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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有什么深意,侍女脸色一变,疾步走到门外,双手挥舞驱赶,“走走走,谁教你们乱唱的,小心报官将你们抓起来,牢底坐穿!” 小孩子一听要报官,小脸有了恐惧之色,面面相觑,而后朝着某个方向跑去。 没跑两步,在不远处看戏般的少年面前停住步伐,纷纷伸手,手心朝上。 这一看,就是讨钱的举动。 少年看着约莫十岁年纪,眼神挑衅地朝着侍女扫了眼,“吓他们做什么,他们又没说错,难道某人没有鸠占鹊巢,没有满肚子坏水吗?” 他丝毫不在意还有外人在场,从兜里取出碎银子,分发在小孩子们的手上,诱哄道:“去别处唱去。” 小孩子们收紧银子,噔噔噔跑走了。 侍女被气得脸色铁青,却又因身份不能开口教训少年,歉疚地对沈桑宁道:“贵客见笑了,小少爷顽皮,爱开玩笑。” 沈桑宁朝“小少爷”望去,心知这位小少爷就是越家前任家主的亲儿子越奕,他似乎很讨厌越枭,再联想到歌谣中的词,可见他厌恶之深,不惜花钱编排。 越奕昂着头,雄赳赳气昂昂踏着外八的步子走近,个子矮也不妨碍眼神轻蔑,上下打量眼前这位从前没见过的女子,“我劝你别和那个坏种有牵扯,他花心得很,外头不知道多少女人。” 他还想继续说,被侍女打断,“小少爷,您别成日里编排家主,家主够辛苦的了,您今日怎么又不去学堂?” “要你管?”越奕冷哼一声,再次朝沈桑宁望去。 俨然就是一个熊孩子。 沈桑宁不喜欢熊孩子,不欲多言,简单地辩白一句,“我是来谈公事的。” 越奕知道自己误会,皱了皱眉,“哦,就算是做生意,换做我,也不会想和他做生意,这人不讲诚信,是个奸商。” 沈桑宁听闻,笑了,她扭头看看越家的庭院,眼神从紫灵手中放钱的木箱上掠过。 越枭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只有一面之交,没资格评说,但至少不像歌谣里那样不堪,否则以他家主的身份,如何能容忍一个孩子胡闹编排。 她欲走,越奕见她表情淡然,丝毫不为所动,心一急拦在她面前,“我才是未来的家主,越枭只是个——” 话还没说完,突然凌空而起,越奕吓得大喊,越家的镖师赶出来,面面相觑决定假装没看见。 忽然从后头闪出来的云叔,扛着越奕飞走了。 但没飞远。 沈桑宁一惊,走下台阶,目光追随望去,只见云叔扛着他上了房顶,将人放在上头后,不顾越奕的咒骂,自己飞下来了。 谢欢落在她身侧,扭头对上她不平静的眼神,他云淡风轻地拍拍手,“欠收拾,反正钱已经给了。” 这话,又没避着侍女。 侍女面上维持着微笑,“贵客,是小少爷不懂事,不妨事,请——” 沈桑宁一行离开后,越奕还在房梁上叫喊,慢慢地转为哭喊。 下头几个镖师张着手,“少爷你跳下来吧,咱们指定接着你。” 越奕哭的声更大了。 后院,越枭多吃了几块绿豆糕,翘着二郎腿,脸上仍旧挂着笑,不过这笑不再如之前的真诚,反而透着阵阵凉意,让旁边的侍女不敢直视。 他吃完绿豆糕擦了擦手,冷声问,“沈老板有孕在身,为何没有调查清楚,今早还给我准备麝香香袋,倘若有个万一,你我担待得起吗?” 侍女一听,嘭咚跪下。 越管家亦是汗流浃背,“家主,是老奴没打听清楚,绝不再有下次。” 越枭提起砗磲佛珠,晃动两下,嘴角笑意不改,眼眸透着怪异,又似执着,“今日起,本地的镖局停止一切运输,专替扬州运输货物。” 越管家抬头,“家主,这得损失多少啊,那十万两还有个定量,镖局损失的钱,可无法评估出价值记录进捐募的数额中,也博不来好听的名声。” 这不就是做好事不留名,损失归自己嘛! “名声?”越枭收敛了脸上的笑,声音压低,似迷惘,“我何时有过名声。” 管家心中暗叹,不敢言语。 越枭却在转瞬间抽离出惆怅的情绪,朝着管家招招手。 管家上前,越枭语调平静且无情,“给京中的供奉准备好了没有?” 管家点头,犹豫道:“京城传来的意思,是想让您加派人手,每月至少多运输两趟。” “真是贪心呐,”越枭嗤笑,捏碎绿豆糕,“京城至北地,北地到高丽,路途何其遥远,他们稳坐高台却想要无尽财富,我到哪儿去寻这么多人来替他做事?” 管家愁着脸,听着家主发牢骚。 可是有什么用,不爽归不爽,上头的命令还不是要听,得罪不起啊。 在京城权贵眼中,他们小小的越家,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另一边,沈桑宁将阿舟筹来的钱用于采买粮食和日常基础所需,再让越家的镖师们送去扬州。 顺便给阿衍写一封平安信,与物资一同发往扬州。 省得阿衍瞧见运粮车大吃一惊。 扬州距离金陵一日之距,夜风习习,裴如衍尚不知有东西朝他靠近,正躺在榻上难眠。 许是念家,还认床。 半夜从被窝里起身,去书桌前挑灯写信。 写到一半,听外头响起陈书小心翼翼的声音,“世子,您没睡啊,正好,京城来了家书。” 这才过去多久啊,家书已经是第二封了。 裴如衍将房门打开,冷风扑面,但家书是暖和的,握在手里轻飘飘的。 这次,总该是夫人写的信了吧。 第358章 云叔,那位可是谢霖世子! 撕开信封。 字迹还是他爹的。 …… 在家时也不见那么多话。 裴如衍心中的急切稍稍淡去,认真地看起信来,信中所写是夫人离京、在通州遇险之事。 夫人去金陵了。 难怪不给他写信,她还是来了,拦都拦不住,劝也劝不听。 光是看第一页,裴如衍的眉头就深深拧起,捏着信纸的指头嵌入留白,唇瓣慢慢失了血色,多处细节都透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在旁的陈书瞧着,也跟着紧张起来,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 裴如衍在第一页停留良久,才翻到第二页,定睛一看,往后都是他爹述说如何在御书房“舌战群儒”,他一目十行快速浏览一遍,将信塞回信封。 见他面色凝重,陈书忍不住问,“世子,是京城发生什么事了吗?” 裴如衍一把将信拍到陈书怀里,转身回房准备换衣,走到衣柜前蓦然停下,又去书桌前看看写了一半的信,什么都没干,再度朝衣柜走去。 在房中来回踱步,显得很忙,实则什么都还没干。 他快速套上外衣,朝着门外走去,出了自己个院落,径直进了隔壁院,陈书还虎虎地跟在后头,边看信边跟上,嘴里嘀咕着,“少夫人去金陵了?” 正犯疑惑,走在前头的世子已经畅通无阻地进了隔壁谢霖的院子。 谢霖亦借住府衙,小院内值守的是他自己从金陵王府带来的侍卫,侍卫看见裴如衍踏步进来,一下子也不知该不该拦。 若是白日,那是不用拦的,毕竟都是有急事才会来找,谢霖跟底下人都吩咐过的。 但现在,大半夜啊。 这一犹豫,就没拦住,裴如衍已经走到谢霖门外,右手抬起,敲了敲门,“阿霖,睡了吗。” 这话问的,身后的侍卫和陈书面面相觑。 也不看现在多晚了,里头都熄灯了。 “谁啊。”房中响起谢霖带着迷糊慵懒的睡音,而后传来一阵窸窣声,疑似从榻上爬起。 随即,房门从内打开。 谢霖双眼迷迷瞪瞪,仅身穿亵衣裤,约莫是觉得外头冷,双手环抱摩擦着上臂,“出什么事了?” 裴如衍面色不改,“你没睡正好,我有事与你说。” 谢霖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裴如衍却未涉足房内,直言道:“我得抽一日去趟金陵。” 谢霖不解,“为何?” 裴如衍正想解释,院内又“闯”进了人。 是知府手下的官差,官差跑进院内,一边呼喊着,“谢世子,裴大人,金陵捎物资来了!裴大人,好像是您夫人捎——”话音没落,裴如衍已经带着陈书朝外去了。 “来,来的。”官差只觉得面上拂过一阵风,继续将话说完。 谢霖总算知道为何半夜被吵醒了,无奈地闭闭眼,可起都起来了,总不能视而不见,“表兄,等等我,我穿件衣裳!” 他高声喊道,也不知对方有没有等他,进屋快速套了件衣裳,跟了上去。 运送货物的车已经在府衙门外等着了,足足十几辆车,车上还有“四季镖局”的印记,一行二十几名镖师还有国公府的护卫。 前两辆是米粮,后头是棉被以及其他日常所需。 虽不多,也可解燃眉之急。 还有一些肉食。 好在天气凉,存放在箱中的冰块没有融化,且运送得快,肉还是新鲜的。 “验收一下吧,验收完,我们就回了。”镖师精神得很,丝毫不困,朝着从府衙内出来的大人们道。 裴如衍一眼扫过长长的押镖队伍,夫人倒是没有来,他松口气的同时,心中也有几分怅然。 他忽地想到什么,派陈书留在这验收,自己则快步跑回府衙中。 谢霖刚出到府衙外,就瞧见表兄急匆匆地又跑了,远远的,听到表兄传来一句话—— “帮我留住他们!” 谢霖挠挠头,感觉自己没睡醒,幻听似的,又看看外头一行人,实在不知为何要留住他们。 陈书一一核对着镖师给的物资单,虽说世子夫人送来的肯定没有问题,但还是要走一走流程。 镖师们也不急,就等着。 到第六辆车的时候,陈书抬头吓一跳,大晚上的,怎么有一个戴着恐怖面具的,真吓人。 陈书后退一步,拍拍自己的胸膛,忍不住吐槽,“大哥,你……算了。”也不忍心说人家什么,扭头去看第七辆车。 谢欢扭开头,一语不发地坐在车上。 这边,陈书验完了货,谢欢朝前车挥挥手,镖师们准备离开。 “等等,”谢霖莫名其妙地上前,“几位稍等片刻。” 镖师们无所谓,走南闯北遇到各种客人很多,这要求并不过分,“好。” 谢欢却是困了,“凭什么。” 凭什么给人平白增添麻烦?就看不惯这样的。 谢霖听闻面露诧异,没想到还能有刺头。 镖师们知道谢欢是那位夫人手下的护卫,那自然是国公府的人,也不管他们会不会发生冲突,只沉默着。 国公府的护卫不这样想,轻咳一声,低声“提点”,“云大哥,这位是金陵王府的谢霖世子,是我们世子的表弟,您可别犯轴啊。” 面具下,谢欢轻挑眉,没想到堂弟的儿子这么大了。 想当年,侄子满月的时候,他还抱过嘞,结果这死小子直接尿了他一手。 “那又怎样。”谢欢轻哼,声音倒是轻了些。 谢霖只是看他一眼,脸上带着笑,眸光却是凌厉,没有走近,只对自己的侍卫吩咐一句。 侍卫便踏步上前,“还请诸位稍待,此行辛苦诸位了。” 而后,开始分发打赏的碎银子。 明明谢欢在第六辆车上,偏偏,最后一个发给他。 谢欢捏着一颗碎银子,偏开头,心里骂一句臭小子,还是将碎银塞进了腰包里。 没过多久,裴如衍带着信出来了,手腕上还沾染上几滴墨渍,自己都未曾察觉。 他走到一名眼熟的国公府护卫面前,准备将信交给对方,眼神却瞥见一旁戴着面具的男子。 男子大概是这队伍中最不羁的人物,即便隔着面具,裴如衍都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 无视。 可对方腰上的钱袋子,让裴如衍的视线停滞。 谢欢感受到他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意识地捂住钱袋子,偏过身去。 裴如衍反应一会儿,忽地轻笑,“是云叔吗?” 谢欢皱眉,怎么一个个的,都能认出他来,他还不曾说话呢。 裴如衍将交给护卫的信收回,踏步至谢欢面前,礼貌客气地道:“可否请您将此信转交给我夫人?” 上回,从央央口中得知,眼前之人是岳母的心上人,因此,他的语气比往常要多一分尊重。 这份尊重,倒是让后头的谢霖惊讶了,暗自揣测这面具男子是何来历,还能让表兄如此敬重。 反观谢欢,一点都没有惊讶,身子更偏过去一些,“这么多人,这信何必给我。” 第359章 裴彻啃馕,京城来信 裴如衍从容道:“您既是夫人的长辈,理应给您,晚辈另外也有事相托,夫人在金陵,还请您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说着,他将自己外衣上的钱袋子卸下,与信一并递交。 谢欢见他真诚,这才勉强收下,“嗯。” 然而,裴如衍这一番托付,在国公府的护卫听来,就有些刺耳了,仿佛是嫌弃他们五十个护卫保护不了少夫人似的。 谢欢将信塞进怀里,又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交给裴如衍,“她给你的。” 裴如衍接过,捂紧信封,“多谢。” 谢欢没再跟他客套,货物验收完,镖师们一起将东西搬运进府,随后连夜出城,不带歇脚的。 直到一行人离开,谢霖才忍不住问,“表兄,那谁啊?” “夫人的一个长辈。”裴如衍道。 谢霖扯扯嘴角,“难怪,跟刺头似的,一看就知道,你跟嫂嫂很惯着他。” 裴如衍惆怅一叹,“算不上,但……他是个凄苦的人。” 谢霖没看出来,“他哪里凄苦?” 裴如衍看向谢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似与之共情,“壮志难酬,爱而不得,孤苦漂泊,哪一点不算凄苦呢?” 谢霖愣住,实在没想到那看似潇洒不羁之人竟这样惨,或许潇洒只是保护色? 他张张嘴,终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裴如衍没有要跟谢霖再多言的意思,催促他回去睡觉,自己则回房看信了。 这让谢霖很生气,这算起来,表兄都收几封家书了,怎的他一封没有?哎! 信中所写,是央央从家到金陵发生的一些事,一是报平安,二是问他是否平安。 最后还有一句,“你不要生气哦,我很好。” 他目光落在这句嘱咐上,好像他是什么很会生气的人一样,真是又好笑又好气。 裴如衍低笑一声,摇摇头,将信折好,原路放回信封里,放到书桌的抽屉里收着。 桌上还躺着几张染了墨渍的白纸,方才赶着给央央写信,实在心急了些,不仅将墨渍滴在了桌上,有些内容还漏写了。 不过,因今夜突如其来的物资,也让他暂时打消了去金陵的想法。 至少央央现在很安全,他冷静了些,这几日还是先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好。 * 京城。 李成伤得很重,谢玄十分好心往牢里送了些好药,养了这几日,至少是勉强能走路了。 既然是罪犯,也没有彻底养好伤才能上路的说法。 大清早的,一批流放的犯人就准备从京城出发,其中也有李成,他双手拷着,脚上拴着铁链,整个人因伤佝偻着,走路亦是一瘸一拐。 李丞相嫌丢人,不可能来送,但派管家来了,还送来一句话—— “四公子,相爷让您今后保重身体,小心行事,做任何事前,先想想六公子和马姨娘。” 冷血,无情。 李成一直知道父亲是这样的人,可他无力反抗,脸色灰败,闻言苦笑一声,“知道了。” 明明心里不想让姨娘和弟弟来相送,可是转头看着别的犯人有亲人相送,自己回身,却是一片虚无,心中仍然会失望。 此生,怕是再难见亲人一面了,今日也未曾见到最后一面。 看着管家要离开,李成出声,“等等,看在往日相处的情分上,劳烦您帮我为姨娘和弟弟带句话。” 管家叹一声,心软点头,听李成道—— “让他们好好生活,阿弟受我连累,五年不能科举,但他年纪尚轻,又天生聪慧,切勿放弃自己,将来必能出人头地,也不必想着我,阿弟涉世不深,为人处世太过良善,但有时候还是要自私些才能好过,如父亲那般没什么不好,若有一日……” 他顿了顿,声音放轻,“倘若有一日大厦将倾,阿弟必要及时抽身,不可存有扶大厦之心,阿弟,要岁岁平安,哥哥才能放心。” 押送流放犯人的官差已经在催促。 管家记下了这段话,虽有些大逆不道,但也不是全无道理,堂堂丞相之子成了流放犯,李氏全族五年不得科举……管家不由心中唏嘘。 踏上流放之路的李成,没了往昔的属于世家子弟的光环,他一步步踏上前往北地的路。 走得慢了,还要遭官差打骂。 这也说明了,李家是真的没替他打点,巴不得与他撇清干系。 李成只能在官差背过身体去时,狠狠瞪一眼。 但他有今日,能怨得了谁,怨父亲吗?还是怨马年? 反倒是阿弟无辜受累不能科举,是该怨他的,是他的一时贪念……他后悔至极。 此时的北地,风中带刺似的,刮得裴彻睁不开眼。 站在草原与城镇郊区的边际线上,与同军营的兄弟值守站岗。 裴彻手里还拿着一个比脸大的馕,啃着,眼里是无欲无求的平静,耳边是几个兄弟在聊天。 “今儿又一批家书到了,裴彻,你不去看看吗?” 裴彻专心啃着饼,后知后觉听见,“等会去吧。” 但不知为何,同营的兄弟看他的眼神,似有些怪异,一副想说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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