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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龙椅上的小皇帝眼巴巴的,羡慕极了,其他文武百官也羡慕的不行。 那几个告假的官员是老臣,有几分薄面,他们可不敢试试自己有没有这份薄面,这几天摄政王和九千岁喜怒无常的,没见兵部尚书吃着饭都被拖出去打了二十大板么,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皇叔和厂公越是针尖对麦芒,瑟瑟发抖的小皇帝就越喜欢往国师身边凑,躲清静。 这日仇晗远去了御书房,给可以实施的票拟盖公章,不行的就要打回去。闻玉书就跑来摘星楼,他来的时候国师眼睛上戴着一片单片琉璃镜,坐在窗前的软榻上看着书,锦袍的下摆垂落,窗外吹来点点梅花,好看的人心生恍惚。 “陛下来了。” 江聿风见他过来了,就放下了书卷,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闻玉书脱了靴坐在他对面,喝了一口茶,抬头看他,小心瞄着他左眼那只单片琉璃镜。 细细的链条垂在国师脸侧,一双灰色眼睛看过来:“臣戴着这个很奇怪?” 闻玉书怕他误会一样,连忙摇了摇头,目光柔软干净,耳朵有点红: “国师戴着,好看。” 夸一句人,自己先不太好意思了,江聿风唇角微挑,手指微微蜷缩一下,忍下想欺负小皇帝的心,提起以前的事云淡风轻: “臣这只眼睛幼年时受过伤,不易多见阳光,便一直用白绸遮挡着。” 他像是随口一说,闻玉书也随便一听,并未去追问,只喝着茶,又看了看。 来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就被黑芝麻芯而的哄得七荤八素,明明只是擦个药,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被他拐到了床上去。 江聿风心满意足,低头在他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弄得身下的少年抖了抖。 他抬头便对上一双盏着泪的,涣散的黑眼睛,瞧着他半天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皮,江聿风眼睫颤了一下,不等睁开,又被亲了亲。 翻云覆雨的时候摘下了琉璃镜,眼皮上柔软又带着安慰的小心触碰让江聿风怔了一下,等他回过神,再看过去,小皇帝已经缩回被窝,眼下尤带着泪痕,可怜巴巴的睡着了。 香炉里淡淡的檀香飘散着丝缕白烟,渐渐消失在半空。 御书房的香炉比它还要大上几倍,不过飘的是千金难买的龙涎香。屋里的二人闻惯了小皇帝身上的气味,竟也觉得这香不那么幽雅了。 小太监弓着身端了一杯茶进门,轻轻落在桌上,绯色袖口中一只冷白修长的手便端起来,茶杯盖轻轻拂过茶沫,音调不疾不徐: “万岁可曾起了?” 今日休沐,仇晗远起身的时候,小皇帝睡得正熟,便安排了人在门口看着,没叫他起来。 小太监自是不知道皇上的行踪的,出去询问了一番才跑回来,连忙低身:“回督主,万岁早早便起了,听说去了国师的住处。” 仇晗远眉心一皱,杯盖“哒”地落在了一口未喝的茶水上:“又去找国师了?” 闻鸣霄也在御书房,闻言抬起眸,也不动声色皱下眉,小皇帝最近找国师有些频繁了。 奏章还剩下几本就处理完了,宫人们换完茶退下去,摄政王和九千岁看对方不太顺眼,想着处理完去看看小皇帝在做什么呢,国师的茶就这么好喝么?一边互相讥讽,一边处理奏章,说着说着就让瞒得好好的小皇帝漏了馅。 “仇公公若是牙痒痒,去叫御膳房给你留一根鹿腿骨,省得往圣上脖子上啃。” “呦,王爷怎么还颠倒黑白呢,万岁脖子上的印子,不是你咬出来的么。” “呵,本王何时咬过?” “不是王爷难不成还是我……” 二人说到这突然一顿,隔着桌子对视一眼,陷入沉默,隐约琢磨过来不对劲了。 仇晗远手指敲了敲桌子,试图冷静一下,良久才问:“真不是你?” 闻鸣霄寒着一张脸:“我还以为是你。” “…………” 气氛凝固的让人窒息,二人脸色渐渐黑如锅底,霍然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闻玉书还不知道皇叔和厂花来抓奸了,睡了一会儿起来,觉得屋里有些闷,院子里有一张石桌,他就披着狐裘出去,坐在石墩子上,一只手被江聿风握着,给上面的红痕抹着药。 今天不太冷,太阳晒着还挺暖和,他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明明是方才和国师做的太久,精力不足,江聿风却慢慢道: “陛下还在长身体,厂公怎么弄得这么狠,方才见那处还红着。摄政王行军打仗,手上也没分寸,腕上的红痕臣给您上了药,感觉如何?” 闻玉书准备说什么,却突然一停。 江聿风没察觉这细微的变化,还在轻描淡写的抹黑,一刀子一刀子往那二人心窝里捅:“王爷和厂公素来霸道惯了,在朝堂上吵来吵去,让陛下为难,晚上还色中饿鬼一样……” “国,国师。” 闻玉书突然结结巴巴打断了他,江聿风一停,见坐在石墩上的少年小脸煞白的往自己身后看,下意识回头,看到两张漆黑如墨的脸。 背地里说人坏话的江聿风:“……” 仇晗远皮笑肉不笑的,咬着雪白的牙挤出几个字:“好啊,暗度陈仓!” 圆形石桌周围坐满了四个人,绯衣曳撒的宦官,玄色织金蟒袍的摄政王,锦缎白袍的国师,还有一个战战兢兢恨不得撒腿就跑的小皇帝,茶水散发着热气,空气中充满浓浓的硝烟。 国师这神棍到底脸皮厚,背地里说人坏话被抓包,跟没事人似的,十分淡定: “厂公怎么像是到摘星楼抓奸来了。” 仇晗远杀人的心都有了,眉眼间的柔意更甚,一只修长的手搭在了石桌上面,根根手指白的透着阴冷:“若咱家就是来抓奸的呢。” 江聿风眼上没戴着白绸,一双灰色的眸却更神秘莫测,唇角漫出了几分笑意: “臣和陛下的奸情,要抓奸,也该是皇后来。” 国师笑的和平常很不一样,带着点挑衅的意思,说话还这么大胆,小皇帝被他一句话弄得面红耳赤的,可怜他宫妃那么多,一次没临幸过,反倒是让三个男人翻过来覆过去的欺负。 这是说仇晗远自己还没名没分,却操着皇后的心。闻鸣霄冷冷扯唇,嘲讽: “你不是最厌恶此道么?我那个皇兄看上了你的脸,如今一家子都在地府等着投胎了。” “是不喜,不过人各不同,先皇多瞧一眼都让我厌恶,陛下……我倒是希望他一直看着。” 江聿风知道他是故意提起此事,瞥了一眼小皇帝。小皇帝听说他父皇还对国师有过非分之想,着实懵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因为想起来自己方才还被父亲看上的人弄得直哭,还是被国师的话羞的,耳根发红,低头看自己的手指。 他唇角细微挑了一下,收回目光,瞧着摄政王满眼写着“当着我的勾搭小皇帝你当我是死的么”,平淡道:“再者先皇和几位皇子怎么死的,摄政王怕是比我清楚,怎么怪在了我身上。” 仇晗远冷冷哼了一声,狭长的眸瞥向缩起来的小皇帝:“万岁和奸夫好了多久了?” 旁边的江聿风和闻鸣霄也把视线看向他。 “奸夫”自然十分淡定,皇叔就面无表情的了。 闻玉书有心反驳,又不太敢,舔了舔嘴唇,含糊:“小,小半个月了吧。” “……呵。” 似乎是他皇叔呵的,挺冷,听得出里面的气,闻玉书怂怂地耷拉着脑袋,瞅着自己的手。 “吓他做什么,王爷和厂公还管的到陛下睡在谁的榻上?”奸夫淡定的开了口。 四周又低了几个温度,闻玉书战战兢兢的,只觉得左右两边稳稳坐在石墩上的三个男人面无表情的,两米八的气场如有实质,浓浓的煞气在身后形成巨大的黑影,只有他恨不得原地消失。 仇晗远突然笑了,打破沉默,闻玉书一听他笑就知道厂花嘴里面吐不出什么好话,果然。他看热闹的问:“臣倒是好奇,万岁前些日子还和臣说过不喜欢国师,怎么突然变了心意了。” 江聿风并未把他挑拨离间的说辞往心里去,端的一副淡雅出尘,笑了笑:“可能是臣没有折腾人的癖好,喜欢把玉势放人身体里。” 仇晗远脸色一下便阴沉下来,恐怕他也能猜出几分,若当初自己不那么逗弄小皇帝,直接把他圈在怀中,就没这么多人同他抢了。 “我看是国师能言善道,哄得圣上自己往坑里跳。”闻鸣霄凌厉的眉眼似笑非笑的,看向他的目光锋利,薄唇勾出讥诮:“这几日恐怕也没少在圣上跟前吹耳边风吧,道貌岸然。” “总比摄政王和厂公让陛下害怕的好。”江聿风八风不动地对着他微微一笑,字字句句专往人心窝上捅:“只是不曾想王爷还会帮仇公公说话,看来二位是要放下芥蒂了。” 一山不容二虎,三人都手握权力,又都不是好相处的性子,一直维持着如今三足鼎立的局面,也是因为明道帝在位时荒淫暴政,弄出不少祸端,又恰逢小冰河时期,资源不足,二十四部落的王野心勃勃,他们不安分,便要打的他们安分,让他们见了麒麟的旗子就怕得惊慌逃跑,才能天下太平,但这两年仗打的太多,难免民心惶惶。 国师就是那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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