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似怕她发现似的! 虽然林昭月很想看两位高手之间对招是不是像话本那样地动山摇,但见她在那里青竹不安心,便先回来了。 听到林昭月的话,青竹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小珍珠一颗一颗的掉,哭戚戚的道: “小姐,青竹输了!沈公子太厉害了,青竹打不过……嗝。” 说到最后还打了一个哭嗝。 林昭月心疼的伸手抱她,一边拍她的背一边安慰道: “沈公子毕竟是太子的人,他的身手自然是厉害的,打不过不丢脸。” “小姐……呜呜呜~” 青竹抱着自家小姐香软的身子,哭得很大声,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一直不停地流,将头埋在林昭月的胸前,把林昭月的衣服都哭湿了一大摊,然而在林昭月看不见的地方,那嘴角却是扬起的。 她家的小姐啊!最是容易心软! 那哭声听得好不伤心,再是坚硬的心都给哭软了。 林昭月手忙脚乱的安慰她,哄了许久,才将人哄好。 看着她红肿的眼睛,让人端来热水给她消肿。 青竹拿着热脸帕敷脸,见林昭月唤人送来新的被子,疑惑道: “小姐,这被子不是刚换的吗?” 林昭月杏眸微闪,道: “它脏了……” …… 第二天林昭月起了一个大早,趁着萧恹去上朝时,以死逼着那些守在别院门口的侍卫,带着青竹离开了别院,回国公府。 再待下去,保不齐萧恹又发疯。 林昭月一回来便躺在床上。 人很疲惫,但怎么也睡不着。 萧恹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如今的她,就算再给她十年的时间,她也打不过萧恹。 林昭月烦躁的拍着被子,用锦被将自己裹成蚕蛹,在床上滚来滚去。 到了饭点,青竹过来叫她,林昭月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 整个人又躁又颓废。 青竹因为输给了沈言舟,整个人也很颓废,见林昭月在房间睡觉,也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生闷气。 春荷看着这一个两个的,完全摸不着头脑。 门关上,确定春荷离开后,青竹换了一身衣服,从后窗爬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国公府…… …… 今日天气很好,林晚见林昭月恹恹的样子,没有一丝活力,又不吃饭。 直接不客气的伸手将人从被子里揪出来,让丫鬟带来了饭,硬逼着她吃了两口后,又强迫她去外面晒太阳。 “好啦,阿姐,我没事!” 林晚狐疑的看着她,道: “你跟阿姐说实话,你在皇宫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哪有,我可是国公府的二小姐,又有然然在,谁敢欺负我!” “真的?” “当然,好啦,阿姐,我就是在皇宫里玩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快去绣你的荷包吧!” 送走林晚后,林昭月轻叹了一声,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 春天的太阳总是暖乎乎的,不会过热,也不会太冷,照得人整个毛孔都舒展开。 “青竹,给我剥一个荔枝。” 等了半晌,没动静。 林昭月这才想起来,青竹和沈言舟比武输了,这会儿正在屋里闹脾气呢,谁也不见。 罢了,罢了! 林昭月拿开挡在脸上的账本,刚要亲自剥,一个晶莹剔透的果肉便送到她面前。 来人指骨如竹,指尖如笋,皮肤细腻,那手,比女子的还要纤细白皙。 “小姐,给。” 清朗的少年音在耳边响起,林昭月抬头,看着眼前的人,皱了皱眉头: “你怎么还没走?” 第 52章 受伤,救人 楚白生了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瞳色又浅,委屈的看着人时,像一只被丢弃的可怜小狗,让人心生不忍: “小姐,我已经把国公府的礼仪全都学了,我还会养花、喂马、修t?剪马蹄,昨天还学了如何挑胭脂,只要小姐有需要,奴都可以学,请小姐不要把奴赶走。” 林昭月的心就像是玄铁打造,不管他如何哀求丝毫不动容: “你不可以留在国公府,马上收拾东西走。” “小姐……” 他哀求着,神情越发可怜。 “楚白,国公府不需要你,我也不需要你,你走吧!” 少女清丽的脸上全是冰冷,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楚白眸色黯然,白嫩的果肉被他捏出汁水,顺着白皙的指尖流到手背,黏腻得让人不适。 少年低垂着头,小声道: “小白真的很想留在小姐身边。” 小白? 听到这两个字,林昭月眼里闪过一丝怔然,眼前的少年与前世的少年在某一刻重合,让林昭月有些恍惚。 “为何?” 上一辈子他留在国公府是为了活下去,可是这一世他已经可以不需要依附任何人。 但是他为何要执意留在国公府? 若是有活路,谁愿意为奴为婢? “为何?” 楚白抬起头来,眼尾染上猩红,清浅的瞳眸全是委屈: “那为何小姐费尽心思把奴从黑市买回来,却又几次三番的赶奴走?” 林昭月一时无言以对。 她让他走自是为了他好,可那些话她之前也对他说过了,如今他还这般执着,那些话并没有什么用。 林昭月冷下脸来,冷声道: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总之你必须走,如果天黑前你还不走的话,那我便只能让十七将你的东西丢出去了。” 她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钱,够他这辈子在京城里衣食无忧。 林昭月起身,没再看他的表情,转身往屋里走。 楚白看着林昭月利落的背影,抿了抿嘴,道: “小姐,可否让奴在国公府再住一晚?” 林昭月的脚步顿了一下,没说话。 算是默认了! 门关上前,她道: “那盘荔枝你吃吧!” 皇上赏赐之物,寻常人家奴仆都不能摸,林昭月却赏了一盘给他,明明对他好又要赶他走,楚白摸不透林昭月的心思。 林晚知道林昭月不开心,今天又没吃饭,便想着去千味楼定些好吃的给她,顺便将刚绣好的手帕给裴璟。 马车上,林晚拿出手帕问自己的丫鬟寻梅: “能看出绣的是什么吗?” 丫鬟听到林晚的话,内心瑟瑟发抖,啊啊啊!小姐不要让她再猜了,小姐的绣工她真的猜不出来呀! 寻梅不敢让小姐知道自己的内心所想,急忙看向她手里的那张白手绢。 上面绣着两颗圆圆的红红的果实,果把儿上还绣了两片绿色肥圆的叶子。 寻梅眼睛一下就亮了,高兴道: “小姐,这是在绣奴婢吗?” 林晚:“……” 她就算绣工再差也不至于把人绣成果实吧! 正当林晚怀疑寻梅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题的时候,只听寻梅兴奋地说道: “奴婢这一次绝对不会认错的,这是树梅!” 林晚:“……” 她绣的明明是荔枝!!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她将这手帕送给裴璟,希望他们两个的情谊能长长久久。 算了,她看不出来就算了,她相信裴璟一定能看出来的。 将手帕叠好,刚要放进袖袋里,马车突然停住,林晚没准备,整个身子差一点就要飞出去。 好在寻梅及时扶住了她。 见林晚差点要摔倒,寻梅呵斥道: “山儿,你怎么搞的?差点害得小姐要摔倒知不知道?” 被唤作山儿的车夫连连道歉,道: “大小姐,奴不是故意的,只是马车前突然窜出来一个人。” 林晚轻嗯了一声,没有责备的意思。 寻梅见林晚不追究,便道: “下次小心点,要是大小姐摔倒了怎么办?走吧!” 山儿看着倒在马车前面的人,浑身是血,便道: “小姐,那人倒在地上了,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全身都是血。” 寻梅刚想让山儿将他扶到路边,林晚却起了身。 倒在马车下的男人衣服破烂,浑身都是血,他手中握着一柄染血的剑,像是一个亡命之徒! 尽管狼狈,但依稀可见此人气度不凡,染血的脸异常俊朗。 他刚要站起身,只觉胸腔传来一阵刺痛,猩红的液体从喉咙喷涌而出,吐出一口血来。 粘稠的血液滴在青石砖上,他强撑着站起身来,步履踉跄,走了不过两步,终是撑不住,身子重重地倒下去。 视线涣散,模糊间,他看到一身青衣的女子朝他走过来,面容焦急。 他刚要举起手中的剑,却在她唤出一个名字时,收起出鞘的利剑。 “裴璟!你怎么样了?” 裴璟? 她认识璟儿?她是谁?是什么人? 跟他们是一伙的吗? 体温正在快速流失,理智混沌,男人仰着头,瞧着眼前窈窕清丽的身影,察觉到她并没有恶意之后,用尽全身的力气道: “带我走。” 说完,便失去了意识。 林晚头一次看到裴璟受这么严重的伤,一时六神无主。 还是寻梅最先反应过来: “小姐,让山儿把裴公子送去医馆,否则恐有性命之忧。” “好好!” 林晚恢复了一点神智,想起刚刚裴璟的样子,好像是在被什么人追杀。 “山儿,把人背起来送去裴府。” 如今在外面医馆医治太过危险。 在她怀里的人似是听到了她的话,虚弱道: “不去裴府!” 他不能将那些人引去裴府! 那群疯子,到了京城依旧胆大妄为! 林晚没来得及多想,听到裴璟的话后便道: “将人带回国公府。” “是,小姐!” 青竹刚从甜品铺出来,便看到国公府的马车在道上匆匆行走,虽然有帷幔遮面,她还是低下了头。 马车匆匆而过,她刚要转过街角,却看到有几个人跟上国公府的马车。 他们的步伐和气质看上去不是国公府的人,而是杀手。 大小姐不过深闺贵女,为何会遭人追杀? 若是她放任不管,不过两条街的功夫,大小姐便会被杀掉。 若是大小姐死了,小姐必定伤心。 第53 章 楚白:请小姐疼奴! 青竹将手中的甜点揣在怀里,握紧手中的剑跟了上去。 那五个黑衣人看着极速奔走的马车,其中一人道: “大哥,那马车豪华,用料讲究,看上去不似普通人家,街上人太多,当街杀人的话只怕我们出不了城门。” “呸,这还用你说!” “那大哥现在咋办?” “等到没人的地方再干掉!” 青竹跟了他们三条街见他们还没动手,看了看头上的太阳,她的时间要来不及了。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任何一个威胁到小姐的危险都要除掉。 终于,离开了闹市,在一个空巷里,其中的一个男人挥挥手,带着杀意的喊道: “上,将人杀个干净!” 话落,没听到动静,他转过头来。 只见其余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全部倒下,脖子上一条细长的痕迹,一丝丝鲜血从那细小的剑口中冒出。 一个穿着黑衣,戴着帷幔的少女立在他身后,手持长剑,锋利的剑刃带着几丝血丝。 杀他兄弟,便是敌人。 男人不管对面是谁,也不问她是谁,提着剑便冲上去,然而还未至人前,便被割断了喉咙。 此刻,原本该在他面前的少女不知何时已到了他的身后。 盯着他缓缓倒下的身影,青竹拿出手帕擦了擦剑身,看着消失的马车,抬步离开…… 她来到一处私人府邸前,刚进去,刚好碰到一个穿着红裙,衣着清凉的女人,那女人见到她,笑得妩媚,说话却是绵里藏针: “啧啧啧,大名鼎鼎的青衣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啊!竟让影主等了这般久!” 青竹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径直往里走。 看着青竹的背影,红裙女子呸了一声: “嚣张什么呀?身份差一点暴露,等会儿看影主怎么罚她!” 旁边的男子看着她的样子,劝道: “行了行了,要不是有青衣每次去解决那些废物,我们这早被萧恹端了,人家有嚣张的资本……” …… 进了一处院子,一个戴着银质面具穿着黑衣的男人背对着她,满身的肃杀之气。 听到门口的声音,男人沉声道: “来人,将她的剑缴了!” 随着男人的话落,几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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