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福建确实是有此事的,其余的就是我胡乱编造了,淮南王刘安(他父亲是汉高祖的小儿子,他本人就是写淮南子那个)与衡山王刘赐谋反,事败,自杀,有说他们没死,入闽,就是福建,福建当时称东越,这哥们和东越王有点关系,还有越王遗迹啥的,感兴趣的伙伴自行查阅,我也没有看很多,我写的时候就觉得这个故事框架很适合写成下墓的,奈何写到后面看的人越来越少,我只能改了框架,简单了事,就这样已经写到四万五了,嗯,反正多的也不说了,就这样吧。 彩蛋內容: 我感受到他真切的爱意是因为他下面的凸起顶着我,这会我是不太想做的,我这身子骨禁不起这么折腾,我怕明天起不来,但我还是舍不得说出拒绝他的话,仿佛只要这个人是张起灵,无论他在什么时候对我想做什么事都可以。 我仰着头去吻他,又想起我抽了烟的,于是改吻他的侧脸,我顺着他的脸颊一路吻到耳朵,伸出舌头勾了勾他的耳垂,他的耳朵瞬间就红了,我在他耳边哈气,问他:“是不是想上我?” 他耳朵的绯色传染到了脸颊。 我觉得有点好笑,闷油瓶的欲望太真实,让我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闷油瓶抓着我的手问我:“笑什么?” 原来我不知不觉笑出来声么?我答:“我很高兴。”高兴你终于像个人一样活着。 闷油瓶不再说话,专心吻我,我还惦记他手上的伤,拿着他的手看,伤口已经结痂了,他的手掌大大小小的伤痕,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胸膛,任凭他动作。 我们都没穿衣服,到了这个年纪,我已经没什么好觉得尴尬的了,我下面抬头抬的很快,闷油瓶抓着我的老二,我猜他想帮我,奈何不知道怎么做,我坐起来对他说:“别管我了。” 床头上有两个套套,是宾馆的贴心服务,我摸了一个递给他:“用这个。” 闷油瓶接过去撕开就要往我老二头上套,我拦住他:“不是给我,是给你用的,”我轻咳了一声“你得为我的健康着想。” 闷油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将自己的老二套好来探我的股间,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下意识一缩,毕竟是私密的地方,但闷油瓶有他的固执,他箍着我的腰不让我动,手指坚定的探进去。 几天没用过的地方又变得干涉,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很困难,我想起我们又没有润滑剂,该死,我想提醒他,又见他十分认真,算了,我就吃点苦吧,这个人高兴就好! 很快闷油瓶探进去第二根手指,我有些不适应,下意识扭着腰,闷油瓶以为我着急了,将手指取出来,就要把自己的那根捅进去,我根本没来得及阻拦,他动作太快,但我里面干涩得很,他只进去了一个头。 我庆幸他对我做什么都留有余地,否者这一下我直接废了,他这么卡着,面上也有些难受,不过闷油瓶定力一向比我好,他就这么没动,我心中叹了口气,这算什么事,被上还要我自己来。 我脑袋抵在他肩头,免得自己借不上力,手摸到闷油瓶那根肉棒,张家人怎么什么都天赋异禀,这玩意这么大,弄死我得了。我深呼一口气,扶着肉棒慢慢坐下去,穴口被挤开,我涨的很难受还痛的很分明,我张嘴就想咬他的肩头,我的牙抵在他的肉上久久下不去口。 闷油瓶用手抚摸我的肩胛骨,问我:“为什么不咬下去?” 他问的很认真,我怀疑这玩意故意让我痛的,难道闷油瓶还有在床上看人痛的爱好?他下了床也不这样啊,还是说因为这个人是我? 我吐了口气,将痛压下去,要怪就怪我对疼痛的忍受度还挺大的,我没咬下去,在他肩头的麒麟亲了一口,然后用力坐下去,把他全部包裹在我的身体里。 我痛的脸估计都变了颜色,我望着他,我要怎么说,说你是我花了十年时间从长白山一步一步接回来的神明,我怎么舍得让你痛呢,无奈我俩这年纪实在不适合矫情。 我只能冲他摇头。 闷油瓶偏着头,他眼角已经泛红,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张海客说,爱你,就让你在床上痛一点。” 我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狗日的张海客!我“嘶”了一声,牵动了他还在我身体里的肉棒。 闷油瓶搞什么,这种事还带取经的?张海客都恨不得把我揣进钱塘江,我说:“他那是看不惯我,你别听信小人之言!” 闷油瓶摇摇头,他显然没听进去我的话,抱着我开始动起来,我感觉我被撞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下面连接的地方还是疼,他那玩意实在太大了,没有润滑剂真要我命。 我正想让他慢点,却听他道:“你这样我也很喜欢。” 我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闷油瓶居然喜欢这样么?喜欢让我痛,这他娘的是什么爱好?我只得调换姿势让自己舒服点,既然我和闷油瓶上床的事张海客都知道了,那就等于张家全族都知道,想到这里,我觉得我他妈要是不多勾一下闷油瓶真是对不住张海客对我的热切。 我将脚缠上他的腰身,闷油瓶见状一只手托上我的脑袋,他下身动的几乎失了力道,开始横冲直撞,不知为何,我感觉我适应了一些,至少下面没那么痛了,他偶尔擦过我的敏感点,我甚至控制不住轻哼出口,痛感慢慢消减,快感累积到那一处,我感觉我好像冲浪一样被他带上云端。 别说,闷油瓶在床上的技术还真他娘不错。 我鬓边都是汗,闷油瓶替我擦掉,问我“你喜欢吗?” 喜欢哪样?我还在发懵,闷油瓶今天跟这俩字干上了?我伸手想去抓他的头发,脑子里也顾不上思考,只道:“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喜欢。” 闷油瓶略带惊讶的看着我,我没想到这一句话让他几乎失控,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将我反身压在床上,抬高我的臀,从后面重重顶进去。 ?3⒛33594零2 后穴突然空虚,又突然被填满,他压着我狠狠的动起来,这个姿势实在太深入了,我抑制不住被他逼出了眼泪。 “张起灵,你他娘的……唔……轻点……唔……” 闷油瓶已经完全听不进去我的话了,我被他操的无所适从,最后只能任由他摆弄。 我一直觉得张家人那种自控力很可怕,比如现在,只要他不想射,他的那玩意就跟永动机一样锲在我的身体里,完全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我早已射不出来了,前面疲软的很,后穴只剩下麻木和快感双重轮替,我忍不住向他投降:“小哥,可以了。” 闷油瓶闻言沉默了一阵,几个冲刺后射了出来。 闷油瓶将自己那根退出来,我艰难的翻过身,像挺尸一样躺在床上,我的腿和屁股都是麻的,我想以后做爱得定个守则,比如一次不能超过半小时,最多三天一次,还有姿势,不许就着一个姿势死干,这个做法我的腿还要不要了! 这一场做的大汗淋漓,我提不起力去洗澡了,疲惫已经涌来,我冲小哥勾手:“睡觉了,小哥。” 闷油瓶还坐在床上,他没理会我,而是探向床头把另外一个套套拿在手里,对我道:“还有一个。” “……” 咱不兴物尽其用! 且与春山,而祝夏满 ----------------- 故事会_平台:黑岩小故事 ----------------- 五十岁的皇上要选妃。 母亲把名单上表妹的名字换成了我。 她哭着求我,“你表妹心思单纯,不如你会变通,我已经打点好了,只等选秀你去走个过程,落选后,我和你幼弟就能接你归家了。” 上一世,我便是信了这一番话。 可我落选成宫女后,并无来前来接我的家人。 我在宫中日日期盼,夜夜煎熬,好不容易熬过三年归家。 正赶上我的表妹同我未婚夫的大婚 我母亲将我拦在门外,一脸嫌弃。 “今日是你表妹大喜之日,你非见不得她好,进来讨嫌吗?” 我被赶出门,在街上浑噩病逝。 再次睁眼,又听到同样的问话,“簌簌,你能不能代替你表妹进宫?” 1、 “好啊!” 我回过神来,一口答应。 面前众人愣住。 我的母亲洛夫人半信半疑开口,“此话当真?” 我的幼弟面色狐疑,“你真有这么好心?” 我目光下敛,“若是你们不信,我不去也没什么损失。” 母亲擦干面上的泪水,连忙开口,“簌簌,你幼弟跟你开玩笑呢,若是伶伶有你半分聪慧,何至于要你替代她。” “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今日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先不打扰你休息了。” 两人离开,房间归于寂静。 我打开窗户,果然看到院里走动的下人多了好几个。 我冷笑,不答应又能如何。 上一世,面对她的请求,我当然拒绝了。 我本有婚约在身,再过三个月,未婚夫婿便要来下聘,如何愿意替洛芳伶进宫选秀? 可第二日,院里就传出洛芳伶投湖被救的消息。 我的幼弟沈子临一脚踹门进来,不顾我只着亵衣,就将我从床上拖起来,丢到院中,声声质问我,“你就非要逼死她吗?” 从没哭过的母亲也泪眼婆娑,“你可别忘了,伶伶的父亲是为了救你而死的,她进门的那天,你当着我的面发过誓,要好好护着她,如今怎么能忘恩负义呢?” 声声愤恨的质问让我措手不及。 从我七岁起,母亲就不断告诉我,我的舅舅是为了救我而死的,洛家不会好好对待这个孤女,所以她把洛芳伶从扬州老家带到身边抚养,我要让着她,宠着她。 从那天起,沈子临带回来的糖葫芦是她的,母亲亲手绣的寝衣是她的,家里最漂亮的衣服和首饰也是她的。 甚至在宫里,我做了三年任人践踏的蝼蚁,日子过得再苦再艰难,也从没有透露过她。 我捏紧拳头,暗暗发誓,这一次绝不再犯蠢了。 一夜无眠。 第二日,母亲派人送来一些精美的布匹和首饰,算是安抚我进宫选秀。 小丫头捧着布一脸单纯,“小姐,夫人还是疼你的,这些料子,连表小姐都没有呢。” 我扯了扯嘴角,她当然没有,因为有了更好的。 选秀的日子很快到了。 这一次,我并没有如上一世那般刻意扮丑,而是细心打扮了一番。 我跟随一众女子在宫门等待, 等待中,有人垂泪,有人面无表情。 人人都知当今世上贪图美色,昏庸无道,又年老体衰,年至知天命,若非花鸟使四处挑选美貌女子入宫,无人想来这场选秀。 朱红的宫门缓缓打开。 为首男子身着玄色暗纹交领长衫,身姿风流,是圣上身边正红的花鸟使,俞景川。 我的心微微一动,不由自主望过去,正对上那双黑色眸子。 随后跟着一众女子脚步,擦肩而过,只是宫门转道的那一刻,我没忍住,往后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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