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的暗示也跟着掺和,笑嘻嘻的说贺大爷的妻子他们没见过,倒是经常看他带别的女人出来玩儿,引起一片哗然。 贺承嗣痴情形象轰然倒塌,此事的女主也被牵扯其中,贺家大门紧闭,季凡柔连学都没脸去上了。 他恼羞成怒,连着发报,但他一张嘴怎么抵得过那么多名人作者,被怼得血压飙升,晕了不知多少次,据说洋人的医院都跑了好几趟,贺老太太也开始作妖,大骂贺雪风和贺巡不孝,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不帮自己亲人,但除了让一些重孝道的人说几句之外,也带来不了什么实质影响。 过了几日,贺家接连倒闭了几间铺子,元气大伤。众人一看,两家撕扯开后贺家连铺子都倒闭了,这还用说什么?足以可见贺家能有如今不有没有那位男妻的功劳,但奈何人家又想要钱,又不想哄着金疙瘩,最后自食恶果罢了。 一场闹剧最后以贺承嗣名声扫地,季凡柔不敢出门暂时落下帷幕。 贺家叔侄暂时没空找他们麻烦,这几天入秋了,闻玉书越发没精神,吃得跟猫儿食似的,半夜总是睡不着,看着有些焦虑,人也清瘦了许多。 督军府的正房。 丫鬟送拎着大箱子的中医离开,贺巡拖来把椅子坐在床边,琥珀色眼眸盯着倚床休息的闻玉书,突然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肚子。 “小娘不会真怀了我的小狗崽了吧?”他探寻一般摸了摸,说着。 闻玉书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憋住脏话没骂出来:“……我是男的,怀不了的。” 未了在心里戳了戳系统,天真地问“是吧,男主胡说,男人怎么可能生的出孩子。” 名为666的系统诡异地沉默了半天,含糊地嗯啊了几声,随后装死掉线。 贺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弯了弯眼睛:“和小娘开玩笑呢。” 屏风后的门发出一声被人拉来的轻响,军靴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近了,一身浅褐色军装的男人从屏风后过来,他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些凉意,走到床边站好,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撑在床上,弯下腰亲了一下闻玉书,问他: “这么样?看出什么了?” 闻玉书后背倚着雕花大床的床头,心里十分受用,偷偷看一眼军阀小叔子,表面不适应地抿了一下唇。 贺巡向后一靠,翘着二郎腿,撇了撇嘴道:“没看出来,欲言又止的,好像拿不定主意,怕说错了被你的人拖出去挨枪子儿。” 贺雪风叹了口气,他看向闻玉书:“今天有集市,嫂子有段时间没出去了,出去转转?” 压制着体内毒的系统技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闻玉书心里幽幽叹了一口气,也行,等他体内的药效发作,再想出去恐怕也不行了。 …… 新出锅的包子一掀盖子,热气腾腾,集市热热闹闹,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买东西的小贩们脸上洋溢着笑,叫卖声响亮。 贺雪风今日换了一身常服,领口懒洋洋地敞着,督军的压迫感少了,多了些贵公子的随意,他们想转转,就没开车也没叫人,在大街上闲逛,看着路边新奇的小玩意儿,随意地聊着天。 “绣庄已经安排好了,贺家那个刘掌柜,给小娘拍照片的那个,小娘走后她也带着自己的亲信离开了贺家,过来投奔你,正好让她管理小娘的新店。”贺巡拉着他躲过嬉闹的孩子,说着。 闻玉书自从来了北边便没怎么出来过,即使出来也是忙着贺家的事,比起大奶奶他更像一个吃力不讨好的管家,没时间欣赏北边的风土人情。不过到了督军府他身上的担子突然卸掉了,不用再操劳那么多,多了些自己的时间,可以唱唱曲儿,弹弹琵琶,也不会有人指手画脚说上不得台面。 今天跟叔侄俩出来逛逛,见识了不少北边的小玩意,他心情好了不少。听见刘掌柜来投奔他,有些惊讶,那姑娘是个小财迷,恨不得钻进钱眼里去,不过在闻玉书看来却率真的很,有手腕有魄力,把下属收拾的服服帖帖,令人欣赏。 “她说小娘长得好,看着顺眼,贺承嗣那老东西太丑,不想让他当自己老板。”贺巡不着调的说着,夸赞道:“眼光不错。” 贺雪风闷笑了一声,跟着调侃:“是不错,嫂子就算什么也不做,看着也让人喜欢的紧。” 大庭广众的,来来往往的人听见后不免看向他们,闻玉书没有叔侄俩那么厚的脸皮,红着脸小声:“在外面呢,不要说了。” 他们走到一家脂粉铺子前,那脂粉铺子比别处精致,都是木头打的,桌面上铺着白色的布,摆着珐琅和瓷的一个个小方盒小圆盒,里面装着香膏,脂粉,口脂。 闻玉书拿着一盒香膏在手上试了试,低头轻轻闻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好闻吗?给我闻闻。” 贺雪风站在他旁边,忽然低头,凑近他闻了一下,笑着:“还挺香。” “是么?我也要闻。” 贺巡向来胆大妄为,行为放肆,拉过闻玉书的手,毫不在意周围人眼光似的地低下头嗅了嗅,嘟嘟囔囔。 “不好,没有小娘原本的味道好闻。” 闻玉书忍不住抬头,看向一脸怪异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摊主,耳根不自觉红了点。 他人长得秀气,一身白色长衫温柔又沉静,水似的。低声和两个男人说着什么,因为绵软的调子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嗔怪。这时那边突然响起孩子尖锐的哭声,他一愣,看了过去。 人群中隐约可见一个枯瘦如柴的男人瞪着凸起的双眼,倒在地上抽搐,涕泪纵横地咯吱咯吱咬牙,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盒什么东西,周围人见状顿时了然,妇人把被吓哭的孩子搂进怀里哄着,见怪不怪地呸了他一声,嘟囔着骂死烟鬼! 他犯了瘾,手抖得厉害,那盒东西没拿住掉了下去,从缝隙中滚过无数双脚,撞在闻玉书鞋上,啪嗒一声开了,露出一团乌漆嘛黑的膏状物体。 闻玉书倒是没料到出来逛个街,也能遇见这东西,他低头看着脚边露出内里的东西,呼吸间多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甜香,脑袋“嗡”的一声,受到引诱似的慢慢弯腰,伸出一只手,细白的手指即将触及,猛地被人一把握住。 他征征的半天回不过神,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眼前五光十色,好半天才看清东西。 贺雪风拉着他的手的力道失控了,他有些疼,迷茫的看着男人,男人脸色铁青。 “你在碰什么脏东西!” 贺巡的脸色也难看的要命,似乎察觉了什么,不敢相信,平生第一次心里充满了冰冷窒息的恐惧,他胸膛起伏着,艰难道: “小娘,你想抽大烟吗?” 闻玉书一下回过神,脸色霎时惨白如纸,唇瓣颤抖:“不……我不……”喉结却不受控制的滚了一下,呼吸间都是那东西散发出来的仿佛要引诱他下地狱的味道,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 贺雪风猛然松了力道,粗糙大手伸过去,小心的帮他擦掉眼泪,哑着嗓子: “别怕,我们先回家。” 贺承嗣每次只在闻玉书引用的水里掺上一点阿芙蓉膏,本想着慢慢弄垮闻玉书的身体,等时机差不多了再一杯酒加大剂量灌下去,让闻玉书暴毙而亡,没想到闻玉书毫无预兆和他离了婚,这几日突然断了引子,又偶然闻到了那味道,闻玉书身体里堆积的毒瘾第一次爆发了。 他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浑身发抖,眼前模模糊糊出现幻觉,只觉得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啃咬,吃他的血肉,抽搐着胡言乱语。 “虫子,别……别咬我,疼,好疼……” 仿佛要抓掉啃咬血肉的虫子一般,他焦急低扭动着身体,指甲扣自己,抓出一道道血痕。 贺巡将他紧紧禁锢在怀中,不让他抓挠自残,心疼得眼眶红了,声音轻柔的哄道: “没有,没有虫子。” “有……有的……它们在咬我!你……你没看到吗?” 闻玉书原本温柔的眸装满恐惧,瞳孔涣散放大,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满了冷汗津津的惨白脸颊,被贺巡紧紧抱着的身体震颤,踩在床上的脚难受乱蹬,足根磨出血,在被子上蹭上一片红。 贺雪风脸色铁青,他抓住了闻玉书乱动的脚,一双黑漆漆的眸阴沉地看向旁边的洋人医生:“怎么样,能治吗?有没有办法减轻他的痛苦?” 洋人医生叹气,普通话不怎么标准地咬着字:“贺督军,戒毒要看患者自身的毅力,我可以给这位先生开麻醉和药,从肛门进入,让他昏睡,但这药很痛,剩下的只能靠患者自己了。德国倒是有一款名叫吗啡的药剂,不过我并不建议您给这位先生使用,那东西虽然见效快,却依旧存在成瘾性,我接手的几位患者最后都撑不住用了吗啡,现在放下了大烟,又依赖上了针剂。” 耳边都是闻玉书痛苦到模糊的哭声,对方躁动不安的挣扎,在他们的禁锢下震颤,随时快断气似的,贺雪风下颚线紧绷,用力抓着那流血的脚,鲜血黏在冷白的足上刺眼得很,他深深吸了口气忍下心疼,哑着嗓子做出决定。 “不用吗啡,开药吧。” …… 闻玉书足足折腾了三四个小时,等毒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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