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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滴着,他微笑着,薄唇微动。 “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瀚海大师死死的拽着她,“邪祟善会伪装,执念越深便越想要人去死,施主,你可不要被它给欺骗了!” 芸司遥看着他,又看了看谢家人的反应。 他们满脸惊惶,却并未开口阻止。 他们也想要她“杀”了谢衍之? 芸司遥握住了铜钱剑,佯作悲伤,“可那是我丈夫……” “他已经成鬼了!”瀚海大师道:“鬼与生前性格截然不同,你只有杀了他,才能彻底摆脱他!” 树林里的鬼影嘴角下坠,哭丧着脸,阴森又扭曲。 它缓缓抬手,捂住自己被掏空的胸膛。 * 瀚海大师被请到谢家小住。 白晚棠难得高兴,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好菜,“大师,您可得多吃些,今天出殡的事麻烦了。” 瀚海大师不忌荤腥,吃得满嘴流油,扶着胡子笑起来,“哪里哪里,小事一桩,为民除害是我该做的。” 谢庭英将厚厚的牛皮包裹递过去,道:“一点小小的心意,您收下吧……” “这怎么能行,”瀚海大师推辞了片刻,抵不住人硬塞到怀里,最终还是收下,“您真是太客气了。” 几人互相客套着。 芸司遥吃完饭,起身准备回房间,路过白晚棠时,又闻到了那股潮湿血腥气味。 之前她还以为是墓地阴气重,回了谢宅后,白晚棠身上的气味不降反升。 芸司遥皱了皱眉,看到她脚边放着个被黑布紧紧包住的东西,长约三十厘米,从头到脚都包住了。 气味似乎,正是从这上面传出来的…… 谢婉枝突然出声,“嫂嫂,你在看什么?” 芸司遥移开视线,并未躲闪,直白道:“我看到伯母下山路上一直带着这个东西,还用黑布裹着,有些好奇,这是什么?” 白晚棠下意识的用脚挡了挡黑布,“哦这个啊,没什么!我房间里的花瓶坏了,这是新买的一个。” 芸司遥:“……原来是这样。” 她很快便转过头,看起来并未在意。 谢婉枝看着她走出去,脸上阴晴不定,“……” 芸司遥回了房,还没进去,一股阴气扑面而来。 她拉开房门,果不其然看到面前站着的人影,“你怎么来了?” 他歪着头,殷红如血的唇勾起。 “老婆……” 惨白瘦削的手伸出,却像受到了某种阻碍,和她皮肤相隔十厘米,停住。 谢衍之伪装的人脸变得扭曲,怨毒阴气直冲天际,冷声陈述道: “你不要我了。” 芸司遥身上带了那把铜钱剑。 ……用来杀它的剑。 同时谈两个老公,不过分吧?(30) 尖锐的手指向前伸出,似是想要强行破除障碍。 “咔咔” 指甲崩裂,满手的血。 芸司遥一惊,猛地向后退去。 刚退了半步,谢衍之表情陡然一沉。 芸司遥道:“老公,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 她拿出那把铜钱剑,“哐当”一声扔在地上,然后捧住谢衍之的手,面不改色。 “疼不疼啊?都流血了呢。” 谢衍之眸光漆黑,“你接了剑。” 芸司遥:“那种场合,我怎么可能不接。” 她低下头,轻轻吹了吹,道:“你在生气吗?” 温热的气流拂在手指。 谢衍之盯着她,没有说话。 他确实有点生气,但不仅限于生气。 这种感觉是陌生的,是他从未有过的。 他嫉恨所有活着的,能和她说话的人,胸口胀痛发闷,却宛如困兽无处发泄。 但凡芸司遥生出想从他身边逃离的念头,他都可以直接杀了她。 只要杀了她,这些陌生的酸胀不适都不会再出现。 她的每一句话也不会轻易牵动自己的情绪,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堪。 是该这样……是该直接杀了她…… 谢衍之突然走上前一步,还没来得及抬手,芸司遥低下头,在他血肉模糊的指尖上轻轻吻了一下。 “……消气了吗?” 指尖微微蜷缩,好似带着电流,顺着指尖直直窜入心底。 芸司遥抬头,“老公?” 唇瓣张合间,他看到了柔软的舌,隐在雪白的牙齿下。 ——看上去非常濡/湿柔软。 “你生气的原因是什么?”芸司遥道:“是因为这把铜钱剑?可我刚刚已经——” “唔!” 话还没说完,她骤然被吻住,瞳孔放大。 丈夫冰冷的唇舌撬开牙关,五官倒映在眼瞳,阴冷又偏执。 她被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身体不由自主绷紧。 寂静的空气中弥漫暧.昧的响声,传在耳朵里一清二楚。 身下的触感不是床/褥的软,而是冰冷的,带了一点韧劲的柔软。 芸司遥被吻得眼前发晕,它的舌/头被朱砂烫出了好几个疤,凹凸不平。 “谢衍之……” 芸司遥往下一摸,却摸到了肌肉紧实的大腿,她一怔,正要侧头往身后看,腰就被人掐住。 她身下垫着的,不是什么被褥、枕头,而是和谢衍之一模一样的鬼魂! 惨白的脸,殷红的唇,冰冷的在她耳边吐息。 “铜钱剑是杀不死我的……” 身前身后两道鬼影同时开口。 脖颈上,冰冷手指抚摸过的地方寒毛直竖。 “你知道杀我失败的下场吗?” 两道鬼影将她牢牢包住,直吻/得她浑身发软,忍不住颤/栗。 他脸上虚伪的笑容隐去,唇角弧度下沉。 芸司遥脸颊潮红,实在忍无可忍,抓住身上男鬼的头发,手指发颤,声线也跟着抖,“够、够了……” 只顾着身前却忘了身后。 身后的谢衍之含着她的耳垂,“可你明明是舒/服的。” 他含糊的开口,手指轻轻揉/捏她的腰。 芸司遥眼前冒着星点,缺少氧气似的,浑身就像包裹在冰冷的池水中,密不透风。 张开的掌心被人交叉握住,五指相扣,冷得她一哆嗦。 厉鬼轻声呢喃,“我想让你舒/服。” * 芸司遥躺在床上喘息,身上是冰冷的,意识却是飘忽的,像融化的雪。 死人和活人不一样。 它是冰的,手指细长,比活人长很多,被笼在怀中亲吻时的刺激也和活人不同。 芸司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上面粘了黑色的血迹,她迟缓的思考了一下,才想起这是从谢衍之胸口滴落下来的。 他似乎受伤了,心脏处被掏出血淋淋的大洞。 芸司遥从床上坐起来,卧室内已然空空荡荡。 谢衍之受伤对自己来说不是一件坏事。 头七一过,她的存活任务完成,之后的时间都由自己支配。 她甚至能有几十年的假期。 ……何必和一只鬼纠缠不清。 芸司遥敛下眸子,摸了摸冰冷肿/胀的唇。 谢衍之吻过她鼻尖,唇,下巴,小/腹……甚至更往下。 他说想让她舒服,便不再做其他的。 芸司遥莫名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吻她的是别人,她能接受吗? 根本不能。 甚至是恶心。 她皱了下眉,翻身下床去换干净的衣服。 “……” 到了晚间。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 白晚棠半夜惊醒,发现窗户居然开了,风从窗缝中挤进来,发出如鬼哭般的尖啸,砸在墙上哐当响。 她下了床,将窗户重新关上。 “咚” 紧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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