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我射进去。” “不……,不,不行!!江言卿。滚,滚出来,不……” 闻大人浑身颤抖,逃也逃不开地被政敌压在地板上,一身威严的绯色朝服凌乱不堪,露出一大片布满情欲痕迹的白皙,急喘着想要拒绝他射进自己身体,指尖抓着地板想要往前爬,后面同样跪在地板上干他的男人却纠缠不休地贴了上来,啪地往前一顶,滚热的东西瞬间撑直了他湿滑的黏膜,白腻小腹被撑得鼓鼓陡然痉挛,他刚睁着眼睛,动了一下唇,那硬邦邦的东西便爆发出灼热。 “啊——!!” 坚硬如铁的大家伙恶劣地顶在穴心上,一抖一抖地激射出精液,滚烫白浆源源不断射进政敌的肚子,江言卿舒服的低喘一声,闻玉书猝不及防被对方射了个半死,汗湿的脸侧黏着几丝墨发,指甲死死抓着地板,尖锐的爽意从突突跳动的滚热肉道爆发,后面热液喷的到处都是,前面肉棒湿的滴水。 屋里只剩下了喘息声,空气中充满燥热而淫荡的气味,穿着一品文官服饰的两个男人贴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半天后江言卿才抽出粘满浊液的东西,看了一眼闻大人淌精的穴,将他从地上抱起来一起坐在榻上,挺入装满白浆的穴儿。 他食髓知味似的一干又干,精力充沛的能折腾死人,又总是笑着说一些让人羞耻的话刺激闻玉书,闻玉书躲无可躲,在一片啪啪声中笑了一声,他修长好看的手扶着江言卿的肩膀,将头低在他耳边喘着热气,断断续续地呢喃: “言卿不是想知道我的姘头是何人,我亲自告诉你如何?” 江言卿表情流露出一丝惊讶,他按着怀中身如松柏的男人,一边操他,一边笑着道: “愿闻其详。” 他顶的太深太用力,闻玉书眉心微皱地喘了一口气,温热的呼吸落在江言卿耳边,勾得江言卿在他体内的东西又大了,才闷笑着和他说: “……上一个在我身体里发疯的,可是言卿的好友,戚小侯爷。” 江言卿一双凤眸微微垂下,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半晌才低笑一声,呢喃: “原来戚二的脖子是叫闻大人咬的啊,言卿可嫉妒极了。” 力道更加凶狠了起来。 …… 这场雨一直下到了下午,工部尚书回内阁处理公务,忽然看见自己的顶头上司步子缓慢地走出议事堂,他惊讶的迎上去,拱手: “大人,您忙到现在?” 斯文的男人冲他微微一笑,温声:“嗯,正准备回府。” 工部侍郎一叹,一个上午不见,大人这嗓子都哑了,可见有多提南边百姓担忧,和他聊了几句后,偶然发现大人手腕上空了,咦了一声: “大人的佛珠哪去了?可是落在内阁中了?我去帮大人寻一寻。” 那人左手腕空荡荡的,表情似乎僵硬了一瞬:“……不用,多谢余大人的好意,佛珠在我身上。” 工部侍郎见状便没再多说,送他上了马车,只是不知为何,这闻大人走起路来十分的慢。 -------------------- 《佛珠在身上》 第60章 挺会玩儿啊,戴了这么多年的珠子也能往里塞(剧情) 车轱辘骨碌碌地碾压过石板路,马车行驶到一半,忽然有人拦住了马车,侍卫扯着缰绳停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那二人: “两位兄弟拦住我家大人有何指示。” 那二人穿着收袖劲装,腰佩长剑,也是个练家子,其中一个冷冰冰道:“大将军请闻大人去做客,还请帮忙通传一声。” 坐在马车上的侍卫冷笑一声,握住了腰间的刀,这时,车厢里传出一道微哑的男音。 “历中,发生什么事了。” 历中还不等说话,其中一人便瞥了他一眼,扬声道:“闻大人,我们大将军请您过府一叙。” 里面人轻轻咳了一声,音色温和,只是不怎么给面子:“我若不想去呢。” 二个侍卫对视一眼,拱了一下手,万分歉意:“那我们兄弟二人只能委屈闻大人了。” 历中霎时寒下脸,杀气腾腾地盯着二人,他肌肉紧绷,手放在腰间配着的刀上,冷冷一笑: “口气倒是不小!” 里面的人也笑了一声,轻声道:“大将军请我?二位可不要乱说,戚大将军是肱股之臣,怎会做出劫一品大员马车之事,能做出此事的……我看倒像是他国奸细,包藏祸心之人,当诛。” 那两个侍卫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听这话像是要硬给他们安上个罪名了,这罪名他们可担待不起,一人笑了笑,语气也放轻了一些: “我们兄弟就是个传话的罢了,阁老何必跟我们计较。” 马车里面的男人却不准备多费口舌了,只淡淡地叫了一句:“历中”。 历中恭敬地一低头,不管他们二人,驾着马车向前行驶,那两个侍卫见状让开了路。 这一路上的滋味可不好受。 车厢里说话正经的闻大人面容潮红,没人知道他正受着怎样的折磨,一只握着扶手的手微微紧绷着,不敢坐到实处的侧着身子,隐忍的咬着指节,每当马车遇见颠簸,都会发出一声焦躁难耐的鼻音,晃晃悠悠了一路终于忍到了府前,他勉强维持出平静的模样,下了马车,回去沐浴。 丫鬟将热水和净身的物品准备好,便退了出去。 闻玉书坐在浴桶中,清澈的水到他的胸膛处,那被吸吮到红肿的东西隐隐露出水面,他眉心一皱,压抑着什么似的低喘一声,哗啦一声,沾了水珠的手拿着一串沾了某种白色液体的绿檀佛珠,放在托盘上,清澈的水渐渐变得浑浊了。 他清理干净身体,刚从里面出来,穿着白色里衣,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就听外面一道嘈杂的声音。 “大将军,大人在沐浴,您不能进去。” 小厮焦急的声音在外边响起,闻玉书里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抬眸看了过去。 他身如松柏,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一头柔顺的墨发随意地散在背上,发尾滴着水,只见那声音越来越近,房门被“啪”地一把推开。 清新的冷风吹走屋里沉闷的水汽,一身黑色绣暗纹锦袍,模样英俊的男人迈过门槛,他肩上披着一件黑色披风,反手关上门,将聒噪的小厮关在门外,看向那站在浴桶旁衣裳都没穿好的人。 闻玉书拢了一下衣衫,淡淡道:“大将军未免太肆意妄为了。” 戚韵淡定地解开披风,扔到一旁的桌子上,裹着一身冷气走到他面前:“既然下面的人请不动闻大人,那便我亲自来见你,不知道闻大人可还满意?” 闻玉书一笑:“自然满意。” 看着他这人张云淡风轻的脸,戚韵下颚线紧绷了一瞬,皮笑肉不笑的,低沉的问: “闻大人怀疑我是他国奸细?” 闻玉书即使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微敞的领口隐约可见暧昧的红痕,身上气势也是不弱半分的,柔声:“戚将军这又是哪里的话,修瑾胆子小极了,怎么敢冤枉肱股之臣。” “不敢?” 戚韵脖颈处露出一些被咬的印子,他这几日没少被下属调侃,上朝了也把自己裹的严实,生怕小皇帝看见了和太后一说,他又要被长姐念的头疼。可沐浴的时候,碰到这处伤口,伤口一疼,他又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来这没心肝的,他凑近了闻玉书的脸,一双黑沉的眸盯着他笑了起来:“闻大人可是让我在雨中白白等了半晌,竟还有你不敢的?” 他个子高,刻意离近的时候,压迫感也跟着逼近,闻玉书八风不动地站在原地,没动,表情惊讶,流露出一丝惭愧之色: “原来戚将军不是在附庸风雅,倒是修瑾好心办错事了。” 他拿起自己的衣袍,又是一叹:“也对,将军不拘小节,怕不是连附庸风雅是何意都不知……” 戚韵琢磨过味儿来了,英俊的脸骤然一黑:“姓闻的,你瞧不起谁呢!” 闻玉书气了他一会儿,心情好多了,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并未着急掩饰着肩颈处的痕迹,微敞的领口隐约露出一个泛着红的齿痕,戚韵自然看到了,他一愣,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咬在这个地方,随后脸微微一沉,嗤笑: “我说这屋里什么味呢,闻大人这是刚从哪个勾栏瓦舍出来的?一身野狐狸味儿,还让人给咬了。” 闻玉书淡定地拢了一下衣衫,遮掩住那刻意露出来的痕迹,他眉眼温润,含笑道: “是啊……大将军给我的体验太差,总要尝试一下别人,才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戚韵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闻玉书,你去南风馆了?” 他瞥到了托盘上放着的一串沾了精液的佛珠,那珠子每一颗都湿淋淋的,沁透了什么一样散发盈润光泽,他愣了半天,咬牙道: “挺会玩儿啊,啊?闻大人?戴了这么多年的珠子也能往里塞?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浪!” “自然是戚将军弄得我疼了,浪不起来。” 戚韵脑袋发晕,英俊的一张脸铁青着,长这么大头一次体会到屈辱是什么滋味,觉得自从和这人针对上后自己短命了好几年,许久才平静下来,还是十分不甘:“那男娼就那么好?” 闻玉书一脸诧异地瞧着他,端着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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