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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些年他听从我的意见,多寻找能工巧匠与行业专家发展科技。 农业、冶铁、纺织等方面都快速发展。 今夜京城灯火如昼,人潮熙攘。 上元节是古代最热闹的节日之一,灯会表演摆了一条街。 我牵着萧煜停留在一家卖灯笼的店铺前,指着一盏月亮花灯:「我要这个!」 萧煜付完钱,我高高兴兴地提着灯笼与他接着逛。 可能是生产力发展,民间女性参与生产多了,风气转向开放。 我那日回来,就算被人抓住也不会被浸猪笼。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又买了糖葫芦和酥饼,萧煜大包小包地提着,一点皇帝的架子都没有。 最后我们逛到城楼,我趴在城墙垛口处遥望满月:「我高考结束后本来想去西安玩,不过还没动身就穿越了。 「没有去成古城,来真实的古代了耶。」 萧煜亲了亲我:「想家了吗?」 我点头又摇头:「也没有很想。」 上一次穿越我担惊受怕,恐惧到极点后接受了命运。 去冷宫找他,陪他长大。 而此时因为知道在另一个世界最多过去几个小时。 爸爸妈妈不会担心我,我知道我会回家。 说是穿越更像玩了一场真实的全息游戏。 玩游戏嘛,沉迷了玩久点多正常。 就是有点迷茫,不知道怎么回去好。 系统说他现在很正常,但不建议我离开。 要陪他在这里过完一生吗? 他会老去,我不会。 等他的人生走到终结,我理所当然能回家,那时候我还是下个月要去上大学的高中毕业生。 「但是我想玩手机,不想批奏折看文书,好无聊啊。」 萧煜从背后抱住我:「那就不看。」 我靠在他怀里:「这年头印刷术才刚出现,小说没人写,骑马、放风筝什么的太累了我不喜欢, 还不如看文书。」 上一次穿越的最后几年生活稳定。 我培养了不少兴趣爱好, 包括不限于古琴、骑马、射箭、绣花这些。 每种学了个大概。 回家妈妈一定好奇我怎么如此多才多艺。 这次不想学了! 萧煜的下巴亲昵地搭在我的头顶:「可以不看。」 我没理解他的意思:「啊?」 他摩挲着我的侧脸:「玥玥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 我没隐瞒:「可以啊。」 「怎么不走?」 「你不希望我走。」 一方面是怕他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另一方面是…… 走了之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 陪他过完这一生吧。 人生苦短, 不要留遗憾。 萧煜揉了揉我的头, 说了句奇怪的话:「玥玥最近长胖了。」 我:「?」 长胖怎么了! 吃多了长胖是正常现象! 这才在一起多久,七年之痒出现了是吧! 而且他好久不喊我姐姐了。 可恶! 我转头, 却见他低垂眉眼, 长长的睫羽遮住神色。 「回家吧。」 很久没有见过他这么认真的模样了。 我:「???」 我一长胖就让我回家,你是什么品种的渣男? 「系统是不是很久没找你了?」 我眨了眨眼,才意识到确实。 和萧煜在一块儿时系统从不出现, 我这段时间都和他在一起,自然没觉得不对。 「它在我身上。」 我脑袋冒出问号。 系统还能转移吗? 「它怕你哪天一声不吭离开, 干脆直接从你身上剥离。」萧煜与我十指相扣,「你走不掉了。」 我睁大眼睛。 「阿姐最近长胖了些,你从前体型不会变化。」 我缓缓理解他的意思:「我会死在这里?」 「不会。我送你回去。」 我握紧他的衣袖:「那你呢。」 「我会去寻找你。」萧煜在我额头虔诚亲吻,「阿姐,不许忘了我。」 12 「梁玥醒醒,上课了!」 我睁开眼睛, 陌生的教室,熟悉的室友, 空调风凉飕飕。 我揉了揉眼睛:「这节什么课?」 中午吃完饭老师有事找我, 我在办公室忙活好一会儿, 总算做完,回头一看离上课不到半小时,干脆去了上课的大教室,给室友发完消息趴下睡了。 怎么午睡也能做梦啊。 这个梦好长好长, 还是个连续梦,从一年前延续到今天。 今天终于梦到了结局。 梦中看不清脸的男人让我别忘记他。 坏事, 已经忘记了。 我打了个哈欠, 懒洋洋地想着,要是真有这么个人, 真找上门我不得完蛋。 还好只是个梦。 室友拿出课本放我桌上:「萧史专题。」 我愣了愣:「我什么时候选这门课了?」 室友满不在乎:「就是我让你陪我选的课,这节课的老师不仅是专业大牛, 还超级无敌帅, 不选多可惜。」 我重新趴下:「不感兴趣。」 室友知道我什么德行,放出杀手锏:「挂科率也不低。」 「那你还让我选, 我要杀了你!!」 室友笑嘻嘻,我哭唧唧。 我盯着教室门口走神发呆,我倒要看看帅成什么样,能让室友坑我一起选。 随着上课铃响,先迈进教室的是一双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再往上是扣子扣得一丝不苟的黑衬衫。 戴着一副变态专属金丝眼镜,帅确实很帅, 就是怎么有点眼熟呢。 他没看台下同学,径直在黑板上写下「萧煜」两个大字。 「我是你们萧史专题这门课的老师,我叫萧煜。」 听到名字,我没忍住对室友吐槽:「他怎么跟萧文帝一个名字还教这门课啊?咱们这是什么皇帝亲自授课的待遇。」 室友不说话,一看是傻了。 课上老师吩咐大家写 PPT 上的问题,他自己拿着本子下台逛。 我咬着笔盖写答案, 他不知道何时走到我身边。 淡淡的龙涎香缠绕在鼻端,他弯腰, 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我的本子上。 好听的男性嗓音潺潺作响:「梁玥同学, 不要走神,这里写错了。」 咦,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第一章 18岁那年,亲生父母找到了我。 为了补偿我,他们毁了原本的婚约,将我嫁给了年轻有为的顾家大少。 养女怪我抢了他的爱人,负气出国留学,出车祸身亡,所有人都把她的死怪在我头上。 爸妈在我23岁生日那天,逼我整容成养女的样子,我不肯,他们拿出亲子关系断绝书,说当初抛弃我的时候,就应该直接把我掐死。 顾銘以折磨我为乐,带我参加各种高端聚会,却和别的女人暧昧:“你以为嫁给我,就能代替阿茵的位置?呵呵,顾夫人不是你这个乡巴佬能妄想的!” 他们都穿着西装和礼服,只有我穿着掉色的卡通衬衫和牛仔裤,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不过幸好我得了绝症。 这下爸妈和顾銘,应该如愿了。 1. 23岁生日这一天,医生拿出一张癌症诊断书。 “现在治疗,还有30%的成功几率。” 我垂下头:“我没有钱。” 医生有些诧异:“再怎么样,你也是顾先生的妻子,几十万也拿不出来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医生知道我的身份,是因为顾銘刻意给我买了热搜,他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为了独享家产、嫁入豪门,不惜逼死养姐的拜金女。 不仅不给我一分钱,还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在家里安装了摄像头。 “给我开些止痛药就好了。” 我打开手机,看了眼余额,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不要进口的,要最便宜的。” 医生叹了口气:“回去和顾先生好好谈谈吧。” “我见过很多和病人关系不好的亲属,面对生死,没什么是不能和解的........” 回到顾銘的大别墅,他正带着几个朋友,和热辣的女郎开派对。 等人都散了,我系上围裙,开始打扫卫生。 顾銘搂着一个女郎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我刚把各种酒瓶打包好,准备拿去卖。 他不屑地嗤笑一声:“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几个破瓶子就能满足你的胃口?为了顾家的财产,这些年忍得很辛苦吧?” 为了刺激我,他当着我的面,将一叠钞票塞进女郎的胸部。 而自从我嫁给他,顾銘除了买日常用品的支出,没有给过我一分钱。他还辞掉了所有的佣人,让我一个人打扫偌大的别墅。 他以为这是对我的折磨和侮辱。 以为我迟迟不肯走,是不甘心这些年的付出,还在图谋他的钱。 可顾銘不知道,对我来说,有一个能吃饱穿暖的地方就已经很幸福了。日常支出的钱省一些,每个月还能留下两千块。 他看不入眼的瓶瓶罐罐,是我过去很长一段时间的谋生手段。 “我不要你的钱,但你可以借我一些吗?” 想起医生的话,我捏紧衣角,鼓起勇气对顾銘说:“我得了绝症,如果能治好,我一定会拼命赚钱还你的。” 顾銘的眉头稍稍拧了一下,眼中的错愕一闪而逝,嘴角又挂上那抹标志性嘲讽的笑。 “你隐忍这么久,憋出来的招式就这么低级?” “还绝症,你要真得了这玩意儿,我该把那瓶几十年的红酒拿出来,晚上再开一个趴。” 我窘迫地低下头,提着酒瓶子逃一样离开了别墅。 医生错了。 顾銘怪我害死养姐,巴不得我偿命。 怎么会与我和解呢? 2. 我出来没多久,女郎跟了过来。 她穿着性感的皮衣,有一头大波浪卷,骑着看上去就很有质感的黑色大摩托,冲我招了招手: “去哪儿?我送你呀。” 我没有理她,提着酒瓶子,吃力地往前走。 她点了支烟,将摩托横在我身前,眯着眼,满是好奇地打量着我。 我有些生气:“你挡着我的路啦!” 我以为她也是来奚落我的。 5年来顾銘身边换了数不清的女伴,几乎每一个人都说我蠢,笑我贱,伺候顾銘那么久,还没有她们一晚上赚的钱多。 “顾銘没有碰我,他发现你回来,让我去卧室只是演给你看。” 我有些诧异,没想到她会跟我说这些话。 还没回应,她扔给我一张名片:“不过你也不要感动。他没心思碰我,还做这些刺激你,显然是有够讨厌你的。” “赚谁的钱不是赚?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想通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她发动摩托车,在轰隆隆的噪音中扬长而去。 我愣愣看着手中的名片。 江婉,一个私人会所的经理。 又看了看臭烘烘的酒瓶子,和手机上连一台手术也做不起的余额。 默默地存下了她的电话号码。 3.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给江春打电话,妈妈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我心头一酸,想起今天是我23岁的生日。妈妈还记得,终于不恨我了吗? 我擦了擦眼,连忙接通,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妈。 那边沉默几秒,才发出声音:“我和你爸在等你,位置发给你微信了,赶紧过来一趟。” 我激动得快要哭出来。 破天荒打了辆出租车,把瓶子卖了,赶过去找他们。 地点在市中心的一家整容医院,爸妈看上去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拉着我就往医院走。 可生日不该是去餐厅吗? 他们手里不仅没有礼物,连蛋糕也没有提。 我意识到不对劲,挣开妈妈的手:“你们要带我去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你把茵茵给我还回来!” 妈一下子红了眼:“你害死茵茵,害得我和你爸这几年都没睡过几个好觉!我要你整容成茵茵的样子,代替她陪我们!” 我心头一滞,几乎喘不过气。 意识到爸妈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我渴望18年才重逢的亲生父母,永远都不会爱我。 “哭有什么用,流几滴泪,茵茵就能活过来?” 爸冷着脸过来扯我,被我应激地甩开。 “我不能整容,我被确诊癌症,不能动刀子。” 医生说癌症破坏了我的免疫系统,一个微小的疮口,都有可能引发严重的感染。 如果整成养姐那样,我要被割很多刀,一个意外就会死在手术台上。 “癌症?你年纪轻轻怎么可能突然得癌症?别以为你是我们的亲生女儿,这么说我们就会心疼你!我们养了茵茵那么久,对她的感情比你深!” 妈咬着牙,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甚至还拿出了亲子断绝书,若我不肯整容,就要彻底和我断绝关系。 爸也苦着脸劝道:“算爸求你了,心疼心疼我们好不好?” “你害死茵茵的事,我们不计较了。只求你整成茵茵的样子,让我俩宽慰一些,这都不行吗?” 我实在控制不住,一把夺过断绝书,歇斯底里地吼道: “那我呢?谁来心疼我?” “你们说是我害死了养姐,为了让你们有一个情绪宣泄的地方,我才认下。” “可她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当然是你们抛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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