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不到穿越过来的女主拿出来了很多“自己写的”正剧,拍出来后本本爆火,没多久人气就直追她。 可能是一直记恨当初牧慧语给她的评价,女主后来在微博说她也很遗憾自己只会写一些沉重的正剧,不像某位前辈,含沙射影地给当初被打压的自己报仇,牧慧语这个只会拍写情情爱爱的,就被引导后的粉丝们冠上了矫揉造作的名头。 狗仔们追着牧慧语问,话筒恨不得怼到她脸上,牧慧语被他们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为自己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这更成了被嘲笑的新闻。 牧慧语沉默了一段时间,咬牙写出了剧本《日落》,原剧情里没有他和男主参演的剧情,之前牧慧语被群嘲的时候原主帮她说话,不过因为他刚演绎完一个精神分裂的角色,还没出戏,受到波及得了抑郁症,在牧慧语给他剧本的前一天出了车祸,自然也不会有帮她递剧本的事。 闻玉书听系统朗读原剧情的时候就觉得难以形容,一看标签贴着古早玛丽苏,光环拉满,就知道这通篇让人眼花缭乱的和女主有仇的敌人究竟哪儿来的了,感情女主是被害妄想症晚期啊……你可能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没看她,她就觉得你在故意针对她了,往死了报复你。 不过也是,要是剧情上没出现问题,世界没漏洞,他穿过来干什么?三缺一打麻将吗。 这激进的世界观也够奇葩的,这个世界应该容得下坚强独立的女性,也应该容得下脆弱娇软的女性,什么样的性格都不该被评判,活成什么样,长成什么样,也不需要任何人来揉捏塑型。 他又和牧慧语闲聊了几句剧本的事,等对方平复下心情挂了电话,看完一遍《落日》的剧本,和666啧啧感叹题和内容还挺呼应的,给自己饰演的角色写了人物小篆,天黑了,敷了个面膜从浴室出来,养精蓄锐,明天好试妆。 剧组早就在民国街布景了,开拍的那天,现代装的工作人员抱着箱子机械走来走去,场记在一旁指挥,群演们整理身上的民国服饰,在一起小声聊天,不知道哪个群演拨动了一声黄包车的铃铛,清脆的叮当声和现场场记的喇叭声碰撞,割接感十分严重,像是两个时空的重叠。 程鸿雪穿了一身帅气的军装,军靴踩在石板路上,精神焕发,一路帅到里面,却没发现闻玉书去哪了。听说今天第一场戏就是他遇见闻玉书的戏,他慢悠悠看着四周的布景,就瞧见导演杨志业坐在监视器后冲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他迈着长腿几步走到他面前:“杨导,你叫我。” -------------------- 先说明,没洗白,娇软和娇妻我分得清,女主也只是为了自己一己私利,只是设定,并不是指所有女生,文里还有很多其他女角色,别直看着她不放,我跪求……之前避雷自己写的女性角色有好有坏也被骂,这次让我消停会,作者心脏不好,刚出院,气断气了半夜趴你家窗户 (为什么非要把男主撩走结局会讲) 第199章 戏子调戏军阀(剧情) 外面天寒地冻的,杨志业裹着一身臃肿的军大衣,坐在监视屏幕后的马扎上,笑呵呵道:“今天你和闻玉书第一场戏,第一个镜头,好好演,争取一把过,来个好彩头。” “行,”程鸿雪痛快地答应,又在他四周看了一圈:“杨导,闻玉书呢?” 马上就要开拍了,他还没见过姓闻的试完妆什么样,剧组也没往外发定妆照,怪神秘的。 副导演在杨志业旁边说了几句镜头的事,杨志业侧着耳朵听,头也不抬地回了程鸿雪一句:“哦,他的戏服比较重,已经在后台做准备了,一会儿你该怎么演,就怎么演。” 程鸿雪没怎么放心上,也不太在意闻玉书戏里是什么模样,既然他接下了这部剧,就算看见闻玉书就浑身别扭,也会尽职尽责演出cp感,便到一旁去做准备了。 《落日》是一部民国剧,讲的是他饰演的军阀陈清元和梨园名角儿阮行之之间的故事。 陈大帅奉命驻扎北平,因知道官员中藏了老鼠,所以当地的官员富商邀请他到梨园听戏时,为了麻痹敌人的耳目,他故意装作对戏台上的阮行之一见钟情,强行带入府中,引得那些人放松警惕,以为他又是一个只知道玩乐的纨绔,并将那些老鼠蛀虫一网打尽,后二人又在动荡的社会一同革命。 “《落日》第一场,第一幕,开始!”场记干脆利落地打版。 北平十月的天儿有些冷,百姓们早早就支了摊儿,路上小童边跑边吆喝着卖报,黄包车夫打了两声铃,让他们注意避开。 不得不感叹一句杨志业团队的专业度,四周的布景做得很好,很容易让人沉浸其中。 再往前方是一座典雅的二层小楼,里面传来悠悠扬扬的曲调,跟着镜头往里走,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一楼大堂座无虚席,人满为患,瓜子和茶香四溢,二楼围栏上雕刻的花纹精美,两边挂上红灯笼,摆着梨花木的座椅,视野极好。 偌大的戏台上正唱着大戏《贵妃醉酒》。 到了外头,唱戏的声音就小了不少,模模糊糊的声音听不太清了,一辆黑车停在宅子的门口,穿着土黄色军服的副官率先下车,恭敬地拉开后面的车门。 镜头缓缓拉进,黑色军靴落在地上,随着镜头的上移,来人的模样第一次暴露在众人眼底。 他单手把帽子压正,兴致不高地抬眼,看着小楼牌匾上那吹上了天的“梨园”二字。 “呦,陈大帅您可来了!”戴着瓜皮帽的富商连忙过来,笑眯眯地和男人问好。 “王老板……”程鸿雪始终没看他,开口的那一瞬间便让所有人觉得他就是戏里的军阀,散漫一笑:“谈事您约在这儿,不好吧。” 王老板骨头一紧,嗐了一声,恭维他:“大帅这是哪话,您来北平三个月了,一直在忙着军务,咱们这些受大帅保护的老百姓们都看在心里,这不,来让您听听曲儿,放松放松,您别看这地儿不大,那可是咱全北平名号响当当的戏班,里面的名伶都是这个。”王老板竖起拇指。 “行,今天给你个面子,回去记得把军需补齐了。”程鸿雪拍了拍肩上不存在的灰,语气淡淡的,并不怎么感兴趣。 “哎哎哎,您请,您请!”王老板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引着男人进门。 镜头跟着他们走了进去,敲锣打鼓的戏台咿咿呀呀唱着戏,台下一片叫好声。 “呦,几位爷雅座请——,”戏班子的伙计很有眼力,连忙把三人带到视野最好的二楼雅座。 程鸿雪摘下军帽,搭在桌子上,王老板笑眯眯的递给他一本戏单,他没兴趣地打量了一眼,便扔在一边,往楼下的戏台看去,终于明白了杨志业的那句戏服重的意思了。 一汪蓝的点翠凤冠上镶嵌着圆润的珍珠,每一颗都散发着柔光,身上的霞帔绣着生动的凤凰。 戏曲是后改编的,和原本有很大的差别,“贵妃”去了轻浮,剩下的就是贵气了。 他行走间已是醉步,玉似白皙的手捏着一把金樽,摇摇晃晃地用戏腔唱着词,四周嘈杂的声音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了,一声婉转的调子唱的程鸿雪心口一麻,瞧着台上的“贵妃”注视金樽,呢喃着般似醉非醉地唱出最后一句,仰头,缓缓将酒水倒入口中,唱声渐弱,他醉倚在了一旁的贵妃榻,那金樽随着他的松手掉在了地上。 “好!”杨志业略有失真的声音忽然从大喇叭传出来,蓦然叫回了程鸿雪迷离的神智。 这一场的镜头一遍过了,从头到尾顺畅的仿佛吃了泻药,杨志业挺满意的: “小雪表情不错啊!演出来了陈清元第一次见到阮行之的惊艳,我还以为你和闻玉书得拗几场儿才能磨合好呢。”毕竟是在网上撕了好几年的对家嘛,他能理解。 程鸿雪被他夸的耳根隐隐发热,喝了一口詹娴雅递过来的水,丢脸死了,还有点心虚,连杨志业叫他小雪他都顾不上别扭了。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闻玉书。 刚刚那一段戏是真唱,不是对口型,他经纪人宿婉柔也在询问他要不要喝点水,闻玉书摇了下头表示拒绝,注意到了他看过来的视线,抬眸看过来,那涂了红油彩的眼睛莫名很妩媚,流露出的风情勾人心弦一般,红唇一勾,无声吐出两个字。 咔嚓,程鸿雪手中的水瓶子差点被他一个用力捏爆了。 一旁的詹娴雅吓了一跳:“祖宗,你这又是怎么了。” 程鸿雪面无表情磨了磨牙:“没事。” 对面的闻玉书一看穿着军阀服饰的程鸿雪臭着脸,就觉得好笑,自古以来都是军阀调戏戏子,现在倒成了戏子调戏军阀了,他心里笑眯眯地想,小雪还挺可爱。 系统:“……”你管这人高马大的男主叫可爱?? “笑什么呢?”他的经纪人宿婉柔一脸纳闷,顺着自家艺人的视线往那边看一眼,才拿出一个小圆盒,给他补一补唇上的口脂,放轻声音问他:“……怎么还冲着程鸿雪笑了,你和他私底下打过招呼了?人怎么样?我怎么听助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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