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岑野伸出修长的手指,修剪的短短的指甲在岑青眼前一晃,而后岑青只觉得脸蛋微痛,他下意识躲开,摸了摸被岑野戳痛的那里:“干什么?” “照镜子去。”岑野淡然的丢给他一句话后起身,拾起昨夜叠在一边的长袍穿好,他抬起下颌,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 岑青灰溜溜的捧起铜镜,一看,哟了一声:“哟,我承认我昨晚是喝的晕的,但那不是草莓那是蚊子叮的。” 岑青细细的瞅,蚊子包上还有一个指甲印,是方才岑野留下的。 哦豁,毁容了。 他耷拉着脑袋,像一只衰败的小公鸡。 岑野穿好衣裳出来便见到此情此景:“怎么了?” “丑。”岑青给他面子抬起头指了指脸上的包。 “很适合你。”岑野意味深长的吐出一句话。 “……”岑青瞬间明白过来:“皇叔才是草包。” 顶着蚊子包上朝无疑有些影响皇家风范,绘春想出了个法子,用两坨胭脂在脸颊两边涂匀,造成天气热有些中暑的假象,这样还能引来老臣们的体恤,上朝时候也不会被老臣们为难了。 可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当岑青上朝后便被老臣们教训身为皇帝不能日日酗酒,要以身作则,要以朝政为主。 岑青也惊呆了,不得佩服老臣们的想象力,两坨胭脂红竟然被当成是醉酒的红晕。 完了,本想让老臣怜悯,结果变成了让老臣嫌弃…… 岑青苦闷的捱到下朝,夏日热的他透不过气来,他和绘春特意从凉桥那穿过。 绘春举着扇子来回的扇风,他半眯着眼睛凭着感觉踏步。 耳边忽地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嘘。”岑青十分敏感警惕。 绘春噤声,用口型问怎么了。 岑青眼睛一瞟,指了指假山后,用口型说有人。 他们悄悄的躲到了一个角落侧耳去听动静,假山后传来的话污了他们的耳朵。 “恩,讨厌,不要嘛。” “这没人。” “没人也不要嘛,大白天的,人家害臊嘛。” “害臊什么,就是白天才有趣儿呢,我的小美人儿。” “讨厌离我远点,我想要那个东洋来的琉璃步摇了,你要不要给人家买啊。” 那娇滴滴的声音听的人全身直起鸡皮疙瘩,但现在出去便会被发现。 岑青自知没有那胆量跑出去戳穿一切,他只好饱受着摧残的恶心折磨等着。 他听的稀里糊涂的好像是女子想讨要什么东西,男子要女子香一口,然后女子害羞的吧嗒一口,紧接着就是男子那得意恶心的笑声。 啧啧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做这般辣眼睛的事。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离开的声音响起,绘春探出头一看吓的缩回头,拍了拍魂魄游荡的岑青。 岑青顺着绘春的手指头望去。 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一身红色宫装的,不正是岑青同父异母的妹妹岑玉么。 在岑青那模糊的记忆里,这个岑玉,也是个配角。 她与岑青同岁,只比岑青晚上那么几个月。 岑玉的生母是宠冠六宫的贵妃,和先帝醉生梦死,整日窝在龙榻上行鱼水之欢,但她并非先帝亲生子。 岑玉这个年纪可谓是豆蔻年华,该本本分分、知书达理、学一些礼乐。 但先帝死后,岑玉的日子并不好过,好生生的公主因为那些把柄,只能沦为外臣的玩物。 岑玉心狠手辣,靠美貌让不少男人为她做事,后来借机灭了那外臣满门。 那男子的身份定与岑玉的身世有关,岑青很想知道,可那男子就跟魂儿似的一瞬消失了。 于是岑青打算前去套套话。 岑玉的寝宫的确很偏,要绕好几道宫门才能抵此,岑青到来也无人通报。 岑青打眼一看,这寝宫十分小,也不华丽,朴素极了,三两个宫人们懒洋洋的坐在树根下乘凉。 落水的凤凰不如鸡。 在宫中这一景象倒也常见,她是个落魄公主,谁会搭理她呢。 “哟,这是谁啊,真是稀客啊。”酸掉牙的话从岑玉的嘴里吐出来。 岑青循声望去,岑玉漂亮的小脸蛋儿上挂着嘲讽的笑,迈过门槛扭着腰过来了:“参见陛下了。” 她说的极为不情愿,岑青嘴角一抽:“都是自家兄妹,皇妹不必如此客气,皇妹过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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