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先到这吧。” 不过闻玉书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对方挺拔的身体倚在酒红色的单人沙发椅中,牛仔裤包裹着的一双长腿散漫交叠,拎着半杯加了冰块的酒,轻歪一下脑袋,唇角漫着笑: “姐夫放心,我和姐姐说过了,今天会晚点回去,让她好好睡个美容觉,不用等姐夫,也不用等我……姐夫不是喜欢来这里喝酒?我今天就陪你喝个开心,不醉不归。” 聂明朗无奈地叹了一声,好声好气的冲他示弱:“玉书,姐夫喝不下了。” “不想喝了?” “不想了。” 闻玉书没起身,他放下酒杯,上身微微前倾,给他面前空了的玻璃杯里倒满了酒,随着液体流入杯子的声音,不紧不慢道。 “姐夫下次想喝酒,来找我,最好少来一些让我姐姐难过的地方。” 他并未发现对面的男人黑眼睛一直在看着他,里面藏着旁边陪酒女不懂的情绪,等他倒完了酒,就端起酒杯,将这杯酒喝下。 “好。” 两个在外面处理家事的瘟神终于要离开了,酒吧老板热情地送他们到门口,并安排人送他们回去,不过到门口的时候,又犯了难。 代驾手中握着一串车钥匙,傻眼地看着夜色中线条狂野冰冷的川崎,扭头找到他主人,声音透着满满的,虽然它很帅但长了一副我如果骑上去不是要我命就是要我一辈子积蓄赔偿的紧绷: “不行啊老板我真不行!我连开都不会开,更别提载人了,这能载人吗?” 今天喝的洋酒都是蒸馏酒,特点就是后劲儿大,两个男人刚刚在包厢里还好好的,杀的有来有往,出了酒吧,被风一吹酒意就开始往上返了。 闻玉书半天才反应过来代驾嘴巴张来张去在说什么,扶着额头呼出一口微热的气,“啊……”了一声:“我忘了,放着吧,改天我来骑。” 代驾渐渐点头,把车钥匙还给他。 聂明朗今天来应酬,自然是带了司机来的,闻玉书和代驾说话的功夫,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停在他们身边,他偏头去看闻玉书: “走吧,一起回去。” 闻玉书也没拒绝姐夫,开门就进去了,合着衣服往车窗一靠,闭上眼睛缓缓神。 聂明朗也坐了进去。 车里没什么奇怪的香薰味,吹着不暖不热的风,聂总的司机把车开的很稳,一点不颠簸,闻玉书酒意渐渐上头,没多久就倚着车窗睡着了。 聂明朗没睡,偏过头,在旁边看着他,眼前这个睡着了的青年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只有现在睡着了,看上去才有那么点安静的意思。 聂家的别墅一直亮着灯,到地方了,闻玉书还没醒,聂明朗也醉了,没让司机扶,摇摇晃晃地扶着他往屋里去,一直等着他们的闻婵看到他们这幅样子,吓了一跳,赶紧来帮忙。 “你们这是喝了多少酒,打电话也没人接。怎么回事?是不是玉书去找你麻烦了?” 聂明朗倒是没留意自己手机响过,他一只手扶着闻玉书散发着热意的身体,对方就靠在他怀中,跟着他走,聂明朗下意识走到主卧,把他放在床上,隐约觉得妻子弟弟找他茬的事不能和妻子说,为什么不能他也想不明白,明明之前还捉弄过青年一次,现在又有点不那么愿意了。 他就笑了下:“没有,偶然碰到了。” 闻婵半信半疑,弟弟之前明明一副要去找他的样子,她还担心了许久对方是不是被弟弟绑起来,塞进后备箱拉去海边喂鱼了,良心发现,考虑要不要和弟弟说实话,可没想到聂明朗竟然否认了。 她虽然怀疑,但找不到他说谎的理由,就暂且相信。下楼去给他们冲了两杯蜂蜜水拿上来,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回头叮嘱聂明朗: “先喝点温水解解酒吧,等下玉书如果醒了,记得让他喝了水再睡。” 丈夫酒喝的太多嗓子有点哑,说了声好,女人就打个哈欠,去弟弟的房间休息了。 聂明朗把外衣脱下,解开衬衫扣子,喝了蜂蜜水,看似很清醒地做完一套动作,迟钝地站在那思索了有一会儿,回头看向黑色大床。 闻玉书的衣服和鞋都没脱,就这么侧着脸躺在床上,把被单压出一个个褶皱,衣服下摆隐隐翻上去了一节,露出来一点劲韧的腰肢,在周围黑色的衬托下越发白皙的引人注目。 他躺在属于姐姐的婚床上,一副醉的神志不清的模样,聂明朗同样醉的不太清醒,给他脱掉鞋,解牛仔裤扣子时重心一晃,压在了他身上,那带着温热的,淡淡的酒香瞬间被他捕捉到体内。 “唔……”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呼吸声也有些乱了,身下的触觉告诉他这是属于一具男人的身体,不软,充满力量,聂明朗知道自己该起来,却一动没动,看着青年灯光下微醺的眉眼,恍惚回想起他一开始见到对方坐在机车上摘下头盔的那一幕,也浸在那抹微醺的酒意中一般,视线缓缓落在薄红的唇上。 凸起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聂明朗仿佛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似的蓦然回神,从他身上起来,偏过头急喘了一声,揣着一颗直男心的男主心想他真是疯了,他刚才想干什么? 不敢再看一眼青年如今的模样,匆匆走到床头,“啪”地把灯一关,这下只剩下窗外的月光,为他驱散昏暗,隐约映出床上沉醉不醒的青年。 暧昧渐渐流淌出来,蔓延满了整个房间。 言情文男主宛若石化的雕像,月光下一抹高大的黑影立在床边,关了灯,那双黑眸很亮,在黑暗中闪烁着挣扎的情绪,似乎犹豫了很久,他才终于有了动作,缓缓爬上大床。 落地窗没拉窗帘,透进了月光,黑色大床侧对着落地窗,床上青年被脱得只剩下衬衣和牛仔裤,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床尾爬上了床,覆在他身上,一只手撑在他旁边,低头快要碰到薄红的唇时停下,挣扎片刻,试探地贴了上去。 撑在青年旁边的手突然一个收起,将被单抓在了手中,手背绷起一条条青筋。 聂明朗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念头都没了,动作却堪称粗暴的,情不自禁把自己的舌头伸进青年的口腔中,加深了这个吻,睡在婚床上的青年喝醉了酒,被自己姐夫的舌头侵犯了口腔,忍不住向后扬了扬脖子,皱着眉“唔”了一声。 淡淡月光映着他们充满禁忌的接吻,只见一张黑色大床上,他们鼻尖相触,贴在一起的唇时不时分开,隐约可以看到两条追逐纠缠的嫩红舌头,舌头搅弄水液的声音在黑暗中尤为清晰。 “滋滋,咕啾咕啾”,充满情欲的喘息和闷哼更是不断,气氛火热,动作越来越过分。 一道透明的口水从唇角滑过闻玉书白皙脸颊,聂明朗一只手顺着闻玉书衣服下摆,摸进了他胸膛,那一身皮肉细腻的他忍不住留恋许久,直到摸到了一个凸起,闻玉书身体过电般抖了抖,潜意识挣扎,聂明朗的理智才撞进脑袋里。 他覆在青年身上的身体慢慢僵硬,舌头还在自己妻子弟弟的嘴巴里,感受着温热甜腻的水液,他不敢相信,也不敢想象,如果对方醒来了会发生什么,不过对方灌了他那么多酒,蒸馏酒上头后,睡得很沉,被他亲了许久,眼睛依旧闭着,还因为合不上嘴口水要流出来了下意识吞咽,反而含住了他的舌,轻轻吮吸,弄得聂明朗呼吸一急。 他把自己湿淋淋的舌头从对方薄红的唇中抽出,一丝透明液体断下去,聂明朗下身隆起的包仿佛能把他的西装裤给顶破一样。 他是个直男,春梦都是浅金色长发女人,可如今情不自禁亲了亲妻子的弟弟,突然发现那东西依旧很硬,心理上的挣扎让他喉结不停的滚动,似乎在吞咽口水,最终酒精的冲动,和直男的理智打了个平手。 男人一双黑眸不知道是清醒还是醉着,一直在盯着闻玉书的脸,双膝跪在他身体两边,解开西装裤的腰带释放出底下那根粗壮,戴着婚戒的手圈着柱身,对着闻玉书的脸缓缓撸动,硕大的顶端不断从他虎口冒出来,水汪汪的肉眼淌着液,他低喘着撸动,这一切喝醉了的青年都不知道。 聂明朗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应该停下,却鬼使神差拉过青年一只手,放在自己身下昂扬的一根性器上,妻子的弟弟之前和他说过,如果不管好下半身,就帮他掰断了,如今那只手却被他的手带着,一起握住了滚热粗壮的性器,在婚床上弄得一手前列腺液,连凸起的指节上都是。 禁忌感的快感涌入脑袋,酒喝的太多,刺激又太大,聂明朗已经有了要射的意思,他垂着眸迟钝地盯着对方的脸,带着他一只手圈着炙热的柱身飞快撸动,龟头一下一下顶出,溢出黏腻的水声。 即将到达极限一般,男人顶了几下腰后,突然用他的手包裹住淌着水的饱满龟头,重重地顶几下手心,身体倏地一僵,精液太多了包裹不住,从指缝处飞出去一道落在闻玉书的脸上。 “嗯呃!” 黑暗中只剩这一声压抑的,隐忍的闷哼声。 金发青年仍然闭着眼,他醉倒在了姐姐的婚床上,被姐夫亲吻到艳丽的唇微张,呼出带着淡淡酒香的温热呼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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