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缘也被洇湿。 挺出来的鸡巴让蔺泽握在手中,红润的龟头抵在前面的玻璃上,精孔往外涌着浓白的液体,一股一股的,在玻璃上滑下黏腻痕迹。 他嗡嗡的耳鸣还没平息,就被刚停下射着精的肉棒往深了一顶,尖锐的酸意在体内荡开,他闷哼一声,耳边便落下一道呼吸: “今天别回去了,留下来吧。” 闻玉书整个人都被他撞在了玻璃上,双手抓着玻璃,断断续续地调笑: “要……要和我做一夜吗?” 蔺泽亲吻他的耳朵,把他笼罩在怀中持续挺腰,低低笑着:“我倒是想。” “呃嗯……” 他顶的深了一下,闻玉书小腹抽动,呻吟一声,抓紧玻璃。 勒在大腿根的皮带和裤子晃掉了,雪白皮肉上一道深深的捆绑的痕迹,裹着一层水膜的鸡巴直往屁股里捅,捅的汁水四溅。 干的正激烈的时候,蔺泽捏着他的脸,凑过去和他接吻。 二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下身仍然在颠动,闻玉书嘴巴被堵住了,鼻腔溢出几声濡湿的鼻音。 就在他们激烈交合的时候,玻璃外出现了几个青年的人影,他们说说笑笑走过来,停在门口,一个打扮的时髦的青年上前去按了按门铃,可能看没人回应,就往后退一步,扬声喊。 “蔺哥,你开个门!” 性器一下就被肠壁夹紧了,榨精般吞吐起来,蔺泽往外瞥了一眼,松开闻玉书的唇,操他的力道一点没松,和他轻声介绍: “这几个都是院里官员的孩子,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最近我忙着进讨好你,准备官场,没什么时间和他们联络,恐怕不知道从哪听说的我今天回来住了,过来找我说说话。” 他一边云淡风轻地说着,一边挺着鸡巴狠狠捅他的穴,闻玉书鼻音难耐,肚子被捣弄的往外淌精,龟头一顶到深处就抽动一下,他声音克制地闷在喉咙,断断续续地哼哼,半露出的刺激让他下面湿淋淋的肉棒精神奕奕地挺着。 门铃又响了一声,还是没人开门,几个青年就面面相觑,纳闷地在门口交谈。 “哎浩子,你是不是看错了,蔺哥回来没啊?” “怎么可能,蔺哥车牌号我还能认错?” “那怎么没人开门啊?” 几个高干子弟在门口嚷嚷,你一句我一句的,玻璃后面闻玉书被蔺泽顶的浑身发抖,两腿间的肉棒摇晃,蔺泽腰胯奋力往前挺,他猝不及防紧贴上玻璃,肉棒也时不时地碾在上面留下水痕。 那几个人打电话的打电话,过来趴窗户的趴窗户,铃声在屋里面响着,蔺泽没管。 闻玉书头向后仰着靠在他肩膀,冰凉的玻璃被他的胸膛和小腹捂的温热,肉棒碾在玻璃和腹肌中间,身后的蔺泽操的他低喘不止。 他看着外面陌生人的毫不知情地举动,容纳着肉棒进出的屁股越来越滑,热液随着抽动滴淌下去,忽然一个青年趴在他旁边,往里张望。 闻玉书心脏猛地一跳,瞧着那青年疑惑的脸,张了张嘴,喉咙发紧地叫了一声:“蔺……蔺泽,”肠道夹紧的阻力却没阻止肉棒抽动,蔺泽被他裹着很舒服,噗嗤噗嗤抽动数十下,蠕动着不停吮吸的菊穴给硬生生把欲望夹出滚烫的精液,随着抽动啪地一捅顶在抽搐的穴心,碾压着射上去。 那菊穴里面彻底被摩擦的红肿了,精液烫的他抽着气,再次射在了一片泥泞的玻璃上。 他耳边因快感产生嗡鸣,脑袋一片空白,神经一下一下地跳动,紧紧抓着玻璃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被他压在玻璃上急促地喘息许久,才模模糊糊听见蔺泽接通电话和那几个人谈了几句的声音。 等闻玉书清醒的时候电话已经挂断,那几个找他的高干子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下身湿黏,裤子落在地板上,早就湿的不能穿了。 蔺泽亲了亲他的唇角:“一起去洗澡?” 刚发泄了大量的精力,身心都得到了满足,闻玉书有点懒洋洋的,舔了舔唇角答应。 他们一直胡混到了天黑,闻玉书到底还是留下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才穿了蔺泽的衣服走。 他俩身形差不太多,穿着蔺泽的衣服还算合身,自己的衣服穿在前一晚上才做完爱的情人身上,让蔺泽忍不住揽着他的腰,在门口和他接吻,许久,闻玉书才从住满政府官员的“虎口”离开。 有了这次不正当的交易,闻英媛转学的事很快就决定好了。 转学的第一天,她看见那个据说是某位了不得的高官家的儿子陪着他们办完了流程,趁着她不注意,在车上偏头亲在养父唇角。 坐在副驾驶的闻英媛:“……”,她在内视镜上看得清清楚楚,一脸麻木,默默捂住眼睛非礼勿视。 哦,又一个小妈。 她养父之前在她心里,是残忍冷血的毒蛇,剧毒的蝎子,如今她看明白了,她养父就是该是个长得貌美如花的花心大萝卜才对。 闻英媛叹着气,背着书包上学去。 闻玉书的生活也恢复了常态。 不过邵正初几人却很郁闷,他们一开始见色起意,看见闻玉书就像和他上床,哪知道越相处越被对方的吸引的移不开眼,就算不做爱,也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他身边,陪他游泳,打牌,玩球,床上也干的卖力,把一开始并不愿意,后来享受快感的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结果闻玉书是舒坦了,却依旧把他们当床伴,他们仨别提多郁闷了。 今天第一批从国外运输回来的走私车开始销售,闻玉书出钱,霍凯风购买和销赃,再加上蔺泽的人脉,这次货物运输的很顺利,算是一个很好的开张。 台球“砰”地被撞进了洞,闻玉书收起台球杆,换了个位置。 “这次运回来的货销的差不多了,霍凯风的人已经开始往回返,准备运输下一批货,”蔺泽看着他俯下的身体在台球桌上舒展开的曲线: “不过,货在过海关的时候被拦了一下,对方听说是霍凯风的东西,才没继续纠缠,我后来去打听过,是一位姓赵的官员下的命令。” 闻玉书打出去一杆,红球撞在边上弹了出去,这球空了,就轮到霍凯风了。 他随意地把台球杆立在地上,看着霍凯风利落的动作,听着台球碰撞的声响: “不是冲着霍凯风来的,那就是冲着我来的,t市总共也没几个人碰的上这条线。” “姓赵……”他喃喃自语一句,扭头问邵正初:“那天被打断一只手的官二代姓什么?” 邵正初模样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他拿枪打断了对方的手,主仆俩一个下令,一个执行,狼狈为奸:“我去查过记录,对方叫赵突。” 闻玉书了然,一笑:“这是恨我打断他儿子的手了。” 他们仨走私车的生意瞒的滴水不漏,以对方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不知情,和他们的生意无关,那有关联的就只剩下一个了。 闻玉书思忖片刻,才接着说自己的猜测:“我前段时间从西西里运输过来一批军火,对方大概打听到了,等着守株待兔呢。” 第192章 我送他一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台球厅4p) 一旁把台球打进洞里的霍凯风抬眸:“怎么,有过节?” 闻玉书连那个被打断一只手的官二代长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思索了一瞬,笑道:“我和对方没过节,对方和我……恐怕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 虽然因为这件事招惹了些麻烦,不过闻玉书并不后悔,那天对方公然掀桌,骂骂咧咧挑衅他的事不少赌客都看在眼里,要是因为对方的身份而退让了,那他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赌场是个让人敬畏的庞然大物,可它同样也会让人垂涎欲滴,有了轻视之心,就会升起贪婪之意,这对闻玉书来说才是真正的麻烦事,而且,谁让他那天心情不好呢。 他们说了几句话的功夫,霍凯风进了仨球,第四个打偏了,闻玉书看过去,接替他继续打。 包厢里只有他们四个在谈生意,闻玉书俯身在台球桌上,长发垂落到身前,球杆对准了白球。 男人修长的身体压下来的姿势完美,臀部的布料紧绷出弧度,他穿着套头衬衣,搭在桌子上的那只手在顶端的灯光下显得更为冷白修长。 三个男人静静看着他的动作,闻玉书也不知道发没发现,还慢悠悠地和邵正初说: “他不是喜欢守株待兔么,看看最近哪个高官家的亲戚在港口私下运东西,想办法让他认为是我们的货。” 他出杆把绿色桌面上白球撞出去,白球撞的前面的球上又发出一声响,落进了洞里。 “我送他一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蔺泽闻言笑了笑,祸水东引,这哪是什么升官发财好机会,是某人的催命符才对。 “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闻玉书收了杆,走到另一边:“我自己处理。” 蔺泽略微一点头:“好。” 霍凯风见状就没多问这一句,至于邵正初,他是执行老大命令的,更不需要问这些。 闻玉书牌打的好,台球玩的也不错,没再给霍凯风接手的机会,把剩下的几个球清了,重新摆了球,压低身体一杆开球。 霍凯风三人坐在沙发上喝着酒,欣赏对方打球的样子,偶尔和他谈几句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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