躁和酒劲儿醒了大半,看着梁喑一脸冰冷的样子本能地躲了躲视线,嗫嚅道:“没、没说什么啊,就是看我不太舒服关心了一下,您、您问这个做什么?” 梁喑回来没提过沈栖,只问林裕安,梁维生也拿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梁喑略微颔首,看向胆子稍微小一些的梁宇,“那天林裕安跟你说了什么?想清楚了再说,我没有耐心听你说第二遍。” 梁宇从小就怕梁喑,当场就惨白着脸站起来了,哆哆嗦嗦看着梁喑说:“他没跟我说话,他就是说、说……” “梁宇!”梁维生皱眉斥责,“我警告你别乱说话啊。” 梁宇小心翼翼地看向梁喑,立即被那眼神冻得哆嗦,有话一个劲儿往外倒:“他说、说堂哥也是爷爷的孙子,也有继承权,凭什么要处处被您压一头。” 梁维生当场蹦起来,“这是他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非要说的话那天他也跟很多人说过话,你凭什么肯定是我?” 梁喑:“林裕安手上有个盖了我私章的合同,我问过他,他说你是记恨那一脚才找他合作,我给你时间分辨。” 梁维生瞬间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偷了你的章吗?我根本没去过你家,我怎么可能偷你的东西!” 梁喑眸色未变,但唇角却勾起来,“真是你。” 梁维生脸色瞬间一白,“你诈我!” 第26章 戒仗喑无(六) “什么私章?” “维生跟林裕安合作?” 三婶看着瑟瑟发抖的儿子梁宇,估摸着没事了,便侧过头和小姑两人交头接耳,“维生怎么这么糊涂,帮着外人害自家呀。” 二叔从接到管家电话开始就一直惴惴不安,如果和上次一样投资失败他倒不怕,梁喑虽狠但不至于在钱这方面大动肝火,能让他大半夜把人从海上拎回来,一定是大事。 此时一听,他彻底明白了。 小姑事不关己,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喝管家送上来的玫瑰银耳汤:“会不会是什么误会呀?维生再糊涂也不至于这么做。” 二叔手脚发凉,勉力支撑冷静说:“有证据怎么处置都行,但是捉人拿赃,你不能仅凭维维酒后一句胡话就定他有罪,至少你得等他清醒了再问问。” 梁维生迟钝的脑子也反应过来,当场反口:“就、就是,我只是以为你的私章在家里,你真有证据你拿出来啊。” 小姑拨弄着勺子,轻嗤了声:“当年那个姓林的就趁着大嫂去世抢了林氏,现在又想用这个办法,真要是维生干的……” 二婶尖声斥她:“你别血口喷人。” 小姑撇撇嘴:“又不是我说的。” 梁喑没管她们争论,静静看着梁维生,“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主动坦白跟林裕安谋算了些什么,老爷子动一次家法,我看在二叔的面子上这事儿就算翻篇。二、像你父亲说的,我拿到证据,你,跟你全家,给我滚出梁家。” 梁喑靠回椅子上,看向二叔:“我今天来不是来拿人的,我是来问清实情的,二叔您应该明白我是给你面子,你若不愿意要,那我也只能查。” 二叔心猛地一坠,梁喑这人做事从来都是先礼后兵,表面端着一副恭顺谦卑,实则根本没给人第二条选项。 二婶冷笑一声:“你这话什么意思?老爷子还健在你就想把我们逐出梁家?凭什么?” 梁喑:“我不凭什么,但您尽可以试试我有没有这本事。” 二婶神情微动,不说话了。 老爷子手上早没实权,有多少话语权全靠梁喑给多少面子,二叔也不敢轻易赌,自己的儿子有多少心思他是明白的。 这个家,人人倚仗梁喑,人人也都想将他拉下来。 老爷子一天不如一天,真等他百年之后梁家就彻底落在梁喑手上了。 “你说,到底都谈了些什么!”二叔牙齿用力咬合,力气大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五一十说出来,有错就早点认,没错也老实说。” 梁维生从小便被梁喑压一头,长大了,连他父亲也要卑躬屈膝,凭什么整个梁家都得听他的,凭什么自己屁也不是。 “我什么也没做!你们凭什么审问我,你不过就是个有人生没人……” 啪! 二叔一悚,一耳光狠狠扇在梁维生脸上,骇然厉声:“你给我闭嘴!” 一巴掌下去,整个大厅里寂静得落针可闻。 梁喑的亡母是他的逆鳞,这个家没人敢提。 梁维生舌头还没捋直,混着酒劲儿质问:“爸,你为什么那么怕他,你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论血脉你比他亲多了,你至于对这个晚辈这么讨好吗!” 梁喑侧眉看了管家一眼,后者立马会意。 不多时,他取了半盆冰水回来。 梁喑起身,走到梁维生面前微微俯下身,“我来告诉你,我凭什么。” 话音一落,梁喑掐着他的脖子硬生生把人拖到了桌边,一把按在了冰水中。 二婶一声尖叫:“梁喑你干什么!” 梁维生被冻得瞬间清醒,呛咳地闷在水里拼命挣扎,整张脸被浮动的冰块冻得发麻,“咳……唔……哥……” 梁喑指骨坚硬,掐着他的后颈连头都没回,“我帮他醒醒酒,不想我换个方式就最好不要求情,我可以告诉你,下一种,一定比喝点水更痛苦。” 二婶心疼得眼泪瞬间掉下来了,捂着脸冲老爷子哭:“您看看,梁喑这是要维维的命呀,他眼里还有长幼尊卑吗?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老爷子也怕他真的搞出人命来,忙道:“行了,等他说完再罚也不迟。” 梁喑按了一分钟,在梁维生几乎窒息之前松了手。 梁维生瘫在地上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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