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卖了分我一半,我拿去跟三哥买酒喝。” 听到她提老三,林开济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悦。 以前他在边境时,就老三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长。 “你别跟老三一起玩了,他不是个好东西。” 三哥确实爱玩,吃喝赌样样精通,典型的纨绔子弟,跟少年将军的大哥,简直没法比,不过对她却是极好的。 林昭月想笑,但是却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上的力气被抽干,她虚弱道: “大哥,昭昭好累啊!想休息一会。” “好,有大哥在,昭昭安心睡吧!” 微风吹动帘子悄悄溜进来,撩动她耳边的碎发。 碎发飘动,黏在她苍白的唇上。 林开济伸手,修长的手指拂开那缕碎发。 看着她毫无戒心的样子,呢喃道: “以后,只要我一个兄长好不好?” …… 马车很快到了渡口,随从去安排船,林开济在马车里等。 突然,一道粗犷的声音传了过来。 “姑姑,我怎么闻到一股烧烤味?” 陈虎的话刚说完,就被李容卿狠狠的敲了一顿脑袋: “烧烤,烧烤,烧烤,你整天除了吃还会什么?” 陈虎被李容卿突然打了一个蹦子,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她揪着耳朵上了船。 李容卿经过林开济的马车时,眸色动了动。 陈虎闻到的自然不是什么烧烤味,而是人的皮肉被灼烧后的味道。 除去那焦味,空气中还浮动着一丝青柠香,跟公子去了东宫后出来的香味完全一模一样,应是林姑娘特有的。 看着甲板上一身白衣,身姿挺拔,容貌雌雄难辨的男人,陈虎疑惑道: “姑姑,你说,公子为何每天晚上都来渡口?” 第168 章 我只要林昭月 李容卿看着船板上的楚白,道: “公子行事,不得过问。” “是。” 陈虎点头,屁颠颠的跑了过去。 一艘普通的船停靠在岸边,马车外传来随从的声音: “公子,船已经安排好了。” 林开济嗯了一声,用外袍裹住林昭月,抱着她下了马车。 似有所感,在他们上到那艘船时,楚白往这边看了过来。 只见一青衣男子怀里抱着少女,上了一艘跟他身上的衣物和气质极其不相干的船只,似是掩人耳目。 而他怀里的少女,被他用外袍裹着,看不清面目。 突然,她的一只手臂无力的垂下来,露出一截皓白的手腕,手指纤细白嫩,一看便是富贵人家长大的。 只是她手上沾了黑灰,像是刚从一场大火中死里逃生。 那手臂,很快又被青衣男子拢入怀中,动作小心翼翼,连抱着她的手臂都能看到他特意放轻了力道,犹如对待易碎的稀世珍宝。 他身后跟着的,看穿着打扮动作,是他的随从。 几人很快上了船,缆绳被解开,那艘船开始缓缓移动。 看着逐渐远去的船只,楚白内心突然涌起一股不安和失去感,像是即将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眼睛盯得那船只越发的紧。 李容卿看着九皇子的神情,内心纠结。 刚刚她自然也看到了那只垂下来的手臂,跟她闻到的人的皮肉的烧焦味对应上了,那少女,果然经过了一场火灾,若那人真是林姑娘,只怕情况不妙。 那公子身上着的青衣,是由西域皇商特制的锦缎,一年只出十匹,极其昂贵。 一看便知那公子的身份非富即贵,况且自他身上散出的王霸之气,倒像皇亲贵族。 若现在上去,公子的身份恐有暴露的危险。 “公子,那船上一直有人盯着我们。” 凌肃开口道。 “认识的人?” “像小姐之前从黑市买回府的奴才。” 凌肃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那人如今的气质,身上的贵气,绝不是一个奴才所拥有的。 昭昭从黑市买的? 林开济忆起画卷上那雌雄莫辨的脸,眉毛微微一皱,撩开帘子看了过去,看到的便是一身白衣的少年那张如玉的脸。 长相妖孽,像极了勾人的狐狸精。 跟萧恹充满男性气息和攻击性的丰神俊朗不同,他的美是一种摄人心魄的美,不管男女都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林开济对他的评价只有四个字。 骚里骚气。 放下手中的帘子,林开济垂眸看着怀里的林昭月,心底隐隐有些不舒畅。 病态的占有欲让他见不得她的眼里心里有别的男人,萧恹当初他不能随便动,这个奴才难不成他还动不了了? 而且,也不知他刚刚有没有看出怀里的林昭月。 林开济眼睛微眯,透出一股狠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杀了吧!” 他淡淡的开口,声音平淡得就像在杀一只鸡。 “是,公子。” 凌肃应着,握着剑出了船舱。 李容卿正盯着那船,忽的看到那公子的随从自船舱出来,且眼里带着杀气,顿感不妙。 果然,下一刻,只见那随从拔出剑,脚尖点在船板上,踩过几艘船便跃至他们面前。 船体倾斜,激起一圈水花,闪着寒光的剑杀气腾腾。 李容卿眼眸微动,抽出腰间的软剑,稳稳当当的挡在楚白面前。 铁器相交,当的一声发出巨响。 凌肃的手心直接被李容卿震麻了,整个人被逼得不住后退,雄厚的内力,所过之处,脚下的船板直接裂开缝隙。 扫了一眼那越来越远的船只,李容卿挥手命令道: “陈虎,此人交给你。” 说着,带着楚白上了艘小船。 来不及多做解释,李容卿对上楚白疑问的眼神,开口道: “公子,这段时日在这里可是在等林姑娘?” 上次去东宫,他原是计划带她出来,可得知他的身份后,她拒绝了,只让他给她在西港口准备一艘好船。 一个安国太子,一个赤燕国的九皇子,他知道她顾忌什么。 对上楚白疑惑的眼神,李容卿开口道: “刚刚那位公子抱着的,身上有林姑娘的香味,若是属下判断没有失误,便是林姑娘。” 忆起刚刚那双沾满黑灰的手,楚白的脑袋有一瞬间变得空白,他不敢想象,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心下一紧,楚白焦急t?道: “追上去。” “是,公子。” 林开济船上,划船的侍卫看到跟上来的船只,眼神警惕看向他们。 其中一个侍卫挨近船舱汇报道: “主子,身后好似有船跟着我们。” 林开济修长的手撩开船帘,看到跟上来的楚白和李容卿,眉头皱了皱。 他看向后边的凌肃,他正被一个高壮的男子缠住。 那男子直接掀了船上的船帆,双手握住手臂粗的桅杆,不断朝着凌肃挥打,凌肃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他的脸上尽是快意的笑容: “痛快,简直痛快!老子好久没有这么爽快的打过了。” “这位兄台,你这身手跟谁学的?怪有意思的,动作比猴还快……” 那语气,像是在切磋,而不是生死搏斗。 林开济眉头皱得更深,看向楚白的眼神带着犀利的审视。 他到底是何人,身边竟有这般高手? 可不管他是谁,林开济都直觉到他对他的威胁。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在许多危难的时刻,救过他许多次。 这人,必除,否则日后定成祸患! 林开济放下帘子,吩咐道: “往断峡谷走。” “是,公子。” 春夏之交,多雨的季节,就连水线都上涨了许多。 断峡谷分为两个支流,一个是正常水运使用,一个通往断崖,形成巨大的瀑布。 想要离京,断峡谷这条水路是最快的。 但危险性极高,一个不慎,便会被水流引进瀑布,船毁人亡。 因此,每逢雨季,没人敢往这边开。 断峡谷,山群环绕,湍急的水流从山顶疾驰而下,宛如一条白色巨龙。 隔着老远,都能听到那震耳的水声。 水流奔腾,形成无数的漩涡,像是恶龙的巨口,要将所有都吞噬其中。 李容卿面色凝重,那男子,是故意将他们引到此处的。 果然,在断峡谷的分流处,那只船静静的停在那里,戴着面具的青衣男子坐在一张漆亮的檀木椅上,显然是在等他们。 “你们,有些太慢了。” 林开济慢悠悠的说着,从凳子上站起身来。 走到船舱上,锋利的眼神扫视着他们,不,准确的说,是在看楚白。 “你到底是何人?” 他用的是到底二字,所以,“你认得我?” 林开济并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半晌,只听楚白道: “我不管你是谁,想做什么,我只要林昭月。” 第169 章 这一天,所有人都失去了林昭月 我只要林昭月…… 他的口气,像极了昭昭是他的。 “只要林昭月?” 林开济轻笑,眼神散漫却带着寒意。 “若我不给呢?” 楚白也笑了起来。 “那今日公子只怕出不了京城。” 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爆发了一场无形的对抗。 林开济简直被气笑了,他活了二十六年,头一次被人这般威胁,对方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还是国公府曾经养的奴才! “口气倒是不小,今儿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从我身边将她带走。” 林开济不愿浪费太多的时间,时间越久,变故便越多。 直接动手除了他们二人便是。 语罢,他手执长剑,脚尖一点,借着风力飞身而起,如鸿雁凌空,闪身至楚白的小船。 砰的一声巨响,小船头重脚轻,船尾被翘起,又重重的砸回水面,激起一圈水花。 凌厉的剑气,剑势如闪电,直击要害。 这一招,要是慢一步,楚白的头颅便会掉在地上。 李容卿伸手,揪住楚白的衣领便往后甩,同时,手中长剑顺势而出,化去林开济的剑势。 剑影闪烁,掌风呼啸。 林开济扫了一眼摔在船板上的楚白,眼神轻蔑。 是个不会武的,不足为惧。 水面上,扁舟摇晃,水花四溅。 突然,林开济剑招一变,直逼得李容卿退到水里。 李容卿气沉丹田,双脚踩在水面上。 浮动的水面晃湿她的绣鞋。 她握紧手中的长剑,看向船上的林开济,眸光微凌。 手腕一转,借着水面飞身而上,剑走偏锋。 叮的一声脆响,锋利的剑尖朝林开济刺来,林开济手中的剑一挽,用剑身挡住李容卿的攻势。 铁器相交,击出一串火花。 这一招,李容卿用了几乎全部的内力,逼得林开济也下了船。 林开济眉头一皱,催动内力,剑身一弹,雄浑的内力通过剑身传递,剑身微弯,她凌空翻身,退出五步远。 林开济也后退了两步。 此女子武功不低,要将她杀死,也要五十招左右,他没那么多的时间。 他看了一眼李容卿,视线落在楚白身上,轻掀薄唇: “杀了他。” 侍卫得令,提着长刀便冲向楚白。 李容卿大惊失色,想要过去救他,却被林开济拦住。 叮当声不断,水面泛起阵阵涟漪,两人打得不可开交,越打越远。 林开济此次秘密行动,带的人并不多。 不过一个凌肃还有两个侍卫。 两个侍卫杀气腾腾的朝他杀过来,在侍卫的刀逼近他的脑门时,楚白掏出李容卿给他的暗器,按下开关,两枚毒针飞出去,正中两人的眉心,两个侍卫的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到了林开济的船上,掀开船帘,就看到躺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昏迷不醒的林昭月。 她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胸口、锁骨处全是灼伤的痕迹,原本白嫩的肌肤此刻红肿起泡,严重的地方被灼成糜肉,露出鲜红的血肉…… 就连那头乌黑的青丝,也被烧得不成样子,毛躁、焦黑,像是枯萎一般。 还有白纱布裹缠的腹部,有鲜红的血液正不断的往外渗出…… 目光所及,都是狰狞的伤口。 楚白的心脏突然就像被铁锤重重击打着,被人用钝刀磨着,一下一下的剜着他的心脏。 不过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原本鲜活灿烂的人儿便被摧残成这般。 萧恹! 你到底都干了什么? 就算楚白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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