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已经迟到了,都把电话打到我这了。” 半响,她缓过神,疲惫的用手捏了捏太阳穴,对于喋喋不休的妹妹,罕见地发了火:“滚!” 自小受尽宠爱的乔见欢并没有见过这种架势,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灰溜溜的走了。 想起答应齐远的邀约,还是去了。 只是一路上乔雨薇的思绪并不安宁,满脑子都是祁砚。 他的耳聋治好了,是什么时候好的。 不是说手术的风险极高,不让他做了吗? 回想这几个月,一直隐隐发觉不对,床头不再冒着热气的姜茶,晚宴上丢下受伤的他,面对她的要求不再百依百顺的他。 可惜她都没有深想,以为祁砚在闹小脾气,等他空闲了就好了。 种种疑云围绕在他身上,将电话打给助理:“尽快在宜市找到祁先生的下落,不然你也不用来了。” 画展上,只有齐远在一幅又一幅画面前停留,谈论着他的见解,乔雨薇眉头紧锁,另有心事。 察觉乔雨薇的情绪,齐远关切:“雨薇,你怎么了?” “没什么,工作有些忙。” 对于自己脱口而出的借口,乔雨薇都没有想到,什么时候她开始对齐远也不坦诚了。 齐远并没有拆穿乔雨薇的借口,心里虽不爽,但从乔见欢那就知道了自己的最大阻碍已经离开,剩下的就是拿下乔雨薇,对于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那我们回去吧。” 齐远家里,他将乔雨薇邀请进门喝茶,醉翁之意自然不在酒。所以当齐远从背后环住乔雨薇时,他以为自己的柔情没人会拒绝,更何况是那个当年自己离开后差点丢了半条命的恋人。 可乔雨薇的反应却出乎齐远的意料。 等待他的不是温存,而是乔雨薇的直接拒绝,不留情面不顾及他自尊的拒绝。 “齐远,你喝多了。” 一把将怀中的齐远推开,面对自己日思夜想的初恋,她提不起半分情趣。 而乔雨薇也不知道怎么了,和齐远亲密接触,居然会让她觉得有点反感,身体条件反射般拒绝。 这动作惹得齐远不悦,再也维持不住体面:“乔雨薇,你不要太过分!不就是那个聋子走了吗?你有必要这么敷衍我吗?” 听见齐远叫祁砚聋子,乔雨薇震惊之余更是愤怒,她心里那个念念不忘,善解人意的白月光,侮辱人的话怎么会脱口而出! 难道齐远从一开始便从心底里瞧不起祁砚,才会这么侮辱他? 祁砚听不见,是为了救自己的命,自己因为齐远出国而丢掉的半条命,是祁砚以失去听力为代价帮她捡回来的。 她立即起身,大声怒斥道:“齐远,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太让我失望了!” 随后摔门而出,声音大的吓了齐远一个激灵。 齐远不解,乔雨薇居然会因为那个聋子这么对待自己,明明一直对自己百依百顺的! 心烦意乱的乔雨薇直奔奔酒吧,一瓶又一瓶的喝起来。 昔日好友见她,纷纷送来祝福:“听见欢说你跟那聋子的婚事解除了,真是恭喜啊,你爷爷还真是糊涂,那聋子怎么配得上你啊!” 听见好友嘴里的聋子这个称呼她终于也觉得冒犯,刺耳,她突然想到,祁砚听力恢复的日子里,是不是也觉得如此? 原来自己身边的人都是这样对待祁砚的,她之前竟然没有阻止。 恭喜她?喜又从何来? 哪怕齐远回国,她也没有动过这个念头。 她控制不住手中的酒瓶,朝好友挥去:“别太过分,聋子你也敢叫!” 被打的人一脸懵,嘴角溢出血丝,她都叫了多少次聋子,怎么这次乔雨薇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 “你吃错药了吧!” 不过最终还是迫于乔雨薇的权利地位,吃了一个闷亏。 几天过去,祁砚依旧了无音信,而乔雨薇也发动人脉,不惜将整个宜市翻过来。 哪怕扩大了全国范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乔雨薇来到老宅,乔爷爷瞪着这个恨铁不成钢的孙女:“你还知道来看看我啊!” 喉咙发紧的她还是开口:“爷爷,他,不见了!” 老爷子拄着拐杖嗤笑:“不见了不是挺好吗?你不是觉得我将他强塞给你的吗?” “或许,不是……是我没认清自己想要的” 乔雨薇跪在地上不断祈求:“爷爷,你知道他在哪的吧,告诉我好不好?”乔爷爷拿起自己的拐杖,往亲孙女的身上招呼,一棍又一棍,丝毫不留情面。 乔雨薇也不反抗,只是忍不住时,闷哼出声。 看着颓废的孙女,乔爷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雨薇啊,放过他吧,他这些年过的,并不开心,终归是我们乔家欠了他的恩情,你要是还有良知,就放任他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乔雨薇眼眶通红,终是认了。 外面的世界,世界如此之大,她又将在何处寻? 保姆看见后背是伤的乔雨薇,想帮她上药,被她拒绝,她抱着祁砚的盖过的被子,贪婪的闻着上面的味道。 他甚至什么都没带走,这是要彻底断绝关系吗? 突然桌上空的首饰盒引起了她的注意,如果她没记错,是她曾经送过的一对翡翠袖扣。 他是不是也舍不得?所以带走了那对翡翠袖扣,想给自己留一个念想。 所以她是不是还有机会? 为着这点希望,乔雨薇翻遍了祁砚留下的东西,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动用人脉将国内该查的地方都查了,就连祁砚已经荒芜的老家也找了几遍,半点不见人影。 她最不愿意承认的便是祁砚出国了,世界之大,她又该如何去寻。 可没死心的她还是将公司的业务拓展了大半个北半球,一年365天360天以工作为借口在外面找人。 除了工作,她的世界里便只剩祁砚。 最无助之时,深夜她用另外一种极端的方式放弃自己,逼祁砚出现,可是除了手腕上一道又一道的划痕,什么都没留下。 …… 祁砚下飞机安顿好自己,便投入了繁忙的学业中,他聪明好学,很快便适应了教学环境。 但水土不服,生了一段时间的病,整夜整夜的失眠,畏惧无边无际的黑暗,那种达到不了黎明的感觉不断侵蚀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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