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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 巫医背着药箱,又是熬药又是包扎,忙活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离开。 阿朵:“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芸司遥也忙活了一个小时,闻言道:“好,这里有我照看着,你先回去吧。” 阿朵道:“厨房还煎着药,等下还需要,麻烦你,再喂一次。” 芸司遥应了声,她坐在床边,低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白银嵘闭着眼,他上身缠着绷带,脸色苍白,唇上血色尽褪,难得显露出脆弱感,就连那侬丽五官都少了几分攻击性。 芸司遥想起他如今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在城市里,应该才刚念大学。 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两寨祭司…… 掐算着时间,芸司遥准备起身去拿药,才刚站起,手腕就被人死死抓住。 白银嵘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瞳色漆黑清明,直勾勾地盯着她。 芸司遥:“我去给你拿药。” 他还是没有松手,芸司遥用了点力气,那手就跟铁钳一样,死死的困住她。 “等下药烧干了,你就没得喝了。” 白银嵘唇瓣微动,芸司遥俯下身,仔细去听他在说什么。 “不许……” 不许什么? 白银嵘发了很久的烧,红意却从眼尾漫出来,连嗓子都哑了,声音却透着挥之不去的阴冷森寒。 “不、许、走。” 芸司遥心下一跳,很快恢复冷静。她转过脸,面不改色岔开话题道:“我没走,等下要去厨房给你拿煎的药,你先松开。” 白银嵘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在辨别她话中真伪,紧抓着的手慢慢卸下力道。 芸司遥抽回手,转身去厨房给他拿药。 出了门,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都被他抓红了,足以可见用了多大力气。 她甩甩手,眉头微皱。 药很快端上来,白银嵘靠在床边,病态苍白的脸望向她。 再怎么说他也是因为自己才伤成这样,芸司遥耐心了些,道:“喝吧。” 白银嵘视线向那碗药上看了看,他舔了下干燥的唇,声音不辩喜怒,“身体,动不了,疼。” 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23) 芸司遥能怎么办,她拿起勺子,吹了吹,递到白银嵘唇边。 “这下能喝了吧?” 白银嵘看了看药,“嗯。” 他缓缓低下头,垂眸含住了她喂过来的勺子。 微潮的呼吸侵入指尖,裹着氤氲热气。 芸司遥手抖了一下,滚烫的药溅了几滴出来。 “抱歉,没端稳。” 她正要放下勺子去拿纸。 白银嵘“咕咚”一声咽下口里的药,眼皮向上撩起。 “洒了,”他唇瓣张开,舌尖似无意舔过她皮肤上的药汁,将其卷入口中,“我帮你弄干净。” 手指传来一阵异样的湿润。 芸司遥蜷缩了一下手指,喉间忽然发紧。 他这副模样,就跟…… 故意勾引她似的。 白银嵘退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不合时宜的动作,问她:“不继续喂了吗?” 芸司遥握紧勺子,回神,“哦,喂……” 白银嵘受伤之后,似乎变得没有之前那么冷漠。 芸司遥看着他一勺一勺把药喝了,垂下的睫毛很长,鸦羽一般。 长发柔顺披散而下,显得很温顺。 “……” 城市里很少有男人会选择留长发。 这种发型对颜值要求很高,稍有不慎就会显得违和怪异,但他却非常适合。 白银嵘长相并不女气,颇具异域风情,这里紫外线很强,他却一点也不见黑。 喝完最后一口药,芸司遥收回手,莫名松了口气。 “你早些休息,有哪里不舒服就喊我。”虽然她不一定能听见,也不一定会上来。 白银嵘:“好。” 芸司遥下了楼,她将空碗洗了,又挤了一点洗手液洗手。 喂完药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这里没有手机,没有电子产品,寨民们基本上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白银嵘很喜欢养一些花花草草,吊脚楼里弥漫了一股说不出来的花香味儿。 芸司遥洗漱完,伴着这股香味陷入睡眠。 月光落在吊脚楼的木质地板上。 一只银色的蝴蝶从窗口飞了进来,落在床榻之上被绷带缠紧,微弱起伏的胸膛。 原本虚弱躺着的白银嵘突然睁开眼,视线清明,毫无一丝睡意。 他坐起身,赤脚踩在地上。 漆黑的眸子彻底被冰蓝色蛇纹覆盖,妖异又诡谲。 白银嵘将身上的绷带一圈圈拆下,伤口化脓,黏连在了绷带上。 他眼都不眨的强行撕扯下来,动作间,伤口再次崩裂,猩红的血水淌下来。 银蝶环绕在他周身,落在他胸口狰狞的鞭痕上。 越来越多的银蝶飞了进来,它们贪婪的吮吸着伤口,又释放出治愈的粘液。 白银嵘胸口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短短数分钟,胸口已经光滑到不见任何血口。 他扫了眼随手扔在一边的绷带,拿起来,重新缠上。 月色皎皎,森白如纱。 白银嵘赤足踩过木梯,悄无声息的推开二楼的房门,来到芸司遥床边。 她呼吸平稳而有规律,已然沉睡。 白银嵘站在床沿,看了她许久,才轻轻俯下身,手指插进芸司遥发丝间。 唇覆上了唇,细细碾磨。 身体里似乎着了火。 温热、柔软的触感从相触的唇传递到大脑。 他眸光压抑,喉结滚动,做了一个深深地、吞咽的动作。 淡淡的月鳞香交织在呼吸间。 再分开时,唇 /肉殷红,覆着淡淡水泽。 白银嵘抬起手,虚虚握住她的脖子。 完全掌控的一个姿势,粗糙指腹摩挲着那块皮肤,掌心下,是她跳动的脉搏。 “司遥,”他手指轻轻擦过芸司遥的脸,轻叹一声,“你还是想走么……” 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24) 白银嵘这一身鞭伤,起码得养好几天。 芸司遥看他走路都费劲,巫医说了至少要在床上静养三天,他却下床说要去煎什么药。 “哪有伤者自己煎药的,你别乱动,小心伤口发炎感染。” 白银嵘摇了摇头,脸色苍白道:“那药比较麻烦……” “什么药?” 芸司遥视线和他对上,白银嵘喉结滚了滚,沙哑道:“你喝的药。” “我?” 白银嵘垂眸,“我最近在山里采了一种新草药,对你的病能有帮助。” 芸司遥看他身上缠满绷带,还强撑着要去厨房,再硬的心肠都有些看不过去了,“不用,我最近好很多了。” 这句话并不是安慰白银嵘。 自从在墟场吃了阿朵给她的药后,咳嗽的次数都变少了。 芸司遥道:“巫医今天怎么没给你换药?” 昨天上药的时候她还看了,鞭伤深可见骨,血都止不住,敷草药的时候,肌肉皮肤还会不受抑制的抽搐颤抖,看着就疼。 白银嵘:“三天更换一次。” 他披上了苗服,长发落在肩头,艰难的抬手,似乎是想将头发绑起来。 芸司遥道:“我来吧。” 白银嵘手里拿着发簪铃铛,闻言抬眼看了看她,将手里的簪子放下。 芸司遥不会用簪子,她拿了根发绳,说:“就扎高马尾吧,行吗?” “嗯。”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白银嵘就扎了高马尾。 芸司遥每回见他,他的发型都不一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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