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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道这二人是为了他来的,今日怕是逃不过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笑着:“怎么会?江大人,戚将军,请。” 姑娘很有眼色地给他到了酒,他端起那白玉杯,对二人示意一下,喝了大半。 “好啊,不醉不归。”戚韵对他举起酒杯,似笑非笑的说罢,一饮而尽。 这二人酒量极好,你一杯我一杯,闻玉书渐渐不太招架得住了,白净的面皮上泛起一层红,唇瓣微润,一只胳膊撑着桌,闭上眼揉了揉眉心,他只用一根竹簪松松挽起了头发,几缕发丝顺着肩头滑下来,一身松柏似的读书气十分斯文,旁边侍候的姑娘忍不住轻声说:“大人,给您倒杯茶吧。” 闻玉书放下了手,冲她笑了笑,眸中微醺似的雾气渐散,似乎清醒了不少,温声: “有劳了。” 江言卿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酒杯,看这那女子的怜惜之意便觉得好笑,那女子穿着一身水粉的月华裙,发髻上簪着一朵丁香花儿,生得我见犹怜,倒是先怜惜上内阁第二不好惹的闻修瑾了,一个两个的,看上他什么了呢?心黑么? 从他们进门后气氛便压抑紧绷,一个姑娘见状轻手轻脚出去,叫了人过来跳舞,弹琵琶,有了别的声音,殷修贤一党的人没那么绷着了,和其他同僚说着话喝着酒,视线却忍不住看向坐在一起饮酒的三个死对头。 戚韵坐在他对面,杯子轻轻敲了一下矮案,一双眸瞧着他这张带着些许醉意的脸,不疾不徐:“闻大人是先皇还在的时候中的进士?” 闻玉书喝了口茶,压了一下醉意,笑得和气:“是。” 江言卿也不端着,懒洋洋的坐在席上,一根玉石发簪松松地挽起墨色长发,锦缎的红衣绣着金线,十分风流贵气,可不像一毛不拔的模样: “当初状元郎游街,好生威风,只不过后来……”他停下了话,笑了一声,多情地缓声开口:“未免有失风骨了。” 闻玉书醉得头疼了,语气越发柔和:“您与大将军世勋贵族,自然可谈风骨。可修瑾这一身风骨又值几两碎银?怕是给人垫了路,都要被嫌上一句……好硌脚。” 江言卿听到这儿便笑了起来:“好叫人心疼啊,闻阁老。” 闻玉书眉眼也弯弯,同样轻声回他:“那可要多谢江大人怜惜了。” 剑拔弩张的气氛在酒桌上流淌,三人看似笑的一团和气,唇枪舌战了片刻,又开始了新一轮,闻玉书实在喝不过,喉咙到胃里都是火烧似的,淡淡一抬眼看了下正在往他这张望的几人。 几位大学士会意,拿起自己桌上的酒杯,笑着起身,一个接一个地去向二人敬酒,喊着“大将军”,“江大人”。 这些在内阁的大人哪个不是人精,他们以闻玉书马首是瞻,对方不暗示他们就恭恭敬敬地等着,暗示了,就过去为他解围。 戚韵和江言卿被几个老狐狸围着,左一句恭维,右一句仰慕,灌了不知道多少酒水,抽出空一看,那闻玉书一只手懒懒地撑着头,泛红的面上笑意浅浅,旁边的姑娘还贴心给他上了杯茶,他伸出修长的手端起茶杯,十分悠闲地吹了吹。 “……闻大人,胜之不武吧。”戚韵眸色沉沉地盯着他,唇角咧开笑。 “将军和江大人方才欺负修瑾一人时,可没说过自己胜之不武,要让一让修瑾。” 那人是醉了,声音都多了些懒意,笑的十分欠收拾。 吵吵闹闹的雅间,鎏金香炉飘散着淡淡的烟雾,他们周围围着一帮老狐狸,一身青色锦袍的男人眉眼满是微醺之意,坐在矮案后,端着茶,绵里藏针的笑着看戏,这一针仿佛扎在了戚韵和江言卿心头,莫名升起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的痒。 戚韵回过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原本闻玉书还不懂这人又在打什么注意,少倾,雅阁里便不似方才热闹了,去敬酒的大臣醉了一地。 江言卿把玩着酒杯,好歹狭长的凤眸眼尾晕着红,勾起浅笑的薄唇红润,多了几分醉意,可那一身收袖黑色锦袍的大将军却是面皮都没红上一红,十分悠闲。 他和坚持到最后的礼部尚书喝了最后一杯酒,礼部尚书实在撑不住,也醉倒了。 他随意地将酒杯放到桌上,周身倒是多了些久经沙场,杀伐果断的气场。 “闻阁老,还喝么?” 闻玉书想起来男主压着自己时的那句杀气腾腾话,凶的要咬人了,他喉咙到胃里一片滚烫,识时务者为俊杰: “饶了我吧,小侯爷。” 自戚韵有了官职,百官大多都唤他大将军,这句小侯爷喊的倒是有几分示弱的意思了,还多了些亲昵,但戚韵和江言卿都清楚的很,要让这人示弱,怕不是难如登天。 戚韵英俊的面容挂上笑,黑眸瞧着闻玉书,语气轻缓:“好啊……小侯爷这次就饶了你,不过闻大人,我们可还有的算。” 闻玉书笑着轻轻应了一声。 他没再看那二人了,垂着眸,轻声劳烦旁边的姑娘去下面叫几个大人府中的小厮上来,把他们带回府中,多给了她些银钱叫她一人送上一份醒酒汤,这鑫雅阁的醒酒汤,是别处比不过的,等姑娘应下,他一只手撑着矮案站起来,披上披风,路过二人是撑不住一晃,一把扶住了江言卿的胳膊。 江言卿垂眸瞅了一眼自己下意识伸出来的手,看着那落在自己衣袖上,根根修长似玉的手指,和纳在袖口中的佛珠,笑着和他说: “闻大人可要当心……言卿还以为您这是要投怀送抱,那我是接,还是不接呢。” “江大人实在多虑,修瑾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能……”一身青色锦袍的男人披着件披风,清隽的面上多了些薄醉,还是能看出笑里藏刀的意思,温温和和的说道一半便停下,叹了口气:“修瑾今日饮了不少酒,言语间多有得罪,先行告辞了。” 说罢,轻轻拢了拢肩上的披风,带着一身春风醉的淡淡酒香路过了二人。 江言卿看着他走了,本想放下手,却突然一顿,察觉到什么似的低头闻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果然闻到了一股淡淡檀香。 他刚放下手,便看见戚韵一脸古怪地上下打量着他,眉头拧的能夹死只苍蝇: “江言卿,你没病吧。” “……” 江言卿轻轻咳嗽了一声。 那女子亲自送闻玉书下了楼,没多久,几位小厮着急地进了门,看到他们连忙行礼,扶着自家大人出去。 趴在桌案上的兵部尚书也被小厮晃了起来,嘴里还嚷嚷着喝酒,小厮哭笑不得的喊了声老爷,扶着他走了,他歪在小厮身上,一边含糊嘟囔,一边回头十分幽怨地撇了戚韵和江言卿一眼,等小厮再看过去,他又是那副醉昏头的模样,一步一歪地下了楼。 江言卿唇角微挑:“曹大人明日少不了被骂了。” 戚韵坐回了矮案后,端着酒杯看:“放心,先被骂的,一定是你我。” 翌日一早。 内阁几个大臣府中都请了医,连殷修贤都惊动了,坐上马车,亲自去探望了几个下属,听他们躺在床上把戚韵和江言卿骂了个狗血淋头,哎呦哎呦喊着头疼,十分哭笑不得。 不过昨晚的事到底与江言卿和戚韵沾了关系,他向来猜忌心重,挨个问过发生了什么,思考着哪里不对,几个大臣也不是蠢得,看着年过半百的老者眸中淡淡的猜忌,就什么都明白了,恭恭敬敬地回了,只是这心里稍微有些心寒,忍不住想起昨夜闻阁老走之前给他们送的那一碗醒酒汤。 殷修贤则有些怀疑上了兵部尚书,那曹建明却和往日一般无二,见到他还是乐呵呵的拱手叫他元辅,他故意交代下去的事,对方为难的抓抓头发,愁眉苦脸的也给办了,戚韵和江言卿并没有什么动作,观察了几天殷修贤才稍微放心,觉得自己多虑了。 他最乐见其成的是自己人和戚韵二人的矛盾加深,看着两方势如水火,渐渐便没放在心上。 …… 今年是新皇登基以来第一次科举,礼部早早就准备了下来,皇城各家酒楼来了不少外来的举子,甚至来晚了的都没地方睡了,常常能瞧见读书人吟诗作对,其中有一寒门子弟才华横溢,科考那日一跃龙门中了状元,骑马游街时好不威风。 不过琼林宴上,这位状元郎拒绝了殷修贤侄儿的示好,引得殷首辅有些不悦。 状元郎为人刚正不阿,又十分敢于上谏,刚在翰林院呆了没两天,就不知为何被寻了个错处一撸到底,外放当县令去了,再怎么跪在宫门外喊皇上,都没人见他。 某日黄昏后,天边只余残阳,一辆破旧的小驴车,被老汉赶出了皇城的小路。 旁边的鑫雅阁修的富丽堂皇,二楼开了一扇窗,闻玉书坐在窗户边的罗汉榻上,垂眸向下看。 状元及第,骑马游街时有多威风,如今灰头土脸的离开便有多落魄。 “历中。”他开口唤道。 一个带着刀的侍卫走出来,抱拳:“大人。” 闻玉书沉默地看着下面,夕阳下街道繁华,那驴车走的实在是慢,晃晃悠悠仿佛要散架,这位状元郎到最后连去上任的钱都没有,能典当的都典当了,老母亲甚至卖掉了自己最后的陪嫁,才凑够了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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