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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他眯了眯眼,突然逼近一步,“那你为什么连支票都不要?” 阮清歌抬眸看他,眼神清透得让他心头一刺。 “不需要。”她轻声说,“薄总的东西,我一样都不想带走。” 薄时谦的呼吸微微一滞。 这句话像是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他的胸口。 他盯着她,忽然冷笑:“阮清歌,你以为离婚就能摆脱我?” 阮清歌微微蹙眉:“薄总什么意思?” 薄时谦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回来,薄太太的位子还是你的。” 周围的气氛凝滞了一瞬。 阮清歌怔了一瞬,随即嗤笑出声:“回去?回去做什么?继续做你和林清茉之间的挡箭牌?” “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过问。” “是啊,轮不到我。”阮清歌点头,目光灼灼的盯着面露烦躁的薄时谦,“所以,薄总现在是以什么立场,要求我回去?” 薄时谦被她问得一时语塞。 是啊,他以什么立场? 他们已经离婚了。 这个认知让他胸口莫名发闷。 “阮清歌。”他嗓音低沉,带着警告,“别挑战我的耐心。” 阮清歌静静地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三年了,他还是这样,永远高高在上,永远觉得她该顺从他的意愿。 “薄总。”她提高音量,一字一顿,“我们已经结束了。” 薄时谦的瞳孔猛地收缩。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屏幕上,“清茉”两个字格外刺眼。 阮清歌的目光扫过,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极淡的弧度:“薄总,你的心上人在找你。” 薄时谦盯着她,冷笑一声,却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时谦~”林清茉甜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在哪呀?我有点睡不着,想你了……” 薄时谦的目光依旧锁在阮清歌脸上,语气却刻意放柔:“我在处理点事,晚点回去。” 阮清歌别过脸,不再看他。 “那你快点哦~”林清茉撒娇道,“我等你。” 挂断电话,薄时谦盯着阮清歌的侧脸,忽然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阮清歌,”他嗓音低沉,“别以为这样就能结束。”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离开。 门被重重摔上,震得墙上的挂画微微晃动。 阮清歌站在原地,良久,才缓缓抬手,擦掉眼角那滴未落的泪。 薄时谦坐进车里,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失控。 明明一开始就说好的,三年后离婚。 明明他爱的人是林清茉。 可是为什么,看到她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会这么……愤怒? 手机再次响起,林清茉发来一条消息: 他盯着屏幕,忽然觉得一阵烦躁。 最终,他回复: 然后,他关掉手机,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全是阮清歌那双平静到近乎冷漠的眼睛。 第十二章 阮清歌再次换了个住址。 这一次的新公寓依旧很小,只是她借用了朋友的身份信息办理的入住,又拜托了家里,彻底隐去了她的踪迹。 短期内,薄时谦应该都找不到他。 她这次租的新公寓依旧不大,但是阳光很足。 她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熙攘的街道,第一次感受到了久违的自由。 这一次,她切断了所有联系方式,只带走了自己的证件和一张存有积蓄的银行卡。 那些昂贵的首饰、名牌衣物,她一样都没拿,现在的她,只想要一个全新的开始。 她拨通了旧友苏媛的电话。 “清歌?!”电话那头传来苏媛惊喜的声音,“你终于联系我了!这三年你去哪儿了?我只知道你和薄家联姻,之后你再也没有出现过,是不是薄家故意把你藏起来了?我差点以为你人间蒸发了!” 阮清歌轻笑一声:“说来话长,你现在还在做设计吗?” “当然!我的工作室现在可是小有名气。”苏媛语气骄傲,随即又压低声音,“你突然和我联系,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阮清歌沉默片刻,到底还是没有说出这三年的事情,只是避重就轻地说:“我想重新开始,需要一份工作。” 苏媛毫不犹豫答应下来:“那你明天就来我工作室报到!” 苏媛的工作室位于市中心一栋老式写字楼里,装修简约却充满艺术气息。 阮清歌推开玻璃门时,苏媛直接冲过来抱住了她。 “天啊,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苏媛心疼地捏了捏她的肩膀,随即又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不管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首席设计师!” 阮清歌有些差异的皱眉,随即立刻摇头:“我从零开始就好。” 苏媛却满不在乎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大学时可是设计系的天才,我之前一直可惜你没有来我的工作室,现在你好不容易过来了,我当然不能埋没你。” 阮清歌继续推脱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坐在分配给她的工位上,指尖轻轻抚过崭新的绘图板,仿佛触摸到了久违的梦想。 结婚之前,她最热爱的便是坐在绘图板前,将自己的想法描绘出来,可是三年婚姻,他再也没有触碰过这个曾经与她相依相伴的老伙计。 接下来的日子,她全身心投入设计。 白天跟着团队学习最新的行业动态,晚上熬夜修改图纸。 她的设计风格独特,既有古典的优雅,又不失现代的简约,很快就在工作室的内部评选中脱颖而出。 一个月后,苏媛兴奋地冲进她的办公室:“清歌!你的‘星河’系列被选入国际设计展了!” 阮清歌怔住,随即脸上是难掩的激动:“真的?!” “千真万确!”苏媛晃着手中的邀请函,声音因兴奋而高了两个度,“下个月巴黎展出,你必须亲自去!” 阮清歌接过邀请函,指尖微微发抖。 她之前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自己的作品有一天会登上国际舞台,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来的这么快。 那漫长的三年时光,她到底都错过了多少事情? 只是好在如今重新开始也不算晚。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薄氏集团总部。 薄时谦翻看着最新一期的设计杂志,目光突然定格在某一页。 “星河”系列的设计图旁,赫然印着设计师的名字:Ruan Qing。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纸张被捏出褶皱。 “Ruan Qing……”他低声重复,眼神晦暗不明。 助理站在一旁,小心翼翼道:“薄总,这个设计师是最近崭露头角的新人,风格很独特,据说……” “查一下。”薄时谦打断他,声音冷冽,“我要这个人的全部资料。” 助理点头离开,薄时谦却仍盯着那幅设计图。 太像了。 那些流畅的线条,那些细节的处理,甚至那种内敛却充满张力的风格,都像极了他曾经看到过的阮清歌的作品。 那天见面之后他匆匆离开,之后本想再去找阮清歌,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他想让助理去查,可这一次无论如何也查不到她的踪迹。 如今,他好像又有了新的线索。 “巧合吗……”他喃喃自语,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 窗外,夜色深沉,城市的灯火如星河般璀璨,却照不进他空荡的心里。 第十三章 薄氏集团总部,会议室里的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财务总监将报表重重摔在桌上,声音发颤:“薄总,‘茉语’项目亏损已达12亿,银行刚刚通知冻结我们的流动资金!” 薄时谦坐在首位,眉头紧锁。 三个月前,林清茉撒娇说想创立自己的时尚品牌,他未经评估就批了巨额资金,如今项目烂尾,合作方纷纷撤资,薄氏的资金链骤然绷紧。 “先联系瑞士银行,抵押部分股权。”他冷声下令。 “可那是薄家最后的底牌了!”财务总监急得额头冒汗,“董事会那边……” “我说了,照做。”薄时谦一个眼神扫过去,所有人噤若寒蝉。 薄家老宅此刻同样鸡飞狗跳。 “这是什么?!”薄母攥着一叠转账记录冲进客厅,保养得宜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林清茉正躺在沙发上涂指甲油,闻声懒洋洋抬头:“阿姨怎么有空来……” “啪!”一记耳光狠狠甩在她脸上。 “贱人!你竟敢挪用薄家的钱去买私人岛屿?!”薄母抖着手里的证据,“还有这些珠宝拍卖记录,全都是时谦名下的资产!” 林清茉捂着脸,眼泪瞬间涌出来:“我只是暂时借用……时谦答应过随便我花的!” “那是薄家几代人的心血!”薄母气得浑身发抖,突然捂住胸口踉跄后退。 管家慌忙扶住她,惊恐地高喊出声:“夫人!快叫救护车!” 救护车的鸣笛声中,林清茉快速发了条消息。 医院VIP病房外,董事会元老们堵住了匆匆赶来的薄时谦。 “时谦,你母亲是被那女人气到心梗的!”王董事指着病房玻璃窗内插满管子的薄母,“现在集团资金链断裂,你还要护着那个祸水?” 薄时谦扯松领带,语气冰冷:“清茉单纯,不可能做这种事,至于资金问题,我会解决。” “解决?就靠你抵押祖产吗!”李董事拍案而起,“我们刚查到那女人在开曼群岛注册了空壳公司!” 病房门突然打开,林清茉红着眼眶扑进薄时谦怀里:“他们都在冤枉我……我只是想帮你分担压力才学着投资……” 薄时谦下意识搂住她,目光扫过董事们:“证据呢?” 董事们沉默了。 林清茉早就抹干净了转账痕迹,那些海外账户根本查不到她名下。 “够了。”薄时谦抱起抽泣的林清茉,“集团的事明天再议。” 走廊尽头,林清茉埋在男人肩头的嘴角微微勾起。 深夜的薄氏总裁办公室,助理硬着头皮汇报:“瑞士银行要求我们三天内补足保证金,否则将强制平仓。” 薄时谦站在落地窗前,整座城市的灯火都在他脚下,却照不亮眼底的阴霾。 手机屏幕亮起,是林清茉发来的购物清单——最新款高定珠宝,价格抵得上一栋别墅。 他闭了闭眼,按下转账键。 助理欲言又止,最终递上一份文件:“还有件事……那个设计师Ruan Qing,我们查到她在巴黎设计展暂时住址。” 薄时谦猛地转身,文件哗啦散落一地。 照片上的女人一袭白裙站在展台前,眉眼如画,正是消失三个月的阮清歌。 窗外惊雷在此刻炸响。 下雨了。 第十四章 巴黎的夜晚灯火璀璨,香榭丽舍大道旁的五星级酒店内,国际设计协会举办的商业酒会正在进行。 水晶吊灯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觥筹交错间,衣香鬓影,名流云集。 阮清歌穿着一袭银白色鱼尾礼服,长发微卷垂落肩头,耳垂上点缀着简约的钻石耳钉,整个人宛如星河中走出的女神。 她手持香槟,正与几位国际品牌的设计总监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尽是自信与优雅。 “Ruan,你的‘星河’系列真的太惊艳了。”一位法国设计师赞叹道,“那种流动的线条感,简直像是把银河穿在身上。” 阮清歌微微一笑,正要回应,忽然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 她侧头望去,眉头微微皱起。 是薄时谦。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面容冷峻,目光如鹰隼般锁定了她。 他的身旁,林清茉挽着他的手臂,一袭粉色纱裙,笑容甜美,却在看到阮清歌的瞬间僵住了表情。 阮清歌很快收回视线,神色如常地与旁人继续交谈,仿佛从未看见他们。 然而,薄时谦却径直朝她走来。 “阮清歌。” 周围的设计师们察觉到气氛不对,识趣地退开几步。 阮清歌抬眸,唇角挂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薄总,好久不见。” “你故意躲我?”薄时谦盯着她的眼睛,语气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 阮清歌轻笑一声,晃了晃手中的香槟:“薄总说笑了,我们早已离婚,何来‘躲’这一说?” 薄时谦的眉头狠狠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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