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班长报名,你回去再考虑两天,如果已然决定参加,咱们再说。” 这是个折中的办法,温灼也点头答应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 她的脑子被这个念头占满了, 开始在参加和反悔之间不断跳跃。 最终让她下定决心的, 是无意间看见了朗诵节目中的那首诗。 课间操回来, 范倚云拿了温灼的水杯喊着费旸一块去接水,离座时不小心撞掉了几本书。 温灼就让范倚云去接水,她去捡书。 书中夹着一张纸, 飘落在脚边,温灼捡起来时,下意识往上看了两眼, 看到了这样一行诗。 温灼很久之前就读过这首诗——《致橡树》。 只是那时候还年少, 并不懂这字字句句里的深意,只是觉得读起来朗朗上口, 遣词又很优美,所以特别喜欢。 范倚云的字迹工整,将这首诗抄写得很漂亮,诗的每一句温灼都很熟悉,只是此刻再读,心境却完全不一样了。 她或许还不懂什么样的感情,才能被称□□情。 也不懂自己心中所产生的那些莫名的情愫,究竟是感激江嘉言对她的帮助居多,还是因为青春的荷尔蒙躁动下的产物。 只是有那么一瞬,这句诗击中了她心中的柔软之地。 因为在某个瞬间,温灼也幻想了自己能够站在江嘉言的身边,像他一样坦然地接受众人的目光,从容地跟身边每一个人交谈。 大大方方地沐浴在阳光之下,成为能够散出炽热温度的光源体。 不是因为喜欢他,才去追赶他。 而是因为温灼也想像他一样,去见识,去感受这个绚烂的人世间。 或许更让她向往的并不是爱情,而是一种她丧失了很久很久的勇气。 一种能够去大胆欣赏周围景色,体会人间美好的勇气。 她凝望着诗句,将一字一句在心中细细读过,心里湿乎乎的,为这首诗乱了节拍。 以至于没注意到自己蹲在地上许久,直到看见面前出现了一双鞋,才让她恍然回神。 是那双总是干干净净的,雪白的鞋。 她下意识仰头,就与正在低头看的江嘉言对上视线。 上一次跟他这样对望,还是一周之前的事了。 江嘉言的眸子里没了惯常的笑意,平淡如水。 他看着温灼,没有说话。 就这么平静地对视,温灼的心中顿时翻起热意,紧张地跳动起来,赶紧低头去把书都捡起来,走进范倚云的座位,将走道给让出来。 她低头整理着书,余光却能看见江嘉言没动弹。 温灼已经没有挡道,他却还站在旁边,不知道为什么而停留。 她不敢抬头,也没有勇气再与他第二次对视,整理的动作刻意慢下来,手心出了些汗,潮乎乎的。 “江嘉言,来看下这道题。” 直到跟他同桌的女生喊了一声,他才动身,朝后走去。 温灼暗暗松了一大口气,可放松的同时,心底又泛起淡淡的失落来。 是那种不受控制的,自己冒出来的情绪。 她整理好范倚云的书,顺便又帮她把桌面清理一下,才回到自己座位。 很快范倚云就拎着水杯和费旸一起回来,同时还有毕彤。 温灼有事要跟他说,于是目光就一直盯着他,看着他从讲台上走过,回到位置上来,等他落座之后才小声对他说:“班长,我想参加诗朗诵,现在还可以报名吗?” 毕彤是跑上来的,正喘着气喝水,没时间答话,只点头。 温灼又说:“那我要参加,你把我的名字加上可以吗?” 毕彤一下子有些激动,呛了一大口水,绷不住往前喷了一口,然后疯狂地咳嗽起来。 水喷了范倚云一整个后脑勺,她惊叫一声,蹦起来就回身打毕彤,“你是不是疯了!往我头上喷水干嘛!” 毕彤快咳死了,从脖子到脸都涨得通红,一边抱着脑袋挨范倚云的拳头,模样很惨。 温灼以为是她的责任,急得不行,一会儿给毕彤拍背,一会儿给范倚云拿纸,手忙脚乱地关心,“你没事吧?” 前排闹成一团,原本在做题的江嘉言抬眸去看,将几人的动作都收在眼中。 视线落在温灼给毕彤拍背的手上,面上没什么表情,手里的笔却握紧了。 察觉他抬头停笔,同桌转头看过来,问道:“你解出来了吗?” “没有。”江嘉言语气平静地回答。 “这题怎么样?是前年IMO的题。” “嗯。”江嘉言垂下眼,敛了眸中的情绪,说:“是个难题。” 毕彤挨了不少拳头,才慢慢从咳嗽中平复下来,忙对温灼说:“没事没事,不是因为你,是我喝水的时候岔气儿了。” 说着,他顿了顿,又问,“你真的要参加诗朗诵?” 温灼早就在反反复复地犹豫之中下定了决心,此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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